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IRA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單元劇| 王與愚者Singuin

洗手間內,一場由人主導的霸凌正在上演。

latest #37

落水從天浸了新井智也一身濕,他有些詫異,又明白無可避免。
自從運氣再次溜開了手邊,換來手心的便是卡牌身分的最低階——作為「愚者」,他已經承受了數日的欺凌。

起初都是些無傷無痛的小學生式惡作劇,漸漸的針對智也的不為所動,主謀和固定犯亂者也加重了他們行動。他們幾乎割毀了智也所有東西、在不顯眼的地方撒上圖釘、體育課上把他的頭顱當作球類靶心……。

智也幾次避過、幾次承受,這些事情讓他覺得有些可笑,也有些煩心。比起惡人的胡作非為,他更在意其他的冷眼旁觀。

他們抓扯他的馬尾當作牽繩拉拽,最後關進廁所隔間,人群圍堵在外不斷叫著酸言穢語,接著就是開頭的濕淋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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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會過後智也是蠻慶幸不是油而是水,或是其他不乾淨的液體。

但能這麼想也只是短暫的精神活力。
AKIRA
1 years ago
這所學校的學生無一不知道裡頭正在發生著什麼,每個班級都有"階級",這也意味著每個班級裡都會有明目張膽的校園霸凌行為,而洗手間內上演的正是三年A班的霸凌。

傳出穢語、笑聲與水聲的洗手間外無人敢逗留,除了背著雙手佇立在門前的那個男人——矢作優作——三年A班的"新王"。

而這一切,都在他的計畫之內。

推門而入,裡頭對著隔間叫罵的幾名男同學發現來者後瞬間禁聲。
AKIRA
1 years ago
「玩夠了嗎?那就請回吧。」薄唇微啟,一如既往地有禮,卻也和從前一樣不遮不掩他的疏離,眾人只能悻悻然的離去。

王走向那禁閉著愚者的隔間,他拉開門扉,裡頭那人可真是狼狽又可憐,渾身濕透,還有袖口裡藏不住的新舊傷。王脫了下他的外套,披在那人身上。

「我帶你去保健室,請跟我走。」擅自下了指令轉身離開。

不需要虛情假意的關心,只要是在鞭子後遞出糖果,就能讓狼狽的流浪狗向他搖尾乞憐。
AKIRA
1 years ago

新井智也——王一早就選中的狗兒。
正想著這次鬧劇會在鐘聲後停還是持續,聲音卻插了個陌生。轉眼只入目了黑白相間,隨後見著那人不餘力的捨獻西裝羊褸,暖暖吸收毛衣纖頭貼掛的好幾水珠。


新井智也還沒回神,想著這人叫什麼來著。
「……上次在班上你給人的感覺好像不是這樣?」他口出疑惑,單手捏合外套兩邊領口,剛好掩過領帶旁微透的膚色,黑粉畫半的絲縷是黏膩乖順的貼在臉上。

雖然說不熟不認識,還是警惕了下是不是為了下一步作秀。
AKIRA
1 years ago
「請問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感覺"呢?新井同學。」矢作在門前停了下來,回頭看向新井的眼神極為複雜,疑惑、質問、好奇等情緒都自那雙淺灰瞳裡流出。

矢作從不在乎自己在他人眼裡的評價,但這次不同,他是有目的性的。
質問有感,智也被堵的一時語塞。

「這個……袖手旁觀型?」說的話自然也沒經過腦袋。

雙眸中似烏淡薄的煙色不掩溢出矢作息態不變的高冷,然而,新井卻認為這回混濁,說不出什麼感受。
AKIRA
1 years ago
回想起上一次的紙袋人事件,自己倒是不小心露出了點本性,但在那混亂的場景下矢作有把握不會有太多人注意到他。
「上一次我只是個位在中庸階層的『節制』,你認為我有多少權力制止呢?」在這所學校裡"階級"是個很好的理由與藉口,「連『國王』都置身事外,其他上流階級的勸導與制止都無法阻止了,我認為袖手旁觀已經是當下傷害性最小的行為了。」

矢作優作在自己的眉眼間加入了一絲憂愁,顯得他對於那事件感到遺憾,「這一次不同,我是『國王』,我擁有了絕對的權力,請跟我走吧,新井同學。」
婉息這黑粉的腦袋,所有的話裡能馬上明白的唯有「我是國王,請跟我走。」兩段擷取組成的一句。

袖底下遮藏的些許小傷在作痛,他試著揣測對方,但疼痛牽來的分心和不悅打散了他的集中力。

「好吧。」智也決定先順從,但不否認仍有懷疑矢作是打算騙人上哪,再被弄得更慘。
AKIRA
1 years ago
矢作沒有閒情逸致去理會身後人的猜測,他僅在前方引領著對方一同走向保健室,但這樣的畫面看在其他學生的眼裡卻是異常詭異——王的外套竟披在愚者身上。

拉開保健室的門,一股這裡獨有的消毒水味道進入鼻腔。

「保健老師,不好意思,這位同學不小心跌進水池,能向您借一套制服替換和麻煩您替他上藥嗎?」矢作用恰到好處的語氣、表情和說辭完美的將"霸凌"掩蓋過去,他的計劃裡不容許出現任何一點偏差。
井沒發覺矢作的巧言,把跌進水裡四個字壓在喉間忍著不覆誦,想著要是真的跌進水裡絕對不可能這麼乾爽。

再轉想剛才廊上的模樣,智也眼廉眨回前方,細指又一次捏扯外套領口。

見著白袍那位拉開革廉示意讓人到廉後更衣,智也聽話點點頭,並在繞過矢作肩側時停下步,緩了一刻拍子才對上眼:「那你的外套呢……?」

現在還給他嗎?但濕了好不乾淨。
AKIRA
1 years ago
「繼續披著,對你有益無害。」矢作轉了身,挺直的背對簾子,該給予尊重不該有目光逗留的方向他便不會直面。

在智也進入簾子後,矢作的腦袋又演算了一次計劃,欺凌、救贖與俘虜,在得知國王任務後他就知道——他需要一隻無法反抗他的忠犬,在事情找上他前他不介意花一些時間馴服一隻狗。
讓愚者披著國王披風遊走是什麼風景,智也沒想過。但要是連更衣都不准拿下,聽起來也像是種愚弄人的處罰。所以益處在哪?

