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髮少年全身赤裸地站在淋浴間裡,他轉動著小刀,思忖應該在身體何處下手,腹部不考慮,腳的話可能會影響行動,當然,割手也會造成一些不便。
「算了。」他懶得想那麼多了。刀尖壓在手肘內側差不多一、兩公分的位置,潤一施力,疼痛便炸了開來,但他沒有停下,甚至沒有發出任何喘息,呼吸平穩的嚇人。利刃切開了皮與肉,一點、一點,像是在進行雕刻藝術一樣。
潤看著自己製造出來的傷口,撇了下嘴,果然還是傷害他人比較令人喜歡,他如此想著。少年扭開了水龍頭,讓與他髮色相同的液體進入下水道。「好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潤是刻意的,因為大家都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