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木_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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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交流 with yomi_manatsu

⠀⠀⠀⠀那道判決如同磐石,
⠀⠀⠀⠀壓在我一息尚存的胸膛,
⠀⠀⠀⠀來吧,我已經做好準備,
⠀⠀⠀⠀無論如何我都能承當。

——阿赫瑪托娃《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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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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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在晴空萬里下流動,沾上少女的裙擺,將冷冽的冬天染色。屍橫遍野的場景仿若上個世紀的戰地,陽光照得理央頭暈目眩。

⠀⠀⠀⠀⠀⠀這是幻覺嗎?

尖叫、哭泣、笑語,來自四面八方不同的情緒席捲而來。那些雜聲像是引發雪崩的導火線,匯聚成一顆銀彈,思緒便如腦漿緩緩向外流出,使她捲入混沌的洪流之中。
接著一道汗水無聲落地。

危機來臨時戀人彼此相望,而她也看向寂靜的黑夜。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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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自己早已離開那遍地屍骸的廣場。

恐慌帶來的好處唯有腎上腺素。憑藉那時的衝勁,理央怎麼想都想不透自己是如何和身旁的人湊到一塊,與身旁格格不入的尷尬感讓她的後頸盜汗。

事到如今,要做就乾脆好人做到底。

「......是這裡沒錯吧?」她停在了寫著7號的房門前,稍稍傾頭向身旁的女孩子問道。
血肉模糊。 猙獰的面容和淒慘的身影與電影情節重疊。
毫無邏輯可言,單純是刺激神經的血腥,混亂的人群,尖銳的聲音在竊笑,啊…俗套的劇情。

「嘭!」

「…」
誰在她面前炸開了。
好燙,好燙,沸騰的恐懼燒著全身。
耳鳴伴隨強烈的頭痛,就算想放聲尖叫,喉嚨深處也發不出聲,只能吐出逐漸紊亂的呼吸聲。

好想逃
好想逃
░░。

但為甚麼每次都是這樣呢?就像無人操控的提線人偶,只能留在原地看著,漸漸連聲音都聽不到了。 ……直到另一種溫度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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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還沒從衝擊中回神,少女的提問才暫時把她從雜亂的思緒拉回現實。長年累月的教導讓她依然保持著得體,但也僅此而已。
拖著僵硬的身軀開了鎖。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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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將情緒隱藏於皮囊之下,自己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整理好思緒。理央捏緊不斷發汗的手心,吸了口氣,試圖掩飾無法冷靜的生理機制。

太逾矩了。
隨著開鎖的咔嚓聲,霧灰色的視線從真夏的面龐飄至不遠處。

「......那麼,我先離開了。」她想起前半小時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出問題,才會堅持在沉默的路途上送對方回宿舍。
在這種情況下,比起和真夏不熟的自己,讓熟悉的人待在對方身旁更適當一些。
藤木⤬夜見真夏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抓著少女的手,今天的突發事情已經夠多了,好丟臉。這種不安不該被人發現的,她甚至不知道眼前女生的名字。

「那個……」慢慢地放開手,期望著冰冷的指尖不被察覺,「抱歉…現在自己一個人有點……」
「也、也不知道我的室友甚麼時候會回來,可以再陪我一下子嗎?」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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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傳來的冰冷觸感透漏著不安,用不著回頭也能夠知道,自己正被對方發涼的指尖給緊握著。
光是如此稀鬆平常的肢體接觸,就能夠讓思緒脫軌,像是步伐踩空了一般,有種失重感襲上心頭。
「我知道了。」理央的思緒繞了一圈,在是與否之間周旋,最後還是敗給了這張嘴的危急反應。

她在心理痛罵自己一輪後將手插進口袋,又補上一句, 「如果夜見同學不介意的話。」
是不是麻煩對方了,這段不長不短的時間莫名有些煎熬,暗自在心裡苦惱著。
但有人在的話,自己也不至於崩潰,因為有看著啊。

「怎麼會呢?」等到確切的回覆後側了側身,作出歡迎的手勢,「請進吧。」

「我的床是這一張,隨意一點就好。」指了靠牆的床就先跑去洗手,確認手部乾淨後才打開衣櫃拿新衣物「雖然邀請你進來了,但我想先洗個澡,真的很不好意思 ……」把人請了進來又自己走掉好糟糕!但身上真的好噁心!
「真、真的抱歉,我會快一點……」加快速度。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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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理央在進門前輕輕地點頭道謝,接著才順著對方的意走入房內。

除了住客的私人用品之外,小木屋內部和52號房完全一致。
木質物獨有的氣味在室內飄散,既熟悉又令人安心的味道緩和著她的情緒。一放鬆下來,凝固的血液終於再次開始流動,體內因為冷熱交織而開始感到燥熱起來。

