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xA】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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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ft. dawn_xxx


重遇
latest #60
【DxA】忍冬
1 years ago

有時候,需要的僅是一個契機,讓悲劇和喜劇達成庭外和解。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但他們都選擇繼續前行。
【DxA】忍冬
1 years ago

曾幾何時忠誠的謊話與天真的誓言沆瀣一氣,交織成他如今模樣。忍冬染黑的身形映在一片通透的櫥窗玻璃上久久定格。

他很少自問是怎麼走這裡,天堂地獄或人間。他始終帶著千年如一日的自信追隨本心——或慾望——無懼罣礙的前進。

忍冬來到另一端滿是金器的玻璃櫥窗前,幾乎是貼在上面,為了看清楚甚至忍耐呼吸,減少寒冬裡水蒸汽液化形成白霧。而金飾店裡的人族表情半帶驚惶,他們對剛加入城市的天魔還存有芥蒂,深怕那眼神執拗的墮天使會不會隨時把玻璃打破,或者用魔法超越藩籬實施搶劫了。

天界四季如春彷彿時間從未向前。

直到體會人界的各情冷暖,吾旭才有原來世間變化消長如此快速的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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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市轉入冬季還不足兩個月。吾旭將手插進口袋,心想明明才剛體驗了一番夏日的熱切竟然就變天了,他甚至都還沒習慣太陽呢。

空氣冷冷的,風涼涼的,對比夏季的溫度是冷了不少,但又比在戰場上遇到的千奇百怪魔法還和煦多了。

嗯。至少是舒服的。

戰爭天使來到人間不過數月,除了周遭的魔族數量多了點,其實還未感受、或者說,評價過不快。

人界的環境或許也能用千奇百怪來形容吧。他看著高過於頭頂的招牌們想。但這個千奇百怪又不是以往切身體會過的招數那般陰險,他猶記得起初幾日,自己還會因為LED發出的螢光色彩而備受警戒。

直到細查一番才發現,那不是什麼會傷人的魔法,只不過是人族發展出的科技罷了。

雖然他其實仍然不是太明白旅館、這種休息的地方,使用螢光色強調注意的原因是什麼。不過沒關係,他想以後就會懂了。天使畢竟壽命比人族長了很多。

又一陣風吹來,他插在口袋裡的手搓了搓,其實也沒特別發涼。

聽說西邊那座公園的樹木枝葉此時正紅的好看,人族將之取名為楓。休假時不看,應該就沒時間看了。吾旭並不喜歡閒閒待在住所。

加快腳步吧,或許有必要就偷偷飛個輔助一下?用走的真的是太耗時間了。

他心裡想著,甚至都要開始盤算怎麼規避被聯合管理所抓包登記的計畫。
【DxA】忍冬
1 years ago

人界是個曖昧的界域,欠缺絕對的黑和純粹的白,也許這是人族要開放天魔來定居的原因。

在天界紮根五百年後輾轉到魔界流浪五百年,當逆風飛行逆夢而處已成習慣,忍冬對於何去何從既沒有嚮往也不會徬徨。他隨著洪流遷徙至人界,並不出於命中注定的周期性,僅因沒有停駐的理由。

雖說他是真的很看不起,那道把為戰爭賣命的天魔當笑話一般的聯姻政策。他只是來玩的。
【DxA】忍冬
1 years ago

櫥窗另一端的人族目光愈來愈不安,明明墮天使不過是站在那裡。

嘖,看看也不行嗎?

不是第一次來到陌生的地方、承受不友好的視線。當然不會太好受。

他應該把外表偽裝得更像個人族。可是掩藏本來面目假裝不是自己這回事他早在天界時就厭倦了。忍冬嘆一口氣,從人族警惕的目光裡轉身準備融入繁囂人流,卻在此時被猝不及防抓住了手。

夾雜在空氣裡吹來了一絲促使吾旭自思考之間回神的氣息,還在規劃偷偷展翼的他幾乎等同想都沒想的就做出這等舉動。

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下意識,直到手臂傳來一點拉扯,他才發覺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抓住了一個……魔族?

