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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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 Rowe
1 years ago
上一篇:事件二

羅 Rowe
1 years ago

他們決定往水源方向繼續探索。
途中遇到一位女孩,輕輕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不要告訴克萊。』正想進一步詢問她,克萊是指日記本上的克萊伊嗎?

然而一回神,羅發現只剩自己一人站在樹林中央。


「……帝?」
「缶次?你們在哪?」
他有些錯愕地移動腳步,張望尋找前一刻還緊黏在身邊的隊友們,不時抬頭望向樹上,深怕稍早的隨口吐槽變成真實。但四周卻安靜異常,連一點風聲都沒有,羅只聽得見自己愈發急躁的呼吸聲。

「帝——回我!」不安被掀翻,他像隻焦躁的野獸用力低吼那名字,提高音量在林間不斷徘徊。

不遠處隱約傳來微弱的歌聲,這讓他欣喜若狂的尋歌聲方向奔走,那是他每晚入睡前聽的搖籃曲。
羅 Rowe
1 years ago

當終於接近聲音來源處時,曲音卻像被調整的頻道,混著大量雜音轉跳為女音,同時穿著一身棕褐色長裙的女性出現在他面前。女子輕哼著歌。

「……喬?」羅直覺喊出暗戀了兩年的學姐名字,儘管氣質有些不對勁,他急忙上前抓住她肩膀:「妳怎麼也再這裡?」

待女子緩緩轉過臉,用那焦黑不堪的面容和能把人看透的空洞雙眼對視後。下一秒,女子的臉切換成羅的妹妹、姐姐、母親、同學、認識的所有女性朋友……一張張溫和笑臉不間斷的快轉倒帶成為五官焚毀的焦黑面容,最後畫面停在吞噬一切的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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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 Rowe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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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覽注意: GIF、不適畫面表現有
羅 Rowe
1 years ago

歌聲停止,一切瞬間消逝的無影無蹤。羅已全身冷汗淋淋、臉色慘白的大口喘著氣,他又回到了空無一人的森林。

令人怵目驚心夢魘結束,羅揉了揉眼睛鎮定情緒,再次抬頭想繼續尋人時,卻看見眼前兩個被烈火焚燒的身影正逐漸逼近自己。

那是被焚燒後溶化的眼臉,潰爛的皮膚組織沿著下巴垂流至胸口;他能聽見焚屍身上的火焰在叫囂,像人群起鬨時的喧鬧咒罵,彷彿被觸到就會被詛咒和侵蝕的不詳。

這讓羅握起手中木棍奮力往前揮開半圈,威嚇驅趕著:「滾!別過來!」他的棍棒尖端被燃起火焰,像焚燒異端的火炬。
缶次罐子
1 years ago

 棕褐色長裙背對著月光扯出一道尖銳黑影,合同那焦黑面目下的空洞刺穿魂魄,一陣動魄驚心卻無法移開視線,只得全神貫注的深埋在恐懼的陰影,任由心臟有一拍漏一拍的狂跳。
 「……?」有一瞬間他認為那個影子會撲上來攻擊而做出防禦的準備,晃眼間卻又消失在視野,重新返回眼前的是他們在找的水源處。

 與此同時,他聽見同行隊友的呼聲,立刻回過神來,對方卻似乎陷入某種癲狂的狀態。
 「喂、羅!你幹什麼?」他退了幾步閃過那木棍的揮打,不用看也知道,霍霍作響的風聲告訴他那人使出的力道就像在驅趕他看不見的外敵:「你看到那個了?那是假的!快冷靜下來!」

 吆喝幾句制止,對方卻不見好轉。他趕忙向身後的帝伊政示意:「別過來!這傢伙好像受到什麼刺激——」
❄ 帝
1 years ago

帝什麼都沒有看到。

走到一半缶次跟羅卻雙雙停了下來面露難色,他嘗試著叫喚與他們倆的名字,一時之間不好的預感充斥了他的全身,腦海中閃過一絲不好的畫面令他寒毛豎起,此時也聽見羅跟缶次的聲音。

