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像是感應到視線一般
⠀在密米爾瞪眼看著略帶雜訊的畫面時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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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安德烈嘴型判讀出的句子在金髮男子看來顯得有些荒唐,荒唐到了他近乎要笑出聲的地步。
哈……像這樣子荒唐可笑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就是了。
眼前的男子闔上嘴後,露出了旁人或許會認為有幾分惡質的笑容,配著右眼那道長疤,更像普遍人中定義的「壞人」了。
那還真是毫無改變的笑容啊⋯⋯密米爾忍不住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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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德拉托的聲音拉回稍微走神的密米爾,金髮男子轉頭看向嗓音的主人。
他那黑髮友人此時些微皺著眉頭,面色凝重地望著畫面一小角。
看來德拉托被抓來當人質的,是他的母親。
密米爾再度將視線移回監視器,目光鎖定在那名就定義上或許該稱為「養父」的人身上。

「怎麼了嗎?」這回換德拉托發現異狀了,當他緩住焦急與錯愕時,側過目光發現一份不尋常之感。
那不是看見親密家人時會有的反應,卻又稱不上碰上毫不相干之人士時的泰然。
「沒什麼。」密米爾以簡單三個字回應了友人的困惑。
德拉托未再多言,他們向來不會對彼此的隱私有過多的涉入。
何況現在也絕非詢問的時機。
感受到遠離自己的視線,密米爾在不被旁人注意到時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啊啊、多麼殘忍,該面對的總會需要面對的嗎?
開頭跟結尾寫的時間間隔了兩個星期。
所以可能前後段給人的感覺有點落差,中間突然忙到沒心力填坑
抱歉我錯ㄌ,安德烈的疤是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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