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或許不能叫躲——避開、不接觸、下課打混不找他、放學和打工的空檔溜得不見人影,隨便怎麼說,他這段日子以來每次和弗蘭基的對話都不超過兩分鐘,最重要的是舞會那天因彰顯男子氣概而借人家穿的那件西裝外套至今也還未重新回到他的視線裡。
即使成績再怎麼沒救,賽巴斯汀・戴維斯的頭腦也還是有在運作,他看得出來一切都是蓄意為之,而—在此還請諒他資質駑鈍—他對此一點頭緒都沒有。要說是舞會上短暫又奇妙的那些片刻帶來的影響也罷,可他倆原先就是鐵交情的好兄弟,拿下假面換下盛裝後自然能變回原先的相處模式,不是嗎?
『嘿,老兄,什麼時候還我衣服啊,是洗到不見了喔?』
他曾經開玩笑地以簡訊催討過衣服,換來的卻是再一次的「最近比較忙,下次吧」,而他自己平常課業和球隊及打工也早將行程塞得滿滿,有一搭沒一搭地一來一往之下仍舊沒喬出時間碰頭,儘管這應該是於置物櫃旁花上五秒鐘就能解決的一件事,甚至比上一場廁所還不費工夫。
所以在他得知弗蘭基在慈善義賣會上的擺攤只找了多米和阿克西幫忙後,賽巴斯汀終究還是忍不住直衝腦門的一股悶氣——Homie四缺一,沒有空?那他直接到攤位上找人可以了吧。
五呎十一吋的蓋文娃娃夾在腋下稍嫌冗贅,總是抬頭挺胸的吉祥物現於賽巴斯汀的手臂下淪為一坨受壓變形的軟塊,拜巨大蓋文娃娃、他高人一等的身高及滿臉幾乎飄散而出的不善所賜,十一年級的籃球隊員在閒逛的人潮中幾乎算得上是暢行無阻。
——而弗蘭基的攤位也一樣顯眼。天知道她從哪裡弄來了一套Dunk Tank的配備,歡呼和笑鬧聲自大老遠處即不絕於耳,水球砸落的清脆響聲搭配不時爆出的驚呼聲,在一眾攤位中要不被此處的熱鬧吸引注意力也是難事一樁。不過顯然一切並不會如預料中順利發展,待賽巴斯汀走近攤位才發覺此刻顧攤的並不是弗蘭基,而是她找來的兩位好幫手。
Ayo, ’sup bro?賽巴斯汀揚聲道,向站得離他近些的多米伸出手掌,在空中來了個high five,接著是阿克西:「弗蘭基不在嗎?」
多米當然大老遠就看到塞巴斯汀,即使他對有些事不太敏感,但弗蘭基躲這位青梅竹馬的時間長到他當然不會沒發現,他是希望兩位好友趕快重修舊好,這樣的氣氛總感覺有些奇怪。
'Sup dude! 他回應,聲音一如既往的充滿活力,即使他的注意力全在試圖找到弗蘭基身上——然後他才想到,那位高得驚人的拉丁女孩好像去補貨——或是去應酬找客源,她總是像一陣風,多米記不得她丟下的那句話是什麼了。
「她、她去別的地方忙了,她最近火力全開⋯⋯」講完才注意到自己聽起來像是幫著弗蘭基躲塞巴斯汀的幫凶,他皺了皺鼻子,「但我們需要人手!你可以在這等她回來,嗯⋯⋯幫忙收錢?」
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 他想問,但最後還是只有給塞巴斯汀一個微笑跟大拇指。
「她會信任你幫他顧錢的!」
「嘿~兄弟」
阿克西回應了賽巴斯汀的招呼,不過他想找的對象似乎不是自己也不是多米。
想到最近從他們身上(塞巴斯汀和弗蘭基)總有一股詭異的尷尬氛圍,實在讓人好奇到底發生什麼事,雖然很想問明白,但看見多米讓這位兄弟留下來一起顧攤......似乎給點助攻是更好的方法?