在與羅四眼相對那瞬間,帝直接反射性地後退閃躲過了那輝來的木棒,他神色面露緊張,退至缶次身邊抓住對方的手臂,那力道也異常的大,甚至有點疼。
「離羅遠點」他應該要感謝缶次恢復了神智,與羅拉出了安全距離,但帝的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羅。
❄ 帝
1 years ago

——羅那眼神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一個陌生甚至看到怪物的眼神「羅——」帝的聲音響亮透徹,貫穿了這片森林,缶次第一次聽到帝發出這麼大的聲音「是我啊!帝!你認得出來嗎?」喊完,停頓了一下看了羅的反應。
羅 Rowe
1 years ago

如鼓的心跳聲不斷放大、和村民的咒罵一同在耳邊迴響,其中依稀能聽到缶次和帝的聲音,但眼前被焚燒的活屍卻沒能給大腦思考的空間,他猛揮著棍踉蹌後退幾步,直到後背撞上樹幹。

悶哼一聲,羅想起喪屍電影中走散的主角群,擔心另外兩人此刻也置身險境,快速張望四周依舊不見人影,他死瞪著眼前兩具沒在迫近的活屍,又再吼了一次:「帝!缶次——你們在哪?」

興許是吼的太用力,又或是嗆鼻濃煙竄進胸肺,一股暈眩感讓業火擴散,視線所及之處盡是橙紅火焰和黑煙,灼燒感開始爬上眼眶,彷彿有什麼要流出。一股恐懼讓他左手快速摀上眼臉,神情猙獰的喘著粗氣。
❄ 帝
1 years ago

帝沒有錯過羅的一舉一動,羅的精神狀態已肉眼可見快速的惡化。
看到羅手接近眼睛的那一刻,帝心臟漏跳了超大一拍,他想到那個把自己眼睛挖空的屍體,自從見到那個屍體他就有心理準備身邊的人甚至是自己都有可能因為外力變成那樣,他做著最壞的心理打算也在心裡面演練過發生時的情況,臉色一沉,一刻都不能等「我要先引起他的注意力,我不能讓他的手接近他的眼睛。」

一邊慢慢往前朝羅靠去一邊低聲問著缶次「你剛剛看到了什麼?」他想起缶次退開羅的攻擊時問羅的問題,缶次應該也看到了什麼但他恢復了理智

「你怎麼恢復過來的?」他語速很快但咬字清晰,嘗試在最短的時間內搞清楚狀況。
❄ 帝
1 years ago

「你反應快嗎?」他沒停的繼續說,帝的身體也一直呈現低伏的姿態,這是為了羅突然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他可以第一時間衝上去阻止

「我要把羅綁起來。」避免羅因精神錯亂自殘或是跑遠。
他拿出小木屋取得的繩索「我力氣比較小我來做誘餌,你快速繞到後面去等他一分神就上前壓制他,我也會衝過去壓制」帝一邊說一邊把繩索交給了缶次。
❄ 帝
1 years ago

「缶次你斧頭給我,斧頭看起來攻擊性最強,羅的狀態很差⋯⋯要小心別受傷了」最後一句他加重了叮嚀,當然斧頭只是為了做誘餌,一靠近羅他就要把斧頭丟得老遠,這種東西在近戰的時候只會增加傷亡,他以最快的速度脫下長大衣放在手臂,把身上可能造成傷害的三角利石先丟進了草叢,然後看向缶次確認。
缶次罐子
1 years ago

 「一個穿著裙子的女人,就像鬼片裡的那樣嚇人……」他依言將斧頭遞給對方,面對陷入癲狂的人,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也就是先束縛對方的行動,於是他也同意帝伊政的辦法。
 「我聽到羅在喊就回神了。大概是被那個嚇到了吧,或許冷靜下來就會好。」然而他說的卻只是安慰人的話,在這森林裡有太多不可思議的事,就像他與帝伊政相遇,是因對方看到幻影而失足落水。

