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孩子連走路都不會你就想著要給他帶禮物呀?放心,奶娘會照顧好他的,只要顧著吃飽睡睡飽吃~小嬰兒不都這樣的嗎?」
自太白那次意外後他們變成婚生子,不過現在的他們也是個新手父母呢。
兩人提著行囊到客棧,可能時間來得較早突然有名小二往他們走來說他們是今天第一組客人因此送上免費的飲品,托盤上放著各式各樣的飲料花晴玹隨手拿了
。
看上去透明無色花晴玹看了覺得是水便一口氣喝了下去,正好他也渴了,這杯水來的是時候,喝完後他還沒覺得等等自己就會倒大臨頭。
「走吧!先把行囊放一放,聽說這客棧有許多精彩之處。」
喝下那物後,孤心弦只感覺到身體異常的熟悉這種感覺,是身體的輕飄,也是躁熱,也不知是不是地坤的關係,他異常的對藥物容易起反應。
「嗯⋯夫君⋯你不覺得剛來這裡就有點怪怪的嗎?」
向來都穿的清涼的孤心弦,在這微冷的天氣竟拿起了唐扇扇風,可見他的胸膛逐漸濕潤,臉也有些紅。
「總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然後⋯」
他下意識的摸向下體,也不知為何有如此反射動作的他竟然想自慰,手緊壓著微微翹起的陽物似乎有點害躁。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他全身燥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爆發了,往下看他發現自己的巨龍把身下的布料給直勾勾挺了起來,回頭看過孤心弦那臉上滿是通紅的表情看上一臉好欺負,再往下看那人也已經勃起身下來滴出不少淫水,花晴玹被這一幕看了可是受不了,直接將孤心弦壓在門上,自己的巨龍可好好的頂在了孤心弦的腹部上。
接著他一把將對方的衣服給拉了下來,只見那碩大的乳頭變得紅腫不斷流出乳汁,孤心弦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色情。
「夫君⋯⋯」
孤心弦雙眼直直看著花晴玹,一眼也不想移開,他舉起手捧著花晴玹的臉頰,熱吻上對方的嘴唇,淫水滴滴答答的流淌,他的下體很快就濕了一片宛如洩尿。
「夫君怎麼也這麼有精神呀⋯⋯莫不是想要插進娘子的身體了?」
沒等花晴玹回應,孤心弦也受不了了,顫抖的手笨拙的解開花晴玹的腰帶,那陽根異常的有精神翹的可硬了,孤心弦將手按撫在上頭,朝著那龜頭滴上了幾滴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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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太慢了。」
花晴玹跩著那人的胳膊直接將人甩在床上,一種不整的孤心弦讓花晴玹更是獸性大發,直接掰開那人的腿,只見肥厚的小穴和後庭都一點一點的在吐息,花晴玹只是簡單的用手指辦了兩下就直接將陽物給對準小穴挺了進去,細緻緊緻的感覺簡直花晴玹爽的不要不要,他根本也不管孤心弦是怎想,精蟲上腦的他只需要射在對方裡頭好讓人好好受孕。
「⋯⋯!夫君⋯!」
陽物直接穿過穴壁頂到了子宮口,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體能正吸吮著花晴玹的龜頭,奇妙的是他絲毫不感覺到一絲疼痛,反而是那種欲罷不能的舒爽感不斷侵蝕著身體。
好想要⋯
好想要懷孕⋯。
「夫君⋯啊⋯啊⋯哈⋯大力點⋯好喜歡呢⋯⋯」
花晴玹每用力一下他都感覺到快升天了,孤心弦揉著自己的胸,母乳直直的噴射在花晴玹的手臂上,這奶香可是濃厚的。
「孩子今天沒喝著母乳⋯這些全都是夫君的呢⋯⋯啊⋯!」
「少說話⋯⋯一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全身燥熱⋯⋯」
說實話,他可愛聽了孤心弦開口,如果是床上騷話那他更是喜歡,只是現在只怕對方一說自己就克制不了。
兩手搓揉那人的乳頭,乳汁滲出沾濕了那人的胸膛,花晴玹毫不猶豫的將它們舔盡,孤心弦眼神透露情慾連嘴都合不上,那舌探了出來就好似要等著花晴玹接上,想當然花晴玹一見便張口迎上。
下身可從沒停歇過,那碩大的棒物幾乎嚷小穴撐到最開,但孤心弦似乎早已習慣反而還上癮了。
「夫君⋯⋯啊⋯感覺越來越熱呢⋯⋯是不是⋯是不是又要有孩子了呀?」
孤心弦微微勾起嘴角,花晴玹整個人快把他吃掉似的壓的超緊,孤心弦配合著一聲聲淫叫那是別有快感。
「哈⋯夫君真的好大⋯⋯一下就灌滿娘子的小穴了這該怎麼辦呀⋯啊⋯要不行了⋯!」
孤心弦顫抖了一下身子,隨後整個痙攣來到第一次的高潮。
這爹腔可讓花晴玹給受不了,趁人高潮之際他吻上對方,與人十指緊扣加快了下身的抽動,每一次只抽插都給小穴帶出了不少水,白色的分泌物沾滿了陽物,孤心弦臉上的表情簡直讓他欲罷不能想好好欺負對方。
「娘子想要孩子我便讓你懷就是!你只要好好接住我的種就好」莖部從底開始膨脹就好似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出來了,這孤心弦一感覺小穴緊夾一時讓花晴玹把持不住便全部洩進裡頭,每一次射入花晴玹都故意頂進就想好好把他的種子全部灌進裡頭,孤心弦的小腹便的凸出裡頭裝滿了精液,醞釀下又再次用陽物在裡頭攪拌才抽出,接著直接差近那人的後庭一把將人給抱起,臉給孤心弦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孤心弦可爽的不要不要的腦子一片空白而他的夫君還在持續著,那對乳房和小腹都緊緊貼著花晴玹的肌膚不放。
「—!啊⋯!夫君⋯⋯!啊⋯太刺激了⋯⋯」
進攻小穴未完,臉屁穴都不放過,雖然在他意料之中,但真正做起來時有感覺到被侵略的感覺,那是無法形容的爽感。
只感覺到乳頭液出許多乳白色液體,孤心弦緊抱著花晴玹的脖子,不斷發出陣陣淫叫聲,他與花晴玹雙唇交疊著。
「我想要懷夫君的種⋯⋯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寶寶⋯⋯夫君可要好好裝滿我的身體呀⋯⋯嘻⋯」
交界處的啪啪作響彷彿在為受孕而慶祝,響亮且好聽,花晴玹每每撞擊一下,孤心弦便感覺身體要被掏空似的舒服。
這藥效實在強烈,花晴玹和孤心弦壓根沒想到自己被下藥,好險最後所做愛的對象依然是他們彼此,這比平時都還要激烈許多,地板上滿是從小穴裡流出的精液和淫液,腸液液覆蓋了整根陽物使得很好抽插,他們不知做了多少回才停下,兩人汗流浹背的躺在床,孤心弦那股起的肚子大概就能準備讓他懷上了,可惜這次他只不過是被下藥並沒有發情,要是發情了肯定100%能懷上吧。
「夫君可真有幹勁⋯⋯莫不是想娘子想瘋了?」
