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於牆壁上掛著大大的「禁止吸菸」的牌子,阿卡熟練的從口袋裡掏出香菸與打火機,趁著四下無人,點燃香菸,放到嘴中,狠狠地吸了一口菸。
「剛剛的味道實在太臭了,我沒辦法啊......」自言自語做著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狡辯,阿卡剛剛看過了,四周沒有監視器,而她特意尋了一處無人經過的偏僻角落──能相信嗎,豪華郵輪上居然還是有堆滿灰塵的地方──就為了抽菸。
她不是少了菸就活不下去的老菸槍,但剛剛看到了讓她不舒服的畫面,討要房租還多次失敗,讓她感到煩悶。阿卡靠在欄杆上,吸進一口菸之後又吐出,讓尼古丁充斥著肺部,菸草的刺激讓她的心情逐漸恢復平靜。
她發著呆,望著熱鬧的港口。船還沒出航,她還聽得到從加州聖地牙哥港口傳來熱鬧的喧嘩聲,但是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掰掰啦,沒抽到船票的倒楣蛋們,老娘要去度假啦。
又吐出了一口菸,在發呆的時候,她手中的菸已經被燃燒的越來越短,在快燒到手指的時候,阿卡將煙嘴放進唇間,最後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就直接把菸蒂拋入海中。
雖然說是要逛,但是午後的陽光過於熱烈,阿卡待的地方既隱蔽又有遮蔽,她打算在這地方看一下海,以防萬一她站在原地讓海的鹹腥味吹散身上的菸味。雖然如果她被船務人員抓到她偷抽菸的話還可以用信息素蒙混過去。
她用同樣的方法在好幾個不能吸菸的地方快樂抽菸過。
海面被風吹拂,帶上了些許漣漪,阿卡一邊看著海風揚起的波浪,在異常放空的狀態下,開始哼起了歌。
「Twenty-five years and my life is still......」
她的聲音不大也不小,在隨意亂哼並沒有伴奏的情況下開始走音。她平時不怎麼唱歌,但她想現在也沒人會到這偏僻的鳥地方,就放開來唱。
MU🎸柯雞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剛結束和安東尼的飯局,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似的,漫無目的晃悠著,自從走出餐廳後便一直在思考對方說過的話,但越想只會越煩悶,直到聽到附近有人哼歌這才停下腳步。
傑柯放輕了步伐緩緩朝著聲音來源走去,直到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那,他先是保持距離站在遠處觀望著,他還不打算在這時打斷。
隨著歌詞內容手指止不住的輕敲起節拍,直到一個段落的結束,傑柯才朝著對方走近
「What's Up?」像招呼又像點出歌名似的,幾乎在旋律結束的同時便脫口而出,鮮少有機會聽到有人哼唱這經典之作,這讓一旁聽了段時間的傑柯有了認識對方的想法,但在走向對方時那副裝模作樣挑起的眉頭,讓他顯得輕浮許多。
「一個人嗎?要不要跟我去喝一杯?」幾乎老掉牙的搭訕方式,傑柯卻說的比喝水還要自然,似乎已經用過許多次同樣的說詞,並且是預設對方不會拒絕一樣的口吻。
聽到聲音之後阿卡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抬眼望向聲音的來源,剛想罵出的髒話就這樣吞回去。男人是她常常在刺青店看到的類型,高壯的身材、誇張的髮型、充斥著手臂的紋身,全身上下彷彿寫滿了「我不好惹」與「我就浮誇」幾個大字。
阿卡深吸了一口氣,她雖然登上了郵輪,但還是記得要怎麼擺出營業用的笑容與人類交談,她雖然心裡想著的是:這種鳥地方怎麼會有人來煩我,是不是吃飽太閒?但她嘴裡說的話卻是肯定。「啊,對,這是我最喜歡的歌。」
她看著男人在走到她面前之後的輕浮,指尖動彈了一下,中指蠢蠢欲動的想伸出,但她忍住了,眼前的男人讓她想到剛剛分開的大腳怪鱷魚,天殺的,他們到底吃什麼長大的?
