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隔天，沙利葉和赤留協議決定來到京都跨年。
拍板定案沒多久，收拾好行李，讓蘇幫忙訂了機票後，便搭著飛機愉快的來到日本了。

沙利葉上次來日本，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久到已經沒什麼印象了，這次來京都玩，也是新鮮的愉快旅遊。鮮少有機會接觸到的日式文化，也能趁現在好好體驗。

感受著比台灣還要冷些的溫度，藍眼眨眨四處看看，很快就看見蘇順帶安排好的接機人員，可以送它們去飯店。

「也好一陣子沒來日本玩了，這次可以在日本跨年，嘻嘻，好期待。」

「沙利葉有來過日本嗎？」

雖然大眾交通很方便，不過有人載果然更方便就是。

akaru_:
「嗯~好像有過，不過也忘記了。」藍眼珠往上轉了轉，認真想了會，但實在不記得上次是為了什麼、去了哪裡。

果然活久了記憶很容易模糊呢。

跟著接機人員搭上了接送的車，轉頭回問了赤留：「赤留常來日本嗎？」

「忘記了？」

赤留突然想想之後會將音樂會的照片都印出來，當然是要讓沙利葉有更多更多的照片可以收藏，有著能夠看見的東西也會容易想起吧。

「這次也來拍很多照片吧！嘻嘻。」赤留戳著沙利葉的臉。

「嘛，當音樂製作人時有些音樂上的合作也會順道來日本呢，雖然不算常來但也是近年有來過好幾次呢……雖然多半都是在東京。」

「而且──赤留，Akaru，是日文的念法呀。光流跟深影其實也是哦。」赤留笑了起來。

akaru_:
「嗯，當然了。」拍照紀念對他來說是一個重要的事，跟赤留一起渡過的第一個新年，當然要好好紀念了，不過他的盒子快裝滿了，該換個新的了。還沒開始，他就已經開始盤算照片的事了。

