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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給點爸爸活的私心加碼…
已完結
《以父之名》
17五x30虎
#五悠
#五悠年下

「是什麼讓你讀了咒術高專後,就想要幹你養父的屁股?」
「我想操翻他,這句話可是真心話。」
「我想勸告虎杖老師離你遠一點也是真心的,悟。」
latest #38
幾年前,基於各種原因,任教的老師由夜蛾變成虎杖悠仁,且在虎杖悠仁擔任起教師沒多久後夜蛾變成了高專校長。
天生作為詛咒之王容器誕生的人,由一般人變成人體內擁有純粹的咒力的咒術師,虎杖悠仁的身世很快在高專裡傳開。

某一次的任務,他救援了一個白頭髮小孩。
蒼天之瞳六眼之子不知什麼原因,一身狼狽的倒在泥地裡。
虎杖悠仁知道的不多,只能感受到孩子強大深不可測的實力,基於各種原因,還是帶回家照顧了。
五条悟是小孩的名字。
脾氣不好、冷冷的難相處,心不甘情不願的被自己捉著上床睡覺。
——直到五条家的人來討人。
他本以為孩子會離自己而去,想了一下已經離世的爺爺,也沒有阻攔五条悟的選擇,怎知對方選擇了他。
出乎意料的發展,令虎杖悠仁緊緊抱著五条悟。
「悟,歡迎你成為家的一份子。」語氣聽著有些哽咽,男人並不喜歡難受的情緒,一切都是喜極而泣。

五歲的五条悟很成熟,除了耍脾氣之外,彷彿什麼事情都在預料中,對什麼都見怪不怪。
可有些事情還是無法改變,五条悟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在暗殺自己的人要砍到自己時,虎杖悠仁眼神犀利的飛踹過來,硬生生把一個接近兩百公分的粗壯大漢當作皮球踢出去。
單手把視作自家兒子的小孩抱在胸前,一記富有殺傷力的黑閃擊出,粗壯大漢發出了一聲慘叫,又被擊出得更遠。
溫柔、傻蛋一直是他對虎杖悠仁的印象,臉龐染血拳頭受傷,冷淡不帶任何情緒的表情,是初次見到。
對五条悟,虎杖悠仁的耐心像永遠用不完,這個不吃那個不嚐,就換做另外一個。
打從出生以來,權勢爭鬥就圍繞著他,五条悟的成熟是被環境所逼迫。

——所以不惜一切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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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虎杖悠仁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如今多年過去,步入了即將成年的十七歲,新的煩惱出來了。
早在先前,在養父的強烈引薦下,五条悟不耐煩的提前入學了咒術高專。
說是引薦,實則根本恨不得把他塞進去裡面。
六眼不能被埋沒。
這是虎杖悠仁的想法。

雛鳥終究會飛離鳥巢,飛往更遠的地方,不該被侷限在小小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救贖更多的人。
與詛咒之王共用術式是不得已的,為了能最短時間內做到最大效率,忍受黑色的紋路沿著肌膚蔓延,在緊要關頭下,成年男人還在為養子擔憂。
「伏魔御廚子。」
「喂!悠仁你這傢伙!」
沒禮貌的直呼養父其名,估計是自幼相處,相信對方的情況下,直接闖進了虎杖悠仁的領域中,此一行為讓看見他的男人睜大雙眼,奮不顧身的緊擁住他。
「五条同學,我希望下次不會有這種情況,更不希望你在有其他人的情況下,直呼我的名字。」
騙誰啊,這不是超擔心自己的嗎?
莫名的驕傲感讓五条悟決定不回嘴,反而舒心的一把死抱住虎杖悠仁,「喊了又不會掉塊肉。」
緊緊的束縛感,再如何強壯的人都會感到不適,看著得寸進尺的學生兼兒子,他搖了搖頭。
「你就這麼喜歡被夜蛾校長關禁閉?」
「校規可沒說不能上演父子情深。」
詛咒被殺死的瞬間,混有多種物質的血液噴濺過來,被無限的屏障隔開,若沒有五条悟在,虎杖悠仁的身上估計得遭殃。
「……印象中,傑今天應該跟你一起出任務,為什麼提前回來了?」他發問。
偏僻的山莊,有著難以估計的詛咒數量,再如何高效率的祓除,起碼也得兩天。
不同於無目的的大規模破壞,習得宿儺擁有的術式時,虎杖悠仁會盡可能避免人員傷亡。
代價就是精神及肉體的疲勞,在施放術式的瞬間雙眼閉上,大腦會停止運作思考,再次睜眼時是染上令人窒息的深紅,不猶豫的擊殺眼前一切障礙。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質詢五条悟的原因,在毫無目標性的大規模破壞,才有可能在一天之內把任務裡所有目標殺死。
好歹也是自己親手帶大的,五条悟的行為跟做法,他又怎會不清楚?
「要我說還是自己講?是覺得自己處理的差不多了丟給傑,還是不管不顧的照自己的做法做任務?」
使了巧勁,令對方不得不鬆開自己。
虎杖悠仁說話的時候嘴角的疤痕也跟著輕微扯動,眉角沿著到鼻翼的疤痕也在他皺眉時顯得更深。
五条悟知道這是虎杖悠仁生氣的前兆。