孤心弦調侃著對方,一手放在對方的胸膛上,兩人緊緊依偎著,雖然才剛大婚不久又有一子,但兩人的感情似乎一直在熱戀期,除了互動可愛之外,每一天少不了的就是情慾。
「但我們可不能一來就行著床⋯⋯還有好多地方沒去逛逛呢」
孤心弦緩緩坐起身子,擦拭了遍濕濕的頭髮,接著將他綁起,放在右側肩膀上,看起來別有股成熟性感的感覺。
「本來是沒有⋯⋯但我現在想了」
看對方起身他也跟著爬起將頭靠在對方的頸窩處,屬於孤心弦的橙花香從頸部淡淡傳來他很是喜歡這味道。
「要不我幫娘子擦擦身子?你這一身濕要是得了風寒可不好了」說著他便走去旁邊拿了一條乾淨的毛巾沾上溫水為人擦拭,孤心弦身子弱他自己也不敢大意,大夫曾說孤心弦可能懷不了孕,他們能懷有一子應該已經算是奇蹟了,若要有二胎那可得看看造化了。
「本來是沒有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娘子總是太主動,夫君就不想娘子啦?」
孤心弦也是調皮,花晴玹替他擦身子之際還在調侃著對方,不過也是出自於玩笑,說完他還是撒嬌的把頭靠上花晴玹。
「娘子不冷,習慣了冷這點不算什麼,夫君才是,趕緊換個衣服,我們的旅行才剛開始呢。」
「才沒那回事,娘子天天在我身邊我哪需要想你呢?我可以直接一把抱住你不是嗎?」將對方的身子擦乾後也為自己擦拭乾淨這才穿上衣服。
「平常都是娘子在幫我的,這回我來幫你有沒有點新鮮感?有沒有覺得體貼些?」兩人都打理好衣服後便一同走出房間,還到大廳旁有個鑑賞室吸引了他的注意,好奇心的驅使他便拉著人來到裡頭,一進去才發現裡頭放著各式各樣的春宮圖。
孤心弦一看裡頭展示的所有物,馬上看向帶他進來的花晴玹,眼眸一咪彷彿在質問著對方。
「夫君是嫌棄書房的春宮圖不夠多,還是嫌棄娘子床技不夠好要帶娘子來這看看呀?」
眼看一旁還有賣周邊呢,這倒是準備挺周全。
「要是床上部分,夫君大可不用擔心,娘子的技術逐漸進步中,現在可是熟能生巧許多」
說著說著他開玩笑的將手伸進花晴玹的褲襠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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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我⋯⋯!我也不知道這房間放的是什麼東西!誤會呀娘子!」見孤心弦又調皮他一手摟住那人的肩膀用一種你莫再調戲我的眼神看著人。
「況且⋯⋯書房哪來的春宮圖?」這事花晴玹可不知道,花晴玹向來不喜歡孤心弦去研究那種東西,這孤心弦一說僅不是自爆?花晴玹挑起眉頭來望著他的娘子摟的更緊了些,孤心弦那隻調皮的手依然還握著他那有些微勃的陽物。
「你可別搞一些小把戲呀」
孤心弦連忙抽出了手,喊道:「我可沒偷藏,夫君之前不就看過嗎?」
說著說著他又領著對方來到另一間潔白素靜的小房間,這裡用材實在高級,畢竟白色建材可不好找
就連床單也是素靜的白色,不知為何讓孤心弦有些毛骨悚然,但看到床頭櫃上的項圈時他又是好奇心驅使的上前,拿氣那項圈後走到花晴玹身邊。
「夫君你看,這造型彷彿書本上才能見過,貌似用來捆綁野獸的,莫不是這兒有什麼野獸吧⋯我們可得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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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嗯?娘子這意思是想要我牽著你?那大也可以」他伸手摸了摸對方頸部上的頸環,取下後頸部裸露著當初花晴玹給他標記的牙印與咬痕,不得不說有時看見這標記還真有些愉快,接著他拿過對方手上的情趣頸環給人套上。
「如果是你的話我更喜歡帶有鈴鐺的樣子,畢竟我的娘子怎麼說也跟狐狸一樣在床帶有騷氣」
「那夫君買給我呀」
孤心弦果斷的說著,對於花晴玹替自己換項圈這件事感到開心,看他笑的跟小孩沒兩樣。
「夫君喜歡我帶,那我就帶,這樣你會更早回家陪我嗎~」
項圈戴上後他馬上把繩子給了花晴玹,但又伸出手想要人牽著。
「我哪天沒有早回家陪你的呀?就除了與其他人有聚其他時間不是都陪著你了? 」一下是繩子一下又是伸手來花晴玹笑了笑,他先是牽著人的手才拉著繩子,輕輕的拉繩讓人往自己懷裡噗,在對方耳旁說:「這樣的娘子我不想給其他人看見,娘子以後都這樣在房間等著我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他湊近親上那人的唇,他牽著人同時也來到了另一間房間,看上去有些像關押人的牢房。
「不妨試試被銬在牆上的滋味⋯⋯和你身邊的人玩看看猜拳吧⋯⋯?」他看著上頭的字照著唸出來一次。
「夫君若是喜歡,娘子就天天這樣裝扮」
孤心弦面有些紅,輕抵著對方的胸膛,似乎在靠近點他便要忍受不了了。
「但如果可以,我希望夫君更能將娘子多帶在身邊⋯」頓了會他便跟著看向那字幕。
「雖然酒拳總輸夫君,但普通的猜拳我也是很有信心的呢。」
「平手呢⋯⋯再一把?在平局就不玩啦~」雖然很有趣但他也不需要花這麼多時間。
眼看牆上出弦三個鐐銬,兩個緊貼牆面,一個在地連著鎖鏈。
「雖然我更想被夫君綁起來好好疼愛⋯但⋯看著夫君被綁著好像也不錯?」
他輕推著花晴玹緊貼牆面,拉著對方的手入鐐銬,那鐐銬便馬上合起,同雙手雙腳都被緊緊扣住。
「夫君呀,被銬住的感覺怎麼樣?娘子可以使壞一會嗎?」邊說他邊蹲下、朝著花晴玹的襠褲前雙手捧著無形物,一臉調皮的看著花晴玹,像在示意他想口交呢。
「要是娘子敢在大庭廣眾下為夫當然無異。」雖這麼說不過這裡還真一個人都沒有,果然是特殊癖好的客棧。
「只是我就怕娘子含不住罷了」四肢被銬住花晴玹也沒想反抗的意思,反正他知道孤心弦最後都會放他下來的。
「娘子若是含不住⋯哪裡來的寶寶呀?」
孤心弦笑說著輕鬆,拉下花晴玹的褲子,那物便直接暴露在面前,孤心弦像是看到期待已久的獵物,便直接伸手抓住那物含入口中,只感覺這軟軟的陽物入口一下就變硬了許多。
「嗯⋯⋯」
硬的速度比想像中快,一下子就塞滿了口中,孤心弦將其拔出後輕咳幾聲,又張嘴挪動了好入口又不弄痛對方的位置,這才開始進行口交。
「這話怎麼說?難不成娘子生寶寶用這張嘴生的?」他笑了,原本還嘻嘻哈哈的花晴玹逐漸喘著粗氣,往下看正與孤心弦四目交對,那人還故意的張嘴特意的舔弄龜頭,花晴玹很想觸碰那人無奈卻被枷鎖給束縛,腰肢順從本能地不斷往前頂,最終在孤心弦的口技下將精液灌進他人的口中。
「唔⋯⋯⋯」
滿口的精液讓他說不得話,孤心弦只好勉強將其全數吞下,並露出滿意且癡情的模樣。
「夫君的精液真好吃⋯⋯娘子能三天三夜照吃呢,你看⋯這黏稠的,我們早上不是才做過嗎?」
孤心弦站起身,無節操的脫下了褲子,用大腿夾住了花晴玹的陽物,好讓他能在穴口磨蹭,孤心弦緊抱著花晴玹,癡迷的抬頭看著那人眼眸,下體怎麼緩慢摩擦晃動著。
「夫君想不想插入娘子體內呀⋯」
是啊⋯⋯!我們早上做得不夠嗎!