「還沒有晚上呢。」阿卡的嘴角勾起,男人鱉腳的搭訕台詞讓她差點控制不了自己的笑容。隨著對方的靠近,阿卡聞到對方身上傳來的紫丁香氣味──似乎還混雜了其他的味道?她不知道,也不打算去了解。「才上來度假第一天就想喝得爛醉嗎?」
對方脖頸上也沒有項圈,看起來像是個Alpha。但阿卡不太確定,她有個氣味難聞的室友,還他媽不好好戴項圈,導致她變得有些認知障礙。幹。
MU🎸柯雞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跟你這樣的美人一起喝的爛醉,聽起來是個挺美妙的體驗不是嗎?」看著對方沒擺出明顯拒絕的態度,反倒更加得寸進尺起來,甚至帶著自認帥氣卻暗示性濃厚的問題反問道。
「不過現在喝酒時間是早了些......」傑柯看著眼前的女人思索片刻,心想有什麼能解解無聊的事情好做,最好能消磨時間又可以聊天的活動......
突然的想起遊戲廳似乎有設置撞球桌這個器材可以使用,在對方想到拒絕自己的理由之前,緊接著說道:「打場撞球怎麼樣?我贏了你可得賞臉陪我,如果你贏了......我也可以請你喝個幾杯?」最後提出的好像都避免不了酒局的籌碼。
油,好油,這個情話油到她全身顫抖,雞皮疙瘩直接爆炸。
這不就幸好她還把襯衫穿在身上,不然她絕對會冷到直接跑去吹暖氣,等到她被油到受傷的心靈平復一些之後再回來跟眼前的人談話。
「呃,我要先說,我不搞A的。」阿卡舉起雙手,她聽著眼前人的話,覺得她得做個事先聲明。她知道很多人都不在意性別,但抱歉,她對跟Alpha談戀愛或打炮有陰影。「玩遊戲嗎.......可以啊。」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不確定對方的性別,但在她的印象中,會這樣大膽到處搭訕人的基本上都是Alpha。
「好久也沒玩了,我們走吧。」阿卡不排斥跟Alpha交朋友,事實上,只要不上升到肉體或精神關係都沒差,眼前人看起來也沒有到很富有,雖然情話講得爛了一些,但應該很會玩。「不就是想喝酒嗎?等到天黑再說吧。」
阿卡保留了男性發出邀請的答案,她雖然會喝酒,但也不是酒鬼。
「叫我阿卡就好了。」
確認自己身上的菸味散去,阿卡伸了個懶腰。
聞言,傑柯學著攤開掌心舉起雙手,一副投降貌的證明自己懂得那條界線並尊重對方的選擇,也同時表明自己只是單純約個酒局而已,沒有其他意有所圖。
「你這人也是挺心大的。」得到如此爽快的答覆,忍不住如此評價道。看得出對方不是自己的粉絲,因為這樣更讓他感到有些不可置信,這樣的個性倒是讓他想起樂團裡那位食人花,總覺得他們身上散發著同樣的氣場。
不過既然都接受了邀約,就也沒有再去重複詢問對方的意願,傑柯正好也想找點事情分散掉中午的糟心事,無處安放的雙手最終回到了褲子口袋裡,偏過頭示意對方一起前往遊戲廳的位置。
「傑柯,叫我傑也行。」知曉對方怎麼稱呼後,也禮貌性報上自己的名字。
好在遊戲廳並不是離的太遠,離開那偏僻的角落後,很快就看到寫著遊戲廳的牌子掛在門前
MU✌阿卡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心大......唔,我第一次收到這樣的評價呢。」阿卡聳聳肩,如果沒有要上床的話就沒差,她走在男人──傑柯的旁邊。由於職業的關係,她看到刺青的時候總會多注意幾眼。「這個刺得還不錯,是民族圖騰嗎?」
她自己也接過很多案子,但她住的地方大部分的人都是想刺些宗教啊,火焰啊,車子啊,情人啊......總之她很少接到圖騰類的委託,阿卡在工作方面與在與人的應對態度上不同,她對工作永遠都洋溢著熱情。
