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沙利葉久違的來到了酒吧，若不是因為赤留找他，他大概也不會在非必要時間來這裡。

反正他喝酒也跟喝水沒兩樣。

打開酒吧大門，他很快地找到了約他出來的赤留。那一頭橘髮可顯眼了。

「小赤留~」他走到他旁邊，喊了一聲對方的名字。
拉開對方身邊的位置坐下，他先是隨手點了一杯酒，這才轉向旁邊的人，詢問這次找他出來的理由。
「所以是什麼東西要給我呢？」

熟悉的酒吧，赤留自己這兩個月也很少單純是為了喝酒聊天而來，先前在處理因為渡假而延後的工作，以及額外增添的音樂會練習，就算在酒吧多少也有點公事的成分在。

桌上已經是第二杯調酒，也跟一些熟識的人敬了酒，久違的輕鬆。

赤留雖然還坐在吧台跟調酒師聊著，不過顯然像是在等著人，旁邊的座位一直是空著的。

「沙利葉～」直到看到沙利葉笑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直奔主題？」雖然本來就是他這樣約的，但是赤留還別有打算，只好抱怨。

「先乾一杯！」赤留拿起調酒露出期待的眼神。

akaru_:
「欸~不可以嗎？」而且他很好奇嘛！畢竟赤留一直像個秘密不說是什麼，實在更讓人想知道了。

沙利葉笑笑地拿起剛送到他面前的酒，碰了碰赤留的杯子後先乾了半杯。

嗯~一如既往的像是冰開水。

「赤留怎麼感覺像是久違的喝酒？」他記得赤留說過他平常就喜歡吃吃喝喝，看對方今日這般期待喝酒的神情，有些好奇。

開心跟沙利葉乾杯後就幾口喝掉了眼前的調酒，滿足的嘆息充滿快樂。

「因為～這一陣子都在工作啊！偶爾來酒吧也會扯到工作呢～」說好不好的狀態，反正清工作大概就是這樣吧。

不過講完看向沙利葉的眼又充滿了笑。

「不過今天就是喝酒哦！而且還有沙利葉！」

「所以當然是久違了呀～」

畢竟沙利葉不是進食也不會來酒吧，自己又不一定能在哪間酒吧遇到人，而且今天自己還準備了驚喜，怎麼都會充滿著期待呢！

「我的下一杯酒給沙利葉點？」

akaru_:
「呵呵~是期待跟我喝酒嗎？好感動呢~」沙利葉半開玩笑地說，也不知道是在說真的還是假的。

「我來點嗎？」
「嗯...讓我想想」
沙利葉陷入了思考。

「那就來一杯瑪格麗特吧？」

「才不是呢！是期待跟沙利葉見面才對吧？」

雖然喝酒也很重要，不過兩件事情還是不太一樣的，要分開！

沙利葉思考時，赤留就這麼安靜地盯著人，直到聽見沙利葉說的，就讓一旁等著的調酒師調製這杯瑪格麗特。

「沙利葉想了一下呢，在想什麼？對這杯瑪格麗特。」

有意義？

還是沒有？

akaru_:
「你說呢？~」說好了不對赤留說謊，所以他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杯瑪格麗特的含義。

「不過就算赤留猜對了我也不會公佈答案哦~」眨眨天藍色的眼眸，有些壞心眼的笑著。

他才不要說呢。

「咦～可是我記得瑪格麗特的起源亂七八糟的……」

赤留不滿意的咕噥著，看著那雙帶著笑意的藍眼，又好像沒有辦法的樣子。

「猜對也不公布答案好壞啊～沙利葉學壞了啊～」

這樣子自己不就會一直好奇了嗎？

「好壞吶～沙利葉好壞吶～」

復讀機的抗議。

akaru_:
沙利葉笑而不語。

瑪格麗特的含義有多種，不過也不是跟起源故事有關就是了。

看赤留這樣猜也很好玩呢~

「我又沒有騙你，怎麼我就壞了呢？」晃了晃杯子，看著抗議的赤留。
「有時候還是不要知道答案比較好呢，不是嗎？」說的很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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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不好的當然不想知道呢。」