花晴玹在心裡唸到,無奈小穴一摩擦到陽物阿就抵擋不住誘惑,從側邊的鏡子看去花晴玹的陽物實在粗長怪不得他娘子十分喜歡。
「我想⋯⋯我還想射滿在娘子裡頭和讓娘子再給我添個寶寶,你說好不好?」他施力使得陽物一癲一癲的不斷打上小穴。
「啊⋯⋯」那物使勁抵住洞口,孤心弦那兒就癢到牙癢,他整個人依附的趴在花晴玹身上,時不時的哼唧一聲,雖然手小小幾聲,房裡卻迴響的厲害。
「娘子想⋯想要給夫君生個寶寶的⋯⋯夫君快給我⋯」
越說著淫蕩話,孤心弦下肢越是擺動的厲害,接著他轉過身,讓臀部翹高對準花晴玹的陽物,狠狠的插入穴口,好在早上做過的,一下子就滑了進去。
噗滋噗滋的水聲和那帶著情慾的呻吟聲讓花晴玹充滿了慾望,雙拳緊握想把手上的手銬給弄去,想好好的肏一番他娘子。
「娘子再晃的快一點為夫馬上就給你洩進去」
沒想到孤心弦還真什麼場合都做得出來,要是這時候有人一打開門那可就尷尬了。
孤心弦聽話的更擺動起身子,只是舒服的感覺總讓他腳一軟的停下,突然門外滑入一把鑰匙,二人瞬間安靜了下來,原來一直有人在門外,這不禁讓孤心弦瞬間臉紅了起來,起身將陽物抽出,走向前接過了鑰匙,立刻將花晴玹從牆上放了下來。
「沒想到真的有人在外頭⋯不過這也好⋯有人看著我們做愛⋯⋯好刺激呢」
沒想孤心弦更變本加厲,抱著花晴玹的腰,再次用大腿夾住了花晴玹的陽物,讓其能在磨蹭陰道下更濕潤硬挺。
看著其他人走進來參觀花晴玹倒是起了個壞心眼,他握住那粗大的陽物順著淫水正面滑進了肉穴,兩腳夾緊比起剛才都買到緊實些,再加上孤心弦的心情可想緊張。
進入的一瞬間孤心弦不要小心叫出微弱喘聲,花晴玹用他那大袖擋住了孤心弦的背身,小碎步的走向前方的衣櫃似乎可以打開。
「娘子你看⋯⋯這不知道是什麼呢」
孤心弦哪管得著花晴玹說些什麼,他流著口水雙眼迷離的看上去色情極了,很快的剛才進來的人便走了出去又剩下他們兩個,孤心弦這一放鬆下來。
「哈啊⋯⋯夫君⋯⋯給我多一點⋯嗯⋯」
孤心弦整個人蹲了下來,躺在地板上張開了雙腿,穴中的淫水奪眶而出,他咬著自己的手指,乳頭也硬挺的厲害,看上去色情無比。
「我想要再有夫君的孩子好不好?求夫君多射給娘子一些⋯」
「在這⋯⋯不好,要是有人在進來我可不想娘子被其他男人看見」頸環上的鈴鐺隨著孤心弦的擺動而響著,花晴玹一把拉起孤心弦,他毫無支撐點只好緊緊環抱著花晴玹的頸部與肩頸,這讓花晴玹有機可趁再次的插入,不過要是再拔出來他可真的要軟了。
抱著孤心弦來到另一處小房間著你看上去更像私人包廂,趁著沒人花晴玹把門的鎖上,前方衣櫃內放了各種奇奇怪怪的衣服。
印入孤心弦眼簾的是大紅色的仕女服,裸露的上半球的軟胸是唐朝的特色,只不過這套仕女服更少些布料,甚至透感的衣服下都能清晰可見其身材。
「夫君⋯看那個我就想到我們成婚時呢」
下頭插著硬物讓孤心弦爽到整個人都軟去,他抱著花晴玹不敢再亂分心。
「夫君⋯娘子快不行了,你快射進來⋯想要高潮呢⋯⋯」
「成全你我的娘子⋯⋯」他將人壓在一旁的床上,床因震動發出了咿呀咿呀的聲音,可見這抽插得有多激烈。
「我要洩了⋯⋯娘子你可要好好接好呀!漏了為夫可不能保證你會懷孩子」
孤心弦像是乖巧的孩子那般雙腳緊扣住花晴玹的腰肢,兩人唇舌相吻就好似不想分離那般緊密纏著,很快的兩人來到的高潮花晴玹將精液再次洩進裡頭,孤心弦的腹部再次隆起被他夫君給灌滿。
「啊——!哈啊⋯最喜歡夫君射進來了⋯好舒服呀⋯⋯嗯⋯」
孤心弦的的眼眸彷彿充滿了心型,每次花晴玹的內射都讓他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變的特別癡且色情。
「娘子⋯肚子裡好多夫君的寶寶呢⋯⋯還想給夫君生好多好多個⋯」
孤心弦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衣服也被淫水和精液濺的一塌糊塗,他看向一旁裸露的仕女衣,接著又看向花晴玹。
「夫君⋯娘子衣服髒了,換那件可好?雖然裸露但很性感呢。」
「好,我也想看娘子穿⋯⋯只是娘子這肚子這麼穿沒問題嗎?還是⋯⋯要我幫娘子給摳出來?」他露出一抹壞笑,知道孤心弦肯定是捨不得,剛才他可是好不容易要到了他夫君的種子呢。
他雙手揉捏著那人的胸輕輕一捏乳汁就滲了出來,花晴玹毫不猶豫的舔了上去。
「不錯。」
「啊⋯⋯這些都是夫君的⋯寶寶不在呢」
孤心弦寵溺的摸著對方的頭,時不時輕輕一按,讓對方更貼緊自己的軟胸。
接著他緩緩爬起,伸手拿取一旁的衣物,笨拙的套上,可就算套上了,孤心弦給人的氣息和動作都極具色情,讓人看得臉紅心跳,明明是男相,姿勢和身材卻宛如女性。
「夫君⋯這樣好看嗎?」
那身仕女服滿絲綢的質感,隱約可見孤心弦婀娜多姿的身材線條,在胸打上大大的蝴蝶結險的可愛,軟胸也被擠了出那柔軟度,看的可口許多,他長髮披肩更有幾分氣質,長睫毛也讓他男相上多了幾分美感。
「好看⋯⋯看了我都入迷了」
花晴玹一把將人拉過,上仰望著孤心弦的面容嘴倒是很誠實的不斷地舔弄人的乳尖,另一手的不斷揉捏著那人的臀部。
「我的娘子真好看,能娶到娘子為夫大概是上輩子做了陰德吧」
「功德聽起來好聽點⋯但娘子好看是當然的,因為是你的娘子呀」
孤心弦身穿女裝,講出的話連帶著不害躁,真把自己當成勾引君上的仕女似的,花晴玹吸著他乳頭,他也撫摸對方的頭似乎很享受被吸吮的快感。
「夫君喜歡我穿這樣嗎?」
他撥開遮擋胸口的頭髮,露出的軟胸隱約的誘人。
「喜歡的話娘子每天晚上都穿給你看。」
「當然喜歡,不過娘子這是要穿這樣出去見人為夫可不答應」他牽著孤心弦的手雙眼認真看著人,隨後他又露出笑容。
「不過娘子我們還有很多沒有逛完呢,就算你想這樣穿外袍也得給我穿上!」
「嗯⋯夫君是不是有件大衣帶著?我想穿夫君的衣服!」
孤心弦看著花晴玹顯少掉睜大眼眸,他向來眼總睜的不大,不過這次他睜的可大了,模樣還有些可愛呢,不過他是真的喜歡花晴玹的衣服,總有股安全感懷抱著他。
「你這是想要我再回去拿一套給你?還是娘子這是想要我把衣服脫下來給你?」雖然他是沒什麼意見但還真是奇怪的要求。
他解開腰帶才將外袍給拖去留下了裡面的白袍,好在外袍脫去看上還是挺禮貌的。
孤心弦接過外袍批了上去,接著勾著花晴玹的手往下一個方向走,只見前方一個箱子,上頭寫著「請拿取信籤換物」
正當兩人走近,一名老人便發聲:「二位大駕光臨,看您二位像是新婚夫妻呢,這兒有避孕用的藥物和用品,若需要便可抽籤,有機會還能整合抱回家」
老人笑臉盈盈,看上去是好心,卻讓人害怕。
孤心弦看了看,避孕什麼的他可不喜歡,畢竟內射才是他所愛的,部內射做愛就沒什麼意義了,他抓住花晴玹的手拉一拉,似乎想離開這。
「似乎挺有趣的,我看看?」
他知道孤心弦最喜歡內射,在今天加起來他可是已經內射過他娘子六次了,更何況現在孤心弦的肚子可是被精液裝滿而膨脹,或許這老人家視力不太好。
隨後他拿起骰子拋出
見花晴玹手氣太好,全場都僵住了,就連孤心弦也整個人定格。
「莫不是真要帶這些走呀⋯⋯」
只見老人家從後方叫出幾名壯士將箱內所有商品搬出。
「恭喜這位公子,這運氣百年難得的!這些商品就全賞給您了!」
孤心弦看的一臉都快哭了,嘟著臉憋屈的模樣實在又好笑又可愛。
「欸?真的?雖然我娘子可能不會讓我用但這些麻煩您請馬伕幫我幫我運回這裡嗎?他寫了一張紙條上頭是他的地址,不過他還是拿了一盒帶有著顆粒的避孕套放入袖口中,還沒玩過這種特殊的避孕套還挺想試試的。
「怎麼啦娘子?瞧你這愁眉苦臉的是不是很想再讓為夫射進裡面?」走出房間後他們順著走廊來到下一個房間,看孤心弦這臉大概知道對方真的很喜歡被內射。
孤心弦嘟著嘴奮力的點點頭,抓住花晴玹的手晃呀晃。
「夫君⋯那些東西回去都藏好了,絕對不可以用在娘子身上知道不?」
他的雙眼水汪,彷彿被欺負似的還有些讓人憐愛。
兩人來到充滿情趣道具的房間,不僅有刑場上的三角木馬,還有手銬、蒙眼布、假陽具等等物品。
「⋯⋯你確定我們來的這間旅館沒問題嗎夫君!!」
從剛剛到現在似乎沒有一關不合性愛有關,雖然合孤心弦的意,但也太多了!