這個意思不會是要自己坐在床上等人吧?理央看著乾淨的床鋪愣了半刻,接著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撇過頭,一屁股迅速往一旁的木椅坐下,「沒關係,妳慢慢來就好。」她怪彆扭的併攏雙腳,極力靜下心把自己奇怪的聯想給掃出腦門。
「吧嗒。」

單單一門之隔,就足以把夜見真夏的皮剝掉。

用著最後的力氣把乾淨衣物放進置物籃內,她死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才發現是何其難堪。
褐紅沾滿了全身,屬於誰的一部份仍死死抓著不放,她不會形容黏在身上的味道,只聽到心臟砰砰、砰砰的愈跳愈響,愈跳愈快──

噓,小聲點,有人在外面。

「嘩啦──」
真夏扭動蓮蓬頭,試圖讓水聲掩蓋住惱人的聲響,溫熱打在微冰的身體,劃過一條條淡紅的痕跡。
藤木⤬夜見真夏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為了分散注意力,她開始猜測起茶髮少女的身份。

是那個嬌小的身軀把自己從混亂帶走,印象是清秀帶有幾分英氣的臉龐,上吊的瞳沒有一絲混濁,但表情似乎並不豐富……
總覺得少女看著有些面善。事出突然,實在沒機會好好觀察,對方也同樣知道自己的名字,就算把腦袋裡浮現的一個個臉龐拿去對比,也找不到剛好契合的那塊。

按鈕上推,強風暫時把未解之題吹到一角,真夏思考起另一件不得不正視的問題。

國王遊戲……。

同樣令人摸不著頭腦,到底是怎麼樣的變態才會把這當成遊戲?
舒服的溫水沖刷掉污穢,有了喘息空間,便為一開始的慌張害怕拾回一份冷靜。在壓迫下死去,那又是多麽可憐又無趣?她討厭不被重視的這份輕蔑。
藤木⤬夜見真夏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再次站在鏡子前的是一如往常的夜見真夏,儀容整潔,大方得體。剛才的狼狽彷彿一場夢,自己並不是又一套無人知曉的B級電影主角,更不是無人在乎的死者龍套。這樣才對。

戴上粉色發夾,仔細把它調成一個完美的「⤬」,對著鏡子鄭重地行了禮。
在遇到甚麼事情都需要臨危不亂,絞盡腦汁,選擇最正確的答案,這樣才對。

「久等了。」
夜見真夏把惡濁留在另一邊,推開門,面帶微笑說道。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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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央併起雙腿直挺著背,以僵硬的姿勢坐在木製硬椅上,無意識屏住了氣息。直至真夏離開這個空間片刻後,才敢稍稍放緩身姿,輕吐出一口氣喘息。

儘管處在一門之隔的房間內,理央仍無法完全忽視另一頭的動靜。

五感之間是相互纏繞的。
對於聽覺敏感的人,衣物的摩擦、褪下拉鍊的微小聲響,都能讓人在腦內構築起視覺。她瞬間對沒能開口拒絕的自己感到痛恨,卻又難以明說這份羞恥的折磨。
血液如沸騰般讓逐漸燥熱的身軀泛著透紅,她竭力地抬手摀起耳朵,直到門後隱約傳來流水聲,才真正隔絕兩人的存在。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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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緒像是一葉舟,隨著流水被牽引至不遠的岸邊。
殘片停留在血肉模糊的畫面上,接著憶起自己身旁慌亂逃竄的人群,被周遭轟隆的聲響包覆。
現在該如何是好?她既無法表現恐慌,也不知該往何處去。
直到那同和自己佇於原地的身影侵入視野——
便不自覺搭了上去。

⠀⠀夜見真夏。
⠀⠀是的,夜見真夏。

又有誰會不曉得這名字呢。
對誰都保持著一貫的笑容,像是暗夜的晝光,她總是在人群的正中央。此刻也不例外。

視覺與嗅覺的衝擊模糊了言語,彷若被顏料潑灑的銅像伴隨著鐵繡味,記憶便不復存在。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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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動靜突地打碎了船板,理央的腦子咯噔一聲,重新墜入漩渦之中。

她將視線朝向聲音的源頭,只見真夏將狼狽的模樣褪得一乾二淨。髮型也好、服裝也罷,甚至是儀態都與方才大不相符,卻也沒有一絲違和,好似她生來便該如此。

她感覺自己是掉進了香精罐裡頭,頭暈目眩。
「......不會。」理央總是受不了自己愚笨的應對方式,「夜見同學沒有受傷吧?」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腦子裡的詞庫空蕩一片。

⠀⠀她的腦袋在遊戲開始的同時絕對隨著頸圈分家了,這是死前的海市蜃樓。

⠀⠀真的,寧可經歷的這一切只是場幻覺。
「嗯,託你的福。」拉起個好看弧度,提著裙子轉了一圈,「如何?」

「你是第一個看到我穿私服的人呢。」說著視線在對方身上游離,學校染髮的人不少,卻也不多見打複數耳洞的,與外表不相乎的低調……運動外套遮住了徽章,是運動社團的人?抑或單純圖舒適之便?