赤留鼓著嘴，不滿的埋首在桌上亂蹭，甩著頭髮。

「啊！壞沙利葉開始會耍賴了，怎麼這樣！」

赤留彷彿小孩子任性耍鬧的舉動，在調酒師端上瑪格麗特之後就很快結束了，只不過赤留也點了同樣一杯瑪格麗特給沙利葉。

「嘻嘻，不管，這樣我們就有一樣的意義了。」

akaru_:
一樣的意義嗎？

赤留真的明白這杯瑪格麗特的意義嗎？

「赤留真像小孩子。」看對方這般舉動，有些無奈卻又覺得可愛。

沙利葉將很快送到他面前的瑪格麗特一飲而下，或許是出於心裡作用，他覺得這杯有些甜甜的。

或許他期待著這杯瑪格麗特，說不定是跟他點的，有著同樣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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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自己當然不知道呀！或者究竟是哪個呢？答案終究是屬於沙利葉的。

「小孩子可是很任性的哦！想要很多的哦！」

反正一直被喊小孩子的赤留放棄中。

「沙利葉竟然就這樣把小孩子放著！」

「太壞了！」抗議抗議！

akaru_:
「嗯~可以呀~畢竟是小孩子的特權~」雖然這個很多到底是指什麼很多他也不清楚，不過姑且就是這樣...？

「小孩子可不能喝酒呢，赤留還是喝果汁好了~」他笑嘻嘻地把赤留的瑪格麗特挪到他這邊，並且要了一杯果汁。

「我可是合格的大人呢~」雖然有壞心就是。

怎麼會有人在酒吧裡把自己的酒拿走！就為了那句小孩子！

赤留震驚！

看著眼前調酒師似乎覺得很好笑的放上了果汁給自己！

「沙利葉……好壞……」拿著那杯果汁，赤留一臉不滿但還是喝著。

「今天準備的驚喜……因為沙利葉好壞……就不給沙利葉了！」

akaru_:
「我這是在保護小孩子呢，哪裡壞了~」沙利葉好笑的看著赤留，理直氣壯的反駁。

「而且小赤留不是乖乖的喝了嗎？要繼續當個好孩子哦~」說完還摸摸他的頭，像是真的在嘉獎小孩的大人。

「怎麼還生氣了呢？」沙利葉無辜的眨眨眼，一副他才沒做錯事的模樣。

「因為沙利葉太壞了！」

被摸摸頭的赤留抗議，快速把果汁喝完了，就讓調酒師隨意做下一杯。

「欺負我才說人家好乖……好壞！當然要生氣了！」

「你還知道人家生氣了！」

赤留指著沙利葉不滿不滿不滿──雖然只是半打鬧著的，但還是要抗議，總之就是抗議！

很快的赤留桌上又多了一杯調酒，不過沙利葉也同樣獲得了一杯。

akaru_:
在一片打鬧之下，又是好幾杯調酒下肚，沙利葉全然忘記了本來的目地。

但到了意識模糊時，他才驚覺不妙。

平時的他是不會喝這麼多的，但在完全放鬆且沒有目地性的喝酒聊天下，一個不小心就忘記要注意飲酒量了。

沙利葉頭昏腦脹的，已經無法分辨清楚自己在哪裡、赤留在說什麼了。

「嘻嘻～」

本就有意讓人多喝幾杯酒而想看到之前沒看過的喝醉，赤留撐著頰看著眼前的沙利葉的回應似乎逐漸的不經過思考，最後一臉愉快地在人臉上戳戳著。

「來日方長，還是讓我等到了吧？」

他才沒忘當時在慕尼黑時的期待呢。

赤留轉頭跟店家結了帳順便叫了車，雖然自己不受酒精影響，但省得麻煩與自己好好的人設，還是要乖乖的──不用自己開車當然也很輕鬆啦，只是可惜為了不讓蘇知道，要是叫蘇來就更方便了。