留人下來說不定也能得知點事情真相,阿克西真的太想知道了。
「你就留下來吧!弗蘭基很快會過來的。」
順勢附和多米的意見,在攤位清出一個不大但剛好能讓大男孩通過的入口示意塞巴斯汀一起來幫忙。
「有不會的也沒關係,我罩你。」
「酷。你們不介意我把這東西放在攤位前吧?」
果然還是熟悉的兄弟們最安心信賴。見到多米與阿克西並沒有幫著弗蘭基避開自己,賽巴斯汀多少感到輕鬆了些,從善如流地鑽進阿克西替自己準備好的通道,接著再將手上冗贅的蓋文娃娃斜靠在攤前,正好讓籃球隊的吉祥物繼續充當灌籃池的看板郎。
「收錢是吧?你們今天生意好嗎?」
他伸手隨意翻弄擺放在桌上的一些小玩意,一面隨口問道,然而顯然他並沒有真的想得到關於當日生意好壞與否的資訊,因為賽巴斯汀沒讓身旁兩位兄弟來得及對此作出任何回應,緊接著又開了口:
「弗蘭基最近有跟你們說什麼嗎?就,關於我的事情?」
多米正想著自己無法回答生意到底如何,就聽到下一個問題,很明顯塞巴斯汀沒有真的想問,而是想直搗主軸,那就簡單多了。
「完全沒有!我才想問你們是怎樣,」
他靠近塞巴斯汀,反而看起來像是他想從他的兄弟聽來什麼有用的資訊,混雜著有點擔心又有點八卦的心理。
「我看你們舞會看起來蠻好的啊,怎麼——」
他突然閉上嘴,因為他在遠處看到了弗蘭基的身影,高個的女孩很是顯眼。他在要留下來看好戲跟給兩人一點空間中拉扯,最終決定還是當個友善的體貼兄弟,多米一把抓上阿克西的手臂,拖著他過於高大的朋友往外走。
「啊我突然想尿尿,阿克西陪我!那你留下來幫忙顧攤囉!」
他一手指著塞巴斯汀鼻子,一邊離開攤位。
「疑...喔...掰掰!」
矮小的拉丁朋友試圖用蹩腳的藉口把阿克西帶離攤位,他只好無奈地跟塞巴斯汀揮手掰掰。( 雖然看起來是被拖走的,但其實大部分是他自己走,不然多米拖不動 )
oO ( 好想留下來看戲 )
真的很好奇塞巴斯汀和弗蘭基之間發生了甚麼......
舞會和義賣會有間隔多久他們就有多久沒好好說上一句話,遲到了17年的尷尬神經也在這幾天突然在她身上瘋狂增生。
原先作為藉口的“噢我已經有約了”、 “我安排了其他事情”這些句子慢慢成為真的,這讓弗蘭基一時之間忙不過來,像是懲罰她逃避問題一樣的。
解釋和掛在房間裡的外套只能被她放置了一周又一周。
從義賣會主辦方那裡填完表格回來的弗蘭基提了兩袋食物回到攤位上好感謝那兩位幫忙自己張羅這個攤位的兩位兄弟,大老遠就看見自己的攤位前人來人往,她穿過人群正要跟兄弟們來個碰拳卻看見兩個人對著攤位內說話多米甚至在對上視線的下一秒就將阿克西拉走。
還在疑惑時弗蘭基就看見了躲在攤位內的賽巴斯汀。
「嚇、嘿!巴斯!」弗蘭基語調奇怪,感覺比起驚喜的樣子更像是受到驚嚇的模樣,「你怎麼來了?」弗蘭基故作鎮定的繼續說。
「你怎麼來了?怎麼樣,看到我很奇怪嗎?」
弗蘭基,弗蘭基。賽巴斯汀原先還有作個和氣又愉快的好兄弟的打算,然而拎著兩袋食物的弗蘭基在闊別他一兩個星期之久後竟以彷彿將他視為不速之客的問句開啟對話,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雙手環胸,盯著女孩的一雙死魚眼加了比平常更多的死亡凝視成分。
「你有時間約阿克西跟多米一起擺攤,然後連花個一分鐘跟我見面拿個東西的時間都沒有?」
他並沒有讓開路讓攤主進入攤位的意思,下一句問話開門見山,鏗鏘有力:
「你幹嘛躲我?」
