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特工生活當然不只有出生入死,結束任務後找人小酌一杯聊聊天的社交也很重要⋯⋯不過比起他的後輩晚安,草更喜歡找另位女人喝酒聊天。
「⋯⋯結果他就直接把我整個抱起來欸?妳哥真的好好笑啊!」進酒吧前就已經喝醉的人還是一手酒一手菸,「不過還好後來他睡飽後就恢復啦~~」怎麼跟人家妹妹講這種任務內容。
「不過他衣服都被侵蝕掉啦⋯⋯回去後有著涼嗎?」
/美圖🥹🥹🥹🥹
「哇——真是位愛讓妹妹操心的哥哥啊?不過看他那樣的個性也不難想像呢。」腦中回播靄那認真的樣子,「不過任務本身很順利結束啦,中間發起的趣事也只是偷偷跟妳分享而已。」也沒有偷偷。
「叫我焦草就好了啦,認識到現在還叫我羊羹還加敬語好生疏啊?」他笑笑的乾完手上的杯子,待會再多點一杯。
「不過說真的,他這樣不會麻煩啊,你們資歷都還很新,有些事情難以拿捏正常的很。多出幾次任務就會知道了。」替這樣的機構工作的資歷跟年齡沒什麼關係,來到和平樹大家都是從零開始⋯⋯他自己也是。
只不過那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Mr. 羊羹/Mr. 焦草/ Mr. 草
「沒這回事,平常都是哥哥在照顧我比較多,所以幾乎沒在我面前露出過這樣的一面……」所以對於你“偷偷”分享給她的事,她其實是非常開心的。
「好的,那我就不客氣的叫您Mr. 草了。」對她來說這已經是最大限度的敬稱了,說完後她嗤嗤的笑了一下。
「的確,以您的資歷來說,我跟哥哥都算是很新的新人呢。」之前偶然調閱焦草的資料時得知的,眼前這人雖然看起來有點不可靠(失禮),但既然能在特工組織待這麼久,一定有他能待這麼久的原因。
「……我有一天,也能夠變得跟您一樣可靠嗎?」默默地也乾完手上的酒。跟K不同,桑的酒量非常的好,所以這已經是她的第
杯了。
「畢竟家人之間就是這樣吧,真是美好的羈絆。」他對著吧台裡頭站的酒保揮了揮手,替兩人再個點了杯酒後吸口菸。「不過那天你哥似乎也是有點心事,有時間也去多跟他聊聊吧。」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對兄妹實際上的相處模樣如何,或許靄就是想在妹妹前維持那鋼鐵(?)般的形象吧?
「這樣才對嘛!來、cheers!」Mr 就算了,酒保滑過來的兩杯酒一杯遞給桑,另一杯拎著與她輕碰後一喝就是一半。
「嗯?我倒覺得再過幾年妳會比我可靠吧?」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可靠的人,不過能活到現在應該也算是一種成就吧⋯⋯?不知道。
「不過妳在這邊是做後勤的吧,沒特別想到前線任務看看嗎?」說實話比起靄他較長找妹妹一部分也是為了請她幫忙調閱資料或準備後援的東西。
「是的,哥哥為了照顧我犧牲了非常多的東西,」非常、非常的多:「所以我不能辜負他的期望。」
「只是…他不見得會想告訴我他的心事…畢竟在他心中,我估計還是個不成材的妹妹…」抱著些微心事與你cheers。她也跟著你一起喝了一半。
「別這麼說,您這段期間也教了我許多東西,我也因此學習到很多後勤的心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
「前線…」……
「偷偷跟您說,在這之前我曾經瞞著哥哥跟一位可靠的前輩一起出了第一次任務,從那次之後我才發覺,站在前線是這麼刺激以及有趣。」
「有機會的話,想再去看看呢。」
「喔?他對妳的期望是哪方面啊?」又抽了口菸,「不過一起長大的話印象難改也是正常啦,繼續努力嘍~~」
「彼此彼此~~妳是位很優秀的後勤啊,待了這麼久,遇過的後勤就屬妳支援速度最快。」十幾年間的後勤們表示:
「嘿~~讚喔桑!瞞著哥哥出任務欸!這樣才對嘛,想要獨當一面的話就該多多出去見見世面啊?」他大聲笑了笑,覺得這對兄妹外表上都維持幹練,但越認識就越覺得西裝下的個性都很可愛。
「妳都這麼說了,身為前輩的我不給妳機會也太說不過去了吧~~我想想喔⋯⋯」把空的酒杯放一旁後翻出手機滑滑行事曆跟承接的任務,「下禮拜要跟我一起去前線繞繞嗎?」
「好的,我會繼續努力的。」沒有回答你關於期望類的問題,因為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被哥哥期待著…應該說,她希望是被期待著的。
被你誇獎有
不好意思
「呵呵,Mr.草真的很會說話,如果是對您心儀的後勤的話,此時應該已經拜倒在您這番話之下了。」覺得你的誇獎多半是社交用詞,所以她也沒太放在心上。
「啊、不過能請您幫我保守這秘密嗎?如果被哥哥發現了,後果會變得非常麻煩的……」剛剛不經腦袋就把這應該是秘密的事情說了出口,直到現在她才感覺到些許懊悔。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你的提議,手裡的酒杯也不自覺的放下了。
「您是說,我,跟您,一起出任務嗎?」雖然語氣充滿了不確定,但眼底發出的興奮及期待卻已經先一步背叛了她,爭先恐後的竄出她的眼睛。
「唉——都說了這麼多居然沒讓妳心動啊!哈哈,真可惜!」這死油男。「不過我說妳是優秀的後勤是認真的喔~我不隨便稱讚人的!」語氣認真一點說不定說服力還比較高。
「那當然,妳可以信的過我。」簡短保證過後也沒多說什麼,「要讓妳哥知道也會是妳的決定吧。」
「是啊?說是下禮拜但其實也是兩天後,時間有點急,看上頭都沒配搭檔給我,我就自己找啦。」出任務這麼隨性好嗎。
「這次是要去美國路易斯安那州,異常的範圍挺大的,目前觀測到的異象並無重疊⋯⋯差不多這樣,如何?有興趣嗎?」問是問了,但用看的也知道對方的意願都寫在臉上了。
「是是。」對妳的說詞她只是笑笑回應,沒多做表示。
「兩天後嗎?的確…還蠻急的……」而且是跟自己第一次出的是不同種類的任務,讓她內心不禁期待了起來。
「可是…上次我求了半天才好不容易讓哥哥答應我跟Mr.萊姆……」講到這她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一起出任務…這一次不知道他會不會准許我再去一次……」由於第一次是瞞著哥哥,所以沒有在她的疑慮範圍內(也有可能是她自認隱瞞得很好),跟萊姆是第二次,這次則是第三次。
「如何,可以嗎?不行的話我也得趕緊去問問其他人了,要不是有跟妳說我還真的忘記時間這麼趕啊。」當天被鬧鈴吵醒準備出任務才發現沒搭檔就好笑了。
「喔喔!跟阿真一起出過任務了啊!他很可靠欸,你們去了哪啊?」雖然他上次跟阿真出任務時出了點事,但幹這行本來就伴隨巨大風險,最後遺失了些什麼他也沒放在心上。「這樣妳瞞著妳哥那次是跟誰去啊?」
「欸⋯⋯怕妳哥不准許的話乾脆不要說?既然瞞過一次再瞞一次也沒差吧。」怎麼這樣慫恿人家。
「嗯~~不過說實話我還真的不知道妳哥會不會讓妳跟我去欸?」感覺被攔下的機率特高,比阿真高出太多。
「的確,Mr.萊姆是個很可靠的人,」想到那次任務的趣事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等到下次Mr. 稻留開酒會時,可以再跟你們分享。」(翻譯:才剛開始跑,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中之)
「瞞著哥哥的那次是跟一位叫Mr.常磐的特工一起去的,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他?」
「等等、可以的話請讓我一起去吧!」聽到你說要問其他人時,她慌張之餘脫口而出想要一起去這句話。
「......啊。」
「唔…Mr. 草能幫我想辦法說服我哥嗎?如果是由如此資歷的您來跟他說的話,說不定…他就會答應了。」
「好欸,那就下次等你分享,老頭也一陣子沒揪團了,待會傳簡訊叫他約。」反正桑跟阿真都平安回來,那就等大家都在時再聽她說。
「嗯——常磐⋯⋯聽過這人但沒說過話呢,記得也很資深了?組織裡人太多啦,有機會再請妳介紹介紹?」夾著細菸的手指磨了磨下巴,優秀的特工探員們就算沒真的認識,多多少少還是有耳聞?
「哈哈,別緊張啦,既然都問了當然是以妳優先?首先要通過妳哥那關是吧——」看她慌張的樣子笑了笑,看來她真的是很努力把握每次出動的機會。
「嗯——⋯⋯這就是問題所在吧,怎麼說呢,上次出任務時發現他好像以為我跟你們是同時進來的欸?」換句話說就是⋯⋯
「他大概以為我也是新人吧!哈哈!我覺得挺有趣就沒戳破他了!」雷包。
聽到你說哥哥以為你是新人時讓她腦內當機了一下
衝擊
不敢相信
「這個嗎⋯⋯」
心軟
+5 桑超委屈超可憐buff
「不過這樣我平日跟他出任務就會少了點樂趣,還會增添他對我的期望啊⋯⋯」這前輩怎麼這樣。
「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呢~~?」他指尖夾著細菸敲了敲吧台⋯⋯翻譯:再來一點啊?
理解嗎
「樂趣…您到底想從我哥哥那邊獲得什麼…」好像從這句話裡面懂了些什麼,但她決定此刻先不要說出來,因為目前這並不是重點。
「唔,好處嗎…」
「我要做些什麼,您才願意幫我說服哥哥呢?」繼續用委屈又可憐的表情看著你。
「讓他當成同輩挺有趣的啊?」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雷包。
「嗯~~做什麼好啊,妳、說、呢?」把空杯放到吧台上,單手插進口袋裡,低頭往桑的方向湊近了
。
「可是當成同輩的話,他就會認為您不夠可靠,可能就不會讓我跟您一起去出任務了…」之前已經瞞過一次哥哥了,這次她不想再瞞了。
「像是,整理房間,或是,幫您買酒…之類的…?」見你越靠越近,她也只是繼續注視著你的雙眼,等待著你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要求。
「可以懂啊,妳不能一起跟我出任務還真是傷腦筋啊?」不過說到底比較急迫的誰呢——?
「我房間很乾淨的,酒也很充足。」見桑沒閃避的樣子,是沒發現事情的走向?他又湊近了
。
慢欸 幹 我要偷加
好 (怎樣
兩人臉距離離不到十幾公分,煙霧環繞的手伸向桑的下巴輕輕往上抬。
「再不閃我就要拿取我的好處嘍~~」
有注意到什麼嗎
聽你說房間很乾淨,酒也很充足這點,她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你想要的好處。
再加上你越靠越近的臉龐,下巴傳來的觸感,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您想要的好處,是這個嗎?」她點了點自己的嘴唇,直接這麼問你。
「噓——說出來多無感啊?」湊近桑的氣息帶著酒及菸草味,距離都這麼近了⋯⋯回話也只需低語。
他頭微偏,唇便印上桑那擦著好看唇膏的紅,舌輕舔過她唇縫,乾脆把那口紅都吃光算了,都是大人了嘛,要點甜頭應該沒差?