「這個嗎⋯⋯我倒是挺想用看看的,你看這個」他拿出剛才的避孕套拆開了其中一個,手指探入洞口更能顯現出這避孕套周圍都覆上了許多顆粒。
「我的如果在用上這個的話⋯⋯娘子大概會爽的不要不要的吧」他笑了笑,隨後他們來到了這充滿情趣刑具的房間內,花晴玹看了中意的大概是蒙眼布和手銬這兩樣東西吧,不過這間客棧還真特別。
孤心弦看著珉唇害羞的大喊「夫君!!!」
他差點沒把花晴玹打暈,雖然感覺就是他喜歡的,但是說出來還是很害躁。
「行了⋯夫君想用娘子就給你用⋯只是⋯小力點呀」
雖然嘴上說不想用,但身體誠實的身手玩弄那避孕套上的點點顆粒,不知為何這樣觸感他特別喜歡。
「老實說娘子其實很喜歡不一樣的新鮮事物對吧?但這個⋯⋯下次再說」他將套子直接丟給孤心弦,他們今天可是做了不少難不成孤心弦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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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花晴玹拿上桌上的手銬好奇下讓人伸出手試試,結果一個一銬上花晴玹想拿下來才發現沒了鑰匙。
「不是吧!!!鑰匙呢!?」
翻找了一下桌面發現沒有鑰匙的蹤跡又將上頭的書本給翻起查看。
看了看地面。
這回終於被他給找到了,用鑰匙將手銬給解開。
「我還以為打不開了⋯⋯」
孤心弦看著也心驚膽跳,抓住花晴玹的手後退了幾步。
「夫君你差點成為這邊的囊中物了⋯⋯」
這要是再被銬起孤心弦怕不是都要去櫃檯砍人了。
他拉著花晴玹來到一旁到浴室,那浴室由裡到外皆是透明的,看起來特別有個情趣風味。
「要是家裡有個這樣的浴室⋯夫君洗澡的畫面我從外面就可以看到了」
想著想著孤心弦的手又調皮的伸緊花晴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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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這⋯⋯不成體統吧!」
果然還是中國男人,這種東西對他來說的確是有點太刺激了,不過他能想像孤心弦在裡頭洗身時對自己回眸的那刻,那他肯定是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
「我說娘子,方才做了這麼多回又想要了?」
「你是第一次認識你娘子呀?我是那麼欲求不滿的人不是嗎?」
孤心弦露出自信的笑容,若要是比較,今天做的量還不足以滿足他呢。
「夫君難道不想要嗎?這樣的話娘子要傷心了⋯」
明明還挺著肚子卻不想休息,好在肚子裡的不是寶寶,不然就刺激了。
嘴上說著傷心,但他的手卻調皮的又摸上花晴玹的下體,沾了沾自己的唾液再放上對方的性器,動作時快時慢的要急死人了。
「夫君明明說不要⋯這兒還這麼有精神呀⋯⋯」
「娘子!不行呀⋯⋯我們休息一會好不好?」他捉住孤心弦那不安份的小手,他知道孤心弦說這話可不是開玩笑他是真的想幹大事呀。
「就休息一會好不好?等等再做⋯⋯」抓著孤心弦的小手就這樣讓他給混過,繼續向前走後又見桌上擺了各式各樣的髮梳。
「啊!你看這挺可愛的」拿了
戴在孤心弦頭上。
這看著尖銳的角也不像別的生物,不禁讓孤心弦回想起幼時看到的非中原的畫冊,久看宛如牛角,但大紅色不知是喜氣還是血腥。
「夫君這是在說娘子是牛隻嗎?」
他也順手拿了一個
帶在花晴玹頭上。
「娘子是牛兒的話⋯夫君就是犬隻!你看,夫君這樣多可愛呀」
他伸手調皮的玩弄花晴玹的假耳。
「噗——的確是挺像牛的,血氣方剛的部分」
看著孤心弦玩得這麼童心未泯的樣子花晴玹直接把人湧入懷裡,抱了有段時間才將手往下牽著孤心弦。
一旁就是下層樓梯處,還能聽見一點音樂從下傳來,花晴玹將頭上的狗耳和孤心弦頭上的牛角拿下後才牽著人繼續到下個樓層。
眼前的這個房間很乾淨但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桃色感。
「娘子你看,那是什麼呀?彩色的⋯⋯球?是西洋物嗎?」
「肯定是皇帝哪個妃子帶來不要的吧,不然這東西出現在中原⋯可真奇特」
但看著看著不知不覺的被球吸引了過去,他拉著花晴玹走向前,但看到那鋼管佇立在場中央,孤心弦便停下了腳步。
「也不知道這鋼管該如何使用⋯夫君我書讀的少,你知道這個嗎?」
知道紅黑
花晴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明白這樣的東西,不過一旁的小桌子上似乎擺上了介紹,花晴玹好奇接近那本子翻了幾頁才發現了這管子的用途到底何在,花晴玹趕緊將這書給闔上要是給孤心弦看到了那可不得了了。
「唔——」
看他娘子可是粘的他夫君不得了早就看到內頁的內容了,不懷好意的露出邪魅的笑容對著他笑。
「哦~原來是貼著鋼管做呀,不過要是要把鋼管當成人⋯不如⋯貼著夫君起舞似乎更刺激些」
孤心弦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順著花晴玹的手一路點綴到嘴唇,他講十指輕放在花晴玹到軟唇上,伸出了舌頭團隊了舔自己的嘴唇,彷彿看見什麼好吃的食物一樣。
「夫君⋯要做我的鋼管嗎?想來最近習了一舞,不知夫君可有興趣?」
滾了滾喉嚨不知道孤心弦又想搞什麼把戲,但他卻有些期待,孤心弦跳的舞雖不比舞孃但對他來說就是一種吸引力,只能說這種吸引力大概是因為這人是他的娘子吧。
「什麼舞?」這孤心弦到是很懂的善用時間,明明前陣子還帶著孩子呢。
他從腰間抽取團扇,掛起了面紅紗,跨起步來婀娜多姿,沒想到為了成為花晴玹的女人孤心弦也是用心良苦,好在他學的快,不到兩年時間就把男人的習慣和動作全部改掉,連身材也變的細腰苗條,雖然這團扇舞壓根不貼人,但是孤心弦這可故意了,每一步跨出都圍繞花晴玹擺動,面紗下的口吻若隱若現的笑著特別迷人,孤心弦的眼睛更是漂亮,碧綠色的眼眸,睫毛又長而濃密,確實贏的美人一詞。
每次繞過花晴玹面前,他都看著花晴玹的眼眸笑的可開心了,連眼睛都在笑呢,要知道孤心弦從前臉上是沒有笑臉的,但唯有在愛人面前,他想把最好看的自己獻給對方。
舞步一完,他停駐在花晴玹面前,從花晴玹的衣服內拿出對方隨身的扇子,接著插進自己的乳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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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心弦的舞姿徹底讓花晴玹瞬間看得入迷,他特別喜歡對方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的迷人好看想讓人親上一口,接著孤心弦的一個舉動才讓他回了魂,臉上帶些面紅的望著那人的豐胸滾了滾喉嚨,伸手想要抽回扇。
