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Hawes.
2 years ago


Stars

    譜為相繫的群星。

      with akalan

latest #45
SA|Hawes.
2 years ago
  太陽結束一日辛勤,墨色染料逐漸蔓延過整張畫布,幾點星白於其上揮灑,點點閃爍明亮。

  一如既往踩著不合腳的短靴,淡金色身影穿梭過街巷,來到鐵匠舖的樓下,仰頭張望。霍伊斯摸了摸懸在心口的流星碎片,兀自輕巧的笑出聲。
  他的朋友為他帶來涉過重洋的星子,而他也有心意想於此時回贈。他彎身、隨手拾起一枚小小的石頭,指尖摩娑,確認過邊緣並不銳利後,向二樓拋出。

  線條在眼前彎曲,石頭叩響阿卡蘭位於二樓的房間窗門,與此同時,他張口無聲地喊著對方的名字,似乎認為這麼做便能順利傳達。
處於意識模糊,即將掉進睡眠卻又與現實藕斷絲連的狀態,像雨點?不是雨點,敲鐵鉆?沒那麼大聲。
僅存的思緒在拼命分辨有如敲門,卻又近在耳邊的聲響,使他抽離沉睡的海,被打在岸邊,阿卡蘭動了動發痠的眼皮,緩慢睜開,不太規律的敲擊聲是從外頭傳來的。
他傾身挪動下盤,來到窗邊,被吵醒的他眉頭夾得更緊,臉上幾乎沒有一絲肌肉是放鬆的。他接著打開木窗正想開口說教,沒想到草皮上站著的是那位朋友。
「霍伊斯?」
大半夜不睡覺怎麼跑過來了?這句留在喉頭。比起知道答案,他現在也許更想聽對方又有什麼新奇的東西能讓他不顧時間早晚非得要立刻找到自己。
SA|Haw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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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撿小石子的動作頓時停滯。

  「阿卡蘭!我珍貴的朋友!」原本抑於無聲的呼喚,增添輕快,他眨眨圓潤的雙眼,在瞧見對方後,本就剔透的色澤變得更加明亮。霍伊斯熱絡地朝對方招招手,動作浮誇。

  「噢、阿卡蘭,夜晚才剛開始呢,晚點再進入夢鄉吧?我想邀請你和我一起去某個地方,你是否願意呢?」
  說話之際,他的身子跟著小幅度地左搖右晃,作為邀約的話語滿是真誠與懇切,甚至向對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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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希望我從這裡跳下去吧?」
阿卡蘭頓了幾秒,鮮少說笑的他打趣的這麼說著。
他能理解霍伊斯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只要他想,他開心,踏平整片草原去追星星和日出都有可能。
他請樓下的朋友稍待片刻,紮起髮後抓了件鋪絨的深褐色披風,畢竟晚秋的夜風隨時都有可能使人著涼。
阿卡蘭推開大門,一張盈滿笑容的臉正朝自己看來,霍伊斯那因風飄散的縷縷細髮在月光反射下,像極了亞當先生帶回給丁香的金絲刺繡布。
「驚喜我吧,這次會是什麼東西呢?」
SA|Haw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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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瞧瞧我,實在太迫不及待想見到你!從高處跳下是有些危險,不過假如你想這麼做,我也一定會牢牢地接住你,用盡全力!」被對方那番既沾著玩笑色彩,又可能落實的主意逗笑,霍伊斯朗朗地笑出聲來,用咬字的堅定表露自己的決心,

  等待不是他擅長的,不過帶著期盼的等待——可就不一樣啦,等待的漫長與否,從來不是由時間,而是由事物本身來決定的。他蹲下,將石頭歸回原位,直到開門聲響起。

  明亮、溫暖、珍貴的友人走向他。
  他笑了,如他們初識時許的秘密,他將食指輕放在唇間,「既然是驚喜,當然得先留點樂趣。哎呀,風也在歡迎你加入今天的夜行呢!我們不妨動身,答案便近在眼前!」