「嗯？可是赤留看著不像日本人呢？」他帶著些許疑惑的看著赤留。雖然先前就已經有個概念，只是他還是挺好奇緣由的。

「拍得滿滿的～」

赤留開心地聲音，目標要塞滿往後沙利葉的所有盒子！

「嗯？當然不是呢，要說地緣我應該是屬於中國那個區域的，不過嘛，實質上來說哪邊都沒有相關聯呢。」

「雖然確實是跟著蘇在日本遇到光流深影他們，名字也是遇到他們之後才取下的，根據光流的說法，好像是我看起來的樣子吧？」

「至於日文，似乎深影有著什麼堅持，有些人的名字是這樣的，有些人不是……不過那時候遇到他們都已經是現在的樣子了，也不清楚他們活了多久呢。」

赤留回想遙遠之前的事情，他自己到現在也倒不太在意，畢竟這種東西屬於第一個意義的時候也沒有特別想比較的意思。

akaru_:
沒想到赤留名字的由來也是挺有趣的，不過照他這樣說，看來深影和光流存在的時間應該是更久遠了。

「這樣也很不錯呢~赤留有屬於自己意義的名字。」
「這麼說來，他們對你來說就像是親人一樣的存在了吧~」沙利葉笑笑地看著赤留的側臉。

「屬於自己意義嗎……」

停留的火焰就會吸引追尋光芒而被火焰燃燒死去的飛蛾吧。

儘管如此不論何種的黑暗都能停留於那燃燒著。

「親人嗎……很像呢，雖然並不會特別去思考這件事情。不過這只是想讓同類或是類似的人聚集的地方，是深影說的呢，也是開酒吧的意義的樣子。」

看見沙利葉的眼神，赤留笑了下，靠在對方的肩上。

「現在的我跟沙利葉呢？」

akaru_:
聽到赤留這麼問，沙利葉有那麼一瞬的停留。不過很快的，他輕攬著對方的肩，笑著說：「嗯，某種層面來說也像家人一樣呢~」

他並沒有所謂家庭、親人這種東西。只有一群有著相同血緣的暴徒。

對他們來說，他的存在就是讓家族蒙羞。
這也導致，他對人類家庭，其實有種一絲渴望，但卻也從未希望過能擁有。

如今，身邊有了稱得上家人的伴侶，這也是件值得慶幸的事吧。

車子很快地駛到了預訂的旅館。司機停好後他們下了車，看著眼前典雅的建築物。

赤留感覺到沙利葉的停頓，抬頭看去，就聽見了回應。

「某種層面？」

這讓赤留盯著沙利葉一會。

「小懶蟲在想什麼呢？」赤留捏著沙利葉像是思索的臉，「只要你是我特別的一個存在就好了哦？蘇跟光流也不會說著家人什麼的呢，大家都只是各人個體，就算世界上確實有跟我類似或同樣種族的存在，也跟我沒有關係哦。」

「沙利葉是我的沙利葉就好了吧。」

到達訂好的溫泉旅館，雖然距離市區有點距離，不過能夠享受更加靜謐的時光。

旅館內很快就有專門負責的旅館人員出來迎接，領著兩人來到位於一樓的套房內，有著可以看著窗外綠葉山景的窗戶，以及私人溫泉。

「溫泉溫泉～沙利葉你看，可以在這裡看景色一定很舒服～」

放下行李的赤留直接往溫泉的方向跑去。

akaru_:
特別的存在。
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沙利葉望著赤留的視線不自覺地柔和了起來。

小赤留總是能這樣戳中他的心呢。

跟著旅館人員來到了預定的房間，往窗戶外看便是怡人的景色，令心神都放鬆了下來。

「是溫泉呢~」雖然也不是沒泡過溫泉，但在美景的搭配下，這個溫泉讓人忍不住很想體驗看看。

「是不是很棒？現在泡嗎？還是該逛一下在泡呢？」

快樂的赤留拉著沙利葉的手晃來晃去。

「啊，還是休息一下呢？才剛下機呢，坐著發呆似乎也不錯～跟沙利葉一起當個小懶蟲～」

akaru_:
沙利葉雙手輕輕捏著赤留的臉頰，無奈地笑著：「赤留怎麼那麼興奮呢。」

鬆開手，他想了一會赤留說的選項後，轉而揉了一下對方的頭，提議道：「先去市中心逛一下吧？剛剛也坐車休息過了，嗯？」

「嘻嘻～」

被捏著臉的赤留只是開心地笑著沒有說，之前聚會後又很快決定要來旅遊，根本沒有機會找到適合的場地，來給當初他一直想找機會策畫給沙利葉的驚喜！

冬天泡溫泉暖呼呼的，又有美麗景色，感覺應該會很棒！

「啊，市中心呢，也是呢！」赤留也像是突然想起什麼。

「畢竟這裡七點就店家幾乎都關門了，是該早點去逛逛～都快忘了京都是這樣的呢～」

akaru_:
「那得快點了呢~」沙利葉拉著赤留的手，迫不及待的就往外走，決定先去逛逛，其他的事之後再說！

兩人就這麼到處玩樂、吃吃喝喝的在京都渡過了好幾天，時間很快來到了今年最後一天。

在這異地，他們打算去到神社，與人們一起熬夜跨年，迎接新的一年。

「好快就是今年最後一天了呢。」

聖誕節結束之後就是新年，雖然早就知道了但總覺得還是很快呢！

雖然也是年年就這麼過去也毫無差別，但是也喜歡跟著每次跨年熱鬧的活動去玩耍，人們總是能不斷不斷的增加新的樂趣呢。

而且今年還有沙利葉。

「等等要換和服去神社嗎？沙利葉～」吃著旅館桌上的餅乾配著熱茶。

想想自己好像還沒能成功準備好驚喜有點可惜呢！沒能在今年實現！

akaru_:
「當然要~」握著杯子感受著熱茶散發的熱度，沙利葉回應赤留的問題。
「真快呢，今年又要過完了。」雖然時間對他們來說不是很重要，但偶爾也會感嘆時間的流逝，如同流沙一般迅速。

