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戲 | 情報交流 】

「……」
「去死吧。」
萊勘眼前的男人抓起了一隻松鼠往萊勘的方向砸了過去。
latest #57
SC | 郭萊勘出了Drzwi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蛤?!」萊勘一個防禦不及,只來得及側過身,畢竟剛剛只看到有隻松鼠從樹上掉下來,然後就是松鼠飛過來了,萊勘偵查檢定失敗被對面的投擲成功,受到了……沒有,沒有傷害。
「呃……」萊勘在松鼠滑落之前,接起了松鼠,然而松鼠已經昏了過去。
oO(還好沒醒著不然我會被亂抓吧,笑死)
「不好意思……嗯、師兄、呃,」萊勘腦袋還是叫別人師兄時別人一臉困惑的畫面:「大哥不好意思,可以不要往人投擲松鼠嗎?不要逼我唱褲子裡有松鼠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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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嗯?抱歉,我沒看到有人。」
萊勘眼前那位有著健康小麥色膚的男人跟萊勘欠了身。接著他抬起頭站起身,看起來應該有接近190公分,快比萊勘高20公分了。
「不過真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歡有東西突然碰到我。」
「雖然應該大部分人都不喜歡吧。」
聲音富有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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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說起來褲子裡有松鼠在跳舞我倒是沒聽過,方便唱來聽聽嗎?」他問,是日語,都是叮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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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
萊勘也改以日文回覆。
「是飛哥○小佛的一首歌啦,大概是這樣--」
萊勘就唱起來,不過唱的是中文版,還學裡面的角色rap的舞步,凱蒂○的部分他就免了。
「大概這樣啦,但這是中文翻唱的,原文不是這樣吧。」
「……」
「真有趣,然後可以麻煩您講原本的語言嗎?來這裡後可以聽懂外語挺有趣的。」他說,雖然是敬語但是頗有要求命令的感覺。
「呃……」
「好。」
大概是因為不熟悉跟帥哥講話,萊勘臉紅了又別過視線。

蠢死了,我剛跟他唱了三小!

「呃、呃……」
「請問大哥是這裡人嗎?」突然隨便問問題。
「……」
「喔喔,我是從電影院來的喔,大部分人都是看電影被傳過來的對吧?」
「原本在看一部恐怖片呢。」
「中國也有播放嗎?」
「嗯?我是台灣人啦,笑死。好沒事,至少確定大哥應該……啊。」萊勘想起重要的事。
「我叫郭萊勘,大哥呢?」
對,就是問名字。
「台灣……台灣省?」他說,還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下。

「啊啊,抱歉,叫我井川就可以了。中文應該都是漢字吧?是井口的井,川應該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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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幹你娘。」突然一個防不勝防(?)萊勘直接飆髒話,雖然道歉之後他好好講。

「台灣就是台灣,不是哪裡的省,雖然很小但是在地圖上不會被自己國家名遮住……」

幹你娘日本人不會不知道吧!

「那是井川先生對吧?」
雖然挺想開玩笑叫人家#3就是了。
「啊啊,抱歉抱歉,其實我從您的口音有聽出來,只是聽說有些人會介意,一不小心就……」
「呵。」他掩著嘴笑。

「請多指教,郭先生。」
「好、好,你知道就好……」連您也不想用,有點氣了。

幹這個人在我的苦手領域大肆起舞。

「啊不過叫我萊勘吧,郭先生好像有點……不太習慣。」
「畢竟都叫我的中文名字了,直接叫萊勘吧?」萊勘說,雖然他只是因為覺得被帥哥叫郭さん讓他想往死裡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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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好的,萊勘先生。」
「冒昧問一下,幹你娘是……?」
「……」
「生氣啦!那是髒話啦,好。」萊勘有點害躁反生氣,講話不自覺大聲了起來。
「然後我想拜託井川大哥哥可不可以不要給我加さん……不瞞您說聲音太好聽了我會瘋掉。」直接誠實。

oO(幹好想跑掉,但這個人感覺不會輕易放過)
「……」
「啊啊,不好意思,也謝謝稱讚。」他又欠了身,然後直接坐在萊勘旁邊,還把萊勘手上那因為井川而昏迷的松鼠直接擺到後面的樹去了。
「看您拿著筆記本,有什麼情報嗎?」他指了指。
「啊。」突然被注意到這種事,萊勘又嚇了一下,雖然有大成分是因為對方突然靠近而嚇到的。
「嘛……就是……」
萊勘拿出了那本筆記本,然後也翻開自己的:

「一、對這個事件的世界觀之類的來說,自古就有流傳小孩的失蹤與女巫有關係。
「二、自古流傳殺死女巫的方法是火刑。
「三、孩子的失蹤或許像是傳染病,由隔壁村莊傳了過來。
「四、女巫在該傳說中可以復活。」
井川讀完後,闔上。
「萊勘的字有點不好閱讀呢,請問方便唸出來嗎?」
簡單來說就是嫌萊勘字醜。
於是萊勘乖乖唸了,真的是,該死的。
「啊啊,真是有趣的猜測,尤其是傳染病的部分。」
「那麼,萊勘認為女巫就是克萊伊嗎?」井川問。
「其實我認為女巫是誰不重要,甚至是可替換且或許不必要……或許從頭到尾重點也不是女巫,而是那個僅提到一次的惡魔。」
「……」
「前陣子有人以挖出自己眼球的姿態死去且掛在樹上,井川先生有聽說嗎?」
「……有。」
「聽說雙眼是自己挖的?被惡魔附身?難道不是事後人為嗎?」聽不出井川聲音有任何一絲害怕。
「嗯,聽見時我也覺得挺詭異的,我在想如果惡魔存在,那或許也融入了我們。不過這猜測是還沒被確定的,所以我目前不會當隨便的人是惡魔……」
「對了,屍體旁邊有個刻了人型的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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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
「冒昧問一下,硬幣上的圖案也可能是箭頭或是其他意思,為什麼您認為是人型呢?」
「不也可能是指向惡魔?可能是屍體、也可能是您。」
「……或許吧,我不知道。」
「因為我感覺硬幣裡封印了人的靈魂,或許大家都是女巫與惡魔交易的籌碼……以後在這類型的屍體旁大概都可以發現硬幣吧?」
「至於為什麼把人變成籌碼後沒有取走,我想就是為了追逐下一個籌碼持有者,以後持有者落單自然就能追上並附身自殺。」
「我想女巫已經死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
「硬幣被我藏了起來--就在雙子的中間、那個過於天真而被侵擾的矮子的嘴裡。
「如果真是靈魂,救贖也可以吧?」井川指指萊勘打開著的書包裡的經書。
「那,前陣子大家更是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萊勘聽到了什麼呢?」
「啊?等一下?等一下我寫一下……」萊勘直接紀錄下來,那樣的謎題他大概不會聽不懂,只是問題是雙子是哪一個
「啊……我功力不足……」萊勘迴避了那個問題。

「啊啊,我只是聽到姑姑叫我而已,不過因為我的體質關係蠻常遇到鬼的,我有點習慣了,雖然可以感覺這裡跟我認知的靈魂觀點還是有出入就是了。」
「啊,既然你會問前面的人型……跟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我聽到我姑姑的聲音會知道是鬼,是因為那是耳邊的聲音,而且在左耳,我左邊跟靈界比較接近。」
「不過隨便啦,畢竟都是亂猜。」
「……?」井川聽不懂萊勘為什麼突然解釋姑姑的聲音那點,但算了,至少他確認了。
「老實說聽到蠻高興的……儘管是假的。」

師傅。

「……呵。」
「……」看對方的反應萊勘不是很想追問下去,不過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便是這裡究竟是否是夢境,還是像是獵○那個男主爸爸開發的獵人遊戲一樣,算是把肉體抽到哪裡去的遊戲什麼的。
「是誰,以井川的視角來看,您覺得這裡是夢境還是真實?」
「……」
「是夢吧,有趣的東西太多了。」
「不過似乎受傷也會痛、但是肚子不會餓。血儘管不會流很多,殺死其他生物時,血卻可以放出很多。」
「這裡或許是天堂吧。」
「天堂啊……」
「不好說,不過真的會不清楚……如果這是場遊戲究竟是什麼類型的呢?恐怖探索?冒險解謎?總不會是要彼此攻略的三小愛情遊戲吧?」
「これなにスダイルですか?」(這到底什麼類型)
「……」
「ナンスタ○ルでしょうか?」(大概是NON STY○E吧?)(備註: 一日本漫才團體)
「喔喔喔喔!觸身短打的梗對不對?」
「幹那個很雅拜笑死。」萊勘大笑,但是笑一笑又想起眼前的男人是他苦手的類型,而是突然又停了下來,可是嘴角還是失守。
「我真的蠻喜歡那位井○的,感覺是交往的話很好的類型,之前的事件很可惜,以前能一起聊的朋友因此不追了……明明之後的復出還是很讚,而且我也很喜歡他們之後的節奏。」一不小心又講了起來。
「……」
「說到這個,有小道消息說井○先生已經結婚囉?好像八月初吧?」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這消息是基於井川職業的小道消息,在他們的時間點是沒有這消息的--畢竟連○特的消息都是今年9月3號的事。
oO(一不小心太順口就沒加さん啦,不過我原本以為因為是搞笑藝人一般談論不會加さん耶,雖然也不是代表沒尊稱但是……)
oO(不過當初高中跟日本生交流時,就是因為剛好出現肇事逃逸的事件,我整個不是很好跟對方聊,這是我隔了五六年第一次又跟人聊到吧?)