  說著,霍伊斯率先邁開步伐。
阿卡蘭跟著前面那雙腿,明明沒有任何光源,霍伊斯仍像走在正午的大路上輕快而果決;晚風吹進他的披肩,他伸手抓緊鬆落的左半邊,再快步跟上對方的步伐。
兩人經過城中的鐘塔,霍伊斯一見到對他而言非常熟悉的石磚外牆便滔滔不絕地講起夏末那場暴雨他是如何登頂敲鐘;經過淺溪他講起關於獵兔時受了傷便到此處清理傷口,經過茂密漆黑的樹林他講起自己時常來找些動物打發時間諸如此類的日常。
阿卡蘭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並不是他覺得無趣,而是他並不想打斷霍伊斯的興致,甚至覺得聽他唱歌唸詞般的說著故事有點令人陶醉。
當他踏出樹林陰影外的草坡才發現這裡已經距離自己熟悉的區域有好一段距離,星子與月光面積之大,意識到這座山丘對目前的他來說,即使沒任何信仰,但大概可以算是最接近所謂上帝的地方。
阿卡蘭甚至忘了要眨眼,停頓了幾分,霍伊斯並沒有催促他,反倒有點自豪地站在上風處耐心等待自己繼續往前走。
SA|Haw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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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過城鎮、涉過溪水、踏過樹林,義無反顧。
  等待他們的,是大片星海斑斕。

  夜如濃墨,深邃而未知,一望無際的黑在眼前鋪展開來,可黑夜並非絕對,銀白色彎鉤明亮了視野,新月露出歡迎的笑痕;數之不盡的星子絢爛奪目,閃爍各自獨一無二的光芒。
  一點一滴透亮的星白,以光為漸層,使夜空多出靜謐的靛藍,亦勾勒出更遠處模糊的山稜、屋舍線條。

  不被任何事物干擾、阻隔的純粹星空。
  他的秘密基地——噢、不對,現在是他們的了。霍伊斯笑彎起雙眸,他相信對方會喜歡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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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欣喜地看著人一時遺忘言語的神情。
  直至阿卡蘭邁動步伐,朝他的所在往前,他才一手按壓耳邊被風捲動的髮絲,一手熱情地向人張開。

  「嘿!我珍貴的朋友!」霍伊斯開懷大笑,頸脖上懸掛著流星碎片,與夜空的星星相互輝映,也與他臉上的笑容同樣燦爛,他說,「這裡,便是我想與你分享的謝禮!」
「的確是這種時候才見得到你想分享的東西……」
他脖子伸得長,被星夜壟罩得一愣一愣,尾音消失在霍伊斯伴隨的笑聲中,接著阿卡蘭席地而坐,仰頭望著那片漆黑的天蓋。
阿卡蘭從來都只懂得低頭;接受責罵必須低頭,接受施捨必須低頭,有求於人必須低頭,看著個頭比自己小的妹妹必須低頭,敲鐵也必須低頭;
他似乎稍微能理解從霍伊斯眼裡看出去的視野,相較於自己來說實在是太過寬闊無從比擬,阿卡蘭甚至感到鼻根開始發痠,眼角染上濕氣,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仍然沒有吐出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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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這正是我必須在夢境前留住你的原因!」

  鋪天蓋地的漫漫星海中,山坡上渺小卻也存在著的他們,亦是不斷發光發熱的星體。唇邊溢出輕緩的笑聲,橄欖綠色的圓眼靜靜地注視對方,此刻,他不著急多語。

  霍伊斯跟著在對方身旁坐下,大紅色披風在草地開出一片鮮花。沉靜環繞著他們,長久的、溫柔的。

  風輕盈的笑聲盤旋,月色傾落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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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仰頭,將視線從阿卡蘭身上拉回來,向夜空投以長情的注目;向來明亮的聲音放得很輕,音節恍如歌詠:
  「盛放了、盛放了,星夜裡、寂靜中,星星盛開的花。」