「真奇怪,不是朋友,不是同學,也不是室友,而是不知道名字的你,真不可思議……。」她重新把目光停在那雙烏亮的眼晴, 捕捉到了些許不自然。

「我是二年二班的夜見真夏,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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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這回她又覺得自己是假扮砂糖的鹽巴。意外被加入咖啡杯之中,一下子被攪拌得暈頭轉向,融化的同時深知自己格格不入。

理央一瞬間當機,腦裡裝的盡是對方口中的所謂的第一人。
「很適合妳......」平時不怎麼有和同性朋友相處的經驗,自然講不出什麼漂亮話。
既非同學,更不是朋友,自己又怎麼能夠處於此地呢?她一直都隔著人群窺視,誰又能料想撥雲見日的一天。

⠀⠀這段對話在理央的記憶中有些似曾相似。
「朝倉。」她撇過視線,有些遲疑的報上自己的姓氏,「......我是三班的朝倉理央。」心理那股奇妙的感覺怎麼也說不上來。

記不得不也是正常的嗎。
那現在抱有的期待和失落,僅僅存在就是罪惡。
藤木⤬夜見真夏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朝倉。
這個姓氏可不常見。頓時,缺失的一塊終於被握在手中,完美地鑲入缺口,不多也不少。

  「……你是劍道部的人嗎?」

用著細碎的記憶拼湊成少女的身影,對了,對了,你是那個離群的女孩子。
總是在人群外撇見的身影,倒是背影讓人更有印象,說來根本沒有好好說過話,以至於發生這麼多事後一時間無法認出……為甚麼這樣的你會來到人群中央呢?

「又抑或是哥哥弟弟在劍道部?我有看過一個很厲害的比試,他說他也叫朝倉。」她隨意地聊著,經過理央到自己的位置,「朝倉是武家的姓吧?感覺很少會同姓,所以想說會不會是你的家人……」在包裡翻出了條手帕。

她的確記得那場比賽,利落的揮刀得分讓人印象深刻,現在想來比起對手,他的身材確實更顯嬌小。

「還是說那個人就是你?戴著防具我都搞不清楚了。」明知故問的人。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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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不......那是我沒錯。」羞恥很快地透過血液一覽無遺的寫在臉上,理央像被強行撥下殼的蚌類,肉眼可見的不自在起來。
所以說好好沉在水底不就行了嗎!

方才的失落立刻被言語撫平。她期待自己能留下印象,卻又不善於展現自我,廉價的矛盾不論是誰看了都會發笑吧。

「我沒想到夜見同學還記得那場比試......記憶力真好。」視線在房內飄忽了幾圈,這才回到對方身上。
不愧是夜見同學,只是渺渺幾次的接觸,仍對這樣不起眼的自己保有印象;也所幸是夜見同學,令自己免於得寸進尺的遐想。

⠀⠀......正因為是夜見同學啊。那個和誰都要好的夜見真夏。
「啊、真的是你!」說完靠近對方眨眨眼,光明正大地打量著理央醬。
「我差點把你認作男孩子了呢,因為揮刀的樣子很帥氣嘛……當時怎麼不把名字也告訴我呢?這樣我就不會認錯了。」

「我能在留校的時間不多啊,能看到那麽精彩的比試很難得的。」說著又離開到盥洗室,房間隨著水聲傳來帶有迴響的聲音。
再次回到房間,她在理央面前跪坐了下來,左手手心朝上放到對方膝上。

「朝倉醬,手。」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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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實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理央縮起肩膀,視線在真夏端正的面容上找不到落足之地,自己那層薄弱的表面偽裝就這麼分崩離析。
「......」總不能說直面說因為想保持距離,所以當初才不報上全名吧,要是沒有這場意外,自己大概在畢業前都只會隔著他人的背影注視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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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木_央
1 years ago
⠀⠀也沒等自己好好思考拿來搪塞的理由,眼前的人又做出超出她預期的行為。

「哈!?」理央看著對方的舉動發出了錯愕的單音,接著什麼也沒思考就先站直身子,一併退後幾步,把手藏在身後。
「......」反射性地做出與對方期望相反的舉動,這下連她自己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個愚蠢的反應,「手、手怎麼了嗎?」把自我解套的問句說出口之後,才將手臂緩緩伸出來。

