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仙兼定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日常】
「愛」是種具有微妙、霸道、無私且不顧一切等多方面的存在。
同僚之間,手足之間,正史或是野傳中曾經待過同一處姑且也能有些微升溫,帶著利益以及不可言明的曖昧。
這之間,或許也就只有擔著同個名諱的,會永遠無條件的愛你。

並且在你昏頭義無反顧的時候給予責罵。
latest #25
歌仙兼定
1 years ago
午間,多數門房主人不是將之大敞著也是半開,途經過某間房,門後露出的白骨尾巴許是覺著無聊,有一搭沒一搭的拍打著。
見著了便腦海中晃過絲念頭,正要說些什麼搭話,先一步的有人進了那門。
歌仙兼定
1 years ago
只見先是愉快的甩起了尾巴尖,隨著話聲,尾巴像是收到驚嚇般繃直了。
未闔上的門滑出聲,平敘,卻不由分說令人想跪著聽話。
往昔總是直爽的嗓,剝了情緒,只說了一聲。
「來,坐著。」
「我覺得我們有話需要談談。」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平常不會生氣的人,一旦生氣起來就等於世界末日——面對著堀川派的兩位兄長,這個道理可是深深地刻印在靈魂深處。

看到長期在山上生活的長兄回到本丸是一件十分讓人高興的事情,可在聽到他語氣的瞬間卻是讓興奮的心情掉進谷底。
他在生氣,兄長現在十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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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默默按著太刀兄長的指示正坐在他面前,打從心底湧上的恐懼使得雙眼不敢對上那雙豔紅瞳孔,那低著頭的姿態彷彿就是一個深知道自身犯錯的孩童,幾乎要抱著自己身後那條因為審神者的淨化而從尖端開始剝落的骸骨尾巴瑟瑟發抖。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長兄也一樣正坐於自身面前,陷入沉默的他臉上依舊是那一抹微笑,可現在就連那份笑容也能夠成為讓人戰慄的因素。
沒有任何說話、沒有任何動作,沉默正是這位兄長憤怒的表現,雖說從被叫過來坐下開始並沒有過多少時間,可這段沉默的期間對於自身來說簡直是度秒如年,比任何說教都要可怕。

眼看旁邊另一位脇差兄長也沒有要講話的意思,便稍稍移動頭部瞄向門外的打刀,努力以眼神向他訴說著一句話語——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救救我。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啊、這是在緊張了吧。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目光掃過這幾日看下來已經淡去大部分不適應感的長尾,由森白骨頭構成,其殺傷力之強悍先前已領教過一二,放在日常卻像是小動物的尾巴,忠實的反應身體主人的情緒變化,只消一眼,那恨不得把自己給捲起來或是拔腿逃離現場的強烈渴望,他平靜面孔底下的情感是如何洶湧,全都被那尾巴給出賣得徹底。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山伏國廣要問山姥切國廣的狀況,他自然是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的,把自己所見並且記得的全都老實交代——反正初始刀身體似乎出了什麼問題這件事整個本丸皆知,與其讓他回來後四處去東拼西湊,不如自己講一段完整的。
打刀的兄弟眼神亂飄四處尋找救援的樣子有些可憐,但自己已經承諾過了不會開口、讓這兩人好好談一談的⋯⋯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嗯?」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門外有人。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對方似乎有意壓低存在感與氣息,在門外駐足遲遲沒走。瞄了一眼自己前面的挺拔背影,和他準備與之促膝長談的對象,脇差的直覺告訴自己,現場氣氛像是距離山姥切國廣抵不住壓力拔腿出逃十秒前。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順手抽了散亂在桌上畫了幾筆塗鴉的廢紙,刷刷幾下上頭就多出幾個字,掐了一段膠帶,頂著看見自己有些動作而重燃希望之光的金髮兄弟的目光繞了房內一圈,將對外的窗全都關起、有鎖的全給扣上,將『忙碌中!』的紙往門上一拍,想了想還是稍微拉開了縫,讓外面的客人可以看一下裡頭狀況。投以一個滿含歉意的微笑。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抱歉呢,堀川派有一點家事要談。我們佔用兄弟一點時間喔!」
歌仙兼定
1 years ago
被猛然伸出的手給唬的向後退了小半步,脇差最後留下的溫柔堪堪能見著打刀眼神透出的絕望,礙於裡頭算的上兄弟之間的友愛對談。
好像,也插不上嘴?
歌仙兼定
1 years ago
想到曾經一起斷過手足的情誼在,便在門邊合十靜聲禱唸了幾句,順便祈求自己這番戰線脫逃不會遭到追究,更何況轉念想,三個他加總在一塊也打不過裡面任何一把。
現在進去也只是被團吧團吧給扔出來。
歌仙兼定
1 years ago
安息吧,山姥切國廣。
反正現在的你皮厚,挨的住。挨的住。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

稍遠處,起先只是低頭望著文件,腦中本轉著的宣達事項卻被一道輕巧得稍縱即逝的拉扯給阻斷。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奪過注意力的是一塊破損的白布──更正確來說,是白布底下藏匿著的黑影,似是小心翼翼避開什麼,無數細小如觸鬚般的前肢僅僅扯著衣角,試圖揮趕,卻越纏越緊,將外套一隅捏扯成不規則的扁扇,若非有求於自己,或許那殘留在山姥切國廣刀芯上那拔除不去的物也不會輕易靠近。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確實,從早一步離開的歌仙兼定與守著門的堀川國廣兩刃的互動、與門縫隱約透出的抑鬱氛圍來看,無論何人,心窩多少會燃起難以言喻的敬畏,難以靠近。

思忖著就此轉身離開是否有失禮儀,然而左肩不知何時冒出頭來的俱利伽羅龍倒是毫不猶豫地叼起手中那份應當交付給堀川派打刀的文書,自顧自地往簷廊的反向扯過與其尾部相連的手腕,偌大的力道甚至輕易地便將不及跟上的影子撕裂,最終只剩些許皺褶殘留在衣角。

藏在布塊底下似眼而非眼的輪廓給予複數以上的凝視,直面而來、積囤在心口的不快與鬱悶迫使自己嘆了口氣。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抱歉。」

最終只來得及留下這句,便跟隨龍的意志轉身離去。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稍稍地向房間外面求救的妖怪將手臂收回,從那不知所措的模樣就能夠輕易得知他求救的對象也拒絕了救援,就連最後的希望也變成了絕望,無助與無力的程度堪比被一直所憧憬的本科看到自身墮落姿態的瞬間。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在這裡的兩位兄長,一位經過修行後身手比自己還要敏捷許多,一位單靠氣場已經可以鎮壓一切,要逃跑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沒有,沒有。
這個世界哪裡都沒有同伴。
這個世界哪裡都沒有希望。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堀川派打刀的房間門就隨著同刀派脇差的笑容牢牢關上。
當天經過門前的刀劍男士都在流傳,從那房間裡面傳出那一串碎念彷彿就在念經超渡,要嘗試將初期刀身上的東西淨化。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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