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了成果文獻、樣本果樹,以及應用的實體化(果餡派),絨白的生物邁進著,前往拜訪(或者說同樣的為了交付成果)了幾次的辦公室──他總是不記得名字。
只記得必要的路線、路程,似曾見過而又陌生的面孔,嶄新而輝煌的建築,他總是看不慣那些仿照、作假生機的造景植物,再一次的領路人又丟失了那一小團細白的絨球。
彷彿永遠記不得人、記不得屬於自己的科室,每每領路到一半總是神秘的失蹤,彷彿被風吹跑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絨球──再一次的,萬般無奈之餘,領路人只得反路搜尋。
畢竟在這碩大的建築裡就算有監視器也難以尋找到那般細小一團的絨球,只得循著造景植物沿路尋找,最終在窗台邊發現了那一株新奇,如同綴著降紫寶石的綠色羽翼靜靜地展翅。
厚厚的一疊成果文獻.......不知為何,甚至有一塊熱騰騰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