這下她自己總算發現了——些許乾涸的暗紅色不規則的附著在手上。原因也顯而易見。
對方猛的起身讓自己一時失去了平衝,趕忙伸手撐著。

「手,被我弄髒了吧。」她沒有看漏手上的紅,在彼此拉扯中留下的痕跡不需要被記住。
重新站起來,牽起理央的手一下、一下,輕輕地把鏽紅擦拭掉。

──說來還沒有說過。

「謝謝你把我從人群裡拉出來,朝倉理央醬。」
「你就像武士大人一樣呢。」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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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點小事,用不著夜見同學......!」就算自己走去浴室清洗也沒所謂。
如同侍奉般的對待令她不知所措,聲量一下子由強減弱,出於情面又不好意思開脫。

於是她眼睜睜看著手上的血跡被對方擦拭乾淨。
自己太過在意了嗎?明明是同性間稀鬆平常的肢體接觸,映於她眼裡的模樣卻又不全然。

接著朝倉理央輕易地被一句話攻陷。

啊,是嗎,武士。像是武士的宴會一樣。
她暈忽地想。
眼前之人猶如香醇的葡萄酒,光是香氣就使人沉醉,僅淺嚐一口便難以自制。難怪臉頰燥熱不已,一切都源於酒精啊,這就合理了。
是打了一場勝戰的獎賞呢,頭昏腦脹的「武士大人」。

「我......不......」溺死在自己荒唐的思緒中,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
「朝倉醬,感覺一直慌慌張張的,在忙甚麼?」手半掩著嘴發出輕笑。把手帕重新摺疊,把暗色藏在裡頭,又是一面純白。

夜見真夏總是這樣。

有意無意的觸碰,進一步的靠近,她總是被要求把對方看得更重要。
一點點,一點點,摸索著對方的界線,去把握跟對方交流的距離。而朝倉理央又是如何呢?一開始只覺得是個離群的、情緒波動不多的人,現在看來並不如此。

時間還多,慢慢理解吧。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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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我想,我還得趕緊回去看看室友們。」理央匆匆搪塞了個自己無法信服的理由。
接著連讓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迅速把手腕藏進袖口內,只剩發紅的指尖在外頭緊握。
「夜見同學沒有受傷的話,我就不打擾了......!」她說著,邊往後退,艱難地一步、兩步、彷彿陷進沼澤般僵硬的邁開步伐。在退開一段距離後,慌忙朝人點頭致意,頭也不回的朝門口箭步走去。

急促的心跳聲迴盪耳際,蓋過了所有思緒。
⠀⠀而後一連串的逃跑行動,都令她感到滑稽又丟人。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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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央漫無目的地跑,直到回想不起這場校外旅行,直到回至稽古場的沉著。

她感覺自己正犯下十六年來最不應該的錯。
霎時破壞了一貫被教導的心如止水。回想種種的瞬間,卻發現沒有什麼曾讓自己如此難堪。

一切運轉地步伐也跟不上,於是她不回頭看,自然沒發覺留於沼地下的腳印;依著那些軌跡,能夠輕而易舉地尋見她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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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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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日常分崩離析地那刻起,便該知曉這是無從選擇的號令。如果不是此時此刻......不,不應當的是在此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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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木_央
1 years ago
藤木_央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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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判決如同磐石,
⠀⠀⠀⠀壓在我一息尚存的胸膛,
⠀⠀⠀⠀來吧,我已經做好準備,
⠀⠀⠀⠀無論如何我都能承當。

「那麼——國王遊戲現在正式開始。」
藤木_央
1 years ago
≣≣≣≣≣≣≣≣≣≣
謝謝寶貝
藤木_央
1 years ago
滑倒爹蘇
楪 月矢
1 years ago
好誇張…太美麗了…兩位大人……我昏倒…… 【女同怪物前來聞香
好喜歡理央把真夏比喻成葡萄酒,自己是被酒香迷昏的武士,好香…我隔著熒幕就感受到了香氣……快進到戰國趴理央抱得美人歸
藤木_央
1 years ago
gomihagomibakohe: 謝謝大人...... 謝謝你誇獎那段畢竟是武士嘛......(喝酒也會熱熱ㄉ...)哭啊戰國趴 你天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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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救命太好看了TT⋯沒想到在這裡可以看到阿赫瑪托娃⋯酒香和武士那邊太美了 理央中的文字有一種特別的韻律感好好看 把國王遊戲比喻成一道判決好好看⋯可以感覺到她的心志真的很堅強⋯ 武士一定可以活到最後的⋯⋯
藤木_央
1 years ago
hgdx_03220: 啊啊啊啊啊謝謝沙織中 !!!我是菜鳥......最近才接觸一點詩集,應該是因為革命的關係,阿赫瑪托娃的好多詞句我覺得都很適合用於現況......
我何能受到沙織中稱讚!!我有看沙織和鶴川的文學交流,喜歡死好漂亮我雛了好多遍 ......謝謝你武士會加油......(哭了我不是文學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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