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木】まい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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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誤相交線與終幕
限定交流| akiu1125

  幾經波折,長達一週的校外教學總算迎來了終點,而國王也在這一天向剩餘的存活者們投下了名為任務五的震撼彈。

  雖然早在幾天前就已經隱約感覺到指令越發挑戰道德底線,不過還真沒想過國王會這麼直截了當地要他們殺人,還很貼心地為他們每人各準備了一把水果刀,嘴上是說這是手指遊戲所用的任務道具,但用膝蓋想也知道那東西的用途不僅如此。
latest #42
老實說,殺人並不難,但奪走他人生命還是太過沉重了,桃井蒔幸只是剛升上高中的平凡少女而已,並不是漫畫中那些心理素質強得像鬼一樣的主人公們,她可承受不起隨之而來的罪惡感。

不只有指令難度提升,這次未完成任務的『懲罰』也是前所未有的重,簡訊中『七孔流血致死』六字鮮明地烙印在視網膜上;換句話說,要迴避死亡的最壞結局,不管怎樣都得完成一項指令。

今天大概是桃井蒔幸最難的一天了吧?殺人應該大機率被反殺,吃人肉……要做也不是不行但老實說不是很想做;唯一能接受的大概只有指令二的Knife game了,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毫髮無傷地輕鬆取得100積分——大前提當然是她運氣有這麼好。

回想起昨日野球拳的慘況,她覺得毫髮無傷的大概會是自己的對手,而她是那個手指全斷的輸家——不過,也是有不用冒險就能輕鬆過關的辦法就是。
她想起了昨天與那人的約定……還是該說單方面的『命令』比較準確?

與相葉認識剛好滿一星期,雖然期間有過數次碰面,但每一次都是被那頭牽著鼻子走;這是她第一次主動上門找對方。

也不知道該說是巧合抑或是孽緣,相葉的小木屋居然就這麼剛好地在自己的隔壁,第三天也因而偶遇並成為交換衣服的對象,當時的她一直為此而哀號,現在倒是慶幸對方住得那麼近,至少找人時方便多了。

避免嚇到人她先是把指令用的水果刀收在外套口袋裡,曲起手指正要敲響眼前的木門時,門扉卻先行一步打開了。
本以為經歷了數天的非日常生活後,世上已經沒有東西能衝擊到自己了,但當門後的光景映入眼簾之際,她還是狠狠地被震撼到了,不僅無所適從的手僵了在半空,連快要到嘴邊的『請問相葉征矢學長在嗎』也硬生生卡在喉嚨裡,就這樣在人家門前發起愣來,看起來就滑稽得很。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早唔、」相葉叼著一個焦糖口味甜甜圈,向來者招了招手,從門外的角度望進去,可以看到另外兩名在吃甜甜圈的男性,他手上的紙盒跟水果刀一起被送來,將盒中僅剩一個的食物遞給少女,「妳吃過早餐了嗎?」

實際上幾個小時前他剛用電擊棒惹惱了自己的室友,所以這份食物正是賠罪,剛好有四個,加上他們早就只剩三人,所以剩下的剛好可以分給蒔幸。

一人份的簡餐除了四枚甜甜圈還附上一杯檸檬味的汽水,正好能改善多日來被白吐司摧殘的味蕾,相葉征矢看起來非常高興。

「吃完就來做Knife game?」他相當清楚她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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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後的是她從未預想過的畫面,不論是叼著食物前來應門(??)的相葉也好,還是屋裡三人手中的美味佳餚也好,一切都太超乎蒔幸的想像了,導致她慢了半拍才回過神來應答:

「…………我還什麼都沒說欸。」這人是會讀心不成嗎?
她毫不客氣地接過甜甜圈,這大概就是昨天相葉所說的,用積分兌換回來的『食物』吧?沒想過居然不是兌換正餐而是像這樣的甜食,而且還不是一人獨享而是與他人分甘同味……她真的越來越看不透相葉征矢這人了。