「娘子⋯⋯」
「怎麼啦,我在呢」
孤心弦牽起花晴玹的手眼裡也充滿了愛,仔細一看孤心弦的無名指和小拇指指甲也稍長,似乎也經常帶著指套。
「夫君⋯娘子跳舞好看嗎?會不會很笨拙呀」
他臉上也一點紅潤,似乎對自己兩光的舞步感到害羞,不過要說他方才的舞也並無不好,反而還很誘人。
「怎麼會,娘子跳的可比我以往看的更吸引人,都看了入迷了」他想抽起扇子但當他想抽出時才發現對方的胸把扇子夾的可緊了,自從孤心弦生了孩子後胸部也變得更大更圓許多,控制不了誘惑他雙手捧上那人的軟胸,這一摸對方的乳尖瞬間立起變的粗大,捏了捏幾下他便放開順道抽起自己的扇,還好可沒變形。
「不過⋯⋯娘子喜歡跳舞嗎?這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的指甲也留長了呢⋯⋯不打算拿劍了嗎?」捧起那人的雙手看著,這指甲留長對於習武之人可不好,要是斷裂可會血流不止。
「懷孕如何拿劍⋯更何況我都在家裡,夫君護我護的好好的,何來提劍之需?」
孤心弦的手指還算漂亮,細長又有骨感還挺好看的,皮膚也是細嫩好摸。
「跳舞也不過是無聊時多少學著,況且夫君喜愛看女子舞蹈⋯要是哪日多看幾眼被拐走了怎麼辦?身為娘子怎麼可以不讀心些。」
「那也可是一種興趣呀!的確我想要保護娘子,不過或許有哪天上戰場時娘子能夠輔佐我是最好的」他笑著說,不過真要上戰場時大概也有一半是生死離別,或許讓孤心弦放下劍成為家妻是最好的,有個萬一至少孩子還有母親。
聽對方說一番話花晴玹眨了眨眼,手輕撫那人的腦袋,順著拉髮絲滑下帶點溫柔的口氣說:「有了娘子為夫誰也不看,這生只看娘子一個。」
「縱然是必要,這指甲斷了那點痛於娘子而已也不過是小事,適當輔佐之需娘子是做的到的呀」
花晴玹溫柔的動作和聲音總讓他心中大石鬆懈不少,他抓住花晴玹的手用臉頰蹭呀蹭。
「好啦,再說下次以後可沒台詞可說,我們往前走吧?」
但走沒幾步孤心弦便停下了,引入眼簾的是一張椅,椅子前方兩個桿子,看上去很普通,但卻是用在情趣之上。
「這椅子真特別⋯⋯這拿來怎麼用來著?感覺挺像助產工具的」就算看了說明內容他其實也是看不太懂,只知道這是個醫療用具⋯⋯。
「而且這好高呀⋯⋯坐上去感覺不太容易下來呢⋯⋯」
花晴玹一屁股坐上去似乎對他也沒什麼難度,畢竟他的身高可是一米八五之高,腿長讓他坐著連腳都能貼在地面上。
「這東西我書上看過⋯像似給妻子坐會比較好呢⋯」
不滿花晴玹所說,孤心弦偶爾會翻閱一些用具刑具到資料,其中就這麼剛好有這樣一個,他將花晴玹拉起,自己則是坐了上去,他抬起了雙腳靠在那桿子上,嫩白的雙腿高高掛起,紅色絲綢則是蓋上他的陰部。
⋯總覺得這姿勢有些害羞呢。
「嗯⋯⋯?這看上去的確是挺像生產用的」
那雙白皙的雙腿張得很開陰部也顯得若隱若現,花晴玹故意將手搭了上去,摸上能感受到溫熱且潮濕,正當他在思考孤心弦這裡也太過敏感的時候手上又沾上了許多淫水。
「娘子,你這樣就濕了呀?我什麼都沒做呢」看著手上的淫液他不猶豫的直接舔上,無色無味的他並不討厭。
「這個姿勢⋯太害羞了⋯夫君⋯」
他愛上輕輕觸摸的那個快感,拉著花晴玹的手想要對方多摸一些,要說孤心弦的淫水真的可以說是無人能敵的。
看到花晴玹舔入自己的淫液,孤心弦面上如紅,害羞的緊閉雙眼,卻能感覺的穴口一張一合正在動的,宛如想吸奶的口器。
「我說娘子,這椅子是你自己坐上去的,還害羞呀?」
將布料掀起,看著那肥厚的陰唇正喘著氣息洞口還不斷的流出剛才射入的精液和淫水。
「娘子⋯⋯你真可愛,尤其是害羞的時候總讓我很想欺負你」他湊近身子將臉受到那人的臉龐,就連對方的鼻息和心跳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當對方要吻上時花晴玹卻故意往後拉了身子。
「夫君⋯⋯」
看著花晴玹往後退,孤心弦賭氣的鼓起臉頰,嗲聲連喊著夫君就想花晴玹抱抱摸摸自己。
「怎麼可以欺負娘子呢⋯娘子不是應該拿來疼愛的嗎⋯夫君⋯這兒又想你的了」
他壓著陰唇,努力撥開,濕潤的外唇和內壁滑而亮,感覺一不小心就能滑到深處。
「怎麼欺負你了?我只是⋯⋯想聞聞娘子身上的橙花香罷了,只不過似乎已成了牡丹香呢」花晴玹壓根沒看到對方下身的舉動,只是有股騷氣倒是的確。
「哪享我啦?是⋯⋯這裡嗎?」望著那片軟唇花晴玹不猶豫的吻了上,舌片舔弄軟唇,品著似乎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花晴玹一舔上自己的陰部,孤心弦直接來到了高潮,他伸直了腿好一陣顫抖才停下,嘴角來留著唾液,輕壓著花晴玹的頭似乎不想讓人鬆口。
「嗚⋯夫君⋯⋯太壞了⋯⋯」
花晴玹的技術果然是好的沒話說,隨便一舔都能舔上孤心弦的敏感帶,隨後孤心弦解開腰繫,讓胸和陰部裸露在外頭。
「夫君⋯娘子想要⋯想要夫君插入娘子的小穴⋯這裡⋯」
他往穴口塞入一根手指,但一根怎麼能夠,直到塞入第三根他才罷休。
「娘子真好色,明明今天都已經做過幾次了還是不滿足呀」
有這麼色情的娘子也不知道該幸福還是憂愁,往下撫摸自己的下身卻已經硬的挺立,垂下眼眸花晴玹在心裡道的長氣想著:不爭氣的東西⋯⋯。
「要不正好⋯⋯來試看看方才拿到的避孕套怎麼樣?包娘子會爽的升天」從袖口拿出新的一枚避孕套拆開後在視覺上總覺得這套子還有點小呢。
從龜頭順著套進,但花晴玹的尺寸大只套上一半多一點套子就見底了,上頭的露珠顆粒又顯得他的是多麼的巨碩,陽物平撫仔孤心弦的腹部上無論是重量氣味還是大小都讓他興奮不已。
看著那硬物上點點顆粒,孤心弦睜大了眼眸不知花晴玹是否說的是真話。
「夫君⋯夫君⋯⋯⋯這⋯」
只見花晴玹將硬物頂入下體,光頭一進去孤心弦就受不了只能尖叫,只是叫了幾聲他深怕有人便轉為細小的嗚嚶聲,只得看見他眼淚大轉,異物插入的感覺實在爽到他快失去自我,他努力睜眼看花晴玹,唾液早已流的他胸前盡是。
「夫君⋯⋯疼愛娘子⋯想要性愛⋯⋯」
「有這麼舒服嗎?只進去一點點呢」
這男人看著心愛的人有這種反應他更樂了,淺淺琢磨那人的小穴,當對方想開口求饒更是故意頂進最深處,避孕套上的顆粒硬物似乎也讓孤心弦樂在其中。
「舒服嗎娘子⋯⋯這可是你最討厭的避孕套呢,但有時候來點情趣也是很棒的對吧?」撫上那人的腰肢將他的腰拱起這更能呈現出腹部的棒狀物被頂出。
「好棒⋯最喜歡夫君⋯⋯用力點⋯這東西實在是⋯⋯」實在是讓人爽到不行,孤心弦整個人都要不對勁了。
「但是夫君還是少帶的好⋯娘子不喜歡呢⋯娘子更喜歡夫君射進去⋯!啊⋯⋯!」
彷彿是嫌他話太多的,花晴玹用力一頂直接讓孤心弦接著高潮,也不小心釋放了尿液。
「射在裡頭那倒也不是不行,只要在最後一刻拔掉套子的話就行了」不過到時想射那可不是他能克制的,避孕套的確沒辦法跟無套相比,但若是能看見孤心弦這面他都覺得值得。
溫熱的尿液從椅上滑落,少許的尿液滴濺在花晴玹的鞋上但他卻不以為然,他不覺得髒,一想到孤心弦連自己的尿飲都敢咽下不嫌髒那這哪能嫌髒?
