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你可以當成是我選擇了你,放棄了他。」弋語如甜酒一般的嗓音落在他耳邊,像某種引導、某種勸誘,像伊甸園裡蠱惑夏娃吞下禁果的
蛇——眼前的人跟過去的身影重疊起來,曾經隨風揚起的長髮下,和現在相同的她的皮膚是滿佈的鱗片和蛇紋。
「你不怕我殺了他、跟他同歸於盡嗎?」她如刀一般鋒利的瞳孔只是盯著,他攥緊深陷進掌心的拳頭出賣了他。
「但那也與我無關了,不是嗎?」兩個人共同擁有的記憶叫做回憶,但當一個人獨自背負時,那個人得一生都死守著,那脆弱又轉瞬即逝的泡沫幻影。
「告訴我吧,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