𝕰𝖝𝖈𝖑𝖚𝖘𝖎𝖛𝖊 𝖜𝖎𝖙𝖍 horizon171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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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瓦斯從來就不清楚天界本身,有也是從其他天使那兒道聽塗說來的,無從查證的東西…於是他理解到Y市內有教堂他是很高興的。

這是一個便於理解的機會,即使那不一定是正確的仍然能幫助空白的自己更加靠近自己的出生地…更甚者人類。

正打算進門的能天使瞥見了似乎有點眼熟的身影,卻遲遲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你,只下意識的想起酒精的味道。
DxA | 溫德爾・葛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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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感受到若有似無的視線,溫德爾一抬眸就對上一雙鮮紅的雙眼,他還記得對方是前陣子在酒吧裡喝到爛醉的天使。

「好久不見,喝糊塗的天使先生。」既然對方已經注意到自己,也不好當作沒看見,他想起彼此還未交換名姓,於是微笑著頷首:「我是溫德爾,請問我有榮幸知道你的名字嗎?」
好的現在他想起來在哪看過你了。伊格瓦斯沒打算辯解什麼,的確就是喝醉,並且還沒有良心的將酒錢丟給不認識的好心人付。
「伊格瓦斯…」他的音量似乎比平常還小聲一些,或許是有那麼點感到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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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他的用詞讓人難為情了,儘管對方的表情和先前沒有絲毫不同,但不自覺放低的音量還是透露出端倪。

「伊格瓦斯也是來參觀教堂的吧。」溫德爾逕行轉移話題,注意到他身邊沒有同行的夥伴,開口提出邀約:「不介意的話,要不要一起逛逛?」
𝕴𝖓𝖌𝖜𝖚𝖟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聽見邀約,他才緩慢的將目光移至你的臉上。或許這是個好主意,他漫不經心地想,你有很大的機會比自己明白得更多。
)) 「好的。」頓了頓又道「麻煩你了。」隨後望向入口,人類對於宗教總是不遺餘力……這可能是自他的人間以來看過最複雜而華麗的建築。裡頭似乎應有盡有,器皿、首飾、食物、畫作和雕塑。

踏出第一步的同時想起自己有個同行者,於是又馬上停下,後退了幾步。
「嗯…溫德爾有想先參觀的地方嗎?」
溫德爾先是被伊格瓦斯倒退的行為逗笑,聞言沉吟了一會:「暗房我滿有興趣的,過去的路上也順便看看其他地方吧。」

兩人進門後按照圖上的路線走,推開虛掩的門,溫德爾率先環視一圈,與他想像的畫面大相逕庭,並沒有繁複的巨幅壁畫,高聳的大理石柱撐起敞亮的空間,一排排長椅盡頭的舞台牆上是巨大的管風琴。

和傳聞一樣大呢。
眼神在管風琴上停留了幾秒才移開,直到悅耳的歌聲傳來,他才注意到舞台上有人在練習。

他不確定是否能貿然留下打擾,側頭詢問一旁的伊格瓦斯,因為聲音很輕而湊近對方一些,「伊格瓦斯,我們能在這裡欣賞表演嗎?」不知道自己被當成導覽員的溫德爾毫無心理負擔地將難題拋給了對方。
伊格瓦斯不確定應該要期待有什麼在那扇門後面,事實上無論房間裡裝了什麼都足以讓自己感到驚奇。於是當一架白色鑲著金邊的巨大管風琴引入眼簾時,能天使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他知道這是名為“管風琴”的樂器,但除此之外伊格瓦斯就沒有記得什麼,但這絲毫不影響它在音樂廳中的地位。
他的意識被你的詢問給拉回,他望向穿戴整齊的孩子們,口中唱出的是他未曾聽過的曲子,伊格瓦斯不確定那是能夠被稱為神聖的曲調。
「我想應該沒問題…?」即使帶著一絲不確定,仍然算是輕鬆的回答,他想,不然也沒必要開放參觀。
雖然並不覺得他們的歌聲能和神聖沾上邊,或許是他們乾淨稚嫩的長相和聲音讓人聯想到了天使?溫德爾想到在人類畫作裡光著臀部的天使形象。

