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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周圍的人都說我很「溫柔」,並撫摸我的頭,要我成長為一個溫暖的大人,他們說,這份溫暖是難能可貴的。
我照著他們所說的,成為了一個溫暖的人,但內心總覺得哪裡空蕩蕩的,就像空心菜那樣,沒有一顆真正的心。但為了隱瞞這一點,我拼命的向周圍的人示好,盡可能的去幫助他們,讓他們覺得我是濫好人,更甚至是工具人。
這樣做很累,因為我討厭人多的地方,每每在那個環境裡,我都像要打噴嚏的人一樣,過敏得厲害。妹妹也為這樣的我感到擔心,可她還有她的夢想要去實現,沒辦法守在我身邊。
什麼時候我成了需要讓妹妹擔心的哥哥了呢?
這樣下去不行,我會沒辦法支撐住的。
這時候、利茲來找我談論了樂團的話題,想當然,我不可能拒絕,而我也喜歡這個女孩的音樂,她的音樂總能帶著我前往不同的地方,使我不再崩潰,她是自由的。
她是自由的,彷彿有翅膀在她身後。
樂團的存在像一個家,這樣很好,我在外面也有避風港的地方了,只要到練習室我就能放鬆下來,搭配妹妹小鞠泡的茶,我現在知道什麼是家人了。
這個樂團,是我第二個家,我就算不當濫好人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