是魔族吧?他初步從外觀判斷,雖說就算對方是同族他也無所謂就是了。

他只是相當困惑自己為什麼要突然對一個魔族動手。這樣不對。

畢竟來到人界過後,他三不五時就會提醒自己不要太過躁動,聯姻與和平尚且開始,戰爭的號角不應該隨意被吹響,和平的信號得靠行動維持。

能來到Y市的魔族應該也……嗯。要說有優點嗎?其實他不知道。他沒看過。

他只能對自己說,必須相信聯合管理局開放魔族來到人界肯定有其放行理由。

四目相對之下吾旭稍嫌尷尬,看著對方的黑色雙眼,內心疑惑不斷重複疊加。

他就這樣被自己的舉措愣了半晌,依然無法明白這份疑惑從何而來,幾秒之中什麼思考結論也沒得出。

似乎並不只是單純想不透自己為什麼抓住對方。

但不管怎樣他其實都不能隨便抓一個人,更何況是魔族。
【DxA】忍冬
1 years ago

手被驀然抓住馬上抽回來是自然不過的反應,忍冬習慣性的髒話都到了嘴邊,然而抬頭那霎他也愣住了。他當然認得這是誰。

對了,戰爭已經結束,屬於戰場的旭自有可能來到人界。他竟然忘記。

他沒想過還有機會見到吾旭,幾乎等同他沒想過吾旭有絲毫可能死在戰場上。忍冬確信天各一方,強悍的戰爭天使還是會端好活著。
【DxA】忍冬
1 years ago

對方大大咧咧的性格肢體接觸一直肆無忌憚,忍冬差點以為他沒變;直到看見那張寫滿困惑的表情,和映在靛藍眼瞳裡自己長著惡魔角的形象,忍冬才了然。大概是認不出來的。

數百年荏苒,他其實也早不習慣溫度和觸碰。於是再次掙了掙,不料卻被抓得更緊。

「......幹嘛?」

曾經熟識的玩伴似乎變得難以理解,經過半晌猶豫他還是選擇了一個對待陌生者也合理的態度與回應。

為什麼?這真的不該。看著彼方魔族的怔愣,他本來決定要放手了,也是真的放鬆了力道。

卻是不到一秒又重新抓住。

不是認識但卻熟悉的聲音、以及不是認識但卻熟悉的氣息,吾旭這下確信自己滿臉困惑無法掩蓋。是因為冷嗎?不然怎的手心傳來的體溫好似熱到他滿心焦躁。

涼風吹拂,讓他怎樣都放不開對方,甚至走近了一步縮短他們的距離。

陌生嗎?是陌生的;但熟悉嗎?對,相當熟悉。

這份熟悉似乎起始於他難以溯源的時間,很久很久以前,在白色構成的背景……對了,那是教室……窗外天空廣大蔚藍與底下白色房屋連綿一片寬廣,其中總有一道身影會站在那中央。

千頭萬緒無法抽絲剝繭,但一幕又一幕的白天黑夜滑過,其實都是那些重複的熟悉地點,唯獨那道身影隨著夕陽西斜隱進夜色之中。

他想起有一夜,月明星稀,他們夜遊跑去神殿,還要趕在舍監發現前回到房間;想起曾經是吵吵鬧鬧笑語不斷,曾幾何時自己是閉上了嘴。

記憶裡那道身影是金髮藍眼的,跟眼前的人相距甚遠。但就跟他為什麼抓住對方一樣沒有原因。

「……阿勒勃?」

很遲疑緩慢乾澀很久很久沒叫過的名字浮上水面,從眼睛凝聚出來跟著開口一起滑落一滴淚。

他從來照著直覺走。他從來依據心願行動。

阿勒勃。

他知道自己想的多半沒有錯。
【DxA】忍冬
1 years ago

手被使勁抓得發熱發疼。忍冬身體往後仰著,沒有隨緊迫後退一步因為一手被緊抓的情況下使用枴杖不那麼方便。

怎麼也沒想到的是一滴眼淚會在體溫相接之處旁邊掠過,連同那個名字一起往深處砸起漣漪。

……認出來就認出來吧,哭甚麼?

他記憶中的吾旭,小時候替罪挨罵還是少年時在訓練場上滿身傷口都沒哭過,上戰場嘗過苦澀也不改倔強,笑容要跟天界的陽光比燦爛似的。他記憶中的天界陽光並不是這麼晦暗的樣子,怎麼從剛剛就一副頹喪的表情。
【DxA】忍冬
1 years ago