眼
「………」
雖然你把嘴湊上來了,但她也只是微瞇著眼看著你放大的臉,感受自己的唇齒被侵略著——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被你高超的技巧折服,讓她發出輕微的低喘。
「您很…喜歡我的口紅?」她突然這麼問道,一點都沒有那種沉溺在親吻中的人該有的反應。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桑沒退開,軟綿的唇及些許的低喘讓他替自己多撈了點好處,指尖捏著她下巴,口紅吃完還不夠,舌輕撬開輕喘的唇,探入對方口中將僅存的氣息也一併席捲。
「還行!」這酬勞他收的滿意,而桑沒大驚小怪也很讓人放心,畢竟彼此之間認識的人太多,若是為了一點好處甜頭搞的平時聚會尷尬就得不償失了。
「我有沾上口紅嗎?」他退開後站直身子,指尖抹了抹嘴角,上頭還是有些紅色的痕跡,桑的話就得重補了。
「好啦——我說到做到,來問問妳那令人操心的哥哥是否願意讓妳出任務吧~~」
覺得你嘴上的口紅有
%
「是嗎?您不討厭就好。」原本以為會需要做更艱難的事情來讓你答應幫忙,沒想到只是親吻而已,讓她鬆了口氣——也許是之前經歷的關係,這種親密行為對桑來說不算什麼,甚至必要時也會提供一些協助。
「啊,沾到一點…請稍等一下。」
P嘴 I衛生紙
語畢後她湊上前去,用舌頭將你唇上的口紅給一一舔乾淨——你身上的酒及菸草味逐漸與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在一起,形成一股奇怪的味道。
直到她覺得你嘴上沒有紅色痕跡後,她才退了開來。
「好了,這下子都乾淨了。既然是您要的好處的話,得給到底才行呢。」嘴裡的味道是她常用的Dior的粉紅色唇蜜,甜甜的,她非常喜歡。
「那就麻煩您了!需要我幫您撥通哥哥的手機嗎?」
才剛退開桑又湊過來,在她替自己將口紅舔掉的同時也軟軟回吻了幾下,福利不能浪費嘛。
「哈哈,妳這加碼真令人傷腦筋啊——這樣我說服妳哥不就絕對不能失敗?」趁桑還未完全退開前撥了撥她的髮絲,沒責任壓力的互動真讓人舒爽?
「欸⋯⋯不過我還真的沒在任務外打給他過,那還是麻煩妳吧?」夾著的菸也漸漸到底了,將菸頭熄滅後他又點了一支。
不知為何,電話響了好幾聲都沒有撥通…
「奇怪,難道是去執行任務了嗎?」
繼續撥
寫訊息
/怎麼都沒接我要笑死
這時的K在
出任務
跟自己下棋
洗澡
模擬室
「喔——?我還挺好奇這樣的好處妳會打算怎樣回收呢?」說歸說,任務是否能一同成行還是不能拖,他搭檔人選還是得訂下來啊。
「欸、居然沒接嗎?真是傷腦筋,要不我也打打看好了,真不行的話⋯⋯先斬後奏?回來再告訴他也不算隱瞞了吧。」呼出口菸後湊近看桑的手機螢幕,還以為只要妹妹出馬哥哥就一定會接?
「我看看他接不接喔~~」翻出手機滑了一下才找到靄。
我也要骰接通
「⋯⋯」
「真的沒接欸。」
「當然就是,換您給我一個"好處"囉?」嗤嗤笑著,沒打算說她要的好處是什麼。
「唔、可能哥哥遇到了什麼需要集中精力的任務,才沒辦法接電話吧…」不,他只是在下棋。
原本還在搖擺不定該繼續打還是該傳訊息好,但她也覺得你說得回來後再告訴他也不算隱瞞這點很有道理,思考了一下之後她又重新看著你。
「那、那等任務結束後回來,Mr.草要跟我一起去跟哥哥報備喔...」不然她真不知道只有她去說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有資深的你在的話能讓她安心上升
多。
「桑想要從我這得到什麼好處直說也無妨啊!」難道都不怕被抓去幫忙打掃整理之類的?
「哎呦喂~~真的很像他的作風啊,那也沒辦法。」將撥號的畫面滑掉,再次翻開任務簡報看了看,任務看起來有種說不上的熟悉感,雖然這陣子他也有點健忘,但應該沒什麼差吧。
「就這麼辦吧,任務回來後我們去買點酒跟下酒菜~~好好去跟妳哥解釋解釋。」手機收起後伸出手勾著桑的肩將她拉近,「走吧走吧,我載妳回總部,兩天後再一起傳送到地點如何?」
只是笑笑,沒有打算把想要的好處說出口。
「好的,得買一些哥哥喜歡喝的酒請他喝呢。」得先讓他開心起來,這樣跟他說出任務的事應該不至於讓他太過生氣。
「謝謝您,那就麻煩您了。」將杯子裏最後一點酒喝完後把空杯子放回吧台,也許是一點微醺的關係,她就著你勾肩的姿勢稍微靠著你往你的車走去。
「哀!說什麼麻煩,都拿了那麼多好處~~應該的!」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想到桑真的會讓他索吻?說是他要求的好處,但同身為老頭的寶貝們⋯⋯分寸還是得拿捏好啊。
載桑回總部道別前不忘正事,約好地點跟時間後他並沒馬上回家,一如往常地開著車在夜晚的道路上奔馳好一陣子才肯休息。
—//—
而兩天後他出現在傳送門旁時還是醉醺醺,指尖夾的黑菸從未熄過。
「真可惜這次時間這麼趕,好想開車過去啊⋯⋯」他都習慣最後一秒準時出現,看了看手錶後再看看桑來了沒?
記錯地點
/草提醒 P有I/沒有
記在行事曆
夏娃提醒
跟你約好的這天,原本要走往其他地點的桑,在夏娃的提醒之下趕緊回頭走向了傳送門——偶爾有一種夏娃人性化到不像是AI的錯覺呢,桑這麼想。
而由於夏娃提醒的早,到了約好的地點時時間非常的剛好,但為什麼你們卻沒看到彼此呢?
桑背對著你
桑被柱子擋住
你們的站位非常湊巧的讓你們錯過了彼此,於是時間到了之後桑也看了一下手機,然後環顧四周
發現站在後面的你
oO(嗯…還沒看到Mr. 草呢,再等一下好了。)左看右看就是沒看到背後!她就這樣繼續低頭滑手機等你。
「嗯⋯⋯時間到了呢?傷腦筋⋯⋯」左顧右盼沒看到人,畢竟也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到前線⋯⋯作為後勤她很快也很有效率,但願出任務也是?
繼續等
打電話
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頭也沒她捎來的訊息,打算再等個
分鐘再打電話過去。
等
打電話
這次彷彿感知到了什麼,她順勢回頭一看,然後就看到你熟悉的背影。
「…咦?」看著你一直站在原地的樣子,她心裡想該不會你從剛剛到現在就一直站在那邊了吧!一邊這麼想一邊趕緊往你那邊跑過去。
凶跌倒
不但沒跌倒還能穿著高跟鞋健步如飛——她答答答的跑到你身旁。
「抱歉,該不會您其實在這裡等我很久了嗎?」她用愧疚的表情看著你,很怕你說出其實已經了等自己半個小時以上的話語。
——如果是這樣的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補償了才好。
鬧桑(幹
就在他剛滑到桑的號碼,夾著菸的指尖離撥號不到幾釐米距離時身旁傳來了高跟鞋的噠噠聲,轉頭看見的是一臉愧疚的桑,明明還挺準時的啊?怎麼這麼慌張?
他沒馬上回話,反而是看了眼手錶,時間上算是準時而他也才剛到沒多久,但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想了想⋯⋯
「啊,妳總算來了,我是等了一陣子沒錯⋯⋯剛剛確實想說在等不到人我就要自己去啦。」才沒有這麼嚴重。
打擊
「果、果然讓您等了一陣子了嗎?」聽到你這麼說後深受打擊,愧疚感油然而生——怎麼自己總是會記錯地點呢?如果沒記錯的話,說不定能夠提早到,也不用讓對方等自己這麼久了…!
「真的…很抱歉……我原本能早點過來的,但是…但是……」
「…不,我不該找藉口的,讓您等我是事實…那個………」
「我能做些什麼,補償您嗎?」
「作為特工,出任務的地點跟時間要好好注意跟遵守很重要啊,有時候晚一步出發就太遲了。」他是真這麼認為沒錯,不過這時候講這些只是別有居心。
「這個嘛——既然提議的是妳,要怎麼補償也該是由妳來想吧?」呼出口菸,壞心眼怎麼都用在這。
回想起你之前跟她要過的“好處”,雖然不確定你會不會想要那個當作補償,但除了這個之外,她想不到有什麼別的選擇。
應該說,就算是有別的選項,她也無法去做選擇。她就是,選擇障礙。
「那個…Mr. 草,您……」
「還會想要那個好處,當作補償嗎?」手稍微點著自己的唇,並且戰戰兢兢的問著。如果你的答案是不要的話,她也不知道可以給你什麼當成補償了。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接受
「嗯——也行,不過同樣的好處給多,之後就不特別嘍?」得寸進尺的男人。
「補償後我們也差不多該出發了,來吧?」不過他還是站在原地,一隻手插著口袋,沒想自己去索取好處的樣子。
oO(不特別?這原本對他來說是特別的好處嗎?所以之後他就沒有想要了嗎?)暗自決定之後要謹慎一些,不然之後如果你不要這補償的話……會不會就對自己失望了?
見你站在原地,她看了你一眼後走了上去——
P環住你的後頸 / I一手摸上你的臉頰
(輕輕在你嘴角親一下/嘴唇貼上你的嘴唇/伸出舌頭舔你的唇/學你之前給的那樣將舌頭探進你嘴裡)
「……」
她閉上雙眼,用雙手環住你的後頸後如同貓咪一樣往你的嘴唇舔舐著。
她仍然聞到你身上那股獨有的菸草及酒精味,對於也會喝酒抽煙的她來說並不是那麼難聞的味道。只是也許上次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重了點,混合起來並不是那麼好聞。
而今天自己身上香水味比較淡,所以混合起來就變得自然的多了。
大概舔了幾口後,她稍微退開並睜開了眼睛。
「那個…這樣還可以嗎?」
滿意
桑靠過來時他夾著菸的手很自然的撫上對方纖細的腰,環著自己頸脖的手讓兩人貼近許多,不過他也沒忘兩人現在正站在傳送門前,並沒主動多做些什麼回應,頂多軟軟回吻那舔舐在他唇上的舌。
「這個嘛⋯⋯差強人意呢,桑。」這人怎這樣。
「不過我們也該出發啦,再待下去就真的要耽誤到任務啦~~其他的就回來再說吧?」伸手指尖輕捏著桑的下巴摩挲了幾下後收回手,沒多做些什麼舉動。
「座標我已經輸入好了,出發?」
打擊
「哈哈,怎麼一臉沮喪的樣子?打起精神啊,這可是妳久違的出任務啊!」還不是這人害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他伸出手臂勾著桑的肩,見她反應這麼大就覺得有趣,這樣會被自己吃得死死啊。
「那就走嘍~~」
語畢就帶著桑一同穿越傳送門,一陣目眩後雙腳穩穩的踏著地面,抬頭環視四周。
夜晚的荒郊沙漠看起來些許熟悉,空氣裡流動的涼意帶著風沙,上頭便是一望無際的繁星,他倒是有點看呆了。
「是、是沒錯…但因為您是我的搭檔,所以讓您失望的話,會讓我很愧疚的…」被你勾著肩往傳送門的方向走,一股熟悉的空間失調感迎面而來。
傳送暈
也許這次傳送的地方是帶有涼意的夜晚,走出傳送門後她並沒有之前兩次暈眩不舒服的感覺——這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很能承受傳送暈、似乎已經是個不錯的搭檔了!
