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過怎麼知道?」笑著接過大片的鏡子碎片,讓較為銳利的一角向下,掌肉則握住平坦的鏡面,方便施力。
「無法忍受的話說一聲,我隨時能暫停。」待對方的手疊放上來,尖端毫無猶豫的劃破福垣栞稍白的肌膚,血珠滲出、滴落於地,敏銳的鼻尖也嗅到了巫女的鐵腥味。
奏羽往橫向移動,讓傷口擴大,力道雖小動作卻緩慢的有些折磨,直到達成了簡訊要求的大小,才終於停止。
「⋯⋯」少女將碎片拋至一旁,伏著身軀去舔舐沿著手臂弧度流下的血液。與他預想的味道沒什麼不同,與動物同樣的味道,腥臭帶點鹹味,即使是被家族捧上神台的本家巫女也是如此。
福垣奏羽滿意的將液體喝下肚,頓時傳來幾聲簡訊提醒音樂,她卻沒有放下的意圖,繼續親吻著傷口附近的皮膚,模樣像是茹毛飲血的野人。
「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