「幹嘛?」再次開口時語氣已添上悠悠不耐,忍冬回應了那個已有五百年不曾被叫喚的名。

雖然他現在不屬於那個名字了,他在魔界的名字是忍冬。

「哭甚麼?別人要以為我怎麼了你了。」忍冬皺眉,強硬地抽出手來,彎起尖黑魔爪只露出手背給對方擦掉眼淚。

說起來有點混帳,他其實也忘了自己在對方眼中是個已經逝去的存在。自己堅信對方活得好好的,便潛移默化以為吾旭也會這麼認為。

他哭了嗎?噢,是哭了。只是這次吾旭不用自己觸摸確認,對方抬手拭淚的舉動幫他證明了這件事。

「阿勒勃。」

又哭又笑好像有點歪七扭八,但跟誰要以為誰把誰怎麼了一樣,其實他管不上這麼多,也沒為了掉淚丟臉。

繁複的跑馬燈在他確定眼前人的身份後逐漸褪去,白的金的藍的燦爛耀眼的那些過往。

回想起來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對於這些泛黃的老照片竟就這樣在那天被一起塵封至了深淵。彷彿掉下去的是他。

可並不是,他沒有摔碎、沒有墮天,所以他還是繼續埋頭向前,就此一路忘記抓住時間也忘記去回憶從前。

好在對比他失去了百年,如今能抓住機會也算一瞬間。

「他們……」吾旭開口,一下子又住嘴。他想說什麼?這得想想。

像是,他們說你墮天、或是,我以為你死了?事實是這樣沒錯,但真實卻已經表明不是。因此他頓了半晌只覺得講這些有什麼用?

人現在好好的在這裡。誰墮天、誰死了都是空談與過去。

「沒什麼。」於是他搖搖頭,不由得的笑:「你能把我怎麼了?」
【DxA】忍冬
1 years ago

「要笑就不要哭,醜死了。」忍冬沒好氣,濕透的手背反手擦在吾旭的T恤上,一點不彆扭。

但多虧那把灼人的體溫顯得眼前的存在異常真確,反而分開度過的時間更像個漫長的夢,夢醒之後豁然清朗。
【DxA】忍冬
1 years ago

總算等到陽光從冬季沉積的厚雲裡透出點光,忍冬眯了眯眼。身邊有行人來來往往營營役役,他們站在路中央尤其有種妨礙整個世界時間流動的不識相。但誰要管世界?他走了那麼久,停下一會兒不為過。

「都幫你擦眼淚了,你還想被我怎樣?」擦完淚才意識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的臉,想必是這副模樣在曾經見過他天使配色的玩伴看來相當突兀。忍冬的視線悄然游移起來。