擺動下身就好似在玩弄對方,時而慢卻又能讀懂對方的不滿足而故意加快,反反覆覆的孤心弦早就沒了節操就只為想要得到他夫君的寵愛。
「哈⋯⋯哈⋯夫君⋯⋯用力點⋯那東西在娘子體內⋯⋯一顆顆的⋯啊⋯⋯不行⋯我只愛夫君的⋯」
孤心弦說什麼都不想臣服在那套子下,他的腳保住花晴玹的身體,直到高潮結束,但高潮結束他留下的又是一灘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
「夫君⋯⋯射嘴裡吧⋯哈⋯讓娘子吃夫君的種⋯⋯啊⋯」
孤心弦沒個形象的張開了嘴,粉嫩的口腔中舌頭不斷蠕動著、祈求著。
「娘子該不會以為我只有這點本事吧?」有些粗暴的揉捏那人的大胸,粗造的舌頭隨著乳暈的輪廓舔弄接著一口含上乳尖,順著胸膛到頸部親吻在上頭留下淡淡的痕跡。
下身擺動的更加厲害甚至故意在小穴裡頭用著陽物攪拌肉穴,透明的避孕套這下顯得有些混濁,上頭可是沾滿了孤心弦的混合物。
隨著抽插他也逐漸來到了高點,孤心弦一個夾緊差點把花晴玹給夾沒了,直到快要洩精的那個他才將陽物抽出抽下避孕套對準了那人的口,孤心弦也不是這麼客氣的人自動地將他夫君的陽根給吃進。
「啊——哈⋯⋯」
孤心弦的眼前逐漸模糊,喉嚨跟著身體高潮後他向前緊抱著花晴玹不肯鬆手,身體留有高潮的餘韻,讓他不定時的更抱緊花晴玹一些。
「夫君⋯⋯舒服嗎?娘子的那裡⋯是不是最舒服的⋯⋯」
他微微鬆開手,舉高雙手想要花晴玹將自己抱起,他最喜歡被花晴玹抱著好好疼愛了。
「娘子的當然好⋯⋯況且為夫自從與娘子在一起後就沒曾碰過其他人」細細吻著那人的臉龐,孤心弦嘴邊還帶有著恥毛口中還有精液的殘留看上十分色氣,伸手將恥毛撥下這才將孤心弦抱起。
「娘子有沒有覺得避孕套其實還不錯?」
「才不呢⋯娘子就喜歡赤裸裸的性愛⋯倘若都戴著套子,如何有寶寶呀?」
孤心弦說的有寶寶是理所當然的,他勾著花晴玹的脖子又是一陣親親抱抱,直到花晴玹把自己輕輕推開才停止。
「夫君⋯⋯娘子還想要親親⋯⋯」
孤心弦張開雙手,一臉乞求的模樣還真有些色氣可愛。
花晴玹臉上帶點寵溺的笑容,順著孤心弦的話吻上,只是那人似乎怎樣吻都不滿足勾著他的脖子。
「好啦娘子⋯⋯我可不想等等有其他人看光娘子呢,穿上衣服了好不好?」
「那夫君晚上要更疼愛我呢⋯」
孤心弦好一陣的意猶未盡後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手,只不過這一鬆手衣服都穿不好了,看上去就只是捆著布而已。
兩人接著來到一間賣著假陽具的櫃檯,上頭奇形怪狀的假陽具皆有,孤心弦本就清楚花晴玹不喜自己買這個,所以一進到這房他便故作鎮定的不發一語。
「夫君⋯這兒應該沒有我們想看的,我們往下走吧?」
「二位客官別急著走呀,來免費抽個籤唄,抽中有顏色的就讓您們二位帶走了。」
免費 抽籤
這四個關鍵字讓花晴玹倒是挺有興致,他最喜歡這種機會命運的遊戲更何況是不收錢的,如果不抽好像太可惜了,不過就算有了獎品他可不想要。
正他想詢問看看孤心弦時反倒看到他不自然的表情帶點略紅,花晴玹伸手戳了戳那人的臉頰說:「娘子為何這麼緊張該不會是心虛了吧?」他也不是不知道孤心弦會在他不在家的時候自慰,平常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給他看著了這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緊張?」
孤心弦被戳了一下馬上抖了一下,趕緊搖頭。
「為何緊張!娘子可乖了,天天⋯天天乖乖等夫君回來呢,為何緊張呀!」
他馬上勾上花晴玹的手,滿臉是委屈的看著對方,彷彿在說:娘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既然是免費的⋯娘子抽一個便是!但是抽好玩的,我可不帶回家⋯」
「恭喜著位客倌得到了普通(15cm )假陽具,要打包嗎?」
花晴玹雙眼死盯著孤心弦就想看看他的反應,看到這些展示假屌花晴玹不盡在內心想:這些都太小了吧。
「娘子身體倒是很誠實呀還是抽了,不如娘子也把我那份抽掉?」
「我若不抽⋯夫君豈不是覺得娘子心虛了!你看這個也沒夫君大,我要這個做什麼!我們走吧!」
看著花晴玹的雙眼孤心弦那是不敢再動作了,他珉著唇看上去有幾分委屈。
對方的反應不盡讓他笑了出,搖了搖頭又說:「所以如果比我大的話就需要嗎?」在臨走前他看了一眼那30公分大的假屌,印象中他曾看見孤心弦用著酒瓶自慰的畫面但礙於那時他已經疲勞應此當作沒看見。
「娘子為什麼對性愛這麼著迷呢?是不是不是我娘子誰都可以呀?」
「夫君又再說如此不信任娘子的話⋯娘子可要生氣了」
孤心弦鼓著臉頰可見其氣憤的模樣,他的手握拳輕輕的捶著花晴玹的胸膛。
「娘子就要夫君一人!旁人的⋯娘子可不要⋯」
「好好~你夫君就多疑⋯⋯我也是,非娘子我誰都不要,我只要娘子一人」任由孤心弦捶打花晴玹也知道是自己犯賤便無多說些什麼,哄著他娘子就怕他娘子又胡思亂想。
「娘子你看,好大的池子呀!這不知道能容納多少人」兩人來到一處池子這裡倒是有了些少的人,也或許是因為這裡是這客棧唯一正常的一處了。
兩人換上浴袍,只可惜現場只剩賣剩下的丁字褲能夠購買,孤心弦摸摸鼻子只能望向一旁的花晴玹,不過花晴玹似乎也只剩浴袍能穿了,看向其他情侶,有人身上穿了大一號的浴袍,讓孤心弦有些羨慕,那畫面看上去是甜蜜的。
「不過比起混浴池,單人池更符合娘子所繫呢,這樣就能跟夫君盡情做壞事了。」
「方才沒射進娘子的小穴所以又寂寞了嗎?」
用著那種你真是欲求不滿的小色鬼的口吻說道,注意到對方的目光花晴玹大概知道對方是想要穿上自己的浴袍吧,撩了撩臉頰將自己身上的浴袍脫下蓋在對方身上。
「反正等等就要下池了,這我應該不太需要,你穿吧」
少數在外露出的肌膚和身材,配上姣好的臉蛋不禁讓人看得入迷,還好身下還穿著短褲才讓他這麼乾脆的把浴袍給了孤心弦,這褲子貼身,要是往下看還能見大腿上還貼著粗長的棒狀物,許多路過的路人們不禁多看上了幾眼。
「那不可,夫君這樣太外露了!娘子不想讓人看著呢。」
孤心弦把外袍退去,重新批在花晴玹身上,批完後他捧著花晴玹的臉,不顧旁人眼光,直接吻上了軟唇。
「夫君⋯娘子想要親親⋯⋯」他拉著花晴玹的手環繞自己的腰部,微微嘟起了嘴唇想要對方吻上自己。
「男人有什麼好怕被人看的呀,我還覺得我身材普普通通呢」嘴巴說的謙虛但他對自己的身材可滿意了。