  「阿卡蘭,你相信嗎?生命是無止盡的,生命是循環的,哪怕軀殼消耗,靈魂也會成為閃亮的群星,而星子會再度迎接新的面貌,成為世上的一切,包括我們。」

  「嘿嘿、」他發出愉快的笑聲,「我珍貴的朋友!或許我們曾經在過去,見過無數次呢?」
「老實說,我不知道。」瞇起眼睛,躺下,肩頭的磨毛披肩沒入草皮發出窸窣聲,阿卡蘭從這個角度看不見霍伊斯的眼睛,只聽得見他的輕快。
在他眼裡任何事物都是美好的,他總能過濾掉世間各種不愉快,再使它們從自己心裡有個新的詮釋,宛如他口中的靈魂的另一個樣貌。
亞當先生曾提過輪迴的概念,當時阿卡蘭並不太理解,而現在從霍伊斯嘴裡說出,即便不是明確的定義,他卻也略懂一二,他有時候甚至會想,霍伊斯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人嗎?
「……但人在出生之前,會有自己是星星的記憶嗎?霍伊斯覺得自己曾經是一顆星星嗎?」
他枕著手臂,在對方轉頭回來看著自己時,阿卡蘭又放輕聲音,彷彿再大聲就要嚇跑這一切的不可思議。
「比起遙不可及的星星,面前看得見摸得到的,對我來說才是真正存在的,就像你。」
阿卡蘭盯著霍伊斯的雙眼。
只有月光的照明,所有東西像對方口中的概念一樣朦朧模糊,但對阿卡蘭而言,確確實實能看進自己眼裡的,例如霍伊斯眼底的清澈,那裡就存在著一片星空,深邃但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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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柔地笑出聲,雙眸彎動,流光鑲入橄欖綠的眼波。噢、他喜歡對方率直的答覆。不知道,是啊,並非所有事物都具備答案,追尋和思索的過程,亦是最好的答覆。

  衣物與草尖細碎的摩擦聲,一種友好的交流。他微屈起雙膝,雙手交疊,頭側偏,凝視對方。
  「不只是『曾經』,我們仍然是星星,只是身處的所在不僅於夜空,我們發光著,也為他人帶來光芒。就像現在,阿卡蘭,你在我眼中就是明亮且獨一無二的星星。」

  我很高興,你和我一塊兒來到這裡。
SA|Haw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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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你總是會說出令我感到溫暖的話語!」帶著感嘆與讚美,他笑著朝人多坐近了一點。
  雙眼骨碌碌地轉動,他因阿卡蘭的話而伸出手,似乎想與對方交握,「既然如此,我想,我們可以確認一下彼此的存在?就像——哈啾!

  微癢的冷意不合時宜地造訪。

  哈哈哈!噴嚏實在來得太過剛好!他被自己弄得笑出聲來,整個人似風中的麥子那般輕晃。
「!」
阿卡蘭被霍伊斯突如其來的噴嚏喚回神,他不久前還在對方眼裡思考星星與人的關連。
不小的作用力使原本坐不穩的霍伊斯往旁邊一傾,阿卡蘭趕緊伸長手將他抓回,他沒衡量自己要用多少力氣,結果兩人竟跌在一塊。
「哎,你沒怎樣吧?」他覺得這件事發生得有點好笑,卻也盡責的關心起霍伊斯,語氣帶點笑意。
阿卡蘭想問的不只是受傷的部分,他看著霍伊斯笑到瞇起的雙眼,隨即起身解下自己的磨毛披肩,本該披在人的肩上,整塊布被他罩在霍伊斯的頭頂,就像給一堆稻草蓋上防風布一樣。
「現在已經不是夏天,你要是缺些禦寒的衣物就來找我,感冒的代價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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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搖曳的麥穗找回重心,髮頂還多了層毛茸茸、緩呼呼的防護,霍伊斯笑得燦爛、笑得開懷,神色明亮。
  「——啊哈、好極了!你予以我的溫暖再次超乎想像!阿卡蘭、我有太多想去見你的理由,我怎麼能不去找你呢?」以至每次唸誦對方的名字,都由衷地感到欣喜。

  「是的、病痛的折磨往往令人煩擾。我相信在月亮的祝福與守望下,我們將擁有健康的體魄。不過,我也不希望你感到寒冷。」兀自說著,他解開繡蝕斑駁的飾針,拉開披風。
  那面布料委實不小。伸展後,勉強能遮擋兩人身後,不過僅止於『稍微』的程度,無法真正起到什麼擋風的作用,但他仍是睜著快樂的雙眸望向對方,柔聲笑著。

  我想和你分享。
  我想帶給你,和你相仿的暖意。
SA|Haw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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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聽見,不可思議的際遇和造訪?如同你曾經說過的那般,自天上而來的友人啊。