每看疤痕一次,五条悟都會罕見的沉重臉,為了自己的童年安全,對方一直不離不棄的帶著他到處跑。
男人留下的疤痕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不殺掉高層的老頭子、勉為其難的出著高難度的任務,是五条悟最大的讓步。
「丟給他了。」撓了撓頭,不情願的乖巧承認,心虛的把視線飄移到一邊,不敢看成年人現在的表情。
深吸了口氣,虎杖悠仁走向輔導監督簡單交代了一下事情後,就把養子以扛在肩上的姿勢,朝著夏油傑的所在地飛奔而去。
高強度訓練的肉體,扛起一個一百九十公分的人也行,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虎杖悠仁的臉色只能以差來形容。
到了目的把人放下,虎杖悠仁警告。
「別再有下次了,悟。」
說完便闖進了“帳”,果不其然看到陷入苦戰的夏油傑,想也沒想就以自己的肉身擋在學生面前,盡可能的把接下來會大範圍的破壞壓縮至最小,他一把推開夏油傑,朝蜂擁而上的詛咒們打出黑閃——
如黑色的火花炸在周圍,不帶任何感情的一擊接一擊,跟隨在後的五条悟眉頭緊皺,甚至都還來不及發出聲音,戰鬥就結束了。
「…為什麼不開領域。」抬手用衣袖胡亂在臉上擦了一把,在虎杖悠仁看不到的角度下,五条悟的臉色出奇的難看,「你有很多優勢。」
莫名其妙的眼神投射過去,成年導師一邊拖著夏油傑的衣領一邊走來。
「悟,你不應該再逃課。」
「什麼啊?我才——」
「出席紀錄不會騙人。」一句話堵住還想要反駁的學生,他面色不改的走向另外一頭,繼續說道,「我不記得我教過你說謊,悟。」
「凡事都以大局為重,今天我也能展開領域,把所有一切都破壞光,草率應付了事……大不了寫報告打混過去——」
「你很清楚我每次展開領域的原因,而且是每一次。」
說到這停下腳步,把行動不方便的學生扔給兒子,虎杖悠仁公事公辦的落下最後一段話。
「這次任務的報告你寫完給我過目,不許讓傑幫你代寫,也不可以繞過我交上去。」
深知再多的抱歉話也挽救不了自己,不情不願的學著虎杖悠仁的方式,拖抓著摯友的衣領慢慢跟在虎杖悠仁的身後,看著他解決一個又一個的詛咒,再緩步跟著他坐車離開現場,不滿的情緒強壓在心裡面。