像小動物一樣小口小口地咬著手中的甜甜圈,砂糖和巧克力在舌尖上融化並奏起美妙的交響樂,久違地嚐到甜味的她禁不住放緩了眉頭,一個甜甜圈的份量並不多,口味也只是十分常見的草莓巧克力,但對於連續4天都只有白吐司進過肚子的蒔幸而言,手中的甜甜圈簡直就是天降的人間美食。
「……謝謝學長的招待了。」
補充完糖份後蒔幸尷尬一笑,總感覺在人家門口直接開吃好像哪裡怪怪的,但美食當前她實在顧不上這麼多了。

「我們要換個地方做指令嗎?還是直接在學長的木屋來就好?」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他回眸看著關係不融洽的室友,沉吟幾秒後果斷道:「去夢湖吧,我喜歡那裡。」或許他其實也挺喜歡約定的,某個人的痛苦會成為樂趣,但相葉肯定他喜歡誠實的人、真心話。

順帶帶上一些紗布跟碘酒,本來都是拿來用在臉部的傷,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

「妳上次要求我怎麼幫妳來著?」開始走之前,少年轉頭問道。
「……協助我,讓我能活著回家,粗略地講的話。」
實在懶得複述那一拖拉庫的例子,反正早在說明以前相葉就已經知道她的來意了,只挑重點講應該沒差,她一邊邁開腳步一邊繼續說下去:

「今天的簡訊不是說了嗎?『未完成任務者給予七孔流血致死的懲罰』……所以,我要學長陪我來一次Knife Game,讓我避開這次任務的懲罰。」
「但是……手指對我來說很重要,可以的話我一根都不想失去。」即使斷掉的只是非慣用手的手指也好,但還是會令日常作畫的效率下降,日常生活也會受到很大影響。

「所以……可以的話,這次就麻煩學長當一次輸家了——不論是刻意把手指全都刺過一遍也好,還是直接棄權也好。」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雖然不知道進行一半後棄權有沒有效,但總之先試試看吧。」

相葉面無表情的聽完,才跟平常一樣的勾起唇角說道,但莫名地給人微妙的感覺,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照你說的,我做先手。」兩人來到夢湖,平靜的水面和偶爾製造漣漪的鳥兒,如果不只是七天的話,相葉大概也會去捕捉牠們以補充營養,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
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怎,總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但既然是相葉先提起『還人情』這件事,也在當時答應了她提出的無理要求,那應該不會食言……吧?應該。

渡過小木橋,他們來到位於湖畔中央的小涼亭,綜觀整個夢湖大概也只有這裡是適合執行指令了,還好沒有先客。

「……」
「那個,要是學長……呃,我不是想要詛咒學長,但如果、萬一……呃,我真的只是說『如果』而已,如果學長真的不小心刺中了自己的手的話,那就由我來棄權吧。」
她以低積分換取毫髮未傷的結果,相葉以手指為代價換得贏家的身份和較高的積分,這樣應該會比較公平吧?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誒?那好吧。」被看透了啊,相葉本想在進行到一半時為難蒔幸,結果卻被對方阻止了想法,真不知道她這樣算不算是瞭解自己。

將手平放在桌面上,拿著早上得到的水果刀,如果失手的話——

一直以來深信的,某種自我理解,大概會崩解吧。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就像過去的每一次指令,即使是這次,相葉仍然沒能下手傷害自身,他的刀漂亮而快速的略過指間的縫隙,流利地像某種雜技表演,最後毫髮無傷的向少女展示了完好的手。

「如蒔幸妳所要求的,我棄權。」他緩慢地說道,還是第一次不在乎輸贏。
從相葉下刀開始到作出棄權宣言為止,蒔幸都沒有開口,只是默默地看著那頭的一舉一動;直到熟悉的通知音響起,她才緩緩地吁出一口氣。
本來還擔心國王會不會真的黑心到連放棄遊戲的權利都不給他們、只能鬥到其中一方的手指全斷掉為止……還好沒有,這場國王遊戲能鑽的漏洞比自己想像的多。
此時此刻的桃井蒔幸並不知道,眼前笑盈盈的學長曾有過要為難她的念頭,更加沒想過方才無意的一句竟讓自己逃過了一劫。