「待會可以泡完溫泉，暖呼呼的再出去呢？」眼角瞄到了那窗外的溫泉，水蒸氣的朦朧讓人忍不住想泡一下放鬆身心，享受今年最後的時光。

「今年吶，有一半都給了沙利葉呢。」

「雖然還是很快，練習一下子咻的就過了。」

不過其實也只是像是，畢竟許多時間還是有著原本答應的工作還沒收尾，不過到了年尾當然是刻意的都排空了的休假。

「啊，泡完溫泉暖呼呼的很棒呢！」

看見沙利葉的視線，赤留一邊回應一邊似乎思索著什麼。

「小懶蟲先去跟旅館說我們等等要換和服的時間吧！還有晚餐的時間～」

先把沙利葉支開！

akaru_:
「哈哈，也是，赤留今年有一半的時間都被我霸佔了呢~」沙利葉一臉愉悅的笑著，像是因為霸佔了赤留的時間而感到開心。

「嗯，沒問題。」他沒有多想，只是應下赤留的話，離開了房間去找旅館人員，跟他們預定了送晚餐及換和服的時間。

不過他沒打算讓旅館人員幫忙換，一來是他曾經在歐洲跟日本來的人學過，再來就是他有不想被陌生人看見的東西。

沒過多久，他回到了房間。

看見沙利葉的笑，赤留笑嘻嘻的等著沙利葉走離開房間，就開始在了自己的準備大業（沒有）。

不過說起來也只是想至少漂漂亮亮地出現的感覺？嘛，突然要在聖誕節後找個像池塘的地方出現也是有難度的呀～

通往溫泉方向的地上落著赤留的衣物，赤留湊在池邊看著窗外的山中雪景，安靜地欣賞著美景，等著沙利葉出現。

散在水面上的橘髮，以及盤據了浴池的美麗魚尾，部分如眼睛般冰藍的淺色透亮鱗片彷彿透著七彩的光，如火焰般漸層橘紅色的魚尾在溫泉中拍動著。



等聽見聲響時，赤留轉向會第一個看到自己的方向，趴在池邊，透著期待的笑等帶著沙利葉過來。

akaru_:
回房時沙利葉並沒有在客廳看到赤留。
等他轉過頭時，窗戶邊傳來了水聲，他才循著聲音看向了溫泉的方向。

而眼前的景象不免讓他露出了訝異的神情。

那如火焰般的魚尾映入眼簾，而魚尾的主人則趴在池邊對著他微笑。

「赤留......」掩不住的驚訝讓停留於臉上，他走向池邊，蹲在了赤留面前。

「嗯？原來赤留還是小人魚呢？」他伸出手，勾起了對方的下巴，像是在端詳著與平常截然不同的赤留。

「嘻嘻～」

被勾起臉，讓赤留抬頭看著沙利葉，赤留輕輕笑著就不如平常壓抑著的溫和聲線，而是帶著誘惑的笑聲在小小的私人溫泉中蕩漾。

只是吸引著將看見自己的人的慾望放大。

赤留蹭著沙利葉的手，瞇起好看的眼睛。

「不是呢！人家不需要水哦？只是很像而已，不過要當作大概也算是？嘛──」

赤留兩手抓住了勾著自己的手，在背後一片白雪的景色中，豔紅露出美麗的笑。

「這樣子看見很漂亮對吧？」

說著就將看著自己的沙利葉給整個拉進溫泉裡，整個水面濺開，赤留快樂又開心的大笑著。

akaru_:
沙利葉同樣注意到赤留的聲音與往常的不同，這個型態下的赤留，聲線不再如往常一般溫和，而是充滿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誘惑感。