  周而復始的熠熠光輝,突出的星芒驀地亮起,橫越黑夜的畫布,燃燒時間與距離,拖曳優美的白色弧線。

  他墜落、他來臨,他落進他們的眼底。
  流星轉瞬即逝。可悠遠留下的,是永恆。
「啊、那個!」
阿卡蘭倏地伸手指向夜空,他相信霍伊斯也看見了,一條閃現的痕跡劃過,能聽到對方驚喜倒抽一口氣的聲音;阿卡蘭轉過頭看著霍伊斯,他的眼裡滿載自己熟悉的喜悅,令他不想打斷對方與星空獨處的時光。
「聽說,出現流星的時候許願,願望都會成真。」
過了一會,他才慢慢開口,感覺自己的聲音與周遭格格不入,於是他又降低音量:「……不過,不能把願望講出來,要講在心裡,否則就實現不了了。」
接著抬眼又往對方望去,他好奇並期待霍伊斯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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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對方的喊聲,他自然沒有錯過一瞬燦爛。
  星星的軌跡是如此迷人,從何處而來?又將去往哪裡?唇角帶著始終上揚的明媚笑意,他直直凝望著。

  有別於阿卡蘭語氣的輕柔和小心,朝流星許願的說法是他未曾聽聞過的新鮮。霍伊斯將目光自遙遠的夜空拉回來,閃閃發亮的眸光聚焦在對方身上,神色驚喜嚮往。
  「原來如此!」手輕放胸前,托起鄰近心臟的垂墜飾物,那自天上來的流星碎片,霍伊斯堆起滿臉笑容,「那麼,他肯定是聽見我的心願,來與我們成為朋友的!」

  「噢、阿卡蘭,很高興你給予我如此美好的分享!我們一塊兒來許願吧?相信流星會再出現的!」
  他側頭,輕快地向對方眨眨眼,提出邀請。
他點點頭,見霍伊斯閃著雙眼隨後閉上,阿卡蘭沒有跟著做,比起流星,面前的人相對於恆久不變的自然現象來得更有趣且深不可測。
星尾隱約留於夜空,他也想把這位朋友的一舉一動收在眼底;永遠不會垂下的嘴角,永遠帶著笑意的眼尾,不曾停過的笑聲,彷彿對世界的一切帶著好奇心的新生兒。
阿卡蘭沒有許願,他把對對方來說極其珍貴的十幾秒全都拿來思考,是否只有自己有資格踏入屬於霍伊斯的這片草坡,他那顆充滿驚喜的腦袋裡所想的願望是否與自己有關?我是不是……特別的?
又一陣涼風被兩人的軀體打散,他收攏霍伊斯的紅色披肩,也收好這些陌生的想法,靜靜挨在一旁等著霍伊斯再度開口。
SA|Haw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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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是感受到來自地面的期盼和熱切,零星幾道白色的光再度從天際劃過,綻放不可思議的奇蹟。
  霍伊斯闔上眼,雙手交握。願望存在的形式有千百萬種、人們等待的成真亦是如此,假如每個人都對流星許下心願,是否會有許許多多的夢追著星星奔跑、追逐呢?

  那樣的畫面,使他自顧自的笑出聲來,清脆快樂。
  他可以想到很多願望,只是此刻,所有聯想都與珍貴的友人有關。他想聽阿卡蘭說更多話、想看見阿卡蘭的更多表情、他希望惡病遠離對方,希望幸運能伴其左右。

  他想再和對方一起來到這裡。
  睜開那對翠綠,霍伊斯笑彎起雙眼,轉頭看向對方,伸手拉起阿卡蘭的手,左右晃擺。
SA|Haw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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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阿卡蘭健康、平安,每日都有新的喜悅。

  「我的朋友,這裡白天的景致也十分美麗,待到來年春天,我相信你還會被此處的多變所驚艷!」

  太多心願可是會讓星星太辛苦,有一些他得靠自己的力量:「或許你願意再和我一起來欣賞?」
  他說著。聲音、眼神溫柔,盈滿笑意。
感受到微涼的觸碰,他將霍伊斯的指尖攢進手掌分享溫度,接著點頭答應,
「在那之前,我們都要保持健康才行。」
作為這幕奇蹟的見證人,作為霍伊斯的友人,應該都是靠星星撮合的,直到緣分結束為止,阿卡蘭會像控制燒鐵溫度那樣專注經營他們之間難能可貴的關係,如同每顆星星會在適合它們的位置形成彼此的星座那樣。
SA|Haw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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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當然的!」臉上立即綻開笑靨,霍伊斯使勁點頭,「為了未來的我們,也為了未來的此時!」