再怎麼說,虎杖悠仁目前作為五条悟的主要照顧人兼導師,此事一定是要被上層抓去約談聊聊,畢竟沒有管教妥當,才會出現擅自離開的不負責行為。
眉眼低垂的望著手中的資料,虎杖悠仁現在不怎麼回家,反而為了任務待命,常宿在高專給他準備的宿舍裡。
已經是第十五天沒回家了。
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反省。
先前,各種因素混合的關係,五条悟跟虎杖悠仁是被特殊允許住在非校舍裡的對象,住在距離高專最近的公寓。
鼻樑上架著的眼鏡沒有度數,與自己一同成為教師的曾經同學釘崎,建議他可以戴一下來改變自己。
「如果覺得會嚇到小鬼,你可以考慮戴個眼鏡,至少疤痕看起來不會這麼礙眼。」
十幾年來的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宿舍大部分空間被虎杖悠仁改成書房,書桌上擺放著的是學生時期的自己跟幼小五条悟的合照,不情願的小孩被滿臉幸福的青年擁在懷裡的合照,還是請撲克臉朋友伏黑惠幫忙拍下來的。
指腹輕輕摩挲著照片,相框被擦的近乎發亮,過去他不常在這裡睡,回來也僅是為了擦這些合照。
「悟……」
是不是太衝動了?畢竟孩子還年輕。
不對啊虎杖悠仁,他已經快成年了,怎麼會分不清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把臉埋進一疊資料堆裡,少見的疲憊感露出,卸下了慣性隱忍,先前幾次受傷的地方還沒完全復原,反轉術式確實能治好,可術後的副作用也同樣大。
冷汗佈滿額頭,也沒有從座位上起身回床上休息,就以這樣趴著的姿勢沉沉睡去。
迷濛的意識裡,虎杖悠仁感受到有人用濕毛巾給自己擦額頭,動作小心又緩慢,熟悉的氣息令他產生不自覺的依靠感,把身子靠向氣息的來源處輕輕磨蹭,嘴邊發出小獸被安撫時會發出的咕嚕聲。
對方的動作似乎愣了一下,那人嘆了一口氣,在虎杖悠仁的額頭親了一下。

