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K】石嶋 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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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任務四/限交,和 柳沢 礼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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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開那副略嫌多餘的眼鏡,底下的泛紅眼眶像是被欺負一樣,糊糊地揪著兇手看,他才意識到照明似乎不是一個好選擇。

在寒冷沸騰而蒸發的時候將自己的影子覆蓋上便能清楚看見光在滿是水氣的地方繚繞,一晃一晃,規律的單音伴隨孱弱泣聲,剛擠出喉嚨就順沿側臉掉落了,它靈巧也可憐地沾在彎曲薄皮的耳廓,一併把周圍染成更通透的粉色。

他仔細端詳,好得到關於這個人目前的感受,可那反覆張合的嘴說不出話,也沒告訴他任何訊息,遲遲不決的、想說的,它是出於疼痛的哀求或是忠於慾望的邀請,他們或許同樣說不出口,更不用論能解釋得明白。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開始不敢確定了。
他只不過如常應許了幫忙的要求,至於是誰幫誰又該用什麼標準去衡量呢?那麼只好退而求其次,結果導向最簡潔也同樣不公正的齊頭平等:給予且接收,接收且給予,兩者是等量的。

上一次經驗過後,他曾告訴對方往後必須先形式上徵詢自己的意願,讓他不會又被迫體驗逆來只得順受的無奈,因為對方乖順地照做了,他也理所當然地答應,僅僅如此罷了。
此次單純得可照本宣科前一次的狀況,他更自認在消化訊息後已經作足了心理準備——這些在這裡是生理需求一般的事。
畢竟這裡是被某個人掌控的地方,站在制高點的誰都能命他們生、令他們死。生物本能求生並恐懼死亡,因此服從握有壓倒性權勢的一方,他們便是在做這樣的事情。

他起初的確是這麼想的。
到底是怎麼了?

盡力導出如今交雜混濁的思緒分別來自迫使的罰則與感官的刺激;再深入即是成簇理不開的擰扭一團的線,他不知道它們的名字,也就解不開這些打了結的想法。

他只得試探著延續、猜測關於他的感受,在這樣的時刻小心謹慎在每個接觸;但抓在身後襯衫的雙手愈緊,愈給他說不上的心情,於是不斷地、更加使勁地回應索求,

他沒想過也就不會知道,痛苦和快感會以不同的面相消磨人的意志。

直到破碎顫抖的哭聲接上腹部傳來的潮濕暖意,反應不及的所有情緒也隨之抽離,以最為煽情的形式融進另一具身體,而不明所以的空虛感也跟在任務完成的佈達音接踵而至。

可惜這種事再如何包裝總會是赤裸而脆弱的,而他從來做不到看著眼淚卻無動於衷,大概是為著這樣的心情,他伸出手輕輕捧起水痕攀附的臉,安慰似地堵住微弱傾出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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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線——
我打好9用畫的可能還比較快ㄍㄢ(憤怒槌牆
吏和不准掛掉⋯⋯
(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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