 無論如何,限制羅的行動都是他們的首要任務。接過繩索,他才再次靠近羅,準備抓住千鈞一髮的時機和帝伊政的暗號將其綑綁。
 「你也要小心……!」
❄ 帝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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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缶次說的話他感覺有點放心,如果這是過段時間就可以消退的症狀那是再好不過,帝點點應允缶次的叮囑,看著缶次慢慢的繞到羅的身後的草叢裡面,他起了薄汗⋯⋯

如果能一次成功當然是最好的。
但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得做好一個誘餌的角色確保成功率才可以。

他也舉旗斧頭揮了揮,讓自己看起來再羅的眼中足夠瘋狂,大喊著羅的名字正大光明的往對方那邊衝去,然後在最接近羅的時候左手將斧頭往反方向拋去,右手將剛剛脫下來的長大衣往羅的臉上拋去,試圖遮蓋羅的視線。
羅 Rowe
1 years ago

熟悉聲音竄入讓羅下意識壓了壓耳朵,下一刻琥珀眸中飄晃的火焰被一片黑幕遮蓋,伴隨那讓人心安的味道。

恍惚間羅沒忘記那揮著利斧朝自己衝上的活屍,於是在視線被完全遮蓋前他握起木棍朝前用力一揮,手能感受到棍棒重擊敲在肉體的悶響。


甩拉下蓋在臉上的外套後羅深吸一大口氣,能感覺呼吸狀態似乎順暢了些。他評估自己約只使了五成力道,而襲擊的活屍們一具正俯臥在地、另一具則不知去向。沒隊友又必須一打二的狀況對自己極其不利,且也沒必要打贏,活下去才是重點。

他靠著樹幹重新站穩身子,手上依舊緊抓那件外套沒放下。趁著俯臥的活屍還沒爬起身,羅迅速張望四周並憑直覺鎖定一個方向,腳步一轉,準備往能讓自己冷靜的水源處跑去。
❄ 帝
1 years ago
丟外套還沒站穩重心又被外力打帝直接摔在了地上,吃痛捂著肚子但他眼神的餘光還是緊盯著羅,他還沒做到一個成功的誘餌,羅反射神經終究是太快——只能硬剛。

看到羅四處張望的同時他等待著對方目光不在自己身上的時機,終於在對方視線定格在一處的時候他用力爬起身撲向對方的正面並圈起對方的手臂緊緊抱著「誰讓你打我的混蛋。」他露出笑容在羅耳邊低喃但薄汗也爬滿了整張臉「缶次———」帝大吼,然後毫不客氣咬上了羅的脖子,犬齒深深陷入羅的皮膚裡面,滲出了兩滴血珠。
缶次罐子
1 years ago

 「你……白癡啊!我不是叫你閃遠一點!」眼見帝伊政被擊倒在地,他急不可耐的出口喝斥,本來應該要等候對方的暗示,情急之下卻讓他放空了腦袋往羅所在的方向撲上前去。
與此同時另個身影也從地面竄起,早自己一步靠近並整個人抱上那雙粗壯的臂膀。
 「喔!」聞聲他立即越過帝伊政將繩索拉長,繞過羅的身軀及手臂,打算多纏幾圈再打上活結。
羅 Rowe
1 years ago

