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交給我吧。」接過碘酒後放回檯面上備用,蓮央湊上前去。
「…該慶幸你至少沒割到別的地方去嗎?止血會有點痛喔。」近距離注視對方的傷口,斷面參差不齊,似乎不像是一次切斷的。
因為不斷出血的關係,看上去血肉模糊的樣子,稍微觀察一下之後便把紗布蓋上去加壓。餘光看見洗手台的邊上還躺了一把沾滿血跡的美工刀。
喔,看來他連中間的過程也不是很順利,為什麼這人不找把鋒利一點的刀子呢?用美工刀?不過一般人會在斷水的情況下把自己的右耳垂割下來嗎?
也許不用等門外的殭屍過來啃他,這個『小小』的傷口只要發炎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