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死了。在你的夢裡,在那個冬夜。羅倫麥金斯死去了成千上萬遍,你忘了他哀求你的哭嚎嗎。「錯了,那是我自己、我自己的哭泣聲。我仍在那個屋子裡,那處惡夢⋯⋯惡魔。」挨在床頭木桿的身影,搖搖欲墜。
羅倫⋯⋯不。「我、我才是⋯⋯我是那個惡魔,他們說的沒錯,謠言裡說的都沒錯⋯⋯」勞拉捂著臉感到頭痛欲裂,她想不起來了——從掌縫中露出的雙眼鮮紅而恐怖,正不受制地胡亂轉動。
他去到——「是的,羅倫一定還在。他去了教堂,我將他供在了教堂洗淨他的罪惡。」
「現在換到我了⋯⋯是了,我需要、需要找修女⋯⋯瓦爾修女,她總是會原諒我。」勞拉跌跌撞撞地扶著牆壁打開了門,像是瘋魔了一般伸出雙手不停往前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