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特悶笑了聲;撒羅說的沒錯,誰會忘記槍手的名字?他的名帶姓在當時是被壓印在懸賞單上、簡單而粗暴地象徵著邪惡的代名詞,往往被提起時後面都會再加上懸賞金額,而那數字隨時間流逝唯有攀得更高,直到最後死亡前來收割。
被記住的原因與曾經不同,但神槍手沒有說明哪種為他鍾愛;男人只是笑笑地看著對方的步伐突然急躁,吐出的字句仍帶著一絲自我的隨和。
「到時別吐在我身上都好。」悠然悠哉地,靴上戴著的馬刺發出的聲響依舊規律,那雙藍眼在撒羅調侃出口數秒後方微微睜大。「嘿等等,伙計你說那不是給我聞的是什麼意思——」
慢半拍領悟到對方所言之意的槍手才跟著加快腳步,打算追上那灰色的身影問個清楚。
看來今晚酒吧不會太平靜,休伯特邊追邊搖頭,揚起的嘴角卻先一步透露出牛仔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