「Mr.草,我這次傳送過來不會暈了呢!」由於太過開心,讓她迫不及待的將喜悅分享給你。
「而且這裡的星星比在資料上看到的還要更多,好美……」跟著你一起抬頭看向天空,對於這種自然的美景也讓她不禁讚嘆了一下。
「哈哈,妳啊——認真別用錯地方啦,我們現在是平等的搭檔關係,沒什麼失望不失望的。」勾在對方肩頸的手捏了捏,「任務開始後我一樣跟妳一樣,都是要靜觀其變從頭摸索——」
「喔!這樣代表妳逐漸習慣了啊,很好喔!很不簡單欸。」看桑開心分享的樣子也是覺得可愛,伸手拍拍她的頭,「偷偷跟妳說,我認識個也差不多十年的特工,到現在還會傳送暈啊,真慘!」是誰呢。
「嗯~~不過這是⋯⋯錯覺嗎?總覺得這片沙漠看及夜空起來有點熟悉啊⋯⋯我不記得有來過啊?」桑開口時他才將視線從上頭別開,點起一支菸後四處張望了一下,目前倒是沒看見什麼異狀?
好奇程度
/一點點
「我、我不是孩子了…」也許是因為你的資歷比她長了許多,被你拍頭讓她有
分被你當成孩子的錯覺。
「居然在這種時候特地被Mr.草給說出來,想必一定是您重要的搭檔對吧?」居然待了十年還有傳送暈,那麼自己才出來幾次還很常會暈…似乎也沒這麼糟糕?
信心默默上升了
多。
「熟悉嗎…難道是您曾經有來過類似景色的地點出過任務?或者是……」她從包包裡拿出平板,並開始調閱資料。
「“流星”。根據之前曾經出過這任務的特工們的報告看來,似乎有一定機率會讓身處範圍者失去不等程度的記憶,所以如果您之前曾經有調查過別地的流星的話,會感到熟悉很可能是因為這樣。」她翻了翻幾頁後繼續道:「…而周遭一定會有生命體變異的狀況出現,從這點看來,或許我們還沒有走進範圍內。」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妳當然不是孩子了?」這人倒是沒意識到是自己做了哪件事讓桑說出這句話,拍完人家的頭還順了順髮絲才收回手。
「嗯——待這麼久,還活著的夥伴說實話還真的很少,這樣姑且也能算重要吧?」指尖撫了撫下巴後吸了一口菸,怎麼是這樣的評論,對方要哭了。
「嘿,就喜歡妳後勤方面可靠——」很乾脆的靠到桑身旁一同觀看她的平板,這樣的準備到了前線加分效果可不少,「我看看⋯⋯」
「嗯⋯⋯代號流星啊?確實有可能,我前陣子記憶因其他任務確實有出現點錯亂⋯⋯還以為是後遺症就不管了,真傷腦筋?」他呼出口長長的菸,就算對以前的回憶不執著,會影響到任務又是另一回事。
「既然知道了記憶會受影響,要不我們趁進入範圍前架設個什麼或想想有哪些方式能從外頭紀錄看看?」
「啊…」聽到你說活著的夥伴很少,這把她一下子拉回了現實——雖然進到這組織後的生活確實比以前好了許多,她也覺得現在這樣很好,但特工生活本質上還是很危險的,一直站在最前線隨時都有失去性命的風險。
不管是對她而言,還是哥哥而言,也許,總有一天會需要面對失去其中一方的痛楚吧。
思及此,她搖了搖頭,目前還是得以眼前的任務優先。她注意到你靠了過來便將平板往你那邊轉了一些,以讓你方便觀看。
「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有
%的機率是因為記憶錯亂而導致您有似曾相似的錯覺……」她將臉面對著你,認真的繼續說道:「…等這次任務結束後,我建議您去醫護室做個全面檢查,沒有好好處理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您之後的生活。」
說完了以上的話後,她讓平板進入休眠模式並收了起來。
「既然要架設什麼的話…這個如何呢?」她在包包裡翻了一下,翻出了一個
以及腳架 。身為一個3c重度使用者在包包裡放這些可是非常正常的。
(go●ro/相機/備用手機/監控裝置)
「嗯~~醫護室嗎?再看看吧,哈哈。」他罷罷手,消散的記憶就如同他呼出的菸,消散回歸虛無,他並沒有很在意。
「照妳分析結果看來⋯⋯這地點許多特工也來過了,受影響的似乎也只是跟這任務有關的記憶?範圍知道了,失去也就沒什麼大不了了。」
「喔!這個讚喔?不愧是桑啊,有備而來欸!我們再往前走一點吧?標地應該在這附近。」他伸手接過腳架,攝影器材就交給桑調整。
「嗯,的確這地方的報告顯示許多特工們執行任務到一半時都會有一段消失的空白記憶。也許,就我們等等也會遭遇到這樣的情形。」見你將失去記憶這事說得這麼一派輕鬆,她不解的看著你。
「然而,也是有報告顯示出非流星的任務也有導致失去記憶的可能性。」她想起去泰國那時所失去的一段記憶。「…而失去的,就不一定是跟任務有關的了。所以,才希望您能夠去醫護室稍微檢查一下……」
她一邊準備著攝影器材,一邊點點頭表示可以繼續往前走了。
「哼哼哼⋯⋯紀錄會消失的話不知道筆記在手上會不會好一點呢?」從口袋裡掏出支筆,佈滿刺青的左手不適合寫字,很乾脆的換手拿筆,在右手上⋯⋯寫些什麼好呢?
「嗯,就因為知道失去的記憶跟任務無關所以無所謂。」回答問題時意外簡短,模凌兩可的用詞中並沒明說他指的是哪段的缺失,而他也沒繼續解釋下去。
「不過這樣也挺有趣的吧?看來這次的任務目標就是努力留下更多的紀錄啦⋯⋯妳覺得如何?」四面八方風景一致,看好方位後他便邁開步伐。
「嗯,筆記本手寫的資料也跟平板同步吧?」他拿著腳架敲敲肩膀,手上的菸見地就再抽出一根點燃。
「能完美完成任務當然是最好,不過狀況還是要好好評估,停損點也要設,畢竟妳身為後勤也知道——我們處理的事情往往不是做足準備就有用。」這種時候就覺得他們兄妹真像,面對任務同樣認真嚴謹追求完美⋯⋯真是不錯的優點?
兩人在寧靜的沙漠中走了
分鐘,什麼都不該出現的空曠景色裡卻出現了一個人造建築。
「噢⋯⋯開始了。」在還有一段距離時他就先停下腳步⋯⋯「看起來像是個⋯⋯售票亭?」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
「好的,我明白了。」把你說的同步這句話也記在了平板裡,看來是打定了要用平板將兩人之間所說的話一一記錄下來。
「您說的也有道理…抱歉,我想的太過美好了。」在後勤的角度明明知道這個道理,但一旦站在前線後就會覺得只要有準備充分就足夠了——看來自己的經驗果然還是很不足夠。
在一邊行走時她一邊用go●ro錄下周遭,直到看到人造建築後她也跟著停了下來。
「是的,但考量到這裡是變異範圍,會有售票亭出現也顯得沒這麼奇特了。」她接過扛在你身上的腳架,一邊將手上的機器架起來一邊繼續說道:「至於變異生命體,很有可能會出現在那棟建築物內……您覺得這個角度可以嗎?」
「力求完美沒什麼不好啦,不過我傾向避免過度預設狀況跟結果,這樣有什麼突發事件才比較不會被原訂計畫侷限。」說出的做事方式倒是跟他給人的形象挺符合,「多跑幾次妳也就能抓到自己前線的步調,沒問題的。」
「我看看喔⋯⋯」待桑架好腳架後也靠過去看,鏡頭對著的目標姑且也算單純,「嗯,這樣差不多?」
「售票亭的話⋯⋯不知道是賣前往哪的——」
——
轟⋯⋯像是回應草的疑問般,遠方突然傳來悠悠汽笛聲,而售票亭前方的沙地上刮起陣風,捲起的沙子下露出一段鐵軌⋯⋯
覺得被激勵
多
/好會雞
「多跑幾次……」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記得您所說的話。」
偶爾會思考,自己身為後勤卻這樣一直跑到前線真的好嗎?但經過了前兩次任務的洗禮,她卻不討厭這種感覺——不如說,能夠跟信任的人並肩作戰,她覺得挺好的。
在跟你一起將go●ro調整好後,她直接按下開始錄影,以防沒電她甚至還插上了行動電源在旁邊。
而突然出現的汽笛聲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火車?剛剛原本有這段鐵軌的嗎……?」
面對這情形覺得有
的詭異。
「……」
情況太過詭異,根本就在地上直接出現了“我就是變異點”幾個大字。
「Mr.草,還是先去售票亭買票吧?有很大的機率賣的就是那班列車的。」
「這就對了,提高警覺的同時也試著放寬心吧!」他吐出的煙霧隨著夜風飄散,反正會發生的事情就是會發生,想也沒有用。
那汽笛聲再次吹響,寧靜的夜晚裡也悄悄多了火車運行的喀鏘聲,看來這次的調查之旅確實要成為火車之旅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但若出現鐵軌的話是不是意味著火車會將我們帶去其他地方?這樣的話⋯⋯這台加在這意義感覺也不大,妳覺得如何?」夾著細菸的指尖摩著下巴,要他做決定也不是不行,不過搭檔就是要討論才有一起行動的意義。
直到聽見火車的喀鏘聲,她更加認定了猜想是對的。
「您說的沒錯…雖然不能保證火車也有開回來的可能,但將我們帶離開這裡的可能性卻比較高…」
對於這種顯而易見且思考一下就能得出結論的情況下,她通常很快就能下決定。
再加上,你已經說了意義不大,那再思考別的可能性也沒意義了不是嗎?
「既然這樣,我會建議將go●ro綁在
(P您的/I我的)的手臂上進行即時拍攝吧?這樣即使我們當下忘了什麼事,也能馬上就拿起來做確認。」
「只是這樣,就沒辦法即時用筆記或是平板同時紀錄了……」
補骰一下 桑有帶便當嗎
手作
買的
「嗯~~剛剛資料上好像有紀錄說影響的時間平均到六天吧,真的上了列車後旅途差不多也會在那時結束⋯⋯會不會回到這真的很難說。」不過身為特工這樣的發展也算見怪不怪吧。
「把這台綁在我手臂上嗎?這主意不錯,就這麼辦吧?」對桑的提議毫無異議,他又吸了口菸,在列車到達前將手臂伸到她面前方便她作業。
「紀錄就量力而為吧,只要能比資料庫裡那些破碎訊息多一點紀錄就算有幫助了。」佛系執行?