不過——

(既然Knife Game能棄權……那該不會昨天的野球拳其實也能——)
不,還是別繼續想了,感覺只會越想越心酸。
這大概是繼任務一的互摑以後,最輕鬆完成指令的一次吧?不用承擔任何後續風險,甚至連水果刀都還沒提起,就這樣爽賺了100積分。

「總感覺……好像、沒什麼實感呢。」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想要實感的話,我不介意劃妳一刀喔。」笑盈盈地說道,明顯是認真的,相葉不認為這些發生的事是夢,畢竟痛楚很真實,那些爆頭死亡的同學也是。

他可能在哪裡有所耳聞他們的名字,「除了活著,妳還有什麼想做的事嗎?」

比起詢問她,他更像是藉此思考。
「………………還是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
雖然很想吐槽這種體驗實感的方式未免太過粗暴,也隱約覺得彼此所指的『實感』應該不是相同的意思,但感覺解釋起來會很麻煩,還是算了。

「唔……如果是問國王遊戲結束後想做的事的話,大概是想去吃頓好的……還有去神社拜一拜、買個厄除御守吧……如果是指更長遠的事的話,我呃,我想……呃……我想…………」
前半段還能以閒話家常的輕鬆口吻回應,說到後半段時卻不自然地頓了頓,音量逐漸收細,到最後甚至連嘴巴也停止了開合,就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遲疑一樣。
「……」
「……那學長呢?學長有什麼想要做嗎?」
支吾了大半天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決定把問題拋回去試圖蒙混過關。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真的想知道?」雖然收到反問不太意外,但相葉還是多餘地說道。

「大概是像普通人那樣好好生活,看個心理醫生之類的。」他相信自己能夠從痛苦中痊癒,就像相葉哉原一樣。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

說完他沉默了許久,他盯著蒔幸的桃色雙眸說:「有那麼輕易就能出去嗎?」
「……」
不,我不是很想知道我只是沒話找話說而已——下意識想要這樣回應,但感覺太欠揍了,還是別說比較好。

「…………」
原來學長您也知道自己心理有問題喔——這句話也差點脫口而出,但蒔幸不想也沒那個膽子在發佈了殺人指令的日子刻意惹火人,幾經辛苦活到現在卻因為逞一時口快而功虧一簣未免太丟人了,還好有管好自己的嘴巴,要不然就麻煩了。
一邊聽著相葉的話她的表情也一邊變換,但腦裡淨是些失禮的欠揍想法、遲遲未能作出回應,只能維持著尷尬的沉默,直到兩雙色澤不一的眼眸對上之際:

「呃…………」這人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要是國王守信用、不是出爾反爾的人的話……這個國王遊戲應該只會進行到今天……吧?那只要平安度過今天,那個國王就會讓我們離開了……吧?我想?大概?」

說著說著,蒔幸也禁不住皺起眉頭,國王費盡心機把藤木高校的學生都囚禁在這裡、以死亡威脅大家做些既可笑又可怕的事,這場莫名其妙的國王遊戲真的會以這種如同笑話般的形式簡單落幕嗎?——她自己說完上述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夠荒唐。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想法都寫在臉上囉。」把玩著水果刀,他漫不經心的說,蒔幸偶爾會猜中他的想法,反過來相葉也對這傢伙平時會想些什麼有個概念。

她並不算是難懂的人,為什麼有時候總能踩中他埋藏的地雷呢?相葉征矢將一切歸咎於相性不合,就像現在這樣優柔寡斷的回答,他有些討厭不能確定的未來。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那……要死掉的時候,妳說什麼遺言好呢?」刀尖指向蒔幸的喉嚨,殺死他人也是一個很好執行的命令——如果不是早上就跟室友完成的話。

應該會殺了某個人吧,他想。
「……!」
面對身前冰冷的刀刃,她反射性地退後了幾步,雖然相葉說過會協助她到回家為止,但這份『人情』已經在方才償還了;昨天相葉也作勢說過要對她出手,雖然最終是以什麼都沒有做作結,但人是反覆無常的,而相葉征矢更是當中的佼佼者。