留下齒痕印的力道太過難忘,那是一種搔到癢處的痛感。
「……帝?」羅沒側過頭去看肩上焚燒中的潰爛屍體,而是選擇用力閉上眼。

關閉視覺後他終於能聽到帝的聲音,但轉瞬又被一道道喧囂咒罵聲蓋過,缶次的喝斥也混入其中,緊接而來的是被粗麻繩捆繞的痛感,跟即將被綁上火刑架的恐懼……

一個不穩他被制伏在地,本想給身旁人一記肘擊,但他忍下,持續緊閉雙眼吼著:「帝跟缶次嗎?是的話回我!說話、大聲一點……好吵、」

模仿聲音行騙的反派、用歌聲蠱惑人墜入陷阱的妖姬,或是讓好人互相殘殺的劇本……在腦內搜索電影的同時,羅的雙手已被反綁在後背,他掙扎著讓繩索無法順利打結,至少在確認完之前,必須留些能反擊的餘地。「不要只喊名字!說點只有我們知道的事——」
❄ 帝
1 years ago
羅倒下的時候帝也跟著跪地攙扶免得受傷,聽到羅喊他倆名字「等、缶次」他抓住缶次的手臂示意對方停下綑綁的動作。
「⋯⋯」說點什麼。帝雙手捧著羅的臉照著對方剛才的指示加大音量的喊「你不是說10月要來台灣找我嗎、你不是說過每天都要聽我唱搖籃曲嗎?」帝一邊說腦海又閃過那句眼神空洞的屍體,他害怕羅無法恢復神智扯了扯嗓子。

「玫瑰的花期到了———」這句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喊。
缶次罐子
1 years ago

 「……?」狀況似乎有趨於穩定的跡象,接收到帝伊政的暗示,他有些遲疑,但還是停下完成繩結的動作。他們似乎能靠聽覺辨識彼此,他猜想羅被幻覺支配的只有視覺。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辦到的,同時也感到匪夷所思,這座森林到底要進入的人們做些什麼?
 鬆手的他稍微退開一些距離,將空間留給這兩人。
羅 Rowe
1 years ago

……是帝沒錯。
「……是你。」羅很想睜眼仔細看看對方表情,但才微瞇開眼火海和喧囂又蜂擁而上……最後他放棄的閉上眼,將頭靠在帝的肩窩,決定用想像和視覺外的四種感官去感受。

心安感讓腦海雜音逐漸轉弱,羅思考著是否觸發幻覺的誘因是恐懼情緒?

從後方被鬆放繩的動作能察覺另一位是缶次。
「……謝謝、你們都還好嗎?」羅道謝並慶幸在這森林中能得兩位可靠隊友互相照應,一邊回憶樹上那具被挖眼的屍體、女孩、歌聲、和木屋裡關於女巫審判的日記。

「我看見被燒到焦黑的臉、剛開始是在森林唱歌的女孩,再來是我認識的所有女性、最後是火刑台……日記本上那個年代。」羅的狀態趨漸穩定卻仍舊縮在肩上緊閉雙眼,似乎不願把現在嗅到的味道跟開眼後所見之物劃上任何連結。「……你們現在也是焦屍。」他咕噥。
❄ 帝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注意到缶次往後退的動作「別走」他緊張地叮嚀著,帝不願意再看到任何人不見或是出事,不能。
隨後聽到羅的聲音以及肩窩傳來來自對方的溫暖,失而復的他左手緊緊的圈住對方的腰,緊緊擁抱著對方,右手溫柔地揉著對方的頭安慰「是我,歡迎回來,辛苦了⋯⋯」憶起對方神情痛苦猙獰樣子讓帝陷入癲狂心疼不已,只是他那時候必須保持冷靜,現在想起所有心疼換作溫柔的撫摸,一遍又一遍,他一邊聽著羅變的失常的原因。

⋯⋯⋯所以這個森林會出現幻覺使人強制陷入瘋狂,光想就覺得危險,這是是羅,難保在待下去不會有第二個人甚至是自己遭遇危險。
——但到底該怎麼出去?
❄ 帝
1 years ago

聽到現在在羅的眼中自己是個焦屍,他失聲笑出來「哈哈!人生第一次什麼都不做就cosplay了」他開玩笑的道,一邊瞄到羅身上的殘繩,伸手解開,放到一旁「也謝謝你努力的靠自己恢復了意識,你真的很棒⋯⋯」他偏頭在羅耳邊呢喃,繼續說「也真的多虧了缶次,不然不會成功的——你跑走了我怕是也追不上⋯⋯我也要說謝謝」帝抬眼對上缶次的視線,笑的溫柔又真摯「謝謝你,缶次」
羅 Rowe
1 years ago