走到遊戲聽,他們推開門,入眼的是琳琅滿目的遊戲設施,裡頭有一些人已經在裡面開始玩遊戲了,但可能是因為郵輪還沒航行的原因,人並不會太多,裡面的空氣也不算太糟糕。
「呼,真幸運。」
雖然跟很多人在同個空間玩遊戲也有異樣的風味,但她的鼻子剛剛才受到大廳滿滿人潮的洗禮,這樣空蕩的空間對目前的她來說真是再完美不過。
「你剛剛說撞球,對吧。」
阿卡走到撞球桌前,將球推拿起。「那麼,誰要先開球呢?你還是我?」
「我倒是很高興能成為你的第一次。」沒有停下那些油嘴滑舌,但這次似乎是刻意為之,當這句話脫口而出時自己也忍不住偷笑的揚起嘴角。
「這個?大概是吧。」聽到對方提起刺青,便捲起袖子試圖讓對方能看到更多樣貌「這是我們團長選的,他說如果刺在身上會受女孩們歡迎。」對,他只是覺得很酷加上受歡迎這兩點,硬著頭皮去刺的,那過程和後續的恢復期可讓他生不如死,現在回想起來都還能想起當時的感受。
「如果你有興趣,建議還是刺在皮厚點的地方。」以為對方是對刺青有興趣,於是用過來人的口吻建議道。
走到室內後下意識的環顧一圈環境,其實也不少好玩的,甚至還有沒見過的設施,這讓傑柯暗自決定之後得再留個幾天的時間泡在這研究,好好玩一把。
MU🎸柯雞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直到被對方的聲音拉回注意,傑柯沒有急著去拿桿子,而是從口袋裡掏出枚錢幣:「用這決定吧,正面(I)還是反面(P)選一個?」
以下開始遊戲。*順序由硬幣擲骰來決定。
MU✌阿卡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阿卡擺擺手,「那你還真是個幸運小子。」她今年年底就要三十五歲了,能得到她的第一次體驗的確是件稀奇的事情。
「哈。」聽到傑柯的建議,阿卡不禁覺得好笑,而且她也真的笑出聲了。「我是以同行的角度來欣賞這些刺青,如果你未來有想要在身上多幾個圖案,可以跟我講。」
雖然油腔滑調了一些,但阿卡覺得對方還算是正常人。要知道,在她住的地方,不正常的人永遠都比普通人還要多出數倍,不巧,她喜歡服務的對象是正常人。
「好啊,那我先來了。」
接過傑柯手上的硬幣,阿卡將其彈起。錢幣在空中拋出半圓形的弧度之後落到了撞球檯上。
得到這樣的稱號,傑.自戀.柯倒是毫不害臊的接受,擺出一臉『我就是』的驕傲神情。
不過這張臉在聽到對方是刺青師時險些垮了下來,也不是說討厭這個職業,就是多少還有點陰影在,讓他光聽到手臂就開始刺痛起來,「我就先心領了,至少短時間還沒考慮再去受虐。」看來陰影是真的不小。
「你跟我遇到的刺青師不一樣,沒有想過往自己身上作畫嗎?還是不放心交給別人?」一開始會誤會也是因為對方看起來很‘乾淨’的緣故,說出這句話時忍不住的又偷看了眼對方。
在硬幣落下後,傑柯走向前確認結果並將硬幣收回,「女士優先
」突然就裝紳士的禮讓,自己則去挑了跟推桿再回來
「那你刺了挺大片的。」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是紙老虎,阿卡看了一眼對方壯碩的身材,幾乎可以撞到天花板的頭,還真是幸好她從看見男人到現在嘴角都掛著笑容,如果是她室友跟她講她會痛,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嘲笑對方。
──但現實是,那傢伙不但不怕痛,而且還愛幹架愛到要死。好好活著不好嗎?