昨天沒對她下手,不代表現在也不會,到底相葉是真的動了殺心,還是跟平常一樣唬弄人而已?蒔幸實在沒辦法分清。
「遺、遺言……嗎?要、要是我的話……」
好不容易才壓下想要放聲慘叫的衝動,但溢滿的恐懼還是反映在微顫的聲音上……不行,不管怎樣,一定要沉著冷靜應對才行。

「…………」
攥緊裙襬深吸了一口氣,將緊張恐懼等情緒連同呼吸一併呼出後,才繼續把話說下去:

「我沒有話要說——對於即將準備殺了我的人。」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相葉沉下臉,本只是開個玩笑,雖然對少女來說是真正的死亡威脅,但對他來說跟捲入這場國王遊戲般,他們都只是被操縱的棋子,他仍然不喜歡人面臨危險,用消極的態度接受死亡,活著如同一場奇蹟,他不許有人棄若敝屣。

「你不是很想活下去嗎?」

刀鋒抵上脆弱的皮膚,隨著桃井蒔幸的呼吸而造成細小傷口,方才的戲言成真。

「為什麼不抵抗?因為怕被殺死?別鬧了。」幾近喋喋不休地說。
換個方式說好了,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向即將準備殺了我的人透露我的想法——然而話還沒到嘴邊,陌生的冰冷觸感就率先抵上了脖頸,但沒到幾秒又被一股溫熱所覆蓋,蒔幸花了點時間才意識到,那分別是刀刃……以及血液的溫度。

至此,她的痛覺神經總算慢半拍地開始運作了,雖然只是一道小割傷,但蒔幸並非習慣受傷的人,突如其來的痛楚還是讓她微微扭曲起面容,要是平常的話她肯定會在對方有進一步行動以前先趕緊道歉吧?——但是,現在可是有比疼痛更為龐大的感覺,正在啃蝕著她的思緒。

「學長,我昨天我也說過了,我不會坐以待斃,但我也不覺得我能打贏手上有武器的男性,所以——」
說到這裡時聲音忽地一沉,原本攥緊裙襬的手亦順勢掏出了藏在口袋裡的瑞士刀,迅速拉出刀片後指向眼前之人,動作彷如剛剛的相葉那樣:

「學長真的打算動手的話,我也會帶著學長您一起上路。
彷彿方才刀刃劃開的不只有皮膚,連同她的理智線都一併斬斷了一樣,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瘋狂是會傳染的,跟有問題的人待在一起待久了自己也會逐漸變得不正常。

「您我都是將死之人,不論是誰都不會有機會履行或者將對方的遺言說出去……這樣說來也沒意義,不是嗎?」
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這人是怎樣?喜怒無常也有個限度吧?不管相葉只是想開玩笑還是真心想殺了她也好,凡事都有個底線——而現在相葉就是觸及了那道底線。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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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我很喜歡喔,賭上性命的遊戲。」即使現在已有些麻木,除了第一天老師們的集體死亡帶來的戰慄外度過安逸的幾天,還有過去如寵物的日常,劫後餘生的感覺似有毒的蜜糖,甜美又令人著迷,即使換來的是滿身傷痕。

他說出來的話總是矛盾,邏輯亂得一塌糊塗,被指出謬誤時又閉口不言,自顧自地說著無人樂意傾聽的真心話。

「如果黃泉路上有人相伴,那倒也不錯。」他的態度轉變唐突,興許只是一時興起,對象是蒔幸的話,想必會跟現在的情況同樣充滿樂趣。
「學長,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您——要是我被您迫到走投無路的話,我也會拉著您一起陪葬。」
狗被迫急了會跳牆,看似溫馴的綿羊在面臨生死關頭也會狠狠踹人一腳,蒔幸是習慣順從他人沒有錯,但這是為了在社會生存而作出的必要妥協,要是對方因而得寸進尺那就本末倒置了。

而當這個『對方』是相葉征矢時,她就更加無法退讓。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攥緊的指尖鬆開,水果刀掉落在地上,他笑著道:

