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不要緊⋯⋯百戶就在我身邊,百戶也說了不要想就好,我很好、我一點也不冷,一點也⋯⋯。
物江努力想將詭異的不適感獨自消化,可頭暈目眩的情況卻是逐漸加重。
好冷?好熱?是哪個?他感覺到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可那座奇怪的佛像倒不是,那清晰的視線就好像一直在監視著他一樣,從未移開過。
「百戶,我覺得我——」物江想告訴百戶有關佛像帶給他的不適,可來自腰腹突然的緊縮卻讓他把話又吞回肚裡。
「百戶、百戶....?」一聽見百戶帶著憐弱的話語,物江即使吃力也依然焦急地望向對方。我怎麼可以讓百戶有這種感覺?我好糟糕、我好糟糕⋯「沒有!我一點也不冷!百戶的擁抱很溫暖、我最喜歡了⋯⋯」話雖如此,才剛說完話的物江就向後倒下,他還有意識,只是不知為何他怎麼樣也使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