內心剛吐槽完室友,就聽見了傑柯的問話。阿卡嘴上的笑容不變,但眼中的愉悅少了一些。
是的,身為刺青師,她常常被客人問到類似的問題,但這不妨礙她一想起那傢伙之後還是會有反胃的感覺。
「啊,刺青師的刺青不會隨便露出來的。」一本正經的胡扯著:「有些會選擇會刺到全身都是,但比較內斂的刺青師會刺在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
阿卡拉了拉身上的襯衫,這麼大塊的布料穿在身上還是讓她不太習慣。
「唔......手太生了。」她太久沒打了,只進一顆紅球。
「有些事情經歷過一次就夠了。」例如當初想著長痛不如短痛,而選擇一口氣刺上大面積圖騰這樣的經歷。
傑柯看著對方的表情沒怎麼變過,但直覺告訴他這人剛剛應該在心裡偷笑過。
然而對方一瞬間黯淡下來的眼神,他並沒有注意到,反而在聽見對於刺青師的解釋後,將其照單全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絲毫沒有懷疑的意思。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瞄準紅球,卻把棕色的彩球給推入袋中
檯面上紅球剩餘:14顆
阿卡:4分
傑柯:0分
「說的也是。」認同的點點頭,聽到傑柯這麼說之後,她的腦袋閃過誰肆無忌憚的身影,但她可一點都不為想到那人而開心。「不過你這個刺多久了,未來淡了可能還要去補喔。」
看對方的樣子,應是很對自己手臂上的刺青感到驕傲......不知道幫他刺青的人技術如何,如果技術不好的話,還是得去補色,再受一次皮肉之痛。不過技術比較好的就不用。
但阿卡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大善人,即使面對剛認識的人,在不被打的情況下她還是會捉弄一番的。
「隨便吧。」聳聳肩,阿卡不太堅持男女性別這點,反正大部分的Alpha她都打不過。
「哇,那是你沒看過撞球館的年輕人。」都一桿進洞的,好像他們的人生除了撞球以外沒其他事情好做似的。「強的狠,有空可以去觀摩一下。」
「......蛤?認真?」有那麼瞬間還以為是自己聽錯,像是突然被澆了桶冷水一樣,在聽要補什麼的,臉瞬間都變得慘白起來。細數日子至今也已經紋了有三年多的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當他挽起袖子查看自己的刺青,都覺得顏色似乎跟當初相比真的變淡了不少。
這些事當初可沒有跟他說過啊!傑柯在心裡近乎絕望的哀嚎。
「......下一局就會認真了。」這次雖然沒有犯規,但力道過猛讓本來能進洞的紅球,打到洞口又彈回到檯面上
-
檯面上紅球剩餘:13顆
阿卡:10分
傑柯:0分
「你總得相信一位刺青師的專業,我從不拿這件事開玩笑。」但是我會知情不報。
阿卡嚴肅的對傑柯說道,但是她拿桿子的手在微微顫抖。太爽了吧,看著對方的表情,阿卡感受到了許久都沒有出現在她心中的滿足,畢竟她平常沒這個機會去跟陌生人結識、聊天。
「咳、但我現在看還好啦,回去可以看看你剛刺的照片,對比一下。」
反正這點資訊上網查都有,阿卡享受著難得的好心情。
看著兩顆紅球進洞,阿卡幾乎都要不忍心了——幾乎。
「來,下一局,我相信你。」
對傑柯這樣說,她的心情很好,簡直可以飛到天上去。
傑柯剛剛還緊張的往手臂上搓了兩下,好似真怕他們會掉色從而導致必需回去補色的結局,但緊繃的神經在聽到對方給出的專業判斷後,得知這樣的結局暫時還不會發生而放鬆下來。
「行吧,專業人士。」鬆口氣後的傑柯揶揄著,像是為剛才受到的驚嚇所做那麼一絲報復。
但緊接著在檯桌上不盡人意的表現,伴隨對方那句敷衍的說詞,以及來自肩膀上那如同安慰輕拍,本以為這下穩中的傑柯像是被人往臉上打了兩巴掌一樣,啪啪的兩聲特別之大聲。
傑柯看著自己掛零的計分版終於迎來了轉機,儘管只跟阿卡的分數相比根本是不值一提,但自信方面倒是遠勝一籌
「看到了吧?我這人可是說到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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檯面上紅球剩餘:10顆
阿卡:17分
傑柯:3分
她沒有繼續在刺青方面的問題嚇唬對方,主要是她覺得太過頭了說不定傑柯真的會一拳揍下去。阿卡既不抗揍又怕痛,所以她只是不痛不癢的聳了聳肩。