「白癡。」他悄聲罵道。
窗外的光照射在來人頭髮上,白色的髮絲被襯得一閃一閃,身穿的高專校服還沾著不慎沾上的灰塵。
什麼時候才能幫你分擔?
纖長的手指輕擦過對方臉上留下的疤,那是為他受過傷的證據。
又是在什麼時候,滿心滿眼的都是你。
輕而易舉把成年人攔腰抱起,以公主抱的方式輕輕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確認都做好了才轉身離去。
「悟,不跟虎杖老師說點話?」
看著偷闖進去老師宿舍的摯友歸來,雙手撐在頂樓欄杆的夏油傑仰頭斜視著他。
「他一醒來就會跟我說教,我用我家僅剩的一盒喜久福跟你打賭。」
「那又不是我愛吃的東西。」他吐,懶得在這點吵的打了個無聊的哈欠。
「我跟你說個認真的事,別覺得太奇怪啊。」五条悟也開始喝起了剛剛回來路上買的可樂。
見怪不怪的黑髮男人淡定喝著黑咖啡,隨意的揮了一把手,「我還什麼事沒聽過?」
「我想督我爸的屁股。」
「噗———」一口氣把嘴裡的黑咖啡往外噴,夏油傑狂咳嗽,不敢置信的面露嫌棄質問,「是什麼讓你讀了咒術高專後,就想要幹你養父的屁股?」
「我想操翻他,這句話可是真心話。」
「我想勸告虎杖老師離你遠一點也是真心的,悟。」
「你這是在歧視要追愛的好朋友。」
「我沒有這麼變態的朋友。」還沒有從震驚裡緩過神,夏油傑又繼續說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除了把你從小帶大不說,還要面對高層的施壓,虎杖老師不會想知道現在的他還得要被一手帶大的兒子惦記屁股。」
「說不定他喜歡我,我跟他搞不好兩情相悅!」
「你說的話就跟放屁一樣,不羞不躁,我信你個鬼。」
「可是我前幾天夢裡都出現他的裸體,還對他的照片打手槍,我能怎麼辦?」
充滿鄙視的眼神注視著對方,夏油傑想停止這個話題了。
「挖個洞,自己跳進去自盡。」
總是有事情會朝意想不到的發展,今天應該要來教課的虎杖悠仁難得缺席了,改由伏黑惠代課。
險些比五条悟高的男人面無表情,無視台下的三雙問號眼,在黑板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單手插著腰一手放在講台上。
「由於你們的虎杖老師去相親,今天明天將由我代課。」
這可怎麼著?
五条悟震驚的墨鏡都碎裂掉在課桌上,等了快半個月才等到老爸上課,結果一聲不吭的背著自己去跟人約會了?
「豁,伏黑老師我能發問?虎杖老師相親的對象是不是美女啊?大屁股大胸部還金髮碧眼。」嘴巴叼著薄荷味棒棒糖來緩解煙癮犯的不適,家入硝子舉手發問。
「這不是你們該關心的,上課。」
「開什麼玩笑啊!給我擅自找媽都不帶打招呼是不是?」
「五条悟,上課肅靜。」皺緊眉頭,伏黑惠並不想要在第一天代課的時候就對不熟悉的學生實施“實戰教育”。
速度之快就連伏黑惠都來不及勸阻,五条悟就離開了教室,怒氣沖天的要找到虎杖悠仁!
「伏黑老師,要我跟上去阻止?」指了指已經不見人影的座位,夏油傑無聊的撐著頭看著站在講台上冷淡的代課老師。
沉默了幾分鐘,想了一下朋友先前跟自己的對話,他閉上眼轉過身。
「繼續上課,不用管那個人。」
事實上根本不是這樣,虎杖悠仁不過是跟國外出差任務剛回來的釘崎野薔薇吃飯罷了。
昔日的短髮被留長,精心被保養的長頭髮披散在肩上,薔薇造型的鑲鑽耳環一閃一閃的,她不斷嘰嘰喳喳的跟虎杖悠仁抱怨著國外的生活跟出任務前發生的事。
「而且啊!那時候明明我還跟真希約好要去約會,哪知道死老頭們要我一個漂亮美女出差這什麼鬼任務!你跟伏黑也是難約,尤其是你!」
繡著精品名牌字母的淑女襯衫及限定季節出的聯名窄裙一晃一晃,看得出來就算是吃頓飯,這女生還是很介意在朋友面前的形象。
語畢,還撥了一下瀏海,釘崎神秘兮兮的湊到虎杖悠仁耳邊問道,「現在你家那個小鬼頭也大了,我們三人應該可以一起出國渡假了吧?」
——湊巧到令人窒息。
親暱到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上去,就像是兩個人接吻在一起,讓剛好喘著氣根據咒力波動找到人的五条悟都看紅了眼。
眨了眨眼,釘崎說完話就坐回自己座位上的瞬間,虎杖悠仁看到了落地窗外的五条悟。
「悟?你怎麼會在這?不是要上課嗎?」
想也沒想,無視旁人的眼光,五条悟衝進了餐廳,惡狠狠的兇退了要上前來搭訕他的一群女生,直接站在桌邊指著釘崎。
「你就是看上了這個醜女?找一個醜女給我當後媽是吧?有沒有問過——」
“啪!”
清脆的巴掌聲,虎杖悠仁厲聲說道。
「跟她道歉。」
「你就先打我?不先為啥都不說就擅自出來相親的事道歉?」
「……什麼相親?悟,不要讓我說第二次,跟她道歉!」
捂著被打紅的臉,惡狠狠的向釘崎道歉後,五条悟便開始跟虎杖悠仁“討債”。
「你把我漂亮的臉打紅了誰還要我啊?我不管,給我哄哄呼呼抱抱!」
如果不看表情,這番話聽起來絕對是撒嬌力十足,虎杖悠仁嘆了口氣,把屁股稍微挪過去一點,本就空位不是很大的長椅,硬是擠進了兩個大男人。
看著眼前這個剛剛罵自己醜女的青年,釘崎原本想發作,可看剛才虎杖悠仁比自己還生氣的樣子,就喝了果汁降火,沒有多計較。
任由兒子把自己當抱枕又蹭又吸,虎杖悠仁是前所未有的頭疼。
「伏黑是不是亂說話了?我才沒有相親的意思……她是釘崎,之後也會有機會教你們這群問題學生上課。」
「禪院刺蝟頭我記住了,敢挑撥離間我跟你的父子感情,記他八輩子。」
「喂喂,叫他伏黑老師。」
誤會總算是解開了,可還有重要的事沒解決。
深知小孩在自己面前不會開無限,他向朋友道聲抱歉,就揪著學生的耳朵厲聲訓話。
「現在、給我、回去、上課!不然我之後、以後,再也不會回家給你做飯!」
立竿見影的效果,大概說的就是聽到話的下一秒,五条悟人就不見了,其執行能力,也讓一旁坐在旁邊吃甜點的釘崎發出了驚呼。
「這小子不天不怕地不怕?還怕肚子餓?」
聞言,虎杖悠仁得意的哼了哼鼻子,一邊笑著一邊用吸管攪動玻璃杯裡的拿鐵咖啡。
「要管一個人,先管他的胃。」
當然,所有的前提,都是在他知道自己養大的兒子想要幹他屁股之前。
不明顯漸層的琥珀色雙眼眨了幾下,看著把自己壓在床上的五条悟,成年人有些不知所措。
「你就這麼喜歡大屁股大胸部的金髮碧眼外國女人?」
冷淡的語氣,不帶有任何情緒起伏,又或者是在很多時候都選擇沉住氣才得到的報應,五条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個智障,論實力跟同儕間的天份、競爭,他保持著先天優勢。
唯獨面對遊刃有餘的沉穩大人,帶大自己的虎杖悠仁,他逐漸發現自己變得超出控制範圍。
——無法長久留在他的世界裡。
由下往上的視角,看著豆大的淚珠落下擊落在他的臉上,虎杖悠仁溫柔的摸上了對方的臉。
「我們永遠是家人。」
「但我不要有人再加入。」他任性的講著,自動自發的擅自給對方脫去衣服,「只能有我跟你。」
一時之間所有要說出的話像魚刺卡在咽喉,超出預想的範圍,抑或是不認為自小教起的知識有哪一點可以讓養子被養成Gay,虎杖悠仁彷彿過熱的機器,連呼吸都卡頓著,壓根沒有回神過來。
「這是不對的……」試圖好言相勸,道德排山倒海的攻擊著大腦也就罷,現實的年齡差距,更是不留情的酸了他個遍。