被捧著臉頰花晴玹將目光全轉到孤心弦身上,粉嫩微翹的雙唇正懇求著自己吻上花晴玹自然是不會拒絕,單手環繞那人的腰肢低下頭來吻著那人的軟唇,溫熱且柔軟讓人十分著迷。
「我們去泡泡好不好?旁邊有包廂呢⋯⋯」
「夫君想去,為何不好?我們走吧⋯」
孤心弦環繞花晴玹脖子,示意對方公主抱起自己,在這他似乎想被旁人看著,不在意別人的眼光,眼裡只有他們二人。
來到小房間,溫熱的溫泉上頭還有片片玫瑰花瓣,孤心弦看了很是滿意,他親一親花晴玹的臉頰示意對方放自己下來,接著便替對方脫去了衣服。
「想來民間有個水中生產的習俗,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
「泡泡便會知道了,泡點湯還沒解解壓力」
他將穿在裡頭的那件褲子給脫下陽物擺動的格外明顯,同時也將長髮盤起以免沾濕,同時將褲子與浴袍放在一塊後才下水。
「嗯⋯⋯是真的很舒服⋯⋯」人果然到了舒服的環境就會開始放鬆呢。
「有比與娘子做愛來的舒服嗎?嗯?」
孤心弦毫不避諱的坐上花晴玹的大腿,那物在放鬆之下變的挺硬,不禁讓孤心弦會心一笑。
「夫君要不要水中插入娘子試試?溫熱的水⋯療膚的泉,也不知這插入,會不會給娘子的子宮潤一潤,好生個健康的寶寶來。」
「剛才才做過呢,沒想到娘子對懷寶寶這麼執著⋯⋯不過早上做的那幾次我想有機率的話也能受孕了」
說是這麼說看孤心弦哪會給他機會了,用著柔軟的下體又蹭又摩的誰受得了,明明對方是個男人但在水中胸部卻漂浮了上來、自從孤心弦生了一胎後胸部就變大許多。
「若是夫君的種⋯要懷幾胎都不是問題,娘子更想要讓夫君多子多福呢」
他抓住花晴玹的手在自己的肚上撫摸,比起早些時候,這個肚子已經扁了不少,他的雙手扶著花晴玹的陽物,接著撥開自己的陰唇,溫熱的水沾濕陰道,讓孤心弦不由得顫抖幾分。
「好喜歡這感覺呀⋯夫君⋯你看看娘子色不色?」
「你⋯⋯」
孤心弦將重心往後好讓自己能貼上,碩大的陽物正被孤心弦柔軟溫暖的陰唇貼上,這視覺看上來更色情了,不只是能顯得自己的陽物是多麼碩大還顯得這洞這麼窄卻能吃進這龐然大物。
「是啊⋯⋯很色,就怕娘子每天性愛膩了呢」
「夫君不膩⋯娘子又怎麼會膩呢?」
孤心弦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像在盤算些什麼。
「況且夫君只有在性愛時才全然的將目光放在娘子身上⋯光是這點娘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與夫君多貼合⋯」
也許是溫泉本身潤膚的效果,這樣插入顯得輕鬆許多;但被塞滿了洞穴也怪不得孤心弦滿臉淫穢了。
「說得我好像只要不做愛就不看著你似的⋯⋯」
那人的手指輕壓他的龜頭往洞口推,很快的陽物便一口被這濕漉漉的小穴給吃進,一點一點的深入後那人的小腹再次突起。
「哈⋯⋯好燙,感覺的確很適合在裡面播種呢」
「夫君確實有時是不看著娘子的⋯⋯」
不知為何一陣處意,他直接用力的坐上陽物又馬上抽離,不斷調皮著同樣的動作,能看的出兩人的表情都由色情再到無法隱忍的激動樣貌。
「啊⋯啊⋯哈⋯夫君舒服嗎?娘子裡面可舒服了⋯唔⋯!」
「娘子亂說⋯⋯明明每天我都是看著娘子還常常與你四目相對呢」水波四濺,每當孤心弦動上一次就有股說不出的快感,伸手掐住那人的胸,母乳隨即噴濺在水面上,花晴玹想動但今天他是有些累了,正好這次讓孤心弦好好訓練一下體能那何不嘗試,雖然是動了慢些但還是十分有姿色。
水面的壓力讓他感覺移動的困難,就連腳都感覺到一絲抽筋的感覺,他抱著花晴玹大力的上下抽插直到第一次高潮,後他整個人癱軟在花晴玹懷裡,上氣不接下氣。
「娘子身體太虛了⋯好喘呢⋯還是夫君來插娘子更合適。」
他爬上岸,在岸上張開了腿,當著花晴玹的面將手指送入穴中,自慰了起來。
「娘子這是在⋯⋯誘惑我嗎?」硬挺的楊根脫離溫暖的小穴後自然感到寂寞,兩手搭在岸上很快的他便撐起自己的身子爬上岸邊,壓在孤心弦身子上再次將陽物頂了進去。
「娘子高潮了但為夫還沒呀!還是娘子不想要寶寶了⋯⋯」這回花晴玹可沒在客氣,懷抱香肩一次一次的用力頂入使得孤心弦除了呻吟其他聲音可發不出來,包廂內充滿了規律又帶點及急促的碰撞聲,就連那人的臀都給撞出紅印了。
孤心弦一次次的淫叫直到高潮,他叫喊著不願意讓花晴玹停下,雙腳輕扣著對方的腰不讓他拔出,不過想來花晴玹也不想拔出,這每一下下的大力頂撞都是他最好的答覆,只由得孤心弦胡亂呻吟。
「啊⋯哈⋯哈⋯我快不行了⋯哈啊⋯。」
陽物在穴裡打轉,似乎不讓子宮受孕可不罷休。
「娘子你可要好好珍惜,這一發可是今天最後一次⋯⋯你要接好呀!」最後一頂直接貫穿進到宮中,精液在裡頭放肆宣洩一點一點的撐大直到裝滿才停下,要是孤心弦挺著這肚子出去的話還以為快生產了呢。將陽物抽出源源不絕的精液從小穴流出,這可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讓肚子撫平。
「⋯!!!」
這一發果然猛烈,溫熱的精液灌入體內讓孤心弦不知該以何種表情面對,但無論什麼表情只感覺到無比色情。
「哈⋯⋯哈⋯夫君⋯⋯」
他隨後又說了句糊塗話,已經無力編排詞語,他轉身想撐著地板起身,卻無料身體早以動彈不得。
「我好喜歡⋯⋯好喜歡⋯⋯夫君⋯怎麼可以是最後一次呢」
肚子之大他也不好翻身,只由得下體不斷吐露白液。
花晴玹將孤心弦一把拉起讓人靠在自己胸膛,這一坐直那處液的更起勁了,輕撫那人的腦袋安撫人說:「今日我累了,囊袋裡囤積的也都讓娘子給榨出來了呢,明後天再來寵愛娘子好不好?」
「真的嗎⋯⋯夫君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沒了呢⋯」
孤心弦不信的摸一摸那人的囊物,感覺到完全瘦了一圈,但肯定是還有的。
「夫君要是騙了娘子⋯⋯往後可別想休息!」
他明明還紅著臉頰,脾氣起來的捶打花晴玹的胸膛,模樣還真有些可愛。
「不過⋯有點冷了⋯也想睡呢,再泡下去更舒服了⋯」
他輕靠著花晴玹的胸膛,閉上眼緩慢的呼吸吐氣。
聽到這話他滾了滾喉嚨,他知道孤心弦這話可不是在說假 。
「娘子要不要再沖洗一下?」看孤心弦身上出汗他拿起一旁的盆子從溫泉喝水而出沖刷在他與孤心弦身上。
「方才我在外面看見有床位,娘子累了可以在那休息一會」
「我不要⋯⋯」
孤心弦撒嬌的往那人頸窩靠去,被花晴玹環環抱住讓他感覺到身體倍感溫暖,這是他特別喜歡的,足夠的安全感。
「夫君若是不一起睡⋯娘子才不想睡呢!」
不過那大床還真是有點特別,看著像⋯⋯會動?!