「哇,不愧是黑馬──」在最後的音上拉長,雖然傑柯終結了自己的掛零傳說,但阿卡對於男性沒有一路輸到尾抱持著可惜的心態,她的聲音中帶著些微的婉惜。「那加油喔,希望你之後能順利請我喝酒。」
「嘶──」果然在專心的時候不能想壞事。阿卡由於心不在焉地想著怎麼讓別人當冤大頭,導致自己在推擊球的一剎那就心道不好,她太大力了,球撞到兩顆色球,那兩顆球隨著清脆的聲響落入球袋中。
「人不能太驕傲啊.....」她小聲嘟嚷,但她是不知悔改的人類,下次還敢。
MU🎸柯雞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如此順利到傑柯都要忍不住為自己鼓掌了,但還是維持一慣的笑容直起身,隨後用隻手撐在檯邊上並看向對方:「看來你今晚的時間註定要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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檯面上紅球剩餘:9顆
阿卡:13分
傑柯:7分
「我很開心啊,你看,我嘴角上的笑容沒消失過呢!」阿卡擺出商業用的笑容對傑柯說,至於裡面有幾分真心就見仁見智了。
不過......阿卡看著男人燦爛的笑容,好像一盞燈一樣閃亮。她瞇了瞇眼,看著他銳利的犬齒,『哇──這人的Omega一定脖子很淒慘。』阿卡這樣想著,牙齒有點癢癢的。
「哼哼,不一定啊,打撞球九分看運氣,一分看實力嘛。」阿卡又來了一句毫無根據的瞎扯,老實說她也不會覺得自己很幸運。「不是不管贏不贏,你都想跟我去喝一杯?」
阿卡一邊揶揄對方,一邊打出了下一桿球。
MU✌阿卡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彷彿為了洗刷方才的屈辱,阿卡扣掉的分數全部都加了回來。
「好啦,大情聖,讓我看看你要怎麼請我喝一杯。」
「哦、哇喔,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更迷人了?」故作誇張的說,像是阿諛奉承似的,但其中還是有包含他由衷的讚美。要不是知道對方同樣做為Alpha ,明白同性相斥的道理,照他以往的作風,在這距離下傑柯大概已經開始釋放信息素了,他總是樂於讓他人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也樂於接受挑戰。
「是是是。」這次倒是聽出幾分胡扯的意思在,但也沒打算戳破,只是接著說道:「這酒是一定得喝,不過如果還能再讓你輸的心服口服,這夜就更圓滿了。」
傑柯將推桿靠到肩上,隨著白球的位置移動著,看著對方總能挑到分數高的彩球,心想這仗可真不好打。
直到對方回合結束,便馬上擺起架勢擊球
「嘖。」忍不住因自己的失手而皺眉,不過也就一瞬間的事情「看來勝利女神不喜歡我這大情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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檯面上紅球剩餘:8顆
阿卡:19分
傑柯:7分
「喔,那是你沒看過我工作的時候,客人看到都會大叫呢。」因為太痛而慘叫。「是說,你的工作是什麼?」
要說好奇也沒有,但這樣休閒般的打撞球好像不說些話又很奇怪。不過她想起了對方一見到她就準確的猜出來她哼的曲子──這可不容易啊,畢竟她唱歌的時候走音走得那麼厲害,如果不是對歌曲有基本的認知,那就是對方真的很喜歡那首歌。
阿卡對於自己的破爛嗓子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但不代表她會因為這點而感到羞恥。
「但看現在這個模樣,會輸得心服口服的人是你啊?」如果現在阿卡有抽菸,她一定會一口菸往對方臉上吐,嘲笑對方。「沒關係,我不介意被請。」
「看來勝利女神不喜歡我?」剛講完就慘糟打槍。阿卡聳了聳肩。「換你啦,看看女神會不會眷顧到你身上。」
聽到客人大叫的部份,似乎猜到了什麼,但直覺告訴傑柯還是不要過問比較好。
「我的工作嘛......,簡單來說就是搞樂團的,詳細一點我在裡面是彈吉他的,偶爾還會唱個幾句。」雙手交疊在球竿上,又把下巴靠了上去,撐著頭看向對方一副『怎麼?對我有興趣了?』的表情,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方。他承認自己不止臉皮厚,還格外自戀。
