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真的只是在羨慕而已。

想起當初曾經對人說過「覺得你像天使一樣」這種話就忍不住羞恥起來，對著一個不管怎麼想都比自己前輩好幾輪的惡魔說對方像天使，噢，他都快辨別不出那究竟算不算是一種譏諷。

他還曾經自我說服過諾亞說不定是位墮天使，惡魔的身份只是因為經歷了放逐，但很快的這套說法就被真身否定。

黑歷史就是這種東西吧。

明亮的、溫和的、沉穩的，在尚未成年的學習過程裡他完整理解了古籍中描述的最為理想的天使會有的樣貌，但從未想過自己會在惡魔身上與這份模樣相遇。

真的就像天使一樣，至少在他眼裡就是如此。

「你有沒有想過那可能是人家為了泡你才變出來的假象？」

向朋友敘述了直到熟識的心路歷程，同年的天使給了這種回應。

「你有沒有學過什麼叫不要潑人冷水？」

「沒有，但我學過不要太被幻覺蒙蔽。」

「好，午休結束了，回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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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發招呼但是自己人設樓裡根本啥都沒講又啥都講完 回頭一看不得了這個中之看起來超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