「原來結婚啦,小道消息真厲害。雖然是蠻驚訝的但也不驚訝……不知道有沒有要生小孩,如果有生的話石○先生的劇本會怎麼寫我好好奇。」
「雖說……」
……
「……」話題突然卡住。
「怎麼了?」歪頭問。
「抱歉,我腦袋突然閃過……沒事。」
「井川先生那邊有其他資訊嗎?還有冒昧問一下,為什麼因為拿著筆記本就認為我有這裡相關的資訊呢?」
「或許我是在寫什麼歌詞或是文章也說不定不是嗎?」
「啊……」
「抱歉,怕讓您覺得……呵。」
「之前見您獨自坐在黑暗之中自言自語些什麼,覺得聽有意思的,一不小心就……」
「不過您大可放心,呵。」用讓人一點都不放心的語氣。
「……靠背喔。」萊勘臉又紅了,他羞恥到想死吧。
「我根本不記得我說了寫什麼……幹不管了。」
「所以有其他情報嗎?」
「啊啊,對,剛剛我有看到一個應該不是觀眾適齡的小女孩在遊蕩,我在想是不是日記裡提到的克萊伊?不過我大概畫個特徵就跑了。」搔頭。
「啊。」
「我想不是克萊伊喔。」他說。
「說了些有趣的東西呢。」但是沒有要告訴萊勘的意思。
「嗯?啊?原來又是我亂做了失禮的猜想嗎?」萊勘咕噥著。
「確定是個捲髮的小女孩對吧?原來小女孩也會來看這種電影啊?」
「我是進來睡覺的……天啊一下心裡的問題都跑了出來,井川先生有注意到您入場的電影院有沒有哪裡奇怪嗎?」
「嗯?不,我認為那小女孩大概不是觀眾吧。」
「不過隨便或是偷偷摸摸把未成年的容貌畫下來……確實……呵。」像變態。
「我進了一家突然冒出來的電影院呢,因為很有趣的感覺。」
「叫靈魂電影院或許代表我們靈魂確實被吸進去什麼的吧?」
「原來叫這名字嗎,太露骨了吧,笑死。」
「例如什麼靈魂攝影機把人的靈魂拍攝之類的嗎?」萊勘摸著下巴思考著。

至於剛剛變態話題被萊勘強制性跳過,他不想被會甩松鼠的偷窺男人講這種話。
oO(其實挺在意那小女孩,雖然也是我先入為主認知有情報……但是……)
「……」
「井川先生有想過我們應該如何離開這裡嗎……?之類的。」問出口的問題跟想的不一樣。
「啊……?這個嘛,呵。」
「時機到了自然可以離開吧,不過離開後會不會回到原本的地方,還是就這樣靈魂上了天堂……」
「對萊勘來說,思考假設很有趣吧?」
oO(果然只是個#3)
「啊不過,謝謝你跟我說了很多話,感覺腦袋也算是釐清了不少。」
「是嗎?」
「但其實我不覺得我有說什麼具有建設性的話就是了。」
「惡魔或許藏在內心……我延伸也聯想到細節藏在魔鬼裡--」
「靠背,魔鬼藏在細節裡。」
「現有『道具』裡的細節,我想最多是那份硬幣。」
「但我大概也不會運用吧?」
「不過如果你藏起來我卻能找到,那是不是代表我跟你其實在同一本……副本?……裡?」自己愈說愈不明。
「副本?」井川聽不太懂。
「啊,或許吧,但這樣的話我大概不能帶給你什麼。」
「……」
「其實沒關係,只是想要找人說說話而已。」
「別看我這樣,我其實蠻怕的……因為也不確定到底做什麼有用、或是能做什麼。」
「所以真的很感謝你。」
「大概每次的相遇都是一種思維吧?」

想起之前幫助自己的那位帥哥,也說過跟人的互動很重要。
「這樣啊,能幫上忙就太好了,如果不知道能為了未來做什麼,就把握當下……及時行樂吧?」
「那,我先走了,不過我可以把包包放在這邊,麻煩萊勘幫我顧一下嗎?」
oO(隨意交給陌生人好嗎?但或許跟我一樣其實沒什麼特別貴重或是覺得在深林就算了什麼的……)
「可以是可以,但我看你要空手離開的話……會不會不安全?」
「……」
「衛生紙帶了。」
「……」

好,#3要去上廁所,我知道了。
「那去吧,別迷路了,#3……」
「啊幹我是說,井川先生。」

幹喔。
「#3……?」
「噗,哈哈,我喜歡,那我先走囉。」

於是井川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還是無意義的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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