「呃、不...我是說.......」面對對方的直球提問,弗蘭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要怎麼解釋!她又後退了幾步,「衣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最近光是弄這些......還有其他事情,事情都擠在一起了。」表情滿是歉意,說實話做出這種把一個人丟下的行為確實讓她有些過意不去。
「當然搞成這樣是我自找的。」她抓抓自己的後腦勺,「但是我今天事情都結束了!而且!」一邊說著一邊想往攤位內擠,但入口仍然被還在氣頭上的兄弟死死守住,弗蘭基只能站在對方面前尷尬的笑幾聲,「哈哈...那、那個袋子!那是你的外套,我本來就要在結束前去找你的,真的!」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那樣拼命強調。
往攤位內看確實有一個白色紙袋,裡面裝了一件還套著洗衣店套子的西服外套。
賽巴斯汀聞言望向了弗蘭基所指的袋子——確實,他的西裝外套平靜地躺在裡頭,但是否收回衣服早已不是他來此尋人的重點。
「很好啊,謝謝。」
他的雙手仍然環抱在身前,即使出言答謝,態度卻絲毫沒有放軟的意思:「我也不是急著拿衣服,反正沒場合穿,你剛剛可能沒聽清楚,我問你的問題是你幹嘛躲我。」
他無暇去管自己此刻聽上去是否像個自以為是又需要獲得注意的傢伙,被好朋友無端刻意避開這麼久,他總有權利了解原因吧?就像多米說的,他們舞會的時候不是滿好的嗎?
對方看起來並沒有因為收到衣服而滿意,才比自己高上幾公分的身高也在表情的加持下變得讓人害怕,弗蘭基又再次本能的後退,「但其實、我不算是在躲你...!」她想讓自己站穩腳跟,又聲明了一次,「至少後來不是.......我只是太忙了!」音量縮小的那句話讓她的氣勢弱掉。
要告訴他實話?不、這太尷尬了我要怎麼解釋而不會讓我看起來像戀愛小說看太多的青少女!!
但她清楚老友的脾氣,不說明白他不會善罷甘休。
「我本來只是想要暫時避免我們單獨出去,你知道的...避免那些謠言。」
「但後來我可能有點太過火了。」兩天的時間把快整個月的行程約滿其實不能說是有點,她自己在心裡吐槽道。
「什麼謠言?」
賽巴斯汀仍然保持一模一樣的姿勢,看來儼然沒有要放過弗蘭基的意思,然而話音中帶上的疑惑卻又讓他方才高漲的氣勢消去了不少。他皺了皺鼻子,接著恍然大悟般張開了嘴,然後再稍稍闔上,顯眼的大門牙替那張不悅的臉增添不少緩衝用的親切感。
「謠言——你說關於我們舞會當彼此的舞伴的事情?」
他開口,仍有些難以置信,弗蘭基在避嫌,他緩慢地意識到了這點,而這個念頭說不上是讓他稍微放心還是又再度點起了心頭火氣。賽巴斯汀晃了晃頭,將垂在額前擋到視線的髮辮甩到一旁去。
「幹嘛,你會怕?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很熟,你是怕被傳什麼謠言?」
沒想到坦白並沒有換得她預期的緩和,反而是火上澆油,賽巴斯汀激烈的反應讓弗蘭基莫名委屈,「難道你就想聽到別人說我在釣你嗎!你覺得這樣很好?」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激動什麼,但總覺得只是站在這裡挨罵不是她的個性。
「你又不喜歡我!如果被傳謠言也只是尷尬而已!」一想到平常那些討厭鬼在自己身後說那些無聊的男女情愛的玩笑就讓他胃酸翻滾,面對這些無聊的調侃仍然會令她有些...青少年情節。
「避嫌總比丟臉好吧。」
「釣——」
