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我們的際遇命運卻截然不同不是嗎?」女性語速舒緩自若卻隱約可以感覺到語中帶刺,嘴角依舊噙著笑意的挑起奏羽下巴,釘槍緩緩抵在耳垂。
她沒問答少女的問題,而是邊自顧自的說起過去的事邊扣起手把。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都會在林間追逐玩樂,不過自從會替家庭分擔事業後,夏季的蟬聲和泥巴沾在腳上的觸感對我來說已經很陌生了。」
嚓。
「有點可笑吧,明明生活在農村小鎮,卻對身邊的事物素不認識,但這些對只需侍奉神明的巫女、生活在封舊社會的女性,也沒有熟悉的必要。」
咔嚓。
「將身心奉獻給神明,到成婚的年齡便卸下職務,聽從長輩安排與指婚對象結為倫理,安然平淡的過著下半生,無需煩惱或者迷惘,因為人生從小就被父母安排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