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意思?下脣傳來的刺痛與血腥味都讓人難以理解,古藤盯著那人離開的背影,最終只抬手擦了擦嘴。
「痛死了,發什麼瘋?現在是要我乾脆連吐司都不能吃嗎?」
還是想要刻意搞Gay來懲罰自己?哈,可惜直男是不會因此而屈服的。
古藤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木屋內一塵不染,除了剛剛落在地板上的枕頭外與他們倆的鞋印,完全沒有人居住過的跡象。
「全部都一樣奇怪。」
古藤喃喃道,腹部的疼痛已經完全褪去,他走出木屋外,看著晴朗無雲的天空。
總覺得和平的哪裡奇怪,古怪的靜謐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還是外面才是屬於瘋癲者的狩獵場?
古藤垂下眼簾,朝住宿區外側的方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