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邊風在呼嘯,彷彿是站在戰爭天使那邊朝他咆哮。拉貴爾在背後的深淵和眼前的質問進退維谷之間,突然覺得往後跳還比較吸引。他亟欲找到從這裡消失的方法,擾人的淚腺也在不知不覺中緊張得停擺。
眼前的天使不是第一個前來與死亡對質的,更不會是最後一個。但拉貴爾永遠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他......」死了。拉貴爾張嘴咬字,卻發現自己沒能發出聲音,徒有一個嘴型。
到底要怎麼對在前線殺死惡魔保護天使的戰士,說他殺了一個天使?這是多麼醜惡的事實。拉貴爾被負罪感壓迫聲帶,無措地張著臉上名為嘴巴那個空虛的洞,眼神不覺飄向唯一的共罪者同事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