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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特意算過的我姑且認定世上存在千萬種奇蹟,在有記憶裡自己碰過幾回,有些與我錯過,有些我深刻銘記,九条天則是我認定最恆久的一等星。根深柢固的認為愛不該有隱瞞,懦弱的不敢碰觸未知,然而至今我還未探索完天空有幾尺高,迷霧後又深藏什麼,或許荒蕪,又可能美的不可方物。
我始終記得:喜歡是一種放肆,愛是一種克制。
「那我還是挺愛你的吧。」一席話倒也弄得我挺糊塗了。人總在命名感情的天秤上走的矛盾,我不愛對身周有過多的臆想,於是彼此遊走於愛情的鋼索上,如履薄冰,幸好他的個性亦並不致使他去做無謂的試探,不過後來話語間我還發現他比我糾結這件事。
「妳都不介意我跟其他女性走一起?」
「都是工作而已,何必在意。」
這說的也對,倒是問的人奇怪一些,然後又得佯裝實際上也並不是那麼在意,思及此也只是心底竊笑某人的可愛,我感受他的吃味,同一刻卻也對自己存疑:原來我不是那麼狹隘的人嗎?有時想想還是挺可笑的,幾篇論章也闡明了適時的吃醋是調味劑。確實曾有幾時我想過,想過故意噘起嘴鬧點小脾氣,可可愛愛的像個熱戀期少女,但我想自己又容易為他的三言兩語心軟,於是作罷。
那麼偶爾長久以來我和他的隔閡呢?可能正因星空是遙望最美,於是實際的隕石與坑洞便不那麼讓人提起興趣了,但他偏偏遇我一個科學家,好奇的瘋狂,想解剖那些本質與原理。九条天有時不太愛跟我分享他一日的新消息,倒要我努力看透那惆悵的眉眼,再後來我便尋得那些惹我不快的主因。
「我其實很吃醋。」那雙眼突然詫異,倏轉疑惑,鮮少的由我抓住他的臉,領走主權,要他不許迴避:「我在吃你的醋。」他聽得一愣一愣,我離他好近又不帶恐懼,而答案尤其荒謬,不意外的天發了聲不得其解,就像一人拐個彎嫌棄蒼穹廣闊,但我偏是不服:「我很忌妒為什麼永遠只能從他人的口中了解你,好像他人比我了解你,明明你就在我身邊,我卻好像永遠碰不到你。」原來一吐為快是這樣舒暢的心情,講完我像突然原諒自己。反觀他認真的躊躇良久,而後問我想知道什麼,我頓時語塞。
「……比起你不告訴我什麼,我或許更想知道為何不告訴我。」
「我的故事沒有特別有趣哦,可能很沉重也說不定。」
我知道他隱藏的家庭可能不是明快的結局,也隱約猜中他在某天失了蹤影的理由……然而我最在乎的僅僅是為何我失去理解的權利。出乎意料他反而淺淺一笑:「原來如此,其實月吃醋的不是我,而是能夠知道妳所未知的人吧。」天的一語重重敲擊,於腦中迴盪許久,可他卻不慍我自曝的任性,一時半會間我深感羞愧,獨自咕噥。
「實話上我很開心,這或許代表天城的獨佔欲。」還正想給他反駁上什麼,滿意的溫柔卻上了堵──我也無法理解他的狡猾,甚至挖掘了自身都未然察覺的我。後來他眼神堆上安心:「僅此一日的話,什麼問題我都會試圖回答妳。」
世界很安靜,凸顯他的柔情清晰。但我想他算不到我的不按牌理。
「漂亮的我跟可愛的我,你喜歡哪個?」
「認真一點,不然不奉陪了。」
雙方沉默。
「……不能說只要是天城靈月都喜歡嗎?」
「有夠花言巧語的。」我們在笑聲中釋懷。
後來我也不特別探究了,知道在心上有我的一方位置,過往已顯然不是太重要的外界因素。那許是稱不上奇蹟,卻突兀的叫我死心踏地。
1314日!很想慶祝的日子,我認為象徵一生一世的1314很浪漫,也符合天與月的定理,因此就稍微以輕鬆的方式過了。之前有說月是不會對天的公事處理有任何怨嗔的,但這並不代表自己沒有忌妒心,相反的說其實我的獨佔欲很重,是喜歡一個人就必須要了解透徹的人,但其實我自己一直都沒有察覺到,只是知道那樣的心情很不快。
因為還在期末所以就耽擱了點,也就沒有特別斟酌用字,但是是自己想寫的內容,最後想說狸貓老師的天很攻氣XDD其實有點圖文無關,但畢竟是PLACES的衣裝,就還是與其稍微做了點連結,真正想寫的PLACES會留到明年。
那就這樣,噗浪不會開回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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