「我可以養你。」
「年輕人的人生不該被拘束。」
「找藉口還是不喜歡我。」
「悟你聽我說——」
「我從來不聽我不想聽到的話。」
永遠不改的霸道,眼前的畫面不斷變化,即使從前看到大的孩子長開了,在心裡的印象依舊不變。
不討厭也不排斥的盯著對方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為,可能更多的是就疲憊倦了,虎杖悠仁的眼皮沉重的往下掉,連後穴被養子的食指中指撐開玩弄到一個程度也沒有被折騰醒,近期的任務量可見有多嗆。
喜歡悟嗎?一定的。
親情還是愛情?
他有所保留。
異物在體內進出,無法忽視的快感跟難以啟齒的酸爽,小麥色的肌膚染上赧紅,肌肉線條的小腹上都是自己射出來的傑作,虎杖悠仁半瞇著眼瞄向不斷耕耘自己的兒子,深吸了口氣。
「悟……」沙啞音輕聲呼喚,虎杖悠仁沒有先急著弄清眼前的情況,而是淡淡的講著,「不要在我一個會先早一步變成老頭子的男人浪費時間。」
這下倒好,小孩不僅沒被安撫,還被弄火大了。
大人的下場可想而知——兩天的任務推託。
身體轉向牆壁那側,從兩人做過愛後,一直是虎杖悠仁用來逃避現實的做法。
並不好笑,多年帶大的小孩子捅了自己的屁眼,厚著臉皮的把肉棒插在他的身體裡睡得安穩,而被操到腿軟腰酸的剛奔三男人,此時正清醒的看著窗外剛升上來的太陽與照進來的晨光。
只要不提就能當沒發生過。
高強度的術式副作用,令剛出完高難度任務的虎杖悠仁走起路來有點搖晃,本以為四下無人的地方會直接狼狽摔在地上,不料遲到的貼心棉襖上線了。
五条悟接住了險些要摔個狗吃屎的老爹。
「悟,你沒有某些人說的這麼壞。」
「那意思是你欣喜嫁給我了?」
「……我是你爸。」
「我來考你,爹你生的孩子是要喊我哥哥還是爸爸,要喊你爺爺還是媽媽。」
一記用力的拳頭砸在六眼的頭上。
「給我為你沒有經過大腦就說出的這些話道歉。」
「喔抱歉我下次還敢,所以我這次道歉完我下次又能說了。」
俗話說的好,不要臉天下無敵。 其他人做的如何不知道,反正五条悟挺得心應手。 被拒絕又怎麼樣,反正那張領養證就是免死金牌。 頭疼的按了按耳邊附近太陽穴,虎杖悠仁語氣疲倦的說道:「星漿體的任務,應該是由我帶著你跟傑出。」
「如果我好好的完成不跑,是不是有機會?」
「你這小子還敢跟我談條件……我沒說過我對你捅我屁股這事原諒了。」
彷彿回到過去的打打鬧鬧,高大的青年壓著帶大自己的人,在天空夕陽的擁抱下回家。
平衡,始終是短暫的。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