沙利葉睜著眼睛，視線一片朦朧，好像世界都被放慢了腳步。

被酒精影響的大腦無法運轉，只知道好像赤留要把自己帶走。

嗯~要被帶去哪呢~

算了，跟赤留在一起的話，去哪裡都好。

喝醉酒的沙利葉彷彿樹懶一樣，緊緊攀著赤留，不肯鬆開任何一點。

「赤留~赤留~」喝醉的人胡言亂語的，毫無意義地叫著。

聽著沙利葉的呼喚，赤留一直掩著嘴嘻嘻笑著，覺得這樣軟軟又一直拉著自己的充滿著呆萌可愛，想想當初沙利葉說著不想讓自己看到，赤留又笑得更開心了。

雖然已經將人帶到家，不過坐在床邊，依然被人緊緊抓住。

「誰叫你今天欺負我～嘻嘻，可愛的小懶蟲。」

赤留戳著喝醉的人的臉，笑容參著滿足。

akaru_:
赤留看上去很開心，雖然他不知道對方在開心什麼，但是開心的赤留就好了。

見對方還穿著大衣，一臉隨時會離開的模樣，沙利葉頭蹭了蹭對方，帶著些許迷茫的眼眸望著赤留：「赤留...要走了嗎？」

不行，赤留不能離開。

他吃力的坐起來，將赤留拉到床上。
「不要離開。」皺著眉的像是祈求。

不要離開我。

對自己這樣說著，在心裡發出這種像是祈求的聲音……就算知道僅是因為沙利葉正在酒醉，自己也充滿著捨不得的被拉到床上。

將大衣脫在一旁，坐在床上看著喝醉的沙利葉迷茫的臉。

指尖忍不住摸過對方臉，對方是否感覺到什麼的蹭著。

「真想聽到你親口對我說……」

這些話。

不要帶著哀傷就好了。

赤留趴在沙利葉的懷中，指尖輕輕抓著沙利葉的衣服，自己是不是能永遠停在這裡呢？

akaru_:
像是因為赤留留在他身邊而感到心滿意足，他抱緊了懷中的人兒。

太好了，赤留就在這裡，哪裡都不會去。似乎因為感到開心，沙利葉動作輕柔地捧起赤留的臉，帶著醉意，吻了下去。

就算他打從出生就沒有多元的味覺，但他知道血是甜的。那是他唯一知道的味道。

甜滋滋的，就像這個吻一樣、就像赤留一樣。

一吻畢了，他看著意識清醒的對方，清明的藍眼，滿載著醉意。

「喜歡。」沒頭沒尾的，他說。

酒氣，醉意，可能清醒後都不會聽見。

說著太好了自己就在這裡的，這樣的沙利葉──

被捧著臉吻上的那一刻，赤留是欣喜的，像是心中終於有著什麼被滿足。

聽著那一句喜歡，捉著沙利葉的指尖又更抓緊了。

「太狡猾了──」

「好好的對我說啊，沙利葉。」

看著那清明又帶著醉意，彷彿睡醒後就會失去一切的藍色，赤留總覺得快樂又複雜。

akaru_:
只可惜，喝醉的人意識是飄渺的。赤留在說什麼，沙利葉並沒有聽明白。

只知道他好像挺開心的。

不過赤留開心，他也開心。沙利葉又再度抱著赤留，躺在了床上，在他耳邊再次輕語呢喃：「喜歡。」好喜歡。

跟著躺在床上，緊緊抱住這樣的沙利葉，赤留埋在對方頸邊的聲音帶著模糊。

只是軟軟的許願著。

「再說一遍，沙利葉……」

akaru_:
「喜歡......」也不知道是因為聽到了赤留的話，還是純粹因為醉酒而囫圇的話語，沙利葉滿足的抱著赤留，又再複訴了一次。

無意識的吐露了情意後，沙利葉的眼皮開始感到沉重。或許也有因為赤留在他懷裡而感到安心和放鬆，本就飄散的意識，終於感到逐漸模糊。

在沉入睡眠前，還不忘輕吐了最後一遍。

「喜歡你哦，赤留。」

總覺得自己好像作弊似的，貪婪的聽著沙利葉這樣對自己說著，想要自己，喜歡自己。

就算這樣的言語是因為酒醉，心裡也填滿著小心翼翼的甜蜜與快樂。

赤留看著眼前睡著的沙利葉。

安靜的睡著，好像隨時會消失，但自己正緊緊的抱著。

會一直在嗎？

能一直在嗎？

是虛假的嗎？

「──」

那喃喃的回應隱在了輕聲細語之中，只是赤留沒有鬆手，抱緊著人一起躺在床上，最終也沉入了夢鄉。

akaru_:
隱隱之中，他覺得今晚睡的很不錯。
懷裡暖暖的，心裡也暖暖的。

直到早晨，刺眼的陽光迫使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還未能完全從睡夢中清醒的他，感受到懷中的熱度，有些茫然的看向懷裡。

