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來與有栖的談話能讓心神獲得足夠休憩喘口氣的空間,春見對自己舉止造成原就稀缺的氧氣被壓縮感到遺憾,他儘平穩的吸吐,消去更深層的、尚未理清的。
因此現在春見也沒有力氣去皺起眉頭遲疑。
理解,如果理解二字真能夠在脫口而出獲得完全體會,恐怕他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疑問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很多同學都這樣認為。」甚至於等不到回應的人,他偏頭。
「我也不例外。」風聲呼呼作響在園區做著輕巧的隔絕巡禮,盤旋穿梭嘲諷看著這些學生無人尋覓。連同大自然的聲響都刺耳不堪。
在應允前困惑與身體被白雲同時遮擋住,違和感也被逐步挖開、提醒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