「建立在沒有選擇的前提下,我會殺了妳,能不髒手的情況下,誰會想當殺人犯呢?」更何況他想像常人那樣活著,或許是恐懼讓人無法思考,蒔幸的反抗讓他相當滿意,更多地是在記仇。
眼見威脅性命的刃物總算遠離了脆弱的脖頸,她禁不住偷偷吁了口氣,雖然剛剛反過來恐嚇了相葉還作出要人陪葬的宣言,但更多的是逞強和虛張聲勢,跟這人相處真是累到極點。

「學長……離開這裡以後,記得去找個好醫生替您治療下,我也會祝您早日康復的。」
時而正常時而歇斯底里,比起懼怕擔憂,更多的是享受著此刻的非日常——除了『瘋狂』以外,蒔幸實在想不出別的形容詞能準確描述相葉征矢這個人,不盡早搶救下,未來大概只會繼續禍害人間吧?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正有此意喔,我相信自己能夠痊癒的——或者說得救。」

不管是遊戲還是現實,他都想要做為贏家存活,她在野球拳和刀子遊戲,對於相葉來說是種鼓勵的信號,當確信成為真理,那麼他也會得到名為『幸福』的救贖。

「對了、出去之前……」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這的確是最後一日,未來都不再會有交談的契機吧。
「…………」
既然本人有意求醫也想要痊癒,那應該會好好配合心理醫生的治療、成效應該滿樂觀吧?只能祈禱他接受治療後能變得正常點了。

「出去之前?怎、怎麼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話鋒一轉和少見的欲言又止,蒔幸有點警戒地回道,好不容易才放鬆下來的神經再度繃緊,天曉得這人是不是又要打什麼鬼主意。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能提前祝我畢業快樂嗎?」

他的態度非常誠懇,眨了眨眼睛,彷彿被拒絕還會纏著人答應的麻煩模樣。

「畢竟是最後了。」

不論結局是否如願,夏音遠逝,盡頭將是死亡還是永恆,飄繞的秋葉不會知曉。
「…………」好不容易才忍住蛤出聲的衝動,但無奈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

陰晴不定的學長總是會作出遠超乎她預料的舉動,從最一開始的不斷驚訝演變成『您又來了』的見怪不怪,本以為自己應該不會再被嚇到了,但蒔幸還是太過小看相葉征矢了。
……不是,不久以前才剛一起作出了以彼此為目標的殺人宣言,現在就要人開開心心的祝你畢業快樂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為什麼跟這人相處總是這種上一秒劍拔弩張下一秒閒話家常的詭異發展?

不過正如相葉所說的那樣,是最後了。

相葉征矢與桃井蒔幸本就是兩道永遠不會有交集的平行線,只是名為國王遊戲的異常事態歪曲了直線的軌道、使兩者錯誤地交錯在一起;而當非日常結束,一切都會重回正軌,本應不該重合的線軌也會逐漸變回應有的平行狀態。

「學長,祝您畢業快樂。」

祝福的話語不僅是為了順應對方的願望,更是宣告結末而劃上的休止符。
——不論是這場無理的遊戲,還是相葉的高中生涯,抑或她與他的莫名關係,一切都會隨著回歸日常而迎來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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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放一下原本的骰子 https://images.plurk.com/4TbBVGMRQWr5QdZqqEQUSV.jpg
相葉收尾那邊是漂鳥集的句子:枯竭的盡頭是死亡,但圓滿的盡頭是永恆/早已遠逝的夏音,飄繞著秋,尋找它舊日的巢。

原本的劇情是相葉劃到手然後大崩潰,結果求生慾太高完全沒有受傷 (困擾
上樂一青
1 years ago
謝謝蒔幸中陪我對交流!!!忍受相葉的神經質+完美收尾真的超好 好快樂……剩下等結企了
(如果有的話)
/蒔幸中也要來慣例感言Time 手指遊戲的部分篇幅不多 主要是替這兩人的關係作結
寫著寫著老實說連中之也滿意外這兩人會變成這樣的關係 每次限交不是吵架就是殺人宣言實在太刺激了我好喜歡(挖勒

感謝相葉中陪拖到爆的偶對完這次交流 十分難得地有把企劃期間的絕大部分經歷都創作出來&有始有終蒔幸中感覺自己建立了新里程碑(沒救
本來也想畫點插圖但中之被現實事務綁架所以沒了 差點連交流都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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