
「哇謝謝!」雙手誠懇地接過吐司。「他怎麼了?」稍微看了一下看起來不會死就先讓學弟在地上繼續躺著,畢竟不知道有沒有腦震盪還是不要亂動他好了。
聽不到對方心裡想些什麼,但弗里曼咬了一口吐司後發現就是普通的白吐司,沒有因為惡劣的環境和飢餓讓它有特別的加成。
好想吃雞腿,可惡。終於沒有喪屍可以前往高中部的時候雞舍裡的雞早就死光了根本沒得吃。

「你幾歲呀?跟炸蝦學弟同年嗎?」一邊咬著吐司一邊問到,手太髒了吐司還是放嘴裡最安全。

「我叫弗里曼,弗里曼・阿塔德爾。」為了避免笨手錶感應太敏銳,他沒伸手,就稍微低了低頭算是打過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