「反正這些也是特工會經歷的風險之一,您說對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go●ro綁到你的左手臂上——只是以防萬一等等會使用到槍械。
「好了,那麼我就先去售票亭買票,請您在這邊稍等我一下。」
說完後便拿著包包往售票亭的方向走去,一邊思考著希望等等不會連自己有帶蘋果鮪魚三明治的事情都忘掉了。
「沒錯——就是這樣!」他滿意的笑了笑,桑綁好設備後拍了拍她的肩,「去吧,我在這注意列車的到來。」
—//—
那售票亭一副久無營運的樣子,連個照明都沒有,而當桑靠近時掛在票窗口上的鈴鐺幽幽響起。
票口有出現票根
P一張/兩張I
/嘖。
堆滿沙塵的票口上靜靜躺著兩張車票,一副早已預知到今晚會有兩名乘客般而準備好。
而此時一陣風將兩張票刮起——
請骰個
/幹嘛嘖!!!
那兩張票並沒飛遠,甚至連飄離票口都沒有,一副靜靜等人來拿的樣子。
而這時那火車也拖著長長煙霧及喀鏘聲,緩緩從遠處現行,看來沒多久便會靠站。
「居然直接放在那樣的地方…」
原以為會有站務人員或是售票機之類的東西,但一踏進去卻只看到兩張票孤零零的放在票口。
她看了眼隨即響起來的鈴鐺,再看了眼眼前的票,正在猶豫要不要直接拿的時候,她就聽到了更大聲的喀鏘聲。
oO(沒時間猶豫了…)
她抓起眼前的兩張票後就往搭檔的方向小跑步過去,跑多快
/真的是小碎步在跑
「久等了,我把票拿來了。」
她手舉著剛剛拿到的兩張票來到了你身邊。
「時間還夠,別緊張。」他沒馬上抽走兩張票,身子微微往前傾看了看。
兩張車票上出發及終點站的名稱早已糊掉,怎麼看也看不清,唯一能辨識的只有「成人一的字眼。
「這個好好收著吧?能帶回總部最為理想。」這時他才抽了一張,仔細端詳後才收到口袋裡。
「售票亭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事嗎?」喀鏘聲逐漸他呼出口菸,與桑並肩等著火車靠站⋯⋯不過這裡也沒月台,不知道那列車是否會真的停下?
「我也這麼認為,畢竟這是跟任務相關的證物之一。」
她也注意到了票上糊掉的字樣,保險起見,她將她的票放到你手臂上的go●ro稍微錄一下後才跟著收了起來。
注意到售票亭的
鈴鐺
沒有人
已經被準備好的票
那股若有似無的風
「說起來,在票口那邊有一個鈴鐺。而且……」
「在我到的時候已經有兩張票被放在票口上了。很顯然,是“異常”為我們準備好的也說不定。」
根據之前的資料顯示,會在隕石坑周遭出現的異常都不能用常理去判斷——不管是現象,還是生命體。
「所以我推測,在那輛列車上說不定就會出現變異生命體……抑或者,車子其實就是——」
“說不定這棟房子本身就是變異生命體”這段話突然從她內心深處冒了出來,熟悉的房子同時從她腦內閃現,這讓她不小心愣住了
+
秒之久。
「——就是變異體本身,也說不定。」她很快就找回狀況,並把結論說了出來。
「上頭的字看不清了,帶回去實驗室裡有器具的話或許有機會復原看看,這涵蓋在你們平時後勤的工作裡嗎?」不知桑平時會不會處理這些,隨口問問。
覺得桑愣住有點奇怪
/好敏銳???
「剛好兩張票啊,的確很像是為了我們準備的啊。」這樣異常算是有某程度的意識存在嗎⋯⋯?
「推測很合理啊,車子應該就是變異體本身了⋯⋯都變出售票亭跟軌道及列車,但少了完整的車站及月台,不知道這樣是變異體收集的資料不足已完成外貌,又或者是故意的呢⋯⋯」
「怎麼了嗎?怎愣這麼久。」中間的停頓不像是思考結論的樣子,畢竟說到最後一句之前她似乎都已想好推測了?
/???太過敏銳
有涵蓋在工作內嗎
「是的,有研究室的機器的話,這種程度的字應該能復原
%左右,到時就能知道上面在寫什麼了。」
畢竟之前也有過特工把證物毀損或是因為放太久而被侵蝕的狀況發生,所以研究室裡面有相關儀器可以幫助他們復原這些物品。
「也許根本就不需要車站及月台,只要我們人出現在這裡,那台“列車”就能想辦法把我們弄上去……」像是恐怖電影裡面常有的橋段——吃人列車,或是有去無回的列車等等的。
「啊…」
她沒想到愣住的樣子被你給發現,讓她有
的慌。
「妹妹沒沒沒什麼啦我只是想到如果是有生命的列車的話感覺會很像恐怖電影裏的橋段!像是裡面其實有著活體內臟或是活死人之類的——…」
恐慌症又發作的關係讓她手足無措的上下亂揮舞著。
「喔!有到51%啊,到時候應該多多少少能分辨處上頭的一點文字,那回去就麻煩妳啦~」能夠由出任務的桑親自處理是再好不過,他抬頭緩緩從沙塵中現形的巨大影子。
那進站的是看似19世紀末的火車頭,圓形的蒸汽車頭上方煙囪拖著長長白尾,巨大壓迫感籠罩著兩人。
停下
「哈哈,確實也可能啊——之前跟妳哥出任務時差點被車子吃了,不過這列車姑且沒血腥味⋯⋯應該不至於直接進入胃袋裡吧?」
/哇
列車行駛速度不算太快,但這距離都沒慢下⋯⋯
「啊——沒要停下的樣子,看來要直接上嘍——」
請先骰個
「抓穩了——跳起來!」手指一彈,手上的菸隨著進站列車風壓直接被捲入沙塵裡,一隻手撈起身旁搭檔的腰時提醒她一同跳耀借力上車,看準時機另隻手飛快抓緊車廂入口旁的手把,腳一蹬就踩上了階梯。
「呼——踩好啦?」兩人掛在車廂外頭隨著呼嘯風聲搖搖欲墜,在這樣的壓力下撐著兩人重量的手臂都爆出青筋,「手會酸啊——趕緊開門進去吧?交給妳了!」
補完敘述後幫我骰個開車廂門
吉系列開/凶系列補個
+5
驚嚇程度
/要嚇死了
突然被你攔著腰往車上跳去,這讓她嚇到只能雙手緊緊抱住你的頸脖不放——這還是她第一次出任務時遇到這麼刺激的事。
「什麼??門???????啊、」
雖然內心還處在過度驚嚇的狀態,但她隨即意識到現在是你在支撐著兩人的重量,於是她一手緊攀住你的肩膀,另一隻手努力往門的方向勾過去。
雖然手依舊有
顫抖,但她還是順利的摸上了車廂門,並用
的力道將其往另一邊打開——運氣很好的是,這個鎖用一點力氣就能打開了。
「Mmmmmmmr.草我把門打開了!!!它開了!!」開完門後她雙手又緊緊抱住你,深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會被火車給甩下去。
「冷靜一點——沒事啦!妳做的很好!」列車似乎開始加速了,兩人距離雖然貼近,但他還是得大聲呼喊才能將話語傳達至對方耳裡,他倒是笑得挺開心。
桑反應驚嚇歸驚嚇,但伸出去抓住門把的手健穩,風壓將門板直接往內吹開,開門後裡頭燈光
「哇喔,好暗——進去嘍~~」視野一半被桑吹散的秀髮擋著,他拍拍緊緊摟著自己的搭檔,彎曲手臂將兩人與車廂距離歸零,雙雙踏進入口處,這樣也算是有驚無險吧?
車廂裡頭燈光昏暗,唯一照明是外頭透入窗戶的星光,實在不足以照亮任何角落。
來呦
請骰個
記憶重要性+
P私事/I公事
放手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兩人身子一過門檻的那瞬間似乎⋯⋯突然有個最近太常浮現的感覺⋯⋯?
一座夜生活繁華的霓虹城市、一間外頭倒著兩名警衛的建築、一名身穿緊身衣的特工倒臥在眼前然後是一種掏空感,不該令人感到熟悉的空虛——
「嗯⋯⋯」已經抓不住最後細節了,他立刻在腦中跑一遍
當下任務要緊之事——
「……?」
在那一瞬間她也想起了那時在泰國的任務——夢裡的漂浮感,以及醒來後好像忘記什麼事情的感覺……
——那時候,她是跟誰一起去吃過晚餐的呢…? 「奇怪……是跟誰一起呢……」
這感覺來得太突然,所以沒意識到她還掛在你身上沒有下來。(無尾熊嗎)
想起事件主角
思緒狂奔的腦海中突然聽見桑貼在耳邊的喃喃細語,在繁多此刻任務的資訊中似乎從逝去的東西裡拉回一雙暗夜裡發著紅光的雙眼——
「⋯⋯阿真。」
「呼——趕緊寫下來,回去問問他⋯⋯」沒頭沒尾的補了一句,面對最近頻頻失憶的現象這可是他目前唯一撈回的片段?
「——啊、妳也?」這時才意識到剛剛喚起碎片的那段話是由還掛在自己身上的桑問出,「是記憶的缺失?」
動搖
也許是還身處在失去記憶的失重感中,對於你口中說出的那兩個字她並沒有聽進去。
——也或者是,她選擇不去聽進去。
「記憶的缺失……啊、」
「……您也,忘記了什麼事情了嗎?」
聽到你這麼說後她趕緊鬆開抱著你的手,並拿出平板準備開始紀錄。
「嗯⋯⋯好像是之前出的任務?」他環顧四周,桑放開他的同時眼睛也漸漸習慣黑暗⋯⋯
擁擠程度
黑暗裡不只他們倆,車廂內部的座椅上零星坐著幾位身穿有年代服飾的黑影,他們不發一語,注意力
都放在兩人身上。
「⋯⋯」見人影對他們方才的動靜都無反應,他點起一根菸,單支紅光在黑暗裡格外顯眼。
「⋯⋯有點傷腦筋啊,那次任務後記憶本來就有受影響,不過剛剛仔細跑了一下這次任務的相關資訊,看來目前是沒失去相關記憶,應該還不至於影響到現階段任務。」音量這時放低一點似乎也沒什麼意義⋯⋯也罷。
「妳呢?有頭緒失去什麼嗎?」
/太過注意!!!
壓力
「任務嗎?我……」
話才說到一半,她就感受到身邊那些黑影傳來的壓迫感,這讓她不自覺的往你身邊靠了
近。
「…Mr.草,您不覺得…那些黑影……好像一直在注視著我們嗎?」
她一邊緊張的看著四周,但是手卻很有職業素養的將你所說的事情寫在了平板上——看來重度3c使用者不可小覷。
「嗯——我忘記的好像也跟這次任務無關……」
頭緒多少
「…………」
「不行,怎麼樣都想不起來是跟誰一起去吃晚餐了……」
對目前的她來說坐她對面的人一片空白,完全沒有頭緒會跟什麼樣的人去吃飯。
「是啊,沒臉還能感受到注視——這異常的存在感真強?」手臂上綁著攝影器材就稍微轉了個圈,不知道這台夜視如何。「不過他們到現在都還沒動靜⋯⋯確認好週遭就往下一節看看吧。」
「忘記的是晚餐對象啊⋯⋯?嗯——都忘記是誰的話也很難斷定那人是哪方面的關聯⋯⋯傷腦筋,總之都筆記起來吧?」隨手拿起一支筆在自己右臂上寫下剛剛的重點,不過位置有限也就寫得很簡短。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目前都不影響任務——」
去跟影子搭話
「去跟影子們說說話好了,都這樣注目禮了,應該不至於忽略我們吧?」
這台夜視效果有
好
/太好了吧一定是哥哥買的!!!(幹
「嗯,不過有記錄報告離開了異常區後就會恢復記憶,所以我不會太擔心。」
不然此刻她應該又會像往常一樣開始驚恐症發作了吧?