大床上升了一下孤心弦嚇都被嚇醒了馬上躲到花晴玹後面。
「我都在呢,我只是不愛躺在外面而已,娘子應該⋯⋯也不想讓人看見為夫的睡顏,另外我也不想給別人看見娘子的睡顏呢」不過這床設計還真特別還會動⋯⋯。
花晴玹像是一隻充滿好奇心的貓兒爬了上去,看見一旁有個特別的按鈕便按了上。
「!」晃的力道不大但是他覺得特別的心情好玩,抓緊床單隨著床搖擺著,約
秒後才停下
孤心弦看著玩的開心的丈夫說實在說不上的可愛,他無奈的搖搖頭,但也跟著跳了上床。
「夫君是小孩子嗎!居然自己玩呀?」
孤心弦又再一次的按下按鈕
這一次與方才搖得差不多,孤心弦抓緊了花晴玹身怕自己掉下去,一直到結束兩人都笑的開心呢。
「我就喜歡跟夫君玩這麼激烈的東西⋯」
雖然是床在晃但兩人像極了剛做完都還舛著呢。
「這大概是目前玩上最有趣的一項東西了!」
反反覆覆玩好幾次,玩瘋了蓮頭髮都顯得披頭散髮,體貼扶著孤心弦走下床後離開這座房間,經過長廊是發現有間房間是採用著和式主題的樣式,一開始花晴玹還有些意外會有日本風的事物但榻榻米的香氣讓他走了進去。
孤心弦理所當然的望向那一塊字牌,雖然是歡迎使用但下頭放的可是繩子呢。
「夫君這兒可真好,這地板的清香溫和,娘子挺喜歡的,但看著就貴⋯不然就給家裡添幾塊才是。」
花晴玹家裡理所當然都是硬地板或木頭地板,雖然也存有香味,但遠不及於這種香好聞。
「添幾塊不是什麼問題,只不過⋯⋯換在哪個房間那才是問題」況且巴蜀潮濕應該也不太適合以免受潮了。花晴玹挪動身子來到了孤心弦身旁,摟著那人的肩膀讓人往自己懷裡靠。
「其實像這樣與娘子依偎的時間其實不多呢,每日每夜都往外跑想想好像沒真正坐下來陪過你」自從帶著孤心弦離開太白後花晴玹的事業更有了起色,看著孤心弦的顏面忍不住吻上。
「我就期待和夫君一起度蜜月⋯像現在這樣。」
孤心弦緊緊摟著花晴玹不願鬆開,想著不知道這樣的幸福時光還能有多久。
「夫君預計什麼時候退休陪陪娘子呀⋯⋯錢肯定足夠了,或是⋯多幾天假陪娘子也好」
孤心弦雙眼水汪,細長的鳳眼瞬間變得明亮有神,水珠還在眼眶打轉呢。
「才幾歲就想退休呀!況且娘子不也想幫為夫生寶寶嗎?我才該努力一點呀」不曉得孤心弦為何對生孩子這麼執著, 知道對方體弱他也沒曾我想要幾個孩子,甚至孤心弦想要專顧一胎那也不是問題,但就想孤心弦這人這麼喜歡床上歡愉那好像不太可能。
「生孩子那是兩回事!只是夫君不常陪著娘子⋯再多孩子都只是讓娘子耗個時間罷了⋯」
孤心弦鼓起了臉頰,確實現在的他除了照顧孩子,每一天都是癡癡的望著窗外等待那個紫衣男子回來,幾乎無一日休憩。
「不過夫君⋯娘子有些餓了呢,要不我們去找找吃的?」
「好啊,娘子餓了那怎麼能行!」
來到食堂這裡也是賣了各種奇怪的飯菜,不過據說這裡的菜色都十分美味許多人都推薦過,於是點了
和另外給孤心弦的那份
。
「嗯⋯⋯?」我剛剛不是點炒飯嗎結果送來了一根約13公分的大屌冰棒。
「娘子,這不是你最喜歡的東西嗎?多吃點」不得不說每一次看見陽物都會想起孤心弦對著自己的棒物舔深。
「⋯⋯」
孤心弦瞬間漲紅起來,不過這大小遠遠不及花晴玹。
「娘子哪喜歡這個⋯而且空腹呢」
他看著那形狀,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抓住了冰棒,完全不害怕冰似的直接往胸部下穿過乳溝,彷彿能聽見「啵」的一聲,冰棒直接被夾在乳溝間。
「夫君不也喜歡娘子的奶嗎⋯那這樣⋯我們都能吃到了。」
只見冰棒微微的融化,胸部上頭都是甜液」
這冰放在胸口不覺得凍嗎?不過再怎麼說這要是沾染的全身那就麻煩了。
花晴玹湊近嘴將胸部沾上的甜液給舔去後才把冰棒咬起,故意再孤心弦面前舔弄那根冰棒就好似再給孤心弦行口交那般。
「有點涼,不過娘子在雪地長大應該對這點冰冷能夠承受吧?」
「那當然,倒是太熱娘子會全身發癢呢,有時候在家太熱的話都想全身脫光了⋯⋯」
他拿起來布擦拭上頭的殘液,這乳房真是讓人興奮啊⋯只見這抖動的頻率都讓人目不轉睛。
「我剛應該把甜水沾在乳頭上讓夫君舔才是」
孤心弦眯起眼睛看著花晴玹奸詐的笑了笑,不知怎麼那種興奮感又湧現了。
「娘子別玩了,趕快吃吧!」他施了點力點了點孤心弦的額頭使得上頭留下短暫的紅印。
兩人用膳完後才準備離開,這時他們被方才食堂外的小二給叫住,說是要給他們精心的小禮。打開來後才發現是一個正常尺寸的按摩棒,上頭還有有著奇怪的開關。
看到那電動棒震動動頻率,孤心弦瞬間穴口一緊,一臉就是很想嘗試,但又害怕花晴玹懷疑自己的動機便閉口不談。
「夫君⋯你怎麼總亂拿東西呀⋯」
孤心弦一把奪去按摩棒,卻不小心觸碰了震動,讓他下的直接放手,卻不料砸到自己的軟胸,敏感的孤心弦瞬間退了好幾步。
「這一點⋯也不正常的物品呀!」
花晴玹認識孤心弦這麼久他也不是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撿起地上的按摩棒一步一步的逼向孤心弦。
「娘子是不是看到這個就想要啦?是不是想用這個來試試看?尤其⋯⋯我不在家的時候。」
「⋯夫君說什麼呢⋯!娘子才不需要!」
花晴玹越是靠近,孤心弦越是往後退,沒想到後面一張椅子直接讓他穩穩的坐到了椅子上。
「⋯夫君⋯娘子不要這個啦,我更想要夫君的那物呢⋯」
孤心弦雙手擋著胸口,夾緊雙腿宛如要被非禮似的,但他怎麼也沒想到花晴玹既如此執著。
「真的?你不想要嗎?這個應該會比酒瓶來的要好許多是吧⋯⋯」花晴玹從沒告訴國他看過孤心弦用酒瓶自慰過,孤心弦一聽到酒瓶整個人都緊繃了,不過他還真不懂明明每天都行床了孤心弦怎麼又滿足不了呢。
「夫君⋯夫君在胡說些什麼!娘子什麼也不知道的⋯」
他越說越小聲,不得不說花晴玹逼迫起人來確實有股威脅性,他伸手抓住花晴玹的手一副楚楚可憐。
「夫君⋯⋯娘子累了,我們回房好不好呀,這個留著下次做說!」
嘴上說不想玩但身體可誠實了,顫抖的雙腳中間不知道流淌多少淫水。
花晴玹也不是那種會給人壓迫感的人,一聽他娘子這麼說他便放下按摩棒將那物收進大袖中牽著孤心弦回房。
「我說娘子,有許多事情雖然未必你想到我看見⋯⋯但你有時可別太招搖」況且孤心弦若是看到自己手淫時反應可是劇烈了,相比下花晴玹得作法可是柔和太多。
「夫君⋯莫要胡說呀,娘子⋯可沒做些什麼呀」
孤心弦這話說的也是沒有根據,畢竟他是真的有做呢,只是他都挺隱密的做,卻沒想花晴玹偶爾還是會早回,也印象中兩人吵過幾次。
「夫君⋯⋯這是不喜歡娘子了嗎?」
孤心弦抓住花晴玹的袖子,雙眼睜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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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不喜歡娘子了呢?只不過娘子這意思是為夫沒辦法滿足你?」花晴玹也是很無奈,怎麼會有這麼高慾望的人。
「要是娘子覺得只有為夫與你行床想去青樓洩慾我也不阻止」雖然孤心弦能生但他仍是半個男人,要是孤心弦想去他自然是不阻止,像是這麼想但是心中的佔有慾可不是這麼說。
「夫君心裡的娘子又是什麼樣的呀⋯⋯」
聽了花晴玹這一席話孤心弦也止不住委屈的濕熱眼眶。
「我心裡只有一個男人,他便是夫君呀,從前到現在⋯只有夫君而已,何來能安裝下別人,更別說孩子也在你之下了,娘子每日夜守著你回歸,享受片刻獨處的二人世界⋯怎麼就被夫君說的毫無節操可言呢。」
花晴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把人拉入懷中哄,有話直說的他沒想過自己這樣不動腦說話會傷害的對方。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住娘子,只是每次看到娘子對性的成癮我還以為是娘子對我不滿」撫著人的腦袋,手指順著髮絲滑下。
「娘子對性成癮⋯不是夫君調教出來的嗎,若不是當年的誤上,娘子也不會對此開竅了,但是⋯也因為是這樣才有今日的我們呀。」
孤心弦抱緊花晴玹,伸手撫摸對方的臉頰,看著花晴玹一臉擔憂的模樣他倒是露出了笑顏。
「娘子知道夫君口急⋯不過,下次可別再這樣了,我一身潔白只留給你,這樣都不好嗎?」
「好⋯⋯都好,娘子只看著我就好。」
一轉眼已經來到了傍晚,還沒想這客棧這麼多新奇之物真沒白來,花晴玹將袖中的按摩棒遞給了孤心弦悄悄的在人耳旁說:「或許明後天就用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