赤留？

頭腦昏昏沉沉的，一時記不起來昨晚發生的事。
頭好痛。零星的記憶片段，讓他想起昨晚好像是喝醉了，然後呢？

他放輕動作坐起來，床上不但有赤留，還有一些相片。

隨手拾起一張，那是他跟赤留去德國時的照片。
他一張一張拿起來看，似乎沒想到對方竟然將相片都洗出來了。

總覺得好像感受到身邊有動靜，赤留有些茫然的清醒，揉了揉臉，慢半拍的想著自己似乎不在自己家裡。

「……嗯？」

翻身視線移動著，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放鬆的笑了起來，帶著滿滿的睏意。

「沙利葉？」

說完似乎眼睛眨了眨又睡著了。

akaru_:
「抱歉，吵醒你了嗎？」看到赤留似乎醒來了，他將手中的相片放在一旁，望向對方剛醒來似乎有些茫然的臉孔。

但赤留像是又睡過去了，沙利葉也沒有再發出聲音，安靜地任由對方繼續睡去。

他昨天做了什麼？
記憶一片混亂零零散散的亂七八糟，毫無時間序的雜亂。
他捏了捏眉心，試圖想從記憶裡找出有關於為何赤留在他家，且兩人還睡在一起。

想不起來啊......
他只希望昨天的自己沒有做出什麼太出格的舉動。不過就眼下這個狀況，這個希望大概沒有了。

沒人叫醒自己，赤留就一路的睡著，自己本來就安排了兩三天的休息，自然也不會被蘇打擾。

直到真的睡醒，赤留當然記得自己在沙利葉家，甚至應該是就跟著人一起睡著了。

赤留頓時像是驚醒般的撐起身。

「！」

……糟糕，現在是什麼狀況……！

akaru_:
等赤留真的醒來後，沙利葉剛好回到了房間。
「醒了？」他看向撐著身子的赤留。

「怎麼了嗎？臉好紅。」他走過去，手蓋在對方的額頭上，確認對方沒有發燒感冒之類的。

「肚子會餓嗎？我買了早餐。」好在這附近還有早餐店，走幾步路就到了，不用叫外送。
不過他也不知道赤留早上會想吃什麼，乾脆買了兩三份，就算赤留有不想吃的，剩下的他可以自己吃掉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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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可能壓到了。」

赤留反手遮著臉上的紅，相信一會就會退掉了。

只是看著伸手碰著自己的沙利葉，赤留感覺昨晚的對話肯定是被忘光了，撐著身子的手有點難過的揪住被單。

聽見早餐。

「嗯，餓了，熱騰騰的早餐應該會很好吃吧～你買了什麼？」

赤留笑著回應，掩去那些小情緒，順帶起身下床。

akaru_:
「我有買火腿蛋吐司、一些麵包和蛋餅，你要吃哪個？」沙利葉走去將窗簾拉好，背對著並未注意到赤留的情緒。

轉過身時赤留已經下了床。
「走吧。」他掛上平常微的笑，領著他到客廳用早餐。

不論如何，也只是將昨晚的記憶先強制封入記憶的櫃子裡。

「蛋餅！飲料呢？」

笑著選了應該最熱騰騰的選項，赤留瞎猜著，跟著沙利葉去客廳吃早餐。

akaru_:
「有買牛奶~」沙利葉笑著說。
小孩子就要喝牛奶才行。這是他在選擇困難地時候，突然想到的。

雖然這樣選說不定赤留會鬧脾氣呢，不過看赤留鬧脾氣好像也不錯。想到這裡，嘴角笑的幅度更大了。

赤留眨眨眼聽著沙利葉選牛奶的原因，為什麼想看自己鬧脾氣呢？捧著蛋餅吃著，赤留巴眨巴眨的一直看著笑得更開心的沙利葉。

不過對於牛奶，他沒什麼意見，喝牛奶很健康呀？

吃了幾口才想起來自己好像要回應的。

「跟蛋餅一起好像不搭……」

「吃完再來喝好了～」

akaru_:
「欸~不搭嗎？」沙利葉有些意外，他以為牛奶搭什麼都可以吧。
嗯不過也沒辦法呢，他不知道配起來是什麼味道。

「牛奶是什麼味道的呢~」難得出於好奇，他撐著頰看著赤留，問了關於味道的問題。

聽說有濃純的香味？還是什麼的？有些忘記了。
每當看著這些廣告台詞，都有些好奇呢。

這問題要回答還真是困難呢，最基礎的食材味道究竟要怎麼描述呢。

「牛奶是什麼味道呀……雖然就是一種牛奶的味道，以香氣考慮接近一種清淡的奶油香味吧？清淡而香醇，帶有點甜味，不過糖的味道。特殊的味道，不喜歡的人就不會喜歡呢，而且亞洲人挺多乳糖不耐症的。」

