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卓白,有私設。
OOC歸我。
白老板叼著不知道哪里摸出來的柴燒魷魚腳,興許是上次喝酒時采購的下酒菜吧。將名為白虹的雙刀掛在腰間,衣服仍然穿得如此大膽的她,一邊睡眼惺忪的推開門,一邊驚訝的發現竟有人在門口堵門。
她本能反應就是要溜,然後被那扇墻眼疾手快早有準備的抓住了外套,但白老板好似一尾魚,滑不溜丟的金蟬脫殼了,跑出後回頭,才發現一臉無奈又好氣、好氣又好笑的站在原地挑眉的那堵高墻,是辛迪加熱血笨蛋,軍團的笨蛋們中最笨的那個。
軍團長晃了晃手上提著的酒瓶,那張俊臉看向正在倒退回來的那人,然後勾了勾搽著紫色唇膏的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
白老板視力極佳,大老遠也能看出那是砂海來的好酒。
砂海是奇妙的地域,要說寸草不生,但砂海居民們的釀造物發展的極好,砂海的酒既烈、又嗆,還很野。
適合她倆。
白逸倒退回原地,很大方的根本沒打算要回自己的外套,裸露出雪白的後背,從骨鏈間隙,還能看見隱約的一顆小痣,大方的對所有人展露。
她只關心軍團長手上那壺酒。
說不清是什麽心情,軍團長看著那顆裸露給所有人看的痣有點不爽。
但這心情很快閃過,她將酒舉得高高的,白老板一邊裝可憐一邊嘴上嗚嗚嗚的攀上來,那雙跑動時誰也抓不著的雙腿正夾在軍團長的腰側,好似一只靈巧的貓兒一樣,掛在沒人敢招惹的人身上,一臉裝出來的懼色,又毫不掩飾對酒的目的,撒嬌的毫無誠意,只是用力的將重量都壓在軍團長身上。
反正對方腰力極佳,肌肉手感極好,抱起一個白老板根本小菜一碟,對彼此斤兩心里有數,也將無所謂分寸。
或許本來就也沒什麽分寸。
奉行玩樂至上的白老板借著搶酒揉亂軍團長抓好的頭發,然後在對方略有不爽的時候又立刻用力在對方臉頰上啾出聲響。
軍團長終於將那壺酒塞進酒鬼手中,然後對方立刻轉身就要回屋,剛剛的親熱勁船過水無痕,真真是好沒心肺。
軍團長跟了進去,將外套隨手仍在沙發邊上,用自己的身軀當做覆衣,連酒帶人給抓抱,用力在對方背上的痣咬了一口。
嘶、
真疼。
白老板弓起背脊,骨鏈隨著她的動作發出喀喀聲響。
她將不知道哪里摸出來的另一半魷魚腳向後塞進軍團長剛剛松開的口中。
"磨牙還是該用些耐嚼的東西替代呀,別把我弄壞啰。"
"妳會嗎?"
"試試?"
那就試到有結果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