本該一如既往和樂融融的出任務氣氛,被突如其來的甚爾破壞一乾二淨。

作為輔助教師的最強二人,一個暫時把天內理子移去別的地方,五条悟則堅持留在虎杖悠仁身邊。
未見的招式,令虎杖悠仁的術式差點失控,象徵不祥的黑色紋路爬在臉上,還沒有來得及去細想眼前的男人跟自己的好友相似之處,就一把推開身邊的養子。
「悟——」
語尾拉長,成年教師面露溫和的笑容配上口型,五条悟雙眼睜大。
他看懂了。
虎杖悠仁對著他說快逃。
哪怕體內已沒了學生時代擁有的詛咒之王,在術式及各種環境作用下,有一種防禦機制是被威脅性命的當下被開啟。
——無神狀態。
沒有所謂的善良跟饒恕,不帶感情的展開領域,直至威脅生命的東西消失殆盡。
沒有人能撼動虎杖悠仁的特級咒術師身份,最恐怖的就是來自他現在擁有的領域。
在消失之前,領域中所有人事物都會不斷承受著無止盡的攻擊。
可就算這樣,甚爾依舊拖著一條僅剩不多的爛命解決了他們此次任務要護送的對象。
逆境中成長究竟是怎麼樣的體驗?
渾身血污的抱著已經冰冷的遺體歸來,心冷冰冰地看著周圍虛假的讚揚跟鼓掌。

如果他不這樣任性,虎杖悠仁是不是就不會失蹤?
如果他不恣意妄為,那是不是周圍的人就不會離他而去?

等到五条悟回神時已經步入20,一塵不染的家裡早已沒有生活的氣息。
他好想悠仁。

「悠仁不會死掉,如果不強怎麼把我養大了還沒得心臟病?」
旁人問,得到的也只有無所謂的應答。

待再見之時,那個男人的身體又多了許多道他沒見過的痕跡。
高專上層的滅口行動,外界發佈的通緝,都巧合的在五条悟成年的前幾個月開始。
——針對虎杖悠仁。
六眼之子能相之抗衡,無法拿捏在手心的容器便沒有了利用價值。
為了能保住周圍的人,虎杖悠仁選擇不告而別,低調的過日子,用著長久下來積攢的積蓄節儉的花著,就是沒有想過哪一天被自己的小孩捉住了。

「還要讓我等幾年?」他悶悶的緊抱著又變得更瘦的男人問道。
「……悟,真的長大了。」苦笑了一下,雙手安撫輕拍曾經是小不點的兒子後背,「悟有好好聽話呢。」

「那我有沒有獎勵?」
仔細想了下,他心情不錯的在兒子臉上啵了一口。
「除了結婚之外的選項我都能考慮。」
我是拉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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