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疊字句就像堆積木,你任由想像力發揮,輕輕一碰又倒了,你笑了,我在你對面不解其意,我們彼此安靜無聲的對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起自身的存在。
有意義嗎?我們不管意義,我們不管積木的崩塌,也不管世俗的喧囂,選擇與金蝶共舞,如若疼痛也只是一點點的、一點點的侵蝕著我們,直到我們逐漸不再共舞。
分明是沒有意義的,可是我又好像停不下來般的執著,執著什麼呀,我早忘了,而你正翩翩起舞。
即使沒有意義,我還是會繼續下去,反正有意義沒意義都是任由他說、我說、你說,不是嗎?我說。
沒有意義吧,說著沒有意義的同時是絕對的殘忍,我絕對、絕對不會把那些殘忍拱手讓人。沒錯,我總是如此,我總是這樣的讓人焦急,沒關係、沒關係,我能理解這一切都是命運的交叉路口,不是嗎。
直到我不再起舞的那天,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