  反握住阿卡蘭的手,相牽的手繫住了溢於言表的緣分。是了!每個人都曾經、也依然是星星,但凡曾經相握過的手、曾經相視而笑的雙眼、曾經相伴度過的每分、每秒——
  都使我們以獨特的姿態,存在為星子、相連為星座,共同編織這片浩瀚且斑斕的無垠星海。

  身影自草坡上站起,風再度為星星的指引捎信。越過樹林、越過溪流、越過城鎮與街道……
  夜行借著兩人的步伐,延伸出長長的路途。
SA|Hawes.
2 years ago

圖和文都好美 充滿浪漫的情調 兩位都是創作大師!!
✿SA✿ 丁香
2 years ago
我要被可愛死..............霍寶許願居然還希望阿卡健康快樂我要哭ㄌ.....
嘻嘻............
茱麗葉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太好看了吧⋯⋯⋯⋯ 一夜追完連載⋯⋯⋯
看霍伊斯和阿卡那麼輕柔又溫暖的互動心熱熱的
梨梨亞
2 years ago
霍伊斯對星星的想法好可愛,我們仍是星星這句好浪漫好可愛!
然後跌在一起的過程也很可愛
兩人的互動很暖
本(Bensel)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這份情誼太美好了!閃亮亮
牛車
2 years ago
天喔是溫馨浪漫如童話的星空……霍伊斯太可愛了,阿卡蘭中筆下的霍伊斯眼裡有星星好漂亮……願望裡希望阿卡蘭健康真是單純又可愛的霍伊斯,阿卡蘭思考霍伊斯是不是人類(?),而且自己是不是特別的也好可愛……兩個都是溫暖可愛讓人想看更多
SA|Hawes.
2 years ago
leaf0930:
!!!什麼我沒有我不是櫪芙中太誇ㄌ
都是阿卡中的功勞,阿卡中的文和圖都好美麗我望洋興嘆!
不過好開心能讓櫪芙中覺ㄉ浪漫…!對交流ㄉ時候真的很喜歡阿卡蘭和霍伊斯一起看星空的氛圍
SA|Hawes.
2 years ago
lilac0210:
我也要被丁香中可愛死……救命……
ㄞ丁香中跟丁香一樣都有著海量的可愛(抱頭
霍寶希望阿卡可以一直健健康康ㄉ…!然後下一次再一起來看星星!(讓阿卡睡眠不足(不是這樣)
SA|Hawes.
2 years ago
akalan:
嘻嘻什麼啦最會交流跟畫圖ㄉ人!!!(吶喊
每次看到阿卡中回ㄉ交流我都要先發出土撥鼠尖叫然後出去外面跑三圈才有辦法好好回,結果圖還這麼好看,有夠誇張
有夠誇張(很重要要講兩次
SA|Hawes.
2 years ago
halfbaked:
天ㄚ謝謝灰中的誇誇也謝謝您覺得可愛!!
寫ㄉ時候想了好久,思考霍伊斯到底會如何描述星星,所以能收到這樣的分享真的超級開心的…!
一定要說是阿卡中很棒!!
是阿卡中讓一切變得很可愛又很溫暖……(好
SA|Hawes.
2 years ago
middle05:
達倫中!!!!
恆一夜追完也太好了吧我我我我我感謝您!!
阿卡中真的很會……真的很會……自己講好害羞可是我真的對的很快樂……美好的星空美好的一切……
達倫中ㄉ分享也好好看哦您好會說話  真的是又輕柔又溫暖,連中之自己都暖起來ㄌ…(救命
SA|Hawes.
2 years ago
hidemidark:
恆謝謝本中……!!
真是太好了,我也很高興有閃亮亮ㄉ感覺
幸好沒有拖到阿卡中ㄉ後腿…(救命
SA|Hawes.
2 years ago
oxcart:
牛車中怎麼這麼好!從頭到尾誇了一次!!(抱頭
而且霍伊斯一直被您誇可愛我真的是…謝謝謝謝…要多說好幾次哇啊怎麼說都說不夠的感覺…謝謝牛車中…
阿卡中真的很會畫!眼底星空(?)跟仰頭所見ㄉ星海都好美麗……阿卡蘭也真的好可愛……有很多純粹溫暖的想法……
恆超級感謝牛車中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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