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貝卡從此和父親親近不少,意識到父母的衰老,還有親人的逝世,更甚她害怕直面的那雙眼的恐懼。也許是經歷的事情慢慢增加了,她明白了父親的慈祥往往不掛在面上。
她仍舊記得在一家人搬離迪爾泰不久,那個被帶進家裡的小男孩。一身襤褸又面色慘淡,餓了好幾日的身子早已削瘦不堪。她看見了那面上的傷痕,若非是她的弟弟,或許她也終難不以同情目光相待。
然而這孩子正在慢慢成長,逐漸抽高的身長,慢慢結實的身軀,無不讓她欣慰。唯有遲遲不找對象讓瑞貝卡有些苦惱,做姊姊的往往希望弟弟幸福,那樣的幸福,她自認為應該是由其他人與拉多米爾共組家庭後能夠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