清脆的歌聲縈繞在音樂廳中,足以令人放鬆心神。兩人在後排入座,靜靜聆聽了一會兒。

總覺得有點想睡……「接下來想去哪裡嗎?或是再聽一會也可以。」
「我想去看看水晶棺木。」伊格瓦斯待一曲結束後才回答,顯然是不想打擾到其他人。他仍然記得門口前的介紹海報,死亡是他熟悉的東西,或許在那他能夠感到異常的自在。

同你一起邁步,透明的棺木反射著有些刺眼的光,房內置放著聖體。
「1578年羅馬人挖出一群基督教殉葬者的遺骸,於是送去給專業的工匠,用金銀珠寶配飾綢緞等等重新裝飾成奢侈的模樣,用來代替在新教改革期間被摧毀的聖物,並放在公共神龕,寓意信徒們死後等待他們的精神財富。」他突兀的談起,就好像他見證過聖體工匠使用他們偏愛的裝飾,一步步將遺骸打造的凡人碰不起的樣子。
性格使然、抑或是兩人並非熟稔的關係,伊格瓦斯的話不多,溫德爾並不覺得尷尬,反倒也跟著沉浸在靜謐莊嚴的氛圍裡。正因為如此,當親耳聽見對方不間斷地輸出一大串話時,他不免感到些許意外。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裡。」棺木外用紅布條圍了一圈,用來阻止遊客隨意觸碰。聖體如伊格瓦斯所說妝點著珠寶,指節、腰頸、凹陷的眼窩……金燦燦的飾品幾乎遮蓋骷髏的整個身體。不像遺體,更像一件藝術品。

「聽聞那些遺骸裡也有異教徒在其中。」他對人類的歷史了解僅止於表面,多半是他從其他地方聽來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但無論這些人是什麼身份,死後真的能獲得精神富足嗎?」溫德爾頌了聳肩,至少他從未見過死後去往天國的靈魂,自然也無從聽其發表感言。
喜歡嗎?伊格瓦斯說不上,他只是感到熟悉,彷彿他應當在這裡。這是他第一次在人間感到熟悉。但他並沒有反駁什麼只是繼續道:
「…我不覺得這是給死亡的人類的。」
「有些人類生前過得痛苦,擁有財富的可能性卻是在死後化成灰才到來,並且需要倚靠活人賦予他們意義。也沒有人真正在乎他們的苦難…生命的重量甚至不比物質上的財富。」
「我想這些從來都只是做給活人看的。」語畢他才發覺自己似乎太過得意忘形,一不留神講了太多,才訕訕地說了聲抱歉。
……但若是能被銘記的話,也許就能或多或少延續他們的意義吧。溫德爾下意識想這麼回答,沒過多久又矛盾地推翻前言——不對,歸根結底這也是生者自私的想法。

打從心底唾棄這種行為的同時卻也深陷其中嗎?溫德爾扯了扯唇角,回答得漫不經心:「你不必感到抱歉。這個說法並非沒有道理,是我想的不夠透徹才對。」

「畢竟活著的人還需要慰藉,不是嗎?」他垂下眼,也不知道這番話是說給誰聽,是給過去的自己,還是已逝的故人?無論答案為何都已經失去意義了。

「下一個地方要去哪裡呢?」
或許你暗指了什麼,伊格瓦斯沒來由地想,或許你對某條逝去的生命感到惋惜,但這種情感從來不是自己能夠了解的範疇。於是他又重新感到陌生。
「我想是的,不過這並不是壞事。」畢竟這是生者的世界,他會無條件的站在生命這邊。

「溫德爾剛剛說想去看的是…“暗房”?我們去那裏吧。」
DxA | 溫德爾・葛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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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擺設都透露出一股陳腐的氣息,昏黃微暗的燈光在棺木的另一邊投射出淤影,就連空氣都變得滯澀。可以的話,溫德爾並不想打擾對方的興致,岔開話題對伊格瓦斯雖有歉意,更多的卻是慶幸。

他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謝謝。」

暗房的位置距離棺木不是很遠,路上他隨意搭起話來,「伊格瓦斯和我的想像很不一樣呢。」
))雖然並不清楚你道謝的實質原因,伊格瓦斯還是決定先點頭再說。
「…是這樣嗎?」伊格瓦斯發出有些疑惑的單音,隨後你們一同進入了書櫃後方小空間,比起剛才見過的莊嚴、富麗堂皇和似乎多餘的精心裝飾,這裡似乎樸素得許多,但仍不乏放了一些他並不太理解的事物。直覺告訴他這和教堂本身的存在互相矛盾。
「原以為你比看上去還要淡漠得多,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全然如此。」溫德爾頓了下,一時找不到適切的用詞。