「跟他們搭話嗎?……」她看了一下身旁的影子們,搭話意願
oO(忍耐!!這都是為了任務…!!)
努力把眼前這些沒有臉的黑影們想像成自己珍藏的恰吉以及安娜貝爾娃娃們,這讓她心裡好受了
多。
她拍拍自己的臉告訴自己打起精神,便向其中一個影子走了過去。
「您好…方便搭個話嗎?我叫做桑德拉,想請問您
」(這座列車的終點在哪裡呢?/您也是來旅行的嗎?/這座列車有幾節車廂呢?/您從哪裡來的呢?)
oO(還是讓人壓力好大……嗚嗚…)忍不住在內心哀嚎了一下。
乘客搭理
態度
見桑現行搭話就站在一旁看,他也算常跟奇怪的存在搭話了,不差這一次⋯⋯就旁邊預備吧?
「噢!對呀!搭上列車就是為了旅行呢~~桑德拉小姐妳好呀,妳的衣服真特別呢⋯⋯褲裝跟剪裁都很別緻——啊,沒地方坐的話要坐我旁邊嗎?」穿著古典服裝的黑影滔滔不絕,看服飾應該是
P男I女性
坐嗎
「沒關係,不用顧慮我,我站著就可以了。」與這位乘客保持
+2 遠的安全社交距離。
「謝謝您的稱讚。」雖然是給自己不小壓力的黑影,但不管是誰都該用禮儀對待——這是她從小都受到的教育。「既然是為了旅行的話,請問您的目的是去哪裡呢?」
真的好遠
知道要去哪
哇
「小姐不坐也不勉強啦,啊、畢竟妳還有位男伴,真不好意思我這麼貿然邀請呀!」對著桑德拉小姐身後站的高大男性點頭致歉。
「不會~~我們也是剛剛才上車,你好啊。」抽了一口菸後也點了點頭,姿態是放鬆的但還是有好好警戒四周。
「不介意就好!啊,妳說目的地嗎?」
「疑、去哪⋯⋯是要去哪呢⋯⋯嗯⋯⋯旅行不就是旅行⋯⋯目的⋯⋯」
「到底⋯⋯」黑影話語也越發越小聲,頭慢慢低下⋯⋯這問題就像是戳中了什麼不該按的開關,整個車廂氣氛凝重了
%
感覺情況好像不太對,往前輕輕拉了拉桑的手臂,示意她該走了。
覺得凝重感
「先生?您還好嗎?我聽不太清楚…」
只注意到眼前的黑影越說越小聲,並沒有發現逐漸凝重起來的氣氛——然而就在這時,她發現自己的手臂被搭檔拉了一下。
「…要去下一節車廂了嗎?」
注意到你的表情,她似乎也覺得你有察覺到了什麼。
「感覺差不多了,看來目的地在這是個不太能問的話題⋯⋯待會遇到其他人時小心一點吧。」將桑輕輕往自己方向拉時在她耳邊低語。
「⋯⋯不過這樣也代表我們目的地危險堪憂啊,這點好好紀錄起來吧,待會千萬不能忘了。」兩人離乘客們遠了一點,他又拿出筆在右臂上筆記,這次寫大一點。
乘客們躁動
而原本盯著兩人看的乘客們似乎被方才那位黑影紳士感染,全都隨著凝結的氣氛安靜。
「我知道了……抱歉,剛剛實在是太不謹慎……」
居然沒有注意到對方因為自己的問題而產生氣氛上的變化,而你給的這個建議她馬上寫到自己的平板上,並且順便把這車廂的資料同步更新上去。
與你低語完後,她再次回頭看向車廂裡的客人們,這時她才感受到氣氛有
的凝重。
……彷彿是,想將她跟Mr.草都趕出去的那種。
「我們走吧,這裡感覺實在是不太舒服…」
這次換她在你耳邊低語著,深怕會被客人們聽見你們的對話。
「不,妳問的很好,會有這樣的結果多多少少也難免,但也代表妳一問就戳到核心。」不管怎樣這問題他們遲早都會問出口,他並不覺得剛剛的發展有哪裡不妥,「只是知道了後,待會看情況謹慎行事就好。」
「嗯,都記錄好了吧?」靠在桑身旁,看她飛快筆記後又呼出一口菸,「我們走吧。」
語畢後往下節車廂移動,也不用跟已經沈默的乘客們打招呼了。
「好的,接下來我會努力謹慎的。」
像是怕自己忘記似的,她將謹慎兩個字寫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跟著你往下一個車廂前進。
「哈哈,沒那麼嚴重——⋯⋯」推開下一車廂的門,一跨出後又是那熟悉的空虛感,他腳步硬生生訂在原地——
荒郊野外裡的餐廳裡、一整缸的甜白液體—— 「⋯⋯嗯,又來了。」這時停下已經太慢了,不過他還記得那次出任務的對象及吃了些什麼,只是⋯⋯當時是喝什麼解辣啊?好不重要??
「傷腦筋啊,又忘記些什麼了⋯⋯」總之同樣筆記起來。
看到你腳步突然停下來的瞬間她也感受到了同樣的虛無感——
剛進來組織時第一個後勤任務,是什麼呢? 她低頭思考了
秒,怎麼樣都想不起來那次的細節。為了以防萬一,她也將這點記在了平板裡。
「是的,我也想不起來我當後勤人員時的第一個任務內容是什麼了……」
但既然是剛進組織的事情,應該不是很重要?
「您還記得您忘了些什麼嗎?我這邊幫您一起記錄下來。」
「這次換我忘記晚餐的細節啦⋯⋯不過跟上次一樣,也是跟任務有關?不知道妳認不認識藍墨茶探員,之前跟他一起去調查一間異常的餐館⋯⋯」
「只是忘了當時我是靠啥解辣,說出來還真沒意義。」失憶明明是很嚴重的事情,怎麼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失去的內容先放一邊,我比較在意的是:這現象是因為進了新的車廂還是時間長短導致?」這是能放一邊的事情嗎?總之邊講邊筆記在手上。
知道藍墨茶
「您是說,那位看起來
(P很恐怖/I很流氓)的特工嗎?」想起之前在執行後勤任務時有曾聽同事提到過這個人,但由於只透過資料庫知道長相而已,所以實際上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並不清楚。
「哈哈,那的確是還蠻無關緊要的小事呢。」聽到你說解辣,讓她覺得有
的好笑。然而這不會讓她忘記做正事,她邊笑著邊將你的狀況也登錄到了平板之中。
覺得是新車廂
時間長短
「從剛才我們一踏進新車廂的瞬間就感受到虛無感的狀況來推測…我認為這是由"車廂"所導致的。」她一邊記錄著筆記繼續說道:「也就是說,接下來極有可能每踏入一個新車廂就會失去一段記憶。」
「…然而,會失去怎麼樣的記憶,跟失去的是多重要的記憶目前還尚未有個規則性…樣本不足,沒辦法做出精確判斷。」
「哈哈,原來他看起來很恐怖嗎?下次替妳匿名轉轉達。」別說出去啊先生。「他人其實很好啦!蠻好騙的。」怎這樣。
「嗯——其他任務細節我都還記得,唯獨那件事⋯⋯算了,回去翻翻記錄應該也有吧。」擺擺手,「妳後勤第一個任務回去翻肯定也會有,對現在來說真的還好啊。」別人記憶也很重要啊!
「嗯,連兩次都是進入車廂觸發確實挺巧,那我們就以這樣的前提繼續探索——」
話才說到一半前方車廂門突然唰的一聲打開,門口站著的剪票員同樣臉孔身軀一片黑。
/繼續偷表符
「——請出示車票。」
「咦?欸?等等、我開玩笑的,請請請別告訴他這件事!拜託您!」聽你說要匿名轉達給對方時桑頓時
慌了起來,這讓她無力招架去回答你接下來所說的話。
而就在這時她也注意到車廂門被打開的聲音,同樣一片黑的剪票員讓桑覺得
壓力
不安
——心裡只剩一個慌。
「那個、Mr.草…他難道…是剪票員嗎?」
太黑了導致她不確定眼前黑影的身份,但她還是將車票拿在手上並站在了你身旁。
「沒事沒事——他不會介意啦!放心!」這樣的安撫也太隨便,反正麥拉介意也不會怎樣,沒問題的,嗯!
「嗯,應該——就是剪票員了吧?」他壓低嗓音,見狀也隨即將口袋裡收好的車票拿出來,眼前黑影逼近兩人,看來這列車也不是隨便就給人上的。
「是這個吧——工作檢查辛苦啦?」將手中的票拿起給黑影看。
「⋯⋯」巨大黑影微微往前傾,盯著兩人手中車票
秒才慢慢站直身子。
介意程度
「可是…萬一被他發現其實是我講的話,會不會就拿出什麼凶器來追殺我…」到底把這位還不認識的特工想的有多恐怖呢?