還來不及回答，就被這隻調皮的人魚給拖下了水。

在那一瞬間他想起了西方關於美人魚的傳說。
人魚會用美妙的嗓音，吸引著水手。一旦被他們吸引過去，人魚就會將他們拖入海中。

那些水手是否就是因為愛上了人魚呢？

他破出水面，抹去了臉上的水，看著那個拖自己下水的人，勾起了笑容。

「很美麗哦？」他將赤留拉進了自己，讓彼此的吐息近在咫尺。

赤留開心地被拉進，摟著沙利葉的脖子，赤留看著眼前帶著笑容的人。

「問句？」

赤留撫著沙利葉的臉頰，湊近著人的唇卻故意的留了那最後的小距離，溫泉的熱氣，嘴中的吐息混雜著。

「要好好說哦，可愛的小懶蟲～」

那笑瞇的藍眼望著眼前的天藍色。

akaru_:
沙利葉輕笑了兩聲，
「很美麗...赤留很美麗呢。」他眨了眨眼，再睜眼時，天藍的眸子被一片艷紅侵蝕。

或許出於誘惑，沙利葉忍不住吻上了眼前的美人兒，品嚐著這姿態的赤留。

不過這吻只是淺嚐即止，沙利葉很快的便放過了赤留的雙唇，轉而將目標放在對方美豔的魚尾。
「可以摸嗎？」他問。

聽著自己的戀人這樣說著，赤留臉上透著滿滿的開心，充滿著快樂的笑聲，在因為短暫的吻而停住。

雖然有點不滿這短暫的吻。

赤留倒是隨著沙利葉的詢問與視線，也轉看向自己在溫泉裡的魚尾，橘色艷紅的尾巴躍出水面帶起水花。

「沙利葉想摸嗎？好色，嘻嘻，當然可以～」

赤留稍微調整了姿勢側過身，彎起的尾巴在沙利葉的面前。

akaru_:
「怎麼就是好色了呢，赤留好壞。」雖然這麼說著，但沙利葉仍然伸出了手，輕輕撫上對方的魚尾。

鱗片的觸感與一般的魚鱗一樣，滑溜滑溜的，在溫泉的熱度下不會感到冰涼。
他順著鱗片的方向的一路滑至尾鰭，新鮮的體驗讓他不禁感嘆。

「明明是沙利葉～唔。」

被他人觸碰甚至撫摸鱗片的感覺果然很奇妙，跟接觸皮膚相似又似乎更加的，親密。

在沙利葉的手快觸碰到尾鰭附近時，魚尾忍不住地顫抖著，艷紅在溫泉中晃動著。

赤留埋在沙利葉的肩上蹭著，軟軟地抗議著。

「沙利葉好色！」

akaru_:
「赤留又沒先說...」沙利葉無辜的抗議。不過赤留這敏感的反應，讓他有了些壞心的想法。

他攬住靠在自己身上的對方，又伸出手輕輕地一下、又一下的撫摸對方的尾巴，就像是在安撫對方一樣，一臉裝不明白地模樣。

「赤留好乖好乖~」他在赤留耳旁輕語呢喃，曖昧的語氣，在蒸氣中稍縱即逝。

被一下又一下像是安撫，但又明擺著在撫摸自己鱗片，靠近尾鰭的地方本就敏感，現在被沙利葉故意的摸著讓赤留抓著沙利葉已經整件濕掉的衣服顫抖著。

而且還故意在自己耳邊！赤留咬著唇忍耐了一下。

很快就忍不住地晃動起魚尾，讓沙利葉不能再繼續，直起身捧住沙利葉的臉，整個臉上帶著薄紅，眼角似乎也帶著紅潤。

「壞沙利葉，明明就想欺負我！」

「你再這樣等等跨年可就是會去不了的哦？」

akaru_:
看見這樣的赤留，沙利葉笑了笑，蹭了下對方的掌心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才滿意的不再搗蛋。

「這可不行呢，跨年一年只有一度而已~」乖乖的停下猶如戲弄的動作後，他改而擁抱對方，動作間不再帶著裝作不經意的調戲。

「改天再繼續了，嗯？」柔聲的詢問，卻像是甜蜜的陷阱。

被舔過的掌心自然是敏感的，赤留發出不滿又像是抗議的聲音。

「唔～～～壞沙利葉！」

四處一瞄不適合咬手的直覺，讓赤留往沙利葉的肩上咬去，雖然只是不滿的小報復，這時候擁有的尖牙還是能劃破衣服。

被溫柔擁抱著的赤留也靠在沙利葉身上，只是鼓著嘴亂甩著頭髮。

「故意的，故意的！哇，沙利葉學壞了！哇，之前可愛的小懶蟲呢？哇！」

akaru_:
沙利葉樂呵呵的任由赤留不滿的抗議著，愉快的繼續抱著對方。

「欸~？怎麼就是學壞了，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哦~」揉著對方濕漉漉的頭髮，絲毫不介意被說學壞的部分。