……好像是很夠了。吾旭笑了下,跟著阿勒勃的視線一起轉頭。

不過或許因為空白五百年,他沒立即領會到地板磁磚有什麼不對、或是對街那幢大廈有什麼特別,倒是發現他們成為了走道路障。

「你在看什……噢。」

這句話原本是想問大樓外的植栽或路燈或郵筒哪裡不對嗎,但他環顧回來後立即看見那間在旁邊的金飾店,吾旭怔愣半秒,勾起嘴角。

「怎麼過來人界的?」於是他也走上玻璃櫥窗前,「人族的金子有比較特別嗎。」

金色依然亙古流轉。跟自幼擁有的記憶與印象一樣,除了外觀以外從來未變。

他轉頭看阿勒勃,那雙黑色眼底裡的執著。
【DxA】忍冬
1 years ago

「沒甚麼特別的,金子在哪裡都一樣好看。」他順著吾旭的話回頭看看櫥窗,沒發現自己又被盯著看的窘境。

「還能怎麼來......向管理局申請來觀光啊,難不成還能是來結婚。」說到聯姻計劃忍冬眼睛往上一翻。

從小教導他們互相仇恨然後話鋒一轉鼓吹他們相愛結婚?把他們當好控制的白癡也得有個度。

再說天使十有八九都死板得要命,跟脫略形骸的惡魔認真交心只會被剝皮吃肉不吐骨頭吧。

「幾百年了,天界那些老古董還是不知道在想甚麼。」忍冬小聲碎念一句,一如當年對著玩伴恣意抱怨。

「什麼?」吾旭一下子沒聽清楚:「結婚?」

只捕捉到了個關鍵字,但這關鍵字突然也從這個話題開始重要了起來。他是支持聯姻,但還沒考慮過聯姻。

這樣說來他應該考慮一下聯姻。

「那我們去領證?」於是他的考慮結果是,他們結婚。
【DxA】忍冬
1 years ago

「蛤?」這邊倒是清楚聽見了,但沒搞懂脈絡。他剛剛還在睥睨聯姻,怎麼下一秒自己就成了那個笑話。

然而吾旭的行動向來比坐言起行還快一拍。忍冬被二話不說拉著走,他支著枴杖艱難跟上,剛成形的疑問被拋在腦後。
【DxA】忍冬
1 years ago

「不是,急甚麼?走慢一點!」他的義肢站著打架倒不成問題,走路卻走不快。在人潮裡又不能張開翅膀。

「領證不用準備文件嗎?」言下之意領證不是不行,不過他對結婚一無所知。

吾旭才發覺自己腳步太快,他配合起阿勒勃的速度,原本想問腳怎麼這樣了,剛啟唇又被問了個閉上。

文件?他眨眨雙眼,思考中雙眼慣性瞇起,有——欸?

「噢,有欸。老古董們有在說。」之所以叫老古董就是有些既定流程得走吧。

吾旭皺著臉,但他好像還記得。

「人族的戶政事務所似乎人到場就可以了,先去聯合管理局看看?」

再怎麼樣流程都能優化吧,不能也得能,沒優化他得去寫意見表SENT回天界。
【DxA】忍冬
1 years ago

——就結果來說,忍冬覺得流程優化過頭了。

從抵達聯合管理局吾旭表明了結婚意願開始,職員彈指之間調度出他們來人界時提交的資料代為填寫結婚申請,詢問了幾個需要確認的問題,最後請他們在契約上以各自的魔力作印信。

回過神來他們已經完婚。

天界的機構甚麼時候學會了辦事效率的重要性?是有這麼迫不及待讓天魔聯姻嗎?忍冬看著天族職員說著制式化祝福語同時交給他的結婚證,表情多少有點目瞪口呆。
【DxA】忍冬
1 years ago

「……然後呢?」忍冬問旁邊同樣拿到嶄新身分證的吾旭。

問題從為什麼要結婚衍生而來。畢竟現在再問為什麼想結婚有點多此一舉,對象是旭的話結就結吧,流程都跑完了。

重要的是結了又怎樣?別人敍舊都是吃一頓飯各自回家,他們敍舊沒說幾句話就跑來登記結婚是個荒唐但又不至於荒謬的例外。總之各自回家的後續似乎不適用於這個狀況。

吾旭拿到結婚證後捏在手上,盯著配偶欄已經看了一會。

「……忍冬?」

他喃喃自語的唸,怎麼換了名字?雖然唸出來後也沒覺得怪,畢竟就是個名字。

也是,沒什麼好大驚小怪。原本有些困惑的眉頭鬆開,吾旭把婚證放回皮夾。

嗯,然後呢?他原本出門是要做什麼來著,噢,去公園。但想必今天這個日子不適合,現在應該要回家。

什麼原因?沒有原因。就是覺得應該如此。

「回家。」他說得一如既往,「但你住哪?」

人族的界域是有點小吧,吾旭在這裡的住所不比以前天界時的宿舍大。他只是習慣在哪裡都能睡。
【DxA】忍冬
1 years ago

「我在魔界的名字。」忍冬聽見吾旭的低語爽快解惑,省去了名字背後長篇大論的故事。到底只是個名字。

「要回我的住處?」不由想起自從他們晉升到不同職務,旭也常丟著宿舍跑到他的住處……一晃眼竟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他還在天界時候的事。