見你也將車票拿了出來,在黑影逼近過來時她下意識往搭檔身邊靠了
近,也把手上的車票亮給對方看。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全程看著眼前那團黑影並警戒著,畢竟對她來說是團沒見過的生物,她不知道下一秒對方會做出什麼事情。
「⋯沒 有 問 題。」高大的剪票員又站了
秒才緩慢往兩人來的車廂離去。
「看來把車票收好果然很重要啊⋯⋯」車廂門砰的一聲關起,他看了看手裡那張小小脆弱的薄紙後將其收好。
「不會啦,藍墨茶不會介意啦——」真的假的。不知道。「啊、不過剛剛說的⋯⋯」
「待會進入下個車廂時我們一前一後吧,這樣應該不至於在兩人同時失去片段,以防忘卻的記憶與任務有關。」
覺得
P你先走/I我先走
見到那位黑黑的售票員走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卸下了
的壓力。
「嗯…不知道之後的車廂還會不會遇到剪票員,還是放在容易拿出來的地方吧。」心裡思考有
%的機率會再遇到。
而聽到你說一前一後的繼續往前走,她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可是……
「我也認為這是個好方法…」
「…只是,該由您還是我走前面好呢?」……到了這種時候,她不知該怎麼選擇了。
咪 剛剛忘記放選項
「嗯——
先走吧。」
P我 I 妳
「待會我若真忘掉太多事情,就先複誦我的名字及工作職位、然後任務內容重複給我聽。」事不關己似的抽了口菸,「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我們不能忘記任務內容及能力工作技能,其他的記憶都先擺一邊。」這倒是說的簡單。
「切記別自己慌了手腳,我真的有什麼狀況也千萬別馬上衝過來,先遠方確認我的狀況再做判斷。」他也沒去想會發生什麼事,只是替桑簡短整理一下待會的流程。
「準備好了嗎?」也沒趕著拉開下個車廂的門,等桑做好心理建設再出發。
「復頌您的名字及工作職位還有認為內容嗎…我明白了。」很認真的將你講的話記在平板裡,並在檔案最上面用
pt的字型加上了你的以及她自己的任務內容及能力,這樣至少連自己都忘記的話,說不定能因為看到這些而想起些什麼。再加上還有你手臂上的go●ro,能支撐失去記憶的東西又變多了。
「我明白…我會努力不拖累您的。」但自己實在是無法掌控自己遇到情急的事情時不要慌張,所以也只能先給你口頭上的保證了。
心理準備
「…………」
「…但,萬一我跟您都同時失去了任務及自我的記憶,而我們看了手上的影片還有我平板裡的資料,都沒辦法恢復的話……」她不安的將平板放了下來。「…這樣…該如何是好?我們兩個……如果因此反目成仇的話又該怎麼辦……」
而這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局面了。
「就是為了避免這狀況才一前一後,喚不起對方記憶或無法維持執行任務狀況的話就得想辦法離開這裡啦。」他看向車廂的窗戶,目前全被拉起,也不知外頭景象如何,「機構裡有足夠紀錄顯示這裡的異常是常態,沒必要一探究竟的話就還是以生存為優先。」
「反目成仇?嗯⋯⋯應該不至於?」他搔了搔下巴,推算自己能丟失的記憶⋯⋯就算只剩直覺應該也不至於出手攻擊眼前的女子吧?「還是妳有什麼顧慮我需要先知道的?」
「……可能,某段時期的我,並不是像現在一樣。」她頓了頓
秒後繼續說:「如果是我無理取鬧的做出無法控制的行為的話,請您就按照您的判斷,來做出對我最好的處置吧。」
「…當然,希望這只是我杞人憂天,能夠都只失去無傷大雅的記憶就最好了。」她有些不安的用右手握住左手,再用左手握住右手。最後又將視線放到你臉上。
「我的狀況大概是這樣,抱歉耽擱了一些時間……可以繼續往前走了。」
「這樣的話那我知道了——感謝告知,我會多留意這狀況。」他伸手拍拍桑的肩表示沒事,特工能坦承自己的狀況是最好,多餘的也不必問。
「嗯,差不多該前進啦——」桑的狀況他得知後也不需特別在身上做筆記,若在失去記憶的狀況下遇到對自己有敵意的女人⋯⋯也是大機率先制伏她再說。吧。
「啊、不過——妳能力包含憋氣很久嗎?」手都已經推開下個車廂門才想起,跨出前回頭問了一句,若她有相關能力那就比較麻煩了,像某條鱷魚。
「憋氣的話倒是沒有,就如同我之前在酒會時說的,只能製造及操控雷電而已。」她同時也想到了你的能力,推測也許這就是為什麼你會問這問題。
「…所以,可以盡量使用,我沒問題的。」順帶補充了這句。
快忘光公事了(
如同稍早討論,那觸發記憶流逝的點似乎是車廂的進行無誤——前腳一跨過那個檻,那熟悉的空虛感便襲上。
夜色奔馳的公路、燃燒的汽車、蠕動的觸手—— 「⋯⋯」低頭看了看細數了一次這次任務的細節——
「沒事,過來吧。」抽了口菸,對還在另個車廂內的桑招招手,不甘這次任務的事他也就懶得去回想或管了。
/草的腦中快要沒公事了(
剛剛不小心插樓所以補上!
+5
「……」
「…………」
「為什麼……眼淚………?」
她虛脫的跪坐在地上,臉頰上所感覺到的溫熱是她最熟悉的觸感——但為什麼,淚水會自己跑出來?——
與此同時,桑的周遭也跟著蹦出了帶著玫瑰狀的金黃色雷電——隨著她眼淚的增加,這些雷電幾乎佔據了車廂入口處,發出了啪碴啪碴的聲響。
她不明白,她有感覺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但隨之湧上心頭的卻是深深的失落及空虛感,明明剛剛忘記任務時也沒有這樣的感覺,但為什麼這次卻……?
而草可以看出,這些雷電放出的光芒異常耀眼,就像是暴風雨中的那種閃電,萬一碰到也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傷害也說不定。
「嗯,又是其他任務,不礙——」他話還未說完便發現狀況不對⋯⋯
桑跨出一步後直接跪倒在地,念著她稍早提醒過自己的狀況讓草錯失最佳的判斷時機,當他察覺到空氣裡氣流變化時已來不及——那電氣產生的花火肉眼可見,像是閃耀荊棘般纏繞著癱軟在其中的人。
電光火石之際他伸出手,雷電不是他無法處理的狀況,得快點——
被電ㄉ多慘
+5桑爆骰debuff
意識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嘖。
「⋯⋯!!」不行,反應不過來——一陣劇烈灼燒撕裂全身細胞,他眼冒金星,那灼燒退去後的痛與麻讓人恍惚⋯⋯雙腿發軟,他甚至連視野什麼時候呈現橫的都沒搞清楚。
眼前躺在地上抽蓄的手遍佈刺青,是屬於他自己的手,黑色細菸早已燒的無影無蹤,空氣中多了一股淡淡焦味——不遠處還在金光照耀下的女人顯得模糊不已。
看到你倒在地上的景象,她腦中浮現出某個下雨天的夜晚——
她的眼前,兩個倒下的男人。天空的雨不斷下著,混合著她的淚水,如同在嘲笑她的崩潰,雨跟雷電混合成更加耀眼的光芒。無法控制,無法收回,不、不要擅自出來!快回去…!!「嗚…!!不要再流出來了!快停下來…!!!」
她有些崩潰的揉掉臉上的淚水,很想趕快到搭檔身邊看看他的狀況,但桑一步都不敢動,深怕一旦靠近身邊的雷電也會跟著被她帶過去——
控制狀況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Mr.草、我無法、無法控制我的能力——嗚——對不起……」她一邊哭一邊對你這麼說。
「…拜託……用你的能力、讓我失去意識。我不想、不想傷害你——求求你…」她繼續嘗試抹去自己的淚水,但不知為何她越抹淚水流的越多,所以她只能用手遮住自己的雙眼,一邊後退一邊讓身邊的雷電遠離你。
被波及的旅客有
多
再骰一次意識
這沒什麼大不了,真的,組織裡的人各個都擁有強大的力量,會失控是也算正常——
他是這麼想著,指尖微微抽動。
電氣解除
執勤時可不能兩人一起倒啊桑,不過他似乎連幫她解除電氣的力氣也沒了,桑周圍的金光只微微消散了
秒⋯⋯而這次他眼前襲來的不是白光,而是黑夜。
—//—
桑用盡全力避免打在草身上的雷電在周遭零星黑影乘客身上炸開,車廂內瞬間碎布飄散,還保有意識直立著的人只剩她一人。
這次控制狀況
「!!!」
雖然已經極盡可能的遠離了你,但已經來不及了——她的雷電終究還是讓搭檔失去了意識。
突然一股過呼吸讓她瞬間喘不過氣,那段來自過去的影像不斷衝擊著她。她環顧四周,只剩下她一個人佇立在車廂裡,能夠讓她依賴的哥哥也不在身邊,她無助的看向前方,再看著身邊的雷電——
下一秒,她用力咬破自己的嘴唇,想用痛覺來轉移自己流淚的注意力。而這方法意外的有效,她感到痛的同時眼淚也慢慢止住,身邊的玫瑰雷電也慢慢隨著眼淚消失而在空氣消散—……
乾眼程度
——而等待雷電消散的期間默默地過去了
分鐘,等到確定身邊真的沒有電了之後她才敢慢慢往搭檔的身邊走過去。
她有點無力地坐在你身邊,先是用手指確認了你還有氣息,她才稍微鬆了口氣。
「真的…很對不起………我……」原本想繼續跟你道歉,但說到一半她才想到,現在不是道歉的時候了。
她必須先喚回你的意識才行。
「Mr.草...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醒來
傷勢
+5桑爆骰+大凶debug
/debuff 啦 debug 三小
倒地的人一動也不動,身上的布料看不出是原本就這麼黑或是也被雷電的火花洗禮過⋯⋯呼吸姑且算是穩定,但桑這麼喚了喚他也沒反應。
—//—
請桑骰個
/幹!!!!草阿阿阿阿阿
或許是太緊張嗎?桑並沒注意到任何多餘的聲響——光是外頭列車聲及她自個的心跳聲就夠她聽了——直到對面車廂門砰的一聲打開。
「⋯⋯
車—— 票」
稍早前個車廂出現的剪票員身形已夠逼人,而這位幾乎是撐著門框擠進來。
請幫我骰個
看車票還在不在
草ㄉ車票
看著眼前比前個剪票員還要巨大的身影,如果是剛剛的她的話肯定是會害怕的吧?然而如今,搭檔正躺在自己身後,她警戒的看著剪票員,生怕對方突然做出什麼出其不意的行動…—
桑的車票
伸手到自己的口袋裏將剛剛的票根拿出來後,她看了眼一旁的草…會把他變成這樣自己也有責任,於是她將手伸進了草的口袋裡………
草的票根完成度
(越大越完整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剛剛我的關係…?」
看著草口袋裡破破爛爛的車票,她有些絕望的拿在手上。
她只是低頭思考了幾秒,將自己的身體背向剪票員,然後把自己完整的票根放在草的手上,草那張破破爛爛的車票則被桑好好拿著。
然後她再次看向剪票員。
「……這張是我的,我搭檔的在他手上。有什麼事找我就好,請別傷害他。」
「⋯⋯」
信
「
⋯⋯車——票——」剪票員不知看見了桑的動作,又或是兩人拿到票根的那刻便已標記了身分,他沒理會桑的說詞,手中拖著的警棍高舉過頭,轉眼間便要往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人砸下。
—//—
請敘述桑想怎麼做,而後補上個
「怎麼會……」
見自己的調虎離山不管用,只能看著剪票員將警棍高舉過頭——
oO(是我害Mr.草變成這樣的,要不是我的話……)
她這麼想著,身體下意識的抱住草的身體,似乎是想替他擋住這個攻擊。
她緊閉眼睛,準備迎接接下來會有的痛楚。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掰掰
因桑雙眼緊閉,她並沒看見剪票員伸手扯住她的衣領,巨大手勁一下就將她扯離搭檔身邊,接著就是她預料中的痛楚——只不過這是她背部撞擊到車廂牆上的痛,而不是警棍打在身上的痛。
她眼冒金星,眼神都還未聚焦但也能分辨眼前模糊景象:
那巨大的黑影、飛快往下的警棍、及那半小時前就無動靜倒臥在地的軀體,以及從視野周圍急速擴散的黑及目眩——
—//—
過了多少時間似乎也不重要,桑再次有感覺時——臉上撫過的是夜晚參雜著沙粒的風及身下柔軟卻冰冷的沙。
多痛
傷
「………」
(沙粒……?)