「倒是赤留...一直給我驚喜，都讓我想說是不是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呢？」說完後，他空出一隻手抬起赤留的臉，迫使兩人直視彼此，另一隻手依舊攬著人的腰肢。

「嘻嘻～」

聽見沙利葉的好奇，赤留倒是神祕地笑了起來，摟著人的脖頸湊上去送了一吻，愉快地晃著魚尾，被人抱著的感覺也很舒服。

「當然有了！」理直氣壯！

「不過嘛……到時候再說～」手指在沙利葉的唇上滑動，「不過現在沙利葉給我點好東西就讓你先看一個！」

akaru_:
「嗯？還真的有？」雖然剛剛只是半開玩笑性質的隨口一說，沒想到赤留還真有其他的。

該說是深藏不露嗎？嗯~好像可以這麼說呢？

「好東西...小赤留可真不容易滿足呢~」沙利葉笑了笑，扣著對方的後腦勺，湊上去吻住了對方。

與剛剛的淺嚐不同，他這次加深了這個親吻。

綿長且溫和舔允，不具任何侵略性，僅是緩慢的消耗著氧氣至沒有，才分開了相貼的唇。

總算不是一直打鬧著的吻，赤留滿足的享受著沙利葉的溫柔，直到終於分離，透著饜足的臉，雖然仍有不滿足的舔了舔唇。

「我可是會很貪心的哦？可愛的小懶蟲。」

赤留看著眼前的沙利葉，摟著的手臂之間只有彼此的臉。

輕捏沙利葉的臉，赤留側過臉，隨著魚尾帶起的水花。

「嘛，當作點小把戲也可以呢。」

濺起的水花沒有落下，而是彷彿有意識般的如花散開，原本平靜的水面也有著彷彿水舞表演的水柱般跳起，控制著水的流動彷彿場美麗的表演，在溫泉池裡落下溫暖的雨。

akaru_:
「是貪心的小朋友呢~」沙利葉並不介意赤留對他的索求，倒不如說，他希望能給予赤留更多。

沙利葉的視線隨著赤留魚尾的擺動，看著這些被赤留控制的水珠飛躍至半空，再從而像是雨一般落下，融入溫泉中。
「水的舞蹈...赤留還會操控水？」雖然這種場面還是第一次見，不過他也沒有表示出明顯的驚訝，更多的是讚嘆。

「怎麼又有小朋友，真是的！」

赤留穿插在其中的抗議。

「差不多呢，雖然這個用多了會累呢，只不過這種小動作是無所謂的，只是也很久沒有用了。」

「上次是什麼時候用的呢……」

說著也是在同時思考著，其實要說完全沒使用也不可能，只不過是小小的習慣上，不是自己特別會有記憶的事情。

回溯記憶中最有記憶的事情……

果然還是那場葬禮吶。

「幫人在葬禮上下雨吶。」

但那時候的葬禮是屬於人類的，對於非人的他們來說，人類的生命總是短暫的，只是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

「沙利葉會很容易死掉嗎？」

赤留捧著沙利葉的臉問著。

akaru_:
葬禮。
說到葬禮，總是會想起那些被闔上的棺木。

送葬的隊伍及悲泣聲，自己好像永遠格格不入。

「容易嗎？......也許吧。」他握著赤留的手，按在了那不會跳動的胸膛處。

「只要用個沾了聖水的木樁插進這裡，」
「我就會死掉哦？」他看著赤留的雙眸，平靜地說。

被拉著的手觸碰那不會如常人跳動的胸膛，赤留安靜的縮在那裡，像是聽著不存在的心跳聲。

「那這樣……」

「這邊就是我的了，不可以讓其他人碰到哦。」

任性的說法，任性的願望。

akaru_:
沙利葉沉默一會，只是再度的擁抱對方。
良久，他才又說道：「嗯...是你的了。」

「赤留要保管好哦......」放輕的聲音，飄渺在空中。

赤留安靜的被擁著，整個室內只有些許水聲，趴在沙利葉的胸前的動作，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但總覺得感受到了滿足。

「當然了……是我的寶物哦……誰拿走都不可以……」

輕輕的聲音靠著沙利葉喃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