「我是說真的、有屍臭的那種……」他和那笑聲抗議,等繩結解開後立刻單手環上前方人的腰,將那體溫攬進懷中。突然羅憶起剛才對峙時的某瞬間……

「……」額間再次滲汗,他繼續埋首在帝的肩窩不敢抬起臉,雙手悄悄摸上對方的腰背,拇指不時輕壓像在檢查著什麼。
❄ 帝
1 years ago

「屍臭——!也太噁了吧⋯⋯」帝笑出聲,然後被攔進羅的懷中的時候他雙手也緊環住對方,感受對方的體溫跟對方安全心安的感覺,直到對方的手在腰間游移似乎在確認什麼他立刻警覺了起來,按到一處的時候他皺了眉頭,但沒哼出聲「我沒事喲⋯⋯」他拍了拍對方的背安慰著,羅打的那下雖然實打實的打到了他但並沒有很大力,帝之所以會倒下完全是重心不穩跟原本腰間就有之前掉落河中撞傷的舊疾。
帝瞇起眼看向羅的脖子上自己的咬痕,他埋首以氣音在羅耳邊輕喃「——比起這個,好想碰你」雖然帝的臉皮很薄但危機過後的餘悸猶存隨之而來的完全不是害羞而是強烈地想要更多的擁有對方,各方面來說。
這句話帶著70%的認真與30%的玩笑,比起愧疚感他更想對方因為這句話知道他更在乎對方的安危。
羅 Rowe
1 years ago

當按壓到某處時,指腹下一陣微乎其微的顫抖還是讓羅發現了不對勁,他頓時倒吸了一口氣,眉間堆起愧疚,張著口卻遲遲發不出半個音節。只能聽著對方的安慰將身子越縮越小,直到那句要求出現,才趕忙接道:「……你摸、」

像在哄人時特有的慌亂感,他抓起帝雙手就往自己衣服裡面塞,讓對方掌心直接貼上自己腹部,甚至抓著往胸上移動。
❄ 帝
1 years ago

羅突如奇來的舉動還是讓帝瞬間不知所措了,他的掌心摸到對方層層大衣下溫熱到不行、曲線分明的結實肌肉,他知道羅有在鍛鍊身材,但實際摸到那塊狀分明、健壯的體格瞬間臉還是染上了緋紅「等、不是現在⋯⋯!」缶次還在!!!
就在快要摸到對方胸肌的時候他早就紅透整張臉包含耳根,咬牙使勁抽離對方雙手的掌控,抓著羅的肩膀推遠自己一些「不是現在!我要——」咬你了⋯⋯!還沒說完便覺得羅可能真的會主動靠過來給自己咬,連忙止住嘴換了句「總之、先回木屋吧⋯⋯你眼睛閉著我跟缶次帶路⋯⋯!」
羅 Rowe
1 years ago

「……回去、嗎?」他語氣頓了一下,下意識想抬頭卻又馬上打住,還不能睜眼。這決定讓羅感到錯愕,畢竟三人從離開木屋後只收穫一具屍體和碰見一個形跡詭異的女孩,接著就是自己的失控和五感錯亂。

他垂著頭陷入沉默,對於因自己狀態才打斷探索行動感到挫折,也不知混亂的狀態何時會結束。若今天只有自己一人,或許會繼續去找那女孩搶回視力……不對、只有一人的話可能早跌進水裡了……但若又遇到意外,換成他們兩人陷入險境,自己現在的狀態能成為戰力嗎?

他攥拳壓下即將竄起的恐懼,好一會後才鬆開五指,從牙縫輕輕吐出一句:「……都聽你的。」

「缶次你怎麼想?」他閉著眼憑著直覺回過頭,望向缶次所在的方向。
❄ 帝
1 years ago
注意到羅的遲疑帝抬眼把羅的一舉一動寫在眼裡,他感覺有什麼情感在心中悄然改變了,他越來越不想讓對方消失在自己視線——這是所謂的佔有慾嗎?帝伊政第一次人生感受到對於來自自己對於他人的佔有欲。