當她想伸手觸摸臉上的觸感時,全身的痛感一下子刺激著她——這讓她一下子就清醒了,然而激烈的疼痛感只能讓她蜷縮起身體不斷的流冷汗。
(好痛…我記得剛剛被剪票員摔倒車廂上了?然後…然後………)
(……)
(啊……啊啊………)
她回想起在暈倒前的景象——那落下的警棍終究是無情的落在了暈倒的搭檔身上,然而下一秒她就失去意識了,所以不知道現在他的狀況如何。這讓她一下子忍著身上的痛,開始四周環繞著找尋那熟悉的身影。
很快的,她找到了在身旁的搭檔。
然而他頭上多出的血痕,那觸目驚心的畫面卻讓桑一下子瞪大了雙眼。
「不、不……」她忍著劇烈的疼痛爬到了草的身旁,搭檔受傷的樣子讓她一下子無助了起來,甚至都忘了身上有簡易醫療箱這件事。
「Mr.草…快醒醒……求你…」
醒來
意識清楚
痛
/忘記一次骰完
/ㄟ 好ㄜ
黑暗之中喚醒草的不知是耳邊的呼喚或是全身的劇痛,蹭在臉上的觸感是⋯⋯沙子?再次睜眼時眼前仍是一片黑,眨眼眨了好幾下才分辨出隆起的沙丘及遠方繁星。
「⋯⋯嗯—」手指動不了,頭痛欲裂⋯⋯他跳過中間的事努力回想前因及後果——⋯⋯
「⋯⋯醒了⋯⋯」聲音啞虛,開口喉頭都似砂紙刮搔,「⋯⋯」
「⋯⋯狀況、回報⋯⋯」不用看也知道兩人並未回到總部,那就是還在外頭吧,「⋯⋯最後、發生什麼事?」
身體狀況
身體雖然疼痛至極,但還是可以移動…所以當她聽到你微弱的聲音時,她激動到直接坐了起來。
「太好了!您、您清醒了。」
一瞬間的喜悅湧上她的心頭,但隨之跟著湧上的卻是深深的愧疚及自責感。
這讓她無法看著你的臉。
「……」
沉默了
秒後她才繼續開口:「……都是,我的責任。我失控的能力不只造成您暈倒,口袋裡的票也因此損壞……所以、……」她咬了咬嘴唇,試圖讓自己不要哭出來。「…剪票員,攻擊了您。然後我也失去了意識,醒來後就在這個地方了…。」
刻意隱瞞自己也被攻擊這件事,她認為這是自己應得的,而且她不願讓你為多餘的事操心,而且,
…居然因為忘了與Mr.萊姆的任務而失控傷害搭檔,她無法原諒這樣的自己。
他抬了抬那不像屬於自己的肩,咬著牙關翻到背上,沙子吸收了撞擊聲,夜空裡閃爍的點不知是暈眩造成又或是繁星——不重要,但現在要將思緒聚集確實有難度。
「⋯⋯嗯⋯⋯」他先放棄思考細節,反正任務是失敗了吧?總覺得一用力便會再次失去意識,「⋯口袋、幫我點根菸⋯」
「⋯⋯妳、有受傷?」聽聲音感覺她狀況應該至少比自己好上不少,頭動不了也沒去尋找她的身影,大概在右邊附近吧,「⋯⋯請求救援吧,我動不了。」
點菸意願
「…抱歉……我無法答應您這個請求……您的傷很嚴重,現在、不適合抽菸…」
知道以你的視角看不到她,所以她只是坐著,讓體內的疼痛盡情奔馳著。
「請別擔心我、…我很好。請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幫您叫救援。」
用有些顫抖的手拿出手機,原本這時應該是要打電話給組織請求幫忙的,但當她看見哥哥的名字出現在螢幕時,她的眼睛又再次酸疼了起來。
——她又一次的失控,又一次的用能力傷害到別人。
——她果然,是沒資格站在前線的人。
她在K的訊息欄打了幾行字後便將手機放了下來,此時的她才想起包包裡有簡易醫療箱。
「我先幫您做簡單的治療,支援,很快就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紗布及消毒傷口的藥水,她打算先幫你處理頭上的血跡。
「⋯⋯」他也沒力氣堅持,不過少了菸的薰陶,酒意也早已散光——啊、算了,現在腦中的任何思緒都飄渺及難以專注,他閉上雙眼後沒多說什麼。
「⋯⋯麻煩了、累了也休息、我還行⋯⋯」組織的支援總是來的很快,畢竟他看不見桑也就不知道她是否在逞強。
隱隱約約惦記著那些需要確認的事情,不過目前也只能這樣。
約莫過了
分鐘的時間,你身後傳來了你所熟悉的傳送音,隨即而來的是往你靠近的人群腳步聲,雖然你看不到,但你應該也能猜到是桑剛剛叫來的救援班到來了吧——因為他們很快就聚集在你身邊,並詢問著你受傷的狀況。
而如果你有仔細聽的話,你能聽到同時間桑在跟一個男人對話——那聲音對你來說是熟悉的,畢竟不久前聲音的主人才與你一起解決過公路的任務。
他們之間的對話聲越來越細微,期間還伴隨著桑的哽咽,就這麼過了幾分鐘,你會聽到高跟鞋及皮鞋的腳步聲往你這邊靠近。
「羊羹,我妹妹給你添麻煩了…抱歉。」
話語落下的同時,K就走到你面前並蹲了下來,而桑則是頭低低的站在K身後,不發一語。
這短短八分鐘他還是躺在那閉目養神,身上痛楚明顯,但這不是他傷最重的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搞到無法動彈——說實話這樣的結果已經算好了,畢竟重創後也沒遇到其他危險⋯⋯——
思緒蔓延至此時被遠方談話及接近的腳步聲拉回現實,他有認出那個聲音、啊,桑叫了哥哥啊?
也不是不想回話,但現在真的沒啥力氣說這些了⋯⋯兄妹倆還真是大驚小怪啊?最後他也只能微微曲起手腕揮了揮手指,表示沒事。
「⋯⋯突發狀況、沒事⋯」接受治療後該問的他自然會處理。
「總之,剩下的回去再說,關於任務報告桑也會做處理。醫療班的人準備好了擔架,接下來你們就一起回去做治療。」說完後他站起身,不繼續打擾醫療班對你做的緊急治療。
過了一會,醫療班的某人打開了傳送門將你們傳送回去,而桑只是跟在哥哥後面與你們一起回到了和平樹。
他沒再多做回應,醫療人員接手後就很放心的讓意識模糊而去,再次醒來也會是幾天後的事——⋯⋯
—//—
和平樹這機構對於處理這種全身創傷真不是蓋的,草也不是第一次接收這種治療⋯⋯過程當然不輕鬆,醫療人員也有跟他解釋說背跟胸口上像是閃電般擴散的痕跡不知會不會退,不過他也沒覺得怎樣,頂多看不慣就讓背上及胸前的黑羽烏鴉多衍伸吧?
他與桑被列車吐出後已經是第三天了,若是平常的醫療照護他搞不好還是全身焦傷包著,但現在聽完醫生的檢查評估後也能自己在病床上坐起身緩慢將病服套回⋯⋯
好幾天沒喝酒了啊——
由於那天被那團黑影給重重的撞到車廂牆上,回到和平樹後她被醫療人員診斷出由內出血及內傷,需要住院三天觀察才能出院。在這三天中K推掉所有任務,全程陪在了桑的身邊——雖然有哥哥陪的感覺讓她很安心,但同時她也在跟對方懺悔著自己的所作所為。
「妳出院那天,去跟羊羹道歉吧。」
K留下這句話後就先離開去幫桑辦理出院手續,而桑只能無助的看著哥哥的背影離開,猶豫了
分鐘後才步出自己的病房。
循著哥哥提供的病房號,她很快就找到了。
(桑德拉,不要緊張…這是妳該做的事,妳得好好跟對方道歉才行……)
在內心這樣給自己打氣,便敲響了草病房的門——敲了 輕輕地
下。
「我是桑德拉……Mr.草,請問您在嗎?」
🚭🚭🚭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那就這樣,待會會有人來替你換藥,接著再過幾天確認你神經都修復後就可以——」房內的醫生與草談話認真,手轉開門把踏出去前便與來探望的桑迎面碰上——
「啊、桑德拉小姐又來了嗎?妳應該是今天出院吧?焦草醒了,記得探望回去後也要好好休息啊——」之前桑偷偷來看依然昏迷的草時就有撞見醫生,而對方笑笑打完招呼後便快步離去,要照料的特工可多了。
——坐在病床上的草背對著桑,並未穿著病服的寬闊上身左邊整片的黑羽墨鴉刺青羽端衍生出新的閃電般的傷疤至右邊。他臉微微看向門口,機構裡的加護病房醫療設施環繞並無對外窗。人工光照下的臉龐少了平時酒氣的紅暈,也少了平時萬年不敗的笑顏。
—//—
「進來吧。」聲音明顯是同個人,不過聽過他這樣語調說話⋯⋯對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都是陌生吧?
「啊、是的,謝謝醫生您這幾天來的照顧,辛苦您了。」對醫生鞠躬後目送著他的背影離開,吞了口口水後便往病房內走了進去。
原本目光被你背上的黑羽墨鴉刺青給吸引過去,但衍生出的閃電傷痕很快就讓她內心刺痛了起來——那是因為她的失控而在對方身上造成的傷疤,在 跟自己一起出任務的搭檔身上 所留下的。
「……………」
她注意到你將臉看了過來,這讓她很快的就將視線移到一旁的牆上,宛如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她不敢正視你。但她還是咬緊牙根往你的方向走了過去,然後站在你到床邊。
而你的語調對她來說……
P很陌生/I在生氣
(……果然,是生氣了…畢竟我做出這樣的事,還害他因此住院……)
從沒聽過的語調對現在的她而言就像是在生氣一樣,她頓了一下之後微微顫抖著,並強迫性的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腕,希望能藉由這動作給自己打氣。
「下午好…Mr.草……那個、
」
紅 …………
黑 ……您現在的狀況…還好嗎…?