蛤,蛤啊,啥?賽巴斯汀正想延續著氣勢繼續回嘴,卻被弗蘭基的連番發言堵得一下子想不出下一句話,弗蘭基?釣他?老天,要不是她老兄親自說出口,賽巴斯汀可能想個十輩子都想不出這個可能性——舞會當天的事情他一直都當是自己一時腦袋接錯頻道,倒真從來沒考慮過弗蘭基究竟對此抱持什麼樣的心態。
他的語塞只持續了約莫五秒的時間,丟臉一詞慢慢在他的腦袋裡發酵,待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又開口反擊:
「丟臉?是我的話就很丟臉嗎?別人要他媽傳什麼就隨便他們傳啊,幹,所以是這個原因喔?只是不想被講話不會先跟我套一下招喔?你又知道我有沒有喜歡!?」
賽巴斯汀說的句句在理讓弗蘭基一時也無法反駁,確實後來冷靜下來想過後自己的做法完全不是一個好方式。
「不、不是說你丟臉、我沒有說你喜歡.......蛤?」弗蘭基原本還想繼續解釋,但卻被對方的回應給嚇愣在原地,她沒有想過那方面的可能性,至少之前沒有。
愣不過三秒,弗蘭基背後卻傳來其他客人的聲音,看來是機器故障了。
『嘿!拉丁女,不要再談情說愛了,妳最好先把機器修好!』
弗蘭基只能暫時離開因憤怒失言的黑人男孩,去解決她的生意危機。
經過幾次來回爭執弗蘭基終於把卡住的靶給修好了,她一拳送原本還在座椅上打呼的人下水。
有些遲疑的又走回了賽巴斯汀面前,是的他老兄還沒離開,就像他剛來的那樣、顯眼的站在那裡,還帶著些許憤怒。
“ 誰都別想挑戰運動員的執念 ”弗蘭基心想。
而賽巴斯汀在方才這段時間裡腦內活動也沒有閒著。
倒不是說他進行了多深度的思考,只是上一句話出口得太快,連他自己都感驚訝——喜歡?弗蘭基?他媽的,他還真從沒想到這部分,但怎樣,不能喜歡嗎?弗蘭基很漂亮,雖然是一起長大的homie,但不能喜歡嗎?他不爽弗蘭基想要避免被傳跟自己的流言,這樣有代表喜歡嗎?
不想表現得畏戰或是臨陣脫逃,也依然記得自己有顧錢的使命在身,他改以雙手插口袋,雙眼直視前方,面部表情有些倔強,不動如山地站在攤位上,不間斷地進行腦內思辨,一直持續到弗蘭基轉身回到自己面前。
「......」
「......怎樣?」
明明還站在原地等人家回來的是自己,他卻開口丟出了個彷彿是弗蘭基將他拖住的發言,聲音低低的,然不帶威脅性。
「......所以——你要吃點什麼嗎?」雖然是一些冷掉的狗堡跟薯條,她扁扁嘴,看著比剛剛還冷靜的人她小心翼翼的開口。
「.......」見對方沒有繼續說,她也只是摸摸鼻子裝沒事一樣的咬了一大口的熱狗堡。
他剛剛說喜歡還是什麼的......?不能喜歡?他喜歡誰?我?怎麼可能。
弗蘭基背向著賽巴斯汀,好讓自己別再胡思亂想,至少在對方自己給出肯定答案前都別再輕舉妄動。
“ 沒錯、弗蘭基 · 海耶克你不要再做蠢事。 ” 她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oO( 哇...... )
阿克西在對面默默吃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玉米脆餅(with莎莎醬)
多米被這情況尷尬到把半個身體躲在別人攤位後面,但還是一邊拿阿克西手上的玉米脆片吃。
oO(這我該看嗎)(還是會看)
「......」
「......你有買什麼?」
弗蘭基看起來沒有要再拾起方才突然被中斷的話題,賽巴斯汀的胃也剛好在恰當的時間提醒自己的主人其中空空如也的事實,於是他低頭看向放在攤位上的那兩袋食物,伸手入內翻翻揀揀——薯條、薯條、熱狗堡,標準的好吃垃圾食物。