空色隔廉後只剩薄影,薄影退下層層輪廓,賣了一會纖薄曲線,任著醫生拎拿棉球和優碘在膚上點畫。

再出來,他已經換上一套乾爽,手上抱著外套沒披在肩上。
箱子裡有狗有貓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那個……因為裡面有點沾濕了……」和醫生道完謝就湊回矢作面前,和試著先解釋沒聽話披著的部分。畢竟不曉得對方嘴裡說的是不是一種國王指令。
AKIRA
1 years ago
王隔著一層簾子耐心的等待,這幾日班上那些樂於欺凌愚者的人明裡暗裡讓智也受多少傷矢作還是能算出來的,畢竟那些可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默許、縱容的。

簾子拉開,回頭見著智也未按照他的要求,矢作的眉頭皺了起來,聽到對方主動解釋後又鬆開,看來他還需要一段時間馴服這隻不聽話的狗。

「進教室前披上即可,走了。」離開保健室前他也有禮地向老師道了謝。此時已是課堂時間,在課堂上一同回到教室也是他的計畫之內。
箱子裡有狗有貓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智也摸了下外套內層,早就沒了最開始的餘溫,剩下的是些許的冰冷和水氣。

「你好像很堅持……」嘴邊喃喃,如果這人真的是在幫自己,那這命令還能接受。
面對霸權,智也不是不會反擊或反抗,只是有自己的系統衡量。一定要披著他人衣物來說,不過像是小孩子在喧嚷任性,表示是誰的所有物、在上頭寫上自己名字的概念。

……套在矢作身上好像又不太對。

AKIRA
1 years ago
矢作沉默地走在前方,沒有再作回應。

課堂時間的教學樓是安靜的,走廊上除了兩人的腳步聲外只剩下從教室內傳出的教學聲,偶爾還能聽見學生們被老師逗笑的歡快聲......可這一切都跟他們兩個無關。三年級的教室通常都在較偏遠寧靜的高樓層,兩人用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回去倒是花了一些時間。

拉開三年A班的教室門,同學們先是投來疑惑的目光,接著是驚訝的目光。

有著完美主義的國王穿著三年來從沒露出的制服毛衣,而消失的制服竟在後面進入教室的愚者身上。


不論好壞,複數的目光停留在身上除了不自在別無其他。智也扭過頭,不去對上任何一雙眼睛。他開始懷念不久前在廊上的時光。
矢作沒有為此任何作為,想而當然,智也索性繞過前人直接坐回座位,沒留意鄰旁黑貓投來漫笑的視線。

課堂間不同種聲線此起彼伏,智也摟著外套,心思是與外隔絕。一次鐘響他披上了它,二次再聞聲便是放學夕陽。

奇妙的是,這段期間再也無人騷擾。他拉扯不知道幾次了外套,這回將外套袖口貼上兩邊臉頰。矢作優作對他要求的指令似乎成了某種儀式與權利,智也猜疑歸猜疑,還不願意相信。

「不用還你嗎?」

離校前他仍然披著國王衫褸。
隔日亦然,隔日得隔日也是。此外,矢作主動的前來搭話和示好也增多不減。

眾人居從的君主厚愛的卻是泥沼愚者不是給其他王國百姓笑話?智也不至於笨到不懂這道理,猶言如此預言之書卻也傾靠國王願許——愛川外一打釘樁就這麼恰好刺進他心裡,矢作得意從縫鑽進。

惡魔明白新井早受其他所苦,明白欺凌好比往苦添味。他本來可以漠不關心、無動於衷。也可以任風擺著紅絲在他邊悄語,拿走不在主場的戀人塔牌。


愚者開始貪婪國王的厚愛。

AKIRA
1 years ago


有福可享為何不做狗(智也:尊重我一下
AKIRA
1 years ago
Singuin: 好想讓智也掛著項圈牽著走喔!!!矢作怎麼沒有這種興趣咧!!(幹
幹啊渴望厚愛好讚
AKIRA
1 years ago
白癡喔我的歌怎麼被刪掉了
偷窺俠
1 years ago
再貪婪一點啊!!!好想看到優作在學校遛狗?!
AKIRA
1 years ago
minchih_: 小貓也要國王的厚愛嗎
hy514: 我也好想這麼做但他就不是這種人!!!啊啊啊我下次一定要玩壞人啊!!!
國王你再叫一個人替你牽狗啊快叫啊
我也想讓智也更貪但那樣就變草莓智也了 或是矢作我們來看看if是養了草莓狗(草莓狗
AKIRA
1 years ago
Singuin: if暴君矢作跟草莓狗智也ㄇ???!!!(老二翹起
akira449:
暴君矢作是什麼聽起來就超香……不能玩的都拿if玩,草莓狗會整天坐君王腿上
AKIRA
1 years ago
Singuin: 暴君矢作就會用項圈牽著智也還要智也脫光光在講台上讓大家這樣那樣ㄌ(..
他會解讀成愛的請大家愛他……
國王可能會發覺這隻貓養ㄅ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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