在羅鬆開緊攥的拳頭後握上對方的手「沒事、不一定要回去......」他輕聲安撫「我只是下意識地想要帶你去安全的地方,但繼續探索早點找到出去的辦法也可以我只是不想讓你太累&我也想聽缶次的想法」帝抬眼看向缶次「缶次目前還可以嗎?」帝其實也有一直在觀察缶次,畢竟缶次也是看到了那女孩,他也擔心缶次的人身安全。
缶次罐子
1 years ago

「⋯⋯」他想帝伊政是沒搞清楚狀況。要是他繼續待得這麼近,不就會目睹一對情侶打的火熱的畫面嗎?
而他接下來也確實看到了——難道是不介意自己看嗎?應該不是吧?

⋯⋯算了,他都不知道要從哪裡吐槽。
「我想進到森林裡的人,是為了達成電影或森林的某些目的吧?如果我們——包括那個剛才發現的屍體都是演員的話⋯⋯」

「這部電影就是現正播映中呢。」說著他有些自嘲的笑了聲。抬眸越過四方聚合的樹頂,一輪明月懸在正中。
那裡不曉得會不會有誰正在看著。
羅 Rowe
1 years ago

羅一直認為這裡只是夢境或平行宇宙,只要實現內心深層心願就能醒來。但從缶次的電影說、目的論推測,和親眼所見的屍體和火焰幻象,都讓所有線索慢慢往某個故事連繫在一起……

「缶次你看過木屋裡的日記本嗎?」羅詢問。雖然自己是聽帝唸的,但任何故事配上帝聲音他聽過一次就不會忘。

「你之前問:"如果在這裡我們是電影演員,會飾演什麼角色跟劇本?" 會不會劇本跟日記有關,要找到他失蹤的弟弟亞當……之類的?」

雖然有更高機率是——被審判的女孩要報復村民,讓所有人慢慢陷入瘋狂並自殺……還是說,幻象是女孩的求救訊號?又或者是只能存活一位倖存者的劇本……

各種猜測快速閃過羅的腦內,最後他挑出重點情報分享:
「日記裡有一句是:"有人說克萊伊帶他去了南邊的森林,拿他和惡魔做了交易"……」
缶次罐子
1 years ago

「啊,看過。我那時候覺得那是一派胡言。」他搔了搔腦袋席地而坐。重新縷過自己的思緒,同時又為身為一個學渣竟然需要動腦這事感到不可思議。
「那只是我的假設——而且⋯⋯」

「就算真的是我說的那樣,我們就要按照這個劇本走嗎?目前為止,看不出來怎樣做才是對的。」他垂眸,憶起在碰到兩人以前遇過的傢伙,包括一開始與自己同行的雛。

「雖然難以置信,但的確有些傢伙來這裡就是衝著這股詭異的力量,現在說不定正享受在其中——所以比起怎樣才是正確的,不如思考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吧?」
——雛也是根據自己的自由意志來到這裡,現在想來一切都是蓄意而為。

「我的話,受人之託,只想把朋友的弟弟平安帶回去就好了。」
他說的有點艱難,情況也真的超出他的掌控。
羅 Rowe
1 years ago

——思考自己想要的。

「……你這傢伙,人間清醒耶。」
彷彿被點醒了什麼,羅閉著眼由衷的發出讚嘆。
的確,比起猜測不確定的劇本、擔憂死亡結局,若能順著自己意志行動,確實會更加舒坦痛快些。

「我的話,他的平安優先。」他舉起帝的手朝缶次揮了揮,從剛才到現在也沒一刻放開過那手腕。

畢竟在踏出木屋之前,羅並不知道這森林有屍體、有會讓人產生幻覺並發狂的風險。

「沒了。」發表完畢。
他們三人圍坐在地上,現在換最後一位發言。
❄ 帝
1 years ago


帝歪著頭聽著兩位的推測,他淡然的啟口「我猜測;如果這真是帶著詛咒的電影(過去),就算我們什麼都不做結局依然會到來,但若是在結局到來的時候,找不到出去的方法是否可以離開這邊又或是否。」