最後他選了個熱狗堡,拿出來後不客氣地咬了一口,邊咀嚼邊沈默地望著弗蘭基的背影——方才的突發事件似乎把場面搞得更加難以收拾了,可以的話他真想也走過去送不久前叫走弗蘭基的客人幾拳洩憤。
好在她善解人意的老兄沒打算繼續質問她,弗蘭基鬆了一口氣,方才的對話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她頭也不敢回她甚至還不知道對方現在的表情和狀態如何。
她現在只想吃一堆熱狗堡然後把自己撐死。
得不到更多回話,也得不到半點反應,賽巴斯汀雖然心頭煩亂,又感尷尬,卻還是默默站在原地將熱狗堡塞進嘴裡,兩頰因過猛的進食而成倉鼠囤食貌。阿克西和多米上了老半天廁所還沒回來,他也不打算就這麼在這充當人形立牌,尤其是他面前還有一個幾乎與自己一般高的人形立牌的此刻。
於是他幾口將食物下肚,雙手往短褲上一擦,回過頭找到了那個裝著他西裝外套的提袋,用右手食指一勾,準備走人。
「慈善義賣會今天過後就結束了,你之後總該有空了吧。」
他的音調及音量都比以往來得低,丟下這最後一句話後沒給弗蘭基回應的時間,大步一跨,如風般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灌籃池攤位,即使走到半路才發現忘記一同帶走蓋文娃娃也不構成他轉身的理由。
就當送她好了,反正拿著也礙事。
他想,有些賭氣,腦袋裡自己的各種想法仍然喧囂沸騰,橫衝直撞。
操,隨便了,他要去買更多東西吃了。
無敵感謝拉丁好朋友們一起交流......弗蘭基跟兄弟們都超可愛......謝謝兄弟們義氣相挺,臭老黑超派中之先把他揍一頓
(揍了一頓)
也謝謝弗中包容我的超慢速QQQQQQQ 小漫極度可愛我看一百多次...大家都好小小......
謝謝賽巴中 賽巴真的好奧嘟嘟超口愛好想把他
撕裂(什麼毛病?
&兩位兄弟義氣相挺😭😭👊👊送你們一條褲子你們可以一人穿一條腿
GHS_011: 他的生命力強到感覺撕裂後會自己拼回來......
(變成恐怖電影)救命異口同聲義氣相挺😭😭(大笑)
也放一下......兩位真是太好看了中之也在吃爆米花...
misterdavis: 超好笑 運動員的再生能力(超能力高中生?
超好笑真的講一樣我快笑死!!
您也畫超好看圖片 每天起床都看一次
(恐怖粉絲
兩位真的太好看⋯賽巴生氣的一面跟弗蘭基小心翼翼都超好看⋯謝謝讓毫無幫助的兄弟們在旁邊吃爆米花(⋯
太好ㄌ⋯⋯這就是我要的青春戀愛⋯⋯我好喜歡賽巴把弗蘭基逼到慌張
GHS_011: 好好笑超能力高中生感覺甚至像英雄電影......感覺年代甚至可以翻拍歐美版灌籃高手🥹(不用了)
橫巴斯慣女友超好笑XDDDD 他沒有他只是......不喜歡被冷落......至少跟他講幾句話嘛......
(越講越needy救命)
domicastro: 多米中......多米超可愛怎麼還拉Bro去假裝尿尿😭😭😭😭(還是說真的有尿尿)有多米一句話賽巴就真顧攤......這邊才是謝謝可愛兄弟們豐富了賽巴的尋人之旅...之後再來請兄弟們吃漢堡......(穿上麥噹噹制服)(?)
pandoro899: 喬安娜才是我在追的新番!!!
好看到不行......真的好青春好喜歡大家這麼YA......賽巴咄咄逼人到中之一度把他打扁掉但弗蘭基慌張真的好可愛......😭😭😭(無聲地流阿嬤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