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Y995:
自己最後一點理智,或許都放在讓臉上表情不那麼兇狠吧?
每呼吸一口氣,都能夠感受到自己傷口刺痛感與灼燒感的憐,盯著那塊曾屬於自己耳垂的肉塊,流露出一抹淡淡微笑。
隨後,手上的撞球桿直直地朝著那枚肉塊,連同MISSY的手掌一起釘在地板上。
那塊曾象徵自己的單純與信任的肉塊早已血肉模糊型不成形。
而對方的手掌雖然尚未見血,但對自認沒在控制力道的自己來說,已經足夠了。
「吶......MISSY,我覺得你好像有部分事情搞錯了。關於賓果遊戲部分。」
任憑對方說什麼,憐都沒有聽進去——只是把身子慢慢靠近過去。
「賓果遊戲內容固然很重要......但賓果遊戲的贏家,必須是個活人,對吧?」
如果是贏家,卻不具備獲勝的資格,那與輸家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