不要告訴克萊從小木屋的日記的推測克萊伊已死,亞當下落不明或是已被獻祭,我們遇到的那告訴我們線索的女孩有『可能』是日記本的主人,理由是稱呼克萊伊為克萊。」

——找到門,下次你走同樣的路時,你會注意到變化。
❄ 帝
1 years ago

「我想我們的目標應該很明確了,只是不知道門在哪,正確的路又在哪....或許是我們走回頭路(同樣的路)可以找到線索。」他頓了頓,各個跡象表示南邊的森林就是獻祭的地點,那邊或許也有線索,但極可能比走過的路更加危險「先走回頭路或是在到處走看看吧?」若沒有......帝抓住口袋內的硬幣——他垂眼沒說下去。
❄ 帝
1 years ago

「總之,自在的來吧,不過你們倆誰也不准離開我的視線。」他淺笑道並攥緊身旁羅的手。
羅 Rowe
1 years ago

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溫度,羅用最輕的力道回握。思索一會後,他嘗試再次睜開眼。

眼睛微微瞇開一縫,自己盤坐的小腿和褲子映入眼簾,正常。
視線緩慢移動到那握緊的手,意外的是,那不在是被燒熔到滴著組織液的血肉、或炭化成黑的焦屍,而是像被黑筆密集塗劃而成、冒著詭異黑煙的肢體——
羅 Rowe
1 years ago

只遲疑了一秒羅快速抬頭看向兩人,兩人的頭和身體同樣成了冒著黑煙的雜亂線條,不再有怵目驚心的血肉,但那雙能把人吸入深淵的空洞眼窩依舊存在。羅對視了幾秒後還是撇開了目光。

慶幸的是這畫面比焦屍好多了,還勉強能看出兩人的體型輪廓。如果穩定情緒,或許能繼續維持現狀,不至於成為累贅……

「……也可以往你們之前遇到其他人的地方走。」如果還認得路的話,且人多情報多。「或許其他人會見過你朋友弟弟。」羅重新盯往前方森林戒備著,他語氣平靜,狀態不再像之前那樣緊繃。
羅 Rowe
1 years ago

「找到門?是日記的後續嗎?」
羅記得在小木屋時,自己是聽帝唸完故事到最後一個字,才放任自己的睡意沉沉睡去,但卻沒印象有聽過這段內容……
缶次罐子
1 years ago

「大概吧。」其實他遇上帝伊政後又與他們兩人同行也就是這麼回事——說不定雛也碰到什麼人並且一起行動了,往好處想的話。
「啊,那個日記的話我沒有仔細看,不過祂們都是已經不該存在的人吧?」
起初只想著日記畢竟也是別人的隱私,沒想到會成為關鍵的線索。

「現在說這個好像有點遲——其實我不怎麼相信那種事。就算現在已經發生那麼多難以解釋的事,一時之間還是不覺得是真的。」
❄ 帝
1 years ago

羅提問的時候帝對上了那個許久未見的美麗琥珀色「沒問題了嗎?」他有些驚詫的詢問,以為羅跟缶次一樣恢復了。

同時聽到缶次的想法他哈哈笑了兩下「也是,這個『地方』確實有點真實感都沒有」各方面來說,也不知醒來是不是還能記得這段記憶但帝並不是一個會在這方面糾結的類型,他沒細想,聽到羅的詢問,帝疑惑的歪了歪頭「不是,這是那位疑似日記本主人女孩說的話⋯⋯你們有聽到嗎?」

帝思考了回,試圖把當時的聽見的內容最大程度的還原:
❄ 帝
1 years ago
「Nie mów Clayowi.
不要告訴克萊。

Ona wciÄ Å¼ tu jest i nie mogÄ wyjÅ Ä .
她還在這裡,我不能出去。
Nie może ciÄ skrzywdziÄ , jeÅ li masz na sobie znak humanoidalny.
如果你戴著人形標誌,他不會傷害你。
❄ 帝
1 years ago
znaleÅºÄ drzwi.
找到門。

