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在烈日下為數不多的樹蔭裡等待許久,消逝的黃褐色草原中,起伏逐漸消彌的非洲象。
從一開始餘韻的前肢交疊昏沉沉地打頓,中途抬起後臀甩動尾巴,最後熱的受不了後背貼著土地扭動抓癢,重複不知多少次,直到禿鷹接二連三悄悄扇著翅不疾不徐棲息在蘋死的非洲象一圈,探頭探腦期待非洲象斷氣的時刻。
可憐啊可憐,沒人期待你能活下,無一祈求你能成為我們多活幾十天的大餐,刀疤眼看時機成熟懶散的離開樹蔭,背風靠近大象,嗅了嗅腥臭的肉味之餘還有不尋常的氣味。
即使餓了三天三夜,藏在漫漫血氣中,厚重肉墊足以揮去的一縷刺鼻氣味也作嘔的讓刀疤反胃,除了想到那幾隻橫看豎看整天腦袋空空的斑點鬣狗,深處永不見日光的地區,那個黃色礦石的味道。
非洲象標誌性的象牙詭譎的不知去向,刀疤可不知道草原裡有哪個傢伙有把大象危險的象牙消失不見的能力,還有一個個只比指甲大一點的奇怪黑洞,偏布全身,血就是從那潺潺流出,混著作嘔的刺鼻氣味,鋒利獠牙撕裂傷口後掉出反光的小東西,刺鼻的要命,刀疤連舔也不要直接挖洞埋進土壤,大象眼球稀薄的光澤無力斜視那從來沒看過,卻奪去他性命的奇特東西。
刀疤張開大開始大快朵頤,禿鷹們接連撕裂厚實的象皮與血肉,滿足的口腹之慾,詭譎的小東西卻梗在喉嚨裡揮之不去,噁心的翻騰。
雖然獅子王的劇情是兄弟爭家產(?)的情形,不過如今是現代的話,最大的敵人應該是非法獵人的吧
推下去那個時候,如果木法沙成功抓到峭壁,但平安落地後被非法獵人獵殺,好像,更有戲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