藍 ………您醒來…真是太好了………
綠 …………………
聽桑說下午這時才看向牆壁上的時鐘,雙手手肘壓著膝蓋身子微微往前傾,他沒馬上回話,盯著秒數跳躍才慢慢看向站到身旁戰戰兢兢的人。
「不礙事,過幾天就能出院了。」語調與表情都沒起伏,他還是有點累,但確實是需要跟這次任務的搭檔好好聊聊。
「坐吧,妳身體也才剛復原。」他頭點了點,示意桑坐到他身旁,病床上能坐的地方還很多,他也沒想營造成訓話的樣子。
坐嗎
「不、那個…我沒事、站著就可以……」
雖然身上還能感受到
+5的痛楚,但現在的她不認為自己有資格能坐在你身旁,也或許是變相的讓身上的痛楚來自我懲罰,也說不一定。
「………」
「能看到您醒來,恢復狀況良好,讓我非常開心…」稍微抬頭看了一下你的表情,然而你的語氣依舊讓她認為你似乎還在生氣,於是她又繼續把頭低了下去:「我就不打擾您繼續休息…不、Mr.草現在應該也不想見到我、畢竟、畢竟是我………抱歉,沒經過您的允許就過來了,我、我這就離開——」
糟糕,眼淚好像快流出來了,她咬緊牙根就想轉身直接離開。
房裡安靜除了兩人談話聲以外也只剩機器運轉聲,啊——真想喝酒。
「桑⋯⋯坐下。」他嘆了口氣,少了酒精的薰陶他總是特別陰沉,纏著繃帶的前肢下意識往口袋摸索,但想起菸也被沒收好幾天了,「別逼我拿出前輩姿態。」
「我沒不想見妳,反而恰巧相反。」舉起手撥了撥頭髮,肩膀手肘指頭關節都還在痛,不過說實話桑主動來這還省下他不少麻煩,要跟她確認的事情確實不少,而他也不想等。
「!」
聽到你用這樣的語調叫她坐下,彷彿身體被定住似的,她停下了想要轉身離開的動作,將身體轉向了你。也許是長期以來她都是身為接收指令的那一方,於是她只是猶豫了幾秒,就小心翼翼的走到你病床上的空位坐了下來。
此時的她離你大概有
遠。
而你接下來的話讓她有些困惑的看向了你。「恰巧相反…?請問,這是什麼意思呢………」
雖然拋出了問句,但她依然不敢看你的臉,她的視線放在你身後的牆壁上,彷彿那邊有什麼東西正吸引著她的目光似的。
而她也注意到了你舉手的動作,而她為了不想讓你動到太多傷口,她主動上前去幫你撥了一下頭髮,但由於沒看著你,所以她也不確定你想怎麼撥,於是她
幫你從左往右撥/幫你從右往左撥/幫你從前往後撥/只是輕輕的整理一下
身旁的床墊因桑坐下後微微下陷,她手伸過來撥髮時他沒特別別開視線,表情語氣同樣淡淡的回了句「謝謝。」
「任務,做個總結及檢討。」這人還真的是半分半秒都不浪費,「雖然大部分的紀錄貌似都摧毀了⋯⋯但我還記得發生的事情。」
「原先簡報記得是說離開後記憶會缺失,不過事情前後細節我沒忘,甚至中途遺忘的記憶也全數恢復⋯⋯」已經跟原本資料數據不同就算是有新的發現了吧,「不知是否是因我們在紀錄時限內出來才得以保留記憶就是。」
「看妳反應這樣,應該也是細節都記得吧。」
「……是的,我全部都記得。」
幫你撥完頭髮後她又往後坐了回去,頭依舊保持低低的,但聽到你提起總結與檢討,她還是緩慢的開口了:「包括,中途遺失的記憶,以及,我對搭檔做了些什麼的記憶,這些我都記的一清二楚。」
「幸運的是…我的平板並未因為我的能力而損毀,所以中間我們所記錄的一切,都很完整,而這三天內我也擬好了任務報告…晚點,我會發到您的信箱裡……」
「……」她躊躇了一些後又繼續開口:「…這次任務會失敗,責任歸屬全在我身上。我以一介非正式特工的身份與您一起站到前線本就是不應該發生的事了,然而我…卻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沒有積極拒絕您的邀約…且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之下……沒能控制好能力…重創搭檔…我願意、接受任何形式上的懲罰………」
「對不起……」
說完一連串後她用手摀住自己的臉,聲音帶有一些哽咽。
他點了點頭,對她回報的任務整理甚是滿意,畢竟也是看桑平時如此專業及準備周到他才願意帶她出任務。
「能力失控沒什麼,那只是身為擁有這些超然現象的我們該承擔的風險。」身受重創的人是他,但同樣輕描淡寫的人也是他。
「桑,別自責了,我還活著,也會痊癒。」爛命一條,若失去了也只是剛好——嗯,他需要酒精。「若要等到每人都做好萬全準備才出任務那就不用做事了,這些突發也不是任何模擬室能測出來的狀況。經驗跟應變能力需要實戰累積。」
「所以,我只想知道、是什麼事情讓妳失控。」說到此他才緩緩轉頭看向一旁的人,平時笑彎的雙眼下的眼神是如此黯淡。
狀態
「可是……我………我曾經………」
曾經因為失控,所以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雖然她能夠明白你所說的道理,但追根究底就是她從來就沒有原諒過自己,而她居然就憑著這樣的狀態出了任務…一想到這些她就痛苦的低下了頭,也就因此沒能看到你那雙與平時那副雙眼截然不同的黯淡。
「………對不起,Mr.草…這完全是我的問題…我不能、也不應該讓它發生,是我太過軟弱,我不會拿這種事當做失誤的藉口的。」居然只是因為忘記了與Mr.萊姆一起經歷的任務,就受到打擊讓能力失控、進而讓搭檔受傷…她無論如何也不該讓這發生,這樣不管是對身為他摯友的你,還是對那時一起出任務的他…都非常的不尊重。
她頭低低的,似乎還沒有打算要將這件事說出來。
「桑,藉口跟原因完全是兩回事——⋯⋯」原先想繼續說下去,但他也不是沒血沒淚的人,輕輕嘆了口氣後還是先緩了緩,給她多點時間整理情緒。
指尖撫了撫嘴角,上頭還是摸的出些許龜裂傷痕,他實在是好想抽菸。
「⋯⋯我沒想窺探妳的隱私,這些都是以妳還要出任務為前提做的了解,搭檔需了解對方的弱點及強項而給予互補支援。」過了許久他才又低聲開口,沒有任何人十全十美,「這次任務失敗我也有責任,這是檢討,不是審問。」
「或是,妳打算放棄了?」
「!我…我不想放棄…!」
似乎是戳中了她內心的某處,聽到最後面那句話時她幾乎就要站起來看向你了,然而隨即她發現自己的動作似乎讓你的床也跟著搖了起來,她很快的又坐了回去。
「抱歉,我不該那麼激動……我只是…我沒打算……」
她低頭思考著你所說的話,她的確是不想要放棄,雖然說造成哥哥會變得這麼過度保護她也有責任,但過了這麼久,她已經不想一直這樣被保護了,她希望也能支撐著哥哥,所以才會想要像個特工一樣站到前線去。
“相對的,妳也要能仰賴我才對。”突然的,她腦海中響起了那個人所說的這句話。
(搭檔…互補支援……)
(仰賴…………)
她頭低低的,腦中在咀嚼著你剛剛對她所說的一字一句,而似乎有什麼東西正慢慢的從她內心滋生著。
良久,她再次開了口。
「……我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那時候我會這麼失控…」
「當下我只覺得好像…弄丟了什麼我不希望失去的東西,一下子我無法負荷…這樣的失重感…」
「……但、明明那只是,只是跟您的好友、跟Mr.萊姆一起出過任務的一段記憶而已,我、我不明白——…」
雖然那時因為你受重傷的關係讓她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你身上,但等到你被安置好了、她終於身處在一個安靜的空間時,她才突然想起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麼記憶……
為什麼,只是一段關於任務的記憶而已,而且對方也已經忘記了,但卻會這麼的———…
🚭🚭🚭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他沒急著接續對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桑,直到她再次低下頭才別開眼⋯⋯果然,這才是失去記憶該有的反應,而不是像他這樣無所謂。
「⋯⋯這樣算是跟感情有關的記憶,是吧?」阿真啊?撫著嘴角的指尖下滑到下巴摩挲,簡單總結應該是這樣。
「既然失去會慌成那樣,那就是妳重要之事了,以後知道有跟記憶相關的任務再自己評估一下。」他沒打算對記憶內容多做評論,「放心,我到現在遇過跟記憶有關的任務不多,大部分在簡報裡也都有警告。」
「每個特工都有擅長跟不擅長的事情,不用因為妳無法承受這方面的風險就否定自己,只是風險得好好分散罷了。」
少了菸把玩手特不安份,想滑過指頭上平時戴著的戒指但空無一物,身上飾品配件早在治療時就被全數卸下,他沒忘記他不知何時已想不起那枚戒指是哪來——啊,曼谷後。
「⋯⋯那拿回重要的記憶了沒?」
「?不…這是跟任務有關的記憶才對,所以…我才想不明白……」
她抬起了頭,用有些困惑的眼神看著你。「以哥哥的話來說,這不符合邏輯…只是失去任務的記憶的話,這並不會給我帶來這麼大的影響…才對……」講到後來她也開始不確定了起來,彷彿自己所認知的事物被推翻了一樣,給她帶來不小的衝擊。
「風險…分散嗎……」對於你這個見解她只是點了點頭,她認同這個觀點,只是真的處在事情當下時,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冷靜的想起這段話。
「……嗯…我們一起在列車之外醒來後,我就什麼都想起來了,包含前幾個車廂所失去的,也都……。」她看了看你身後的牆,又看向了你。「那您呢?失去的記憶,也都有回來了嗎?」
似乎還是對你身上的傷口抱有愧疚,她的目光不敢看向你身上的繃帶處。
🚭🚭🚭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他眼神與桑對上,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些許困惑努力找出結論的神情。
⋯⋯就因為不符合邏輯,所以才直覺認為那不單只是跟任務有關的記憶啊。
——不過他也沒說出口,能讓人反應如此之大的情緒也就那幾個,但這終究也都只是他的推斷,也不是他現在在意之事。
「嗯,風險分散。」指尖搓了搓,沒東西把玩也就只能捏捏手指,「我相對不擅長近戰,能力在封閉狹隘的空間裡也不好使,任務失敗就是我忽略了前者的風險,進而沒能評估該保留的反應距離。」
後輩失控固然有她失職之處,但身為資深前輩卻沒能即時處理狀況就是他的過失了。
「記憶有回來就好。」在奇怪的時刻想起些以前的事,及某位討厭的人⋯⋯一切終將回歸虛無,是吧?
他點了點頭,「針對這次列車上失去的記憶都有想起,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
「評估該保留的…反應距離……」
細細咀嚼著你所說的話,也許是因為她身處在愧疚的情緒之下,也或許是因為此時話題的嚴肅性,對於你沒喝酒所展現出的這一面她非但沒表達驚異,反而覺得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字句都具有某種說服力…
所以她只是靜靜聽著你說的話,似乎也隨著思考,她漸漸找回她原來的步調。
「…謝謝您……雖然不知道您失去了什麼樣的記憶,但我們都能找回來,真的是太好了。」
能記起關於那段記憶,真的是太好了。
就算當事的另一人,已經不再記得了。
桑最後重複的詞句也是草希望她能聽進去的重點,他下意識微微抬手想抽一口——隨即想起手裡沒東西,他沈默的將手撐在床緣,微微仰頭看著上頭潔白的天花板,不打擾身旁的人思考。
低沈的機器運轉聲在空間裡迴盪,直到桑再次打破沈默。
「⋯⋯嗯。」他微微看向桑就再次別開眼神,繼續讓寧靜擴散——
叩—叩—
「焦草先生,換藥的時間到了。」外頭護士輕輕敲門後將門把轉開,見裡頭還有人在探望補了句「不好意思——」便小心拉著堆滿醫療用品的推車進房。
在一片寧靜之中,桑似乎在想著某些事情,突然間,她又再次抬起了頭看向你。
「那個、Mr.草,等您傷勢痊癒之後,我——……」
話才說到一半就聽見了敲門聲,桑下意識的從病床上站起身子,似乎是擔心下一秒就會聽到被進來的護士念怎麼能跟病人搶病床之類的話語。
「啊……都這個時間了。」她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也差不多到了跟哥哥約好在大廳碰頭的時間了。
「……Mr.草,那我就先不打擾您換藥了。」她在你面前行了個禮。「那個…之後,我還能繼續來探望您嗎?」至少她認為有這個義務要見證你將傷口養好,不然她沒辦法心安理得的繼續過自己的生活。
他抬目與桑對上,結果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當然,要來隨時可以。」他稍微撐著床轉了半身,視線掃過進房的護士及準備離去的桑,「有什麼事之後再說,回去好好休息。」
護士見來探望之人準備離去也沒趕人,只是笑笑打了招呼後先在一旁準備待會要用的藥物繃帶。
「謝謝您。那麼、」她轉身走向病房的門口,雖然內傷還讓她有些不舒服,但醫生說回去好好靜養就會慢慢好了,所以她打算等等直接會宿舍休息。「我就先告辭了……也請您,好好休息。」
也跟護士點了點頭,她就離開病房了。
他點點頭目送著桑離去,沒再多說什麼。
「好了,請你把雙手都舉起——」護士見桑離去後便拿著器材靠到床邊,而草也配合的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面無表情的讓對方替他將傷口清理包紮。
原先放空的思緒在搭檔離去不久後莫名的再次湧起回憶這習題,眼角餘光瞄著那慢慢被包覆的黑羽刺青⋯⋯片片羽翼飄起無數片段,而後又條條白帶纏起——真的是爛透了。
所以,什麼時候才能再次沐浴在酒精的薰陶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