「聽說小嬰兒剛出生身上會帶著奶香是因為母乳的味道，不過跟牛奶也不一樣呢～」

雖然講了一串之後赤留笑了起來。

「像純白的華爾滋吧？跟誰搭配跳起來都會在舞池中變成不一樣的顏色唷。」

「哦，不過不能遇到酸的就是了……」慘烈。

akaru_:
沙利葉聽著赤留的解說，像是明白了的點點頭。
帶著甜味...有特殊的味道...
或許他可能曾在某個人身上吃過類似味道呢？

「欸~好神奇~像華爾茲一樣。」聽起來少了食物的味道，就少了種樂趣，好像有點可惜呢。

「赤留講的好專業~」

赤留盯著人，不知道那遺憾是否有透在臉上，但自己還是能聽見。

雖然沙利葉自己曾說過加點血似乎能嘗到像葡萄酒的味道，不過被血沾染過的食物也不會是原味，而嘗到的到底是什麼味道。

總覺得好像不適合問呢……

「總覺得美食評鑑家應該可以說出更漂亮的詞～？」赤留也不是很知道那一串話究竟能感覺到什麼。

「都只是感覺呢，那種特別的味道就找不到詞彙可以描述了～好可惜。」

akaru_:
「嗯~但美食評論家不會評論一杯簡單的牛奶呢~」沙利葉看著那杯裝在玻璃杯中乳白的牛奶，像是覺得有些好玩，他用指節敲了敲杯子的表面。

「不過就像你們無法嚐出每個人血液的不同吧？」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算沒有了，也不影響生活。」他看著赤留，無所謂的笑了笑。

「嗯～」

赤留只是安靜地應了聲，像是在想著什麼，他也不知道因為自己的魔性而瘋狂吃下自己肉的人究竟吃到了什麼人間美味呢。

「作為不相同的生物，吃不同的東西與方法不同也很正常吧？」

「像小鳥也會把石頭吃進胃裡嘛～」

「牛奶雖然也有差別……在台灣意義不大呢，多半市售統一壟斷了口味說實話沒有太大差別，去牧場可能會比較不一樣～對了，我們可以去牧場玩呢，有很多動物哦～」

只是想到就提起了。

akaru_:
默默地聽完赤留的話後沒有馬上接話，而是思考了一會關於去牧場這件事。

「好啊，等聖誕音樂會結束後我們去牧場吧~」
湛藍的眼眸柔和的看向對方。

「一起去約會吧~」沙利葉用輕佻的語氣包裝著自己的真心，讓人無法分辨說這話的時候，究竟屬於哪一種。

「音樂會結束後？好……啊。」

赤留思索著大工作結束確實很適合休息，不過看著沙利葉的眼神變得柔和，讓自己心裡忍不住一跳。

「嘻嘻，像德勒斯登那樣嗎？」

akaru_:
聽赤留提到了德勒斯登，沙利葉笑了笑。
「嗯，就像在德勒斯登。」即使這念頭只是因為他個人的貪心，但也無法控制。

自己真的沒救了吧。

「說到這個，赤留說要給我的東西是那些照片嗎？」想到今早起床，就看到散落在床舖上的照片，剛好提到德勒斯登這才想起還有這件事。

「啊！」

沙利葉提起瞬間就想起昨天本來的重要目的之一，一直沒機會拿出來，雖然好像也來不及輪到可惜的情緒上來，畢竟已經是由對方提起，那早就被發現了嘛。

「對唷！我把拍的照片都洗出來囉，你一份我一份～嘻嘻。」

akaru_:
「真是的~昨天為什麼不趁我還沒醉時早點拿出來分享呢。」有些不滿對方昨天在酒吧藏了這麼久，赤留真的好壞。

「不過謝謝你，照片我會好好收藏的。」沙利葉有個專門放各種照片的盒子，從有照相機的年代開始，就有收藏了。
過了好多年，那個盒子就跟他的回憶一樣越來越多，雖然現在很少洗照片了，但他仍會時不時把它們拿出來看一下，免得那些回憶被其他記憶洗掉。

「明明是沙利葉一直在酒吧欺負我！還把我的酒換走了！」

赤留記憶猶新的抗議，究竟是誰壞，可惡！

「你喜歡收藏照片？音樂會也會有的呢，有時候練習蘇會幫我拍照，這樣有時候可以發到sns，也有你的照片呢～！」

記憶呢……

akaru_:
面對赤留不滿的抗議，沙利葉樂呵呵的笑了笑，完全沒有想要反省的打算。
「反正小赤留最後還是點了嘛~偶爾喝個果汁也不錯呢~」

「嗯，我喜歡記憶被保存下來的模樣。」他說。
「那就拜託你了~」

「嗯，交給我吧！」

回去可以讓蘇知道可以拍更多的照片了，自己也能留下來這份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