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心窩似乎總是隱隱約約的顫動著,彷彿心悸的讓人心慌。
自從黑夜消失之後,他便難以入眠,頭兩天是被疼痛所干擾,一抽一抽的疼痛彷彿無時無刻從失去的右耳垂處蔓延,止痛藥並未為帶來多大的效果,頭一天他發了燒,但在吃下退燒藥後沒有多久便退了燒,這是一個好現象。
也因此他在九號的時候並未離開安全區,而是在疼痛與紅綠光線之中準備些內務工作,比方說因為失去了電力讓他失去了烤箱與電磁爐,他不得不採用原始的方式生火,用在廚房外拔來的磚做墊底。
將沙拉油桶打洞作為爐灶,另外他也拆了一把木椅,將它們削砍成細木頭做為柴火,為此才好不容易升起了火焰,讓他能夠進行烹調與煮水。
這些工作讓他能夠暫時忘記傷口的疼痛,也可以忘記迫於無奈而自殘的舉動,每當感受到疼痛他總是需要在心中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