是溫和嗎?還是包容呢?
總覺得都不太準確。

……

狹小的暗房裡塞了很多東西在裡頭,凌亂卻不至於引人反感。比起外頭明亮的場所,這裡恰到好處地驅散縈繞心頭的紛亂,溫德爾饒有興致地翻閱陳列在架上的書籍,這時的他身上絲毫沒有剛才勉強的模樣,置身在充斥草藥氣味的空間裡,像是回到很久以前。
眼前的人表情並沒有多大的波動,看樣子這裡對他而言是全然陌生的地方。
溫德爾伸手捻了空氣一下,水分子憑空凝聚成渾圓的水球,溫德爾把瓶裡的藥草丟進去時,引起了波波漣漪,他快速握了一下拳頭,水球劇烈波動起來,直到藥草徹底在水中融化分解才歸於平靜。

顏色各異的水球朝伊格瓦斯飄過去,在離他不遠不近的距離浮動著,帶了點草藥香。
「這裡的書籍沒有記載毒藥的製法,可以放心。」溫德爾問他:「作為見面禮,你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似乎並非全然如此,伊格打算將它視為一種褒獎。

他在一旁靜默地看著你行雲流水的動作,他不自覺地歪了歪頭,他不確定你在做什麼,說實在的,他甚至不擔心在場的任何東西威脅到自己的性命。

「…」比起那些,漂浮在空中的水球之於伊格瓦斯來說,就如同肥皂泡之於小孩。
忍不住伸手打算戳破的同時,正好你開了口,趕緊收回手。
「我還沒決定。」回答了一個有些莫名的答案。
伊格瓦斯身上有股微妙的不協調感,說出來的話語含義深遠,但行為偶爾會像是有千百個「為什麼」想問的稚童。

正如同現在。看出伊格瓦斯的蠢蠢欲動,溫德爾忍不出笑出聲,「你可以戳沒關係,它不會被攪散。」

「還沒有喜歡的也沒關係,你最熟悉的事物也可以。」
水球迅速變換成各種模樣,最後變回圓形,彷彿有生命似地主動湊近伊格瓦斯的手心蹭了蹭,沾了滿手濕潤的水痕。
「那麼…紅珊瑚。」得到首肯的伊格瓦斯毫不忌諱的身手碰了碰浮空的水球,任由它浸濕手套留下濕涼的觸感。… 這麼做顯然滿足他微不足道的好奇心,臉上寫著滿意。

「不過為什麼問這個呢?」
「雖然有點粗糙,姑且算是見面禮吧。」水球轉瞬間又變了型態,變成晶瑩如玻璃似的珊瑚狀固體。山寨版的紅珊瑚只有巴掌大的尺寸,輕輕落在伊格瓦斯的手上,「它是你的了。」
「非常感謝…」他捧著你的紅珊瑚左瞧右瞧,微光自珊瑚體中透出,和自己的不一樣,是非常安全的那種。並且是因水而生,它顯然並不粗糙,伊格瓦斯也無從自它的外表推測出任何有可能的生物特徵。
這是個特別且良好的體驗,它明確地不同於自己,卻又有些類似。
「我會珍惜它的。」伊格瓦斯仍然維持著相同的姿勢,似乎是打算到回家之前就都這樣捧著。
「手會痠的。」逗趣的反應再度逗得溫德爾啞然失笑,不過看樣子是很滿意了,「我們還有好多地方沒逛不是嗎?」

接下來去 (rock-paper-scissors) (剪頂樓、石婚禮、布拍照)
狹窄的樓梯一路通往教堂頂樓,拱廊和柱子搭建出頗寬敞的空間,推開以繁複紋路精雕的圓框玻璃窗,外頭的微風拂了進來,教堂外的草坪上擺滿宴客的桌椅餐食,被繁花簇擁的紅毯的盡頭是一對接受神父祝福的新人。
「…應該沒問題。」不知道打哪來的堅持,維持姿勢跟上你的腳步。