忍冬聳肩。
【DxA】忍冬
1 years ago

「不行,我住旅館。」他報出在栽滿楓香與烏桕樹的公園另一端的某條街道名字。

本來只是來人界短暫觀光,還沒決定久待下來,如同在魔界輾轉流浪時他也從沒費心尋找安居之所。

到魔界換了名字?「……聰明的作法。」

這歧視的感嘆完全不自知,畢竟天使在戰場上也有幫自己取代號的,他只當阿勒勃到了魔界也有同等戒心。

都領了婚證、走在和平協議,這傢伙心態還在過去。

「嗯?噢。」吾旭抬起眉頭,「那來我這。」立即調整作法毫不含糊。阿勒勃那邊不能去就換過來,他沒覺得哪裡不對。

兩人並肩走出管理局,天色暗了一點,冬季太陽沉的快。他從印象裡找旅館位址,跟自己的宿舍有點距離……吾旭看向阿勒勃頓了兩下。

「……你平常都用走的嗎?」這句話還敢邊問邊笑開,真是只差沒直接提出要犯事。
【DxA】忍冬
1 years ago

「一向。」謙虛並不存在於忍冬的生存教戰守則內。

儘管戒心的代價是,另一個名字和與之相關的一切在今天之前幾乎失於驚塵,埋在灰土下快要被遺忘。
【DxA】忍冬
1 years ago

忍冬在暗色裡點頭認可了提案,雖然吾旭的語氣也非詢問意願,更像提出理所應當的陳述。餘光瞥見那看似爽朗實則不懷好意的笑容,不問可知這傢伙想幹嘛,他乾脆率先展翅。

「……你還是一樣擅長用翅膀闖禍?」帶點嘲諷,倒不是說教的意圖。忍冬自己就趁四下無人先往半空飛了出去,比用落下殘障的腿走路舒服多了。

他心裡盤算著自己的行李就兩台筆電和十數本有關人界金融歷史.規則.心理的書籍,加上沒幾件衣服和收藏的那些金幣,兩人一起應該不難搬運吧。

黑色的翅膀在眼前展開。吾旭不是沒見過黑色翅膀,他自己就是黑翼。他只是看著阿勒勃一身暗色不由得產生了點感慨,彷彿等等夜幕降臨那身影便會隱去。說實話現在回頭去想一兩小時前的他們是如何相遇的是有點不可思議。

「這倒是?真的會被廣播。但我想過了,從這個路線去應該可以避開。」

吾旭被懟的大笑兩聲,調整速度與阿勒勃保持齊平。他當然不隱瞞被抓到的下場,腦中如常盤算如何優化路線規避懲罰。手在空中比劃著街道,只要巡邏機的路線沒變、管理局不搞些魔法偵測,天色漸暗,底下人族要看清他們不容易。

「應該吧?你怎麼看?」他想著阿勒勃一向也有獨到的方法,吾旭卻沒想到他們來到Y市也沒多久。

呃嗯……。雖說,就算真的被廣播,那也沒差……吧?
【DxA】忍冬
1 years ago

「嗯,試試看。保持在安全高度被抓到也不能被怎樣。」最優解有時免不了由試錯成就,演化論中適者生存的芸芸眾生都該曉得。

他們都更喜歡自己探路而不是按著被規定的路線走,因為安全圈往往並沒有那麼安全。這簡直跟他剛踏出魔界沒幾天就結了婚一樣耐人尋味。

乘著風滑翔一段,原本要走上十數分鐘的公園景色已在眼前展開。忍冬不是那麼有雅興的性格,路過公園也不曾駐足觀賞那片紅。不過從天空鳥瞰時,夕陽下的滿園楓葉閃著光還是讓他稀罕地減了速。

結論來說今天這趟有些峰迴路轉的休假還是回到了原訂計劃,腳底下的紅色有些畫面上的既視感,但身旁的人不一樣了讓那些晦暗的過往還能堪堪留在後頭。

『公園上方兩位飛行者,此處禁飛區。請儘速下來。』

能抓住時間是份幸運——他們拍著翅膀都還沒遊園一圈,這份感慨甚至新的還沒被吾旭輸出,就被底下廣播的半空停滯。

吾旭沒發覺偵測到他們的機器,倒是眼尖的看見那監控他們的管理局人員,塞特的刀鋒啊,怎麼這麼快就被發現?

噢,對。他忘了。地面的人賞楓是要抬頭的!

「走了快跑。」

以大笑回應阿勒勃投來的視線,他們回神後直接重新展翼以過往彷彿比賽般的規模加速。

-
【DxA】忍冬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來比賽誰回程快?

就憑你那四翼。


四翼也能贏的話豈不大優。

想再輸一次?
我成全你。
【DxA】忍冬
1 years ago

- End, and start again. -
「什麼?結婚?」

「那我們去領證!」

-

…(邊回的時候邊配(幹)
-ˋˏ ☽ ˎˊ-
1 years ago
我看著忍冬和旭再相遇時簡直不敢呼吸 但看到旭抓著人就要領證卻又笑出來,你們怎讓人這樣支離破碎⋯⋯
都還來不及留言大喊結婚已經完婚…怎麼會這樣……太厲害惹
(什麼感想

只好大喊蜜月!!!!!
【DxA】忍冬
1 years ago
dawn_xxx:
…一段劇情三張插圖是很過分。
【DxA】忍冬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fujikun:
都已知會HE了…要呼吸。
他們真的比坐言起行還快,中之感到省心。

YOOYYOO:
很厲害ㄅ…(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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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回答)(來源里長趴ㄎㄟ死
...他怎麼能說出那種話?(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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