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塵)

沒寫完ㄉ山坂和御石(沒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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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坂,養小邪神

小野田坂道是在從秋葉原回來的路上撿到這動物幼崽的,那裏人流太多,只有他因為路邊一個紙箱而駐足。說是動物幼崽好像也不太恰當——能放在掌心的小傢伙被毛覆蓋了全身,兩個翅膀一樣的東西抖動著,在紙箱中瑟縮,動作看上去懵懂,又不像玩偶。

他本著好奇心(也是真的不怕危險)地戳了下,便聽見像是「呀」的一聲。小野田不曾見過長成這樣的動物,他問:「那個、你聽得見我的聲音嗎?」小傢伙的眼睛不知道在哪,更不知道耳朵在哪,他只好又喊了兩聲:「小翅膀?」結果小傢伙撲著向他跑來,卻又撞上紙箱板。他不禁失笑,用指腹去蹭「小翅膀」柔軟的「羽毛」。

「你是甚麼?」小翅膀不回應,只是似乎享受此種觸摸,繁多腳步聲中小野田仍能聽見呼嚕般的聲音,搞不懂意思。
御石,無題

御堂筋不做誇張的表情時,其實安靜得過分。

大抵是因為瘦,他連吐息都輕,腳步就更不用說,連帶著偶爾甚至能不被注意到。他的坐姿也奇怪,是抱著雙膝縮在椅上,明明高大的一個人,那麼坐著時卻像隱去了存在。眼睛瞪大的時候使人印象太深,於是他的垂眸就顯得更加沉默,一動不動的模樣像一尊呼吸都忘記的石像。

石垣推門走入更衣室,面對著櫃子脫下自行車衣,想他人生中最後的高中聯賽、想京都伏見校旁未開的櫻花樹、想大學和未來的Plan A和B和C,發愣間又回想起剛升上三年級接過隊長一職……跑馬燈般地,最後仍然繞回面前。他抬頭,看掛著的校服,蟬鳴快將消失了夏天也是他也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活動室中、他們幾個的自行車部裏,石垣光太郎快將消失於此。
身後有椅腳和地面磨擦的聲音,他回頭的同時推測,然後露出一貫的笑容,說:「御堂筋。」那個「君」字未出喉嚨就被吞沒入腹,他已經能夠自然地這麼喊——倒不如說他本來就如此習慣。御堂筋蜷縮在椅上,像反映不出任何東西的瞳仁裏定格在他身上,死死地盯著,石垣又說:「我有時候總是會被你嚇到。」

御堂筋一言不發,別開臉,瘦長的四肢活動起來像會發出咯咯聲,他離開椅子,石垣就乖乖看著他。他像是想要走了,卻在門前停步折返,看著他,伸出了手。

他了然於心,從書包中拿出已經寫好的退部申請書,「我明天就會去把它交給老師了。」御堂筋一言未發,那張小小的紙在他掌心中顯得更加輕飄飄,他正端詳著。石垣其實不知道他有沒有真的在讀,可是御堂筋似乎專注,一字一行地掃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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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說話,於是石垣光太郎又將活動室看了一遍,從堆著器材的牆角、並肩的櫃子和車衣、幾張椅子一張桌子、大小獎盃獎狀、合照……連自己也說不說留戀還是嘆息多。御堂筋始終沉默,他等石垣看回來時才將申請書放在桌子上,終於開口:「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石垣笑了笑,「御堂筋,我現在才發現,你也真的是一個安靜又坦率的人。」
寫東西好開心喔((沒寫完))
努力……捉角色神態中(捉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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