Unikaj utraty rozumu i trzymaj obie stopy nad ziemiÄ .
避免失去理智,雙腳離開地面。
​NastÄ pnym razem, gdy bÄ dziesz chodziÄ tymi samymi szlakami, zauważysz zmianÄ .
下次你走同樣的路時,你會注意到變化。
❄ 帝
1 years ago

「大概是這樣......」說完帝看了下身旁兩人的表情,似乎看起來只有自己聽到?他放慢語氣繼續解釋一邊給兩人消化這段話的時間「聽完覺得如何?這段我有很多想法.....除了剛才提到的懷疑誰是誰之外,確實我覺得那鎮子上最壞的情況應該是全死了然後這段話所說的『他』我猜測應該是亞當或是用亞當獻祭召喚出的東西?」

「&補充一下我方才所說的『你們倆誰也不准離開我的視線』這句話的意思.....缶次接著」帝從口袋拿出硬幣直接拋到缶次手上,但那硬幣在即將落到缶次手上時卻直接回到了帝手上「如果你戴著人形標誌,他不會傷害你。」帝歪頭直盯對方眼神變得稍微銳利了點「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缶次危險。」
羅 Rowe
1 years ago

羅和缶次一樣,也認為此景亦真亦幻、似醒非醒,直到親眼見證硬幣魔術那刻。

「……」金眸瞪大,心底竄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羅很快摸出放口袋的硬幣,搓摸著那"人型標誌",研究著帝分享的情報。「那等等缶次你走我們……走我後面。」重回吊死屍附近尋找硬幣有風險,不是個好選項。

當目光再次和帝對上,羅依舊緩緩移開視線,迴避了那雙空洞深淵。
「……我沒聽到這些,但照你說的,走同樣的路,去找門。」他望向樹林深處提醒著,牽著的掌心稍稍加重了力道。「不過也可能是陷阱,風險都要考慮進去。」
缶次罐子
1 years ago

 「……」眼前又一次發生了讓人難以置信的景象,回想這一路以來所經歷的事以及至今得到的線索,他無法反駁帝伊政的揣測,而他寧願相信這是一場非常非常長的夢境。
 平常沒怎麼想的人事物,一旦論及死亡,就如雨後春筍般地冒出來。除了和這次事件有關的雛和漱,就是還待在育幼院裡等著長大的小鬼頭,還有當了二十幾年嘮叨的普通家庭主婦的老媽。

 他的拇指搓了搓交握在一塊的雙掌,歛下眸思索自己的生命中,從來沒有過想要成為多麼了不起人物的想法,一生過著市井小民的生活;就算曾經打架鬧事,也都是一些想耍帥逞威風的幼稚理由。
缶次罐子
1 years ago

 接下來如果沒出什麼大事,自己肯定也會選擇繼續過這樣的日子。而眼前的這兩個人,也會有對未來某種模樣的期望吧。
思及此,他下定決心:「嗯,我會注意的。」
 「但是我也要先說清楚。」說著,他昂起臉望向兩人,放開交握的掌心一派輕鬆的笑起來:「如果到時候真的發生什麼可能會死人的事,你們兩個都先顧好自己就行了。」
 「這樣可以吧?」
羅 Rowe
1 years ago

「當然,你看起來能顧好自己。」羅望向眼前有著人型輪廓的雜亂黑影,在內心默默套上記憶中的面孔,並加粗眉毛和肌肉,讓黑影逐漸成為英雄系列電影中的強健體魄。

聊天的氛圍讓羅感到放鬆,讓他又補了一句:「真遇到危險也別怕丟臉,直接跑。我也會這樣做。」不管實際狀況會是如何,至少自己希望他們能這樣做。
❄ 帝
1 years ago

「......你們兩個人......完全沒在推理啊?」帝啼笑皆非「放心我才不想因為認識幾天的人就死呢」他開玩笑地道,隨後站起身來拉住身旁兩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面「都好好活下去,你們這兩個混蛋。」
❄ 帝
1 years ago
羅 Rowe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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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 Rowe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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