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總該被眼前黝黑青年那串彷彿是即興穿插『兄弟』二字的繞口令給繞混了頭。
所幸阿希德.杜龐前半生閉嘴細聽人說過的話——即使是醉話的時候,也怕不是比許多人住在諾鄔利的居民都來得多,這可是他存活至今的歷練。
他簡單地捕捉到了父母、兄弟以及太陽和扁豆,一邊飛快的尋找連結一邊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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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河邊的兄弟,洗被單那個。」河邊、橋邊、杜龐。話才說完他都快被自己剛才話裡的用字給逗樂。
他注意到了青年那膚色上並不明顯的紅暈,漸也不奢望對方能記起自己,興許還把他當成洗衣服的遠房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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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收割扁豆的季節,你估計是曬太多太陽了,睡得不安穩才起來喝酒的吧?」他轉了轉湖藍色的眼睛,說出了似是而非的猜測,以及白璧微瑕的怪道理「畢竟酒勁退了的時候總感覺格外的冷,這大概能帶走熱氣讓你睡得好些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