伊格瓦斯望向窗外,似乎是所謂的婚禮,直到現在他才想起自己也是持著聯姻的名義來到人間,但他並不對婚姻特別感興趣。
新人顯然臉上掛著幸福的神情,伊格瓦斯不願意提出他不曉得在一個有著多具聖體的地方結婚是否是一個好主意。
「在想什麼?」
猜不透總是一號表情用到底的伊格瓦斯神遊到哪兒去了,他自顧自說起自己的。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人類好像很喜歡用誓約綁住彼此。」他看著新人臉上洋溢的滿足,不欲驚擾神父的祝福,聲音放得很輕,「我之前和一個離異的人類聊過天,他說是愛讓他自由。」

「啊,新娘要丟捧花了。」溫德爾在心中盤算用能力把捧花搶來,末了還是打消念頭,「你想去看看嗎?從這裡飛過去很快。」
「原來如此,墳墓嗎?所以才會選擇在這裡?」誤會大了伊格瓦斯。
愛和自由到底都是虛幻的概念,這種事伊格瓦斯無法妄自下判斷。
「…去看看吧。」他矯健的跳出窗,張開潔白的羽翼飛往高處,試圖待在一個足夠靠近卻不會驚擾人類的範圍。
什麼選擇在這裡?
溫德爾還沒搞懂伊格瓦斯的腦迴路,就見對方先自己一步躍出窗外,卻只在高處盤旋不落地。

他振動翅膀掉轉方向,和伊格瓦斯一同待在高處。怎麼說也相處了一小段時間,這回他大致上能猜測伊格瓦斯的意思,「他們不會被嚇到的,Y市的人知道我們的存在。」
「我理解不過…」他的語氣帶了點不確定「嚴格上來說我們並不是…你知道…」
「“被邀請的”」
「除非你認為他們不會介意。」他到底還是有點禮儀概念,他可不希望冒犯到任何人。
「那就不去了。」我行我素慣了的人這才後知後覺,他倒也不想破壞他人的興致。

眨了眨眼,他狡黠一笑,「或許有一天我會受邀參加伊格瓦斯的婚禮呢。」
「嗯、我想機率不高。」伊格瓦斯思考了一陣,十分認真的回答。他想或許全世界都結婚了也輪不到自己,他也不是多在意。
「去下一個地方?」
「那裡好像可以拍照?」指了指離宴會場地不遠處的一面彩色玻璃落地窗,「如果逛累了也可以坐著休息一下。」
搞不懂拍照是什麼,於是自動跳過了不理解的地方,點點頭權當是答應了。

伊格瓦斯望向色彩斑斕的玻璃窗,有些上面似乎描述著某種故事,但對自己來說它看起來十分地不真實…這才不是天國的故事。他想,天國的故事是長年的爭戰和一片的黑色,不會是這麼色彩斑斕的。
(bzzz)
溫德爾擺弄著手機,他對人界的電子產品還不太熟悉,憑著印象地滑了幾下,調出相機的畫面,徵得伊格瓦斯本人同意(也不知道同意了什麼東西)後對著他的臉拍了一張照片。

手抖程度 (dice20)
心虛程度 (dice20)
伊格瓦斯在畫面裡出現了殘影,但溫德爾絲毫不覺得晃得離譜的照片有什麼問題,他大方把照片給伊格瓦斯看。

「剛剛那個是拍照,這個就是照片。等下我們可以和風景合照。」
伊格瓦斯看著照片中自己的殘影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他也不知道應當如何所以點了點了頭。
「要怎麼…合照?我們兩個人都要入鏡沒有人拍…?」
「把鏡頭轉到自己這邊就可以合照了。」說起來一副很懂的樣子,「你想試試看嗎?手機給你。」
)) 伊格瓦斯決定試試看
拍得 (dice20)
雖然只是一張中規中矩的照片,伊格瓦斯顯然還是對它挺滿意的。
雖然因為背光把兩人的臉拍得有點暗,但這張照片比他自己拍的好了不知道有多少,溫德爾目光流連,視線在經過照片上的天空時停了一會。

「哦?你看這裡。」溫德爾指著照片上方,光自雲層罅隙透出來,鋪張開來,橫過來看柔軟得像水波,正著看又像通往雲端的階梯。「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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