「聽過White noise這樂團嗎?可能我們在歐洲比較出名些,但這幾年倒是有開始到美國做巡迴演唱。」提到工作就不得不提起自己所在的樂團,自顧自的就介紹起來,甚至引以為傲。
「你也喜歡搖滾樂吧?剛剛獨自在外頭哼的歌也是,要不就是這歌讓你產生共鳴、或是聯想到往事。」講一講也回想起剛見面的時候,儘管說不上唱得好聽,至少節拍還是有對上。提到音樂就像是打開傑柯的話匣子似的。
「看來勝利女神是離我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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檯面上紅球剩餘:8顆
阿卡:19分
傑柯:3分
想不到這人的職業居然是搖滾歌手?阿卡有些意外,但她聽見對方源源不絕的闡述,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打開了什麼不得了的開關。
「我沒聽過欸,抱歉。」毫不猶豫地回應,但阿卡一點也不尷尬,甚至沒感到抱歉。「我平常比較少聽現代搖滾,我比較喜歡大衛·鮑伊跟皇后合唱團。」阿卡接下來又講了幾位歌手與樂團,但大多數都是已經解散的團體,或是去世的歌手。
「......不過你說得對,我對搖滾挺有興趣的,你可以把你們樂團的專輯給我聽看看。」她聳聳肩。老實說阿卡不排斥接觸新的音樂,她的店內歌單也有些是比較新的歌曲,但如果不能打動她的話那抱歉,她聽到一半就會直接按不喜歡。「共鳴嗎......」
她稍微歪頭思索了一下。「要說共鳴也還好......但我就是、很喜歡這首歌。」
阿卡想起祖父,他常常在店裡放這首歌,也算是某種繼承了吧?
MU✌阿卡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啊──被扣分了,幸運女神跑啦──」
阿卡看了結果之後說著,但語調很平,非常平。
「現在你就聽過了啊,還正在跟其中一名當紅成員打撞球!」傑柯還是一樣抓準機會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倒也不會太在意沒被聽過,畢竟要是真的知道也不可能不認識他,他們樂團也才五個人。而後在對方提及的名單成員,無一不是被封為經典的樂團及人物,這讓傑柯都想把收藏唱片都拿出來分享了。不過他當然是把那些珍藏品留在和樂團成員同住的公寓裡。
當對方向自己提出拿專輯試聽的提議時,想到的卻是「那需要幫你在專輯上簽名嗎?」,這句話也順其自然的脫口而出。
不過傑柯自己也知道他們的曲風不屬於當下所流行的音樂風格,他們早期的作品反倒偏向更加猛烈且節奏感極強的硬式搖滾。
「嘿、妳喜歡這首歌,那就夠了。」能喜歡音樂就是件快樂的事情,傑柯想道。
MU🎸柯雞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追到手啦!」彷彿找回久違的手感,紅球終於順利入洞
檯面上紅球剩餘:7顆
阿卡:15分
傑柯:9分
「那我還真是榮幸。」對於沒聽過的團體,阿卡不會因為知道對方是搖滾歌手而開始畢恭畢敬──當然,如果真的聽過而愛上的話就另當別論。
不過看對方誇張的造型,說不定是在舞台上發光發熱會比較迷人的類型......但是在沒聽過歌的情況下她也說不準。
「好啊。」免費的簽名不要白不要,如果對方真的紅透半遍天的而且她缺錢的話還可以把有簽名的專輯放到eBay上賣──當然,這是她不喜歡的前提下啦:「你應該沒有隨身攜帶專輯吧?」
除非是想紅到瘋掉了不然應該沒人會隨身帶專輯來度假吧?阿卡這麼想著。
音樂在某些時候是她的救贖也是她的地獄,但阿卡從沒想過自己的生命如果缺少搖滾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至少她是從來都不後悔接觸音樂的。「那你喜歡怎麼樣的歌?說不定也能來交流一下?」
幸運女神說走就走,毫不留情,而且祂說不定在離開阿卡之前還對她比了個中指,讓她一路衰兩局──當然,這說不定也是因為她不夠專心而造成的結果。
「噢,這倒是沒有。」難得從傑柯嘴裡出現否認的字眼。他再怎麼自戀、再怎麼喜歡這超棒的樂團,傑柯也不會為了那幾張專輯而失去行李箱可以拿來放紀念品的空間,更何況他是來渡假的。
不過這也讓傑柯思考,這專輯要怎麼給對方才好。想想待會再向對方要個收貨地址好了,他可準備寄一打過去了。
「不過你想簽在別的什麼地方,我倒是不介意效勞。」隨口一提的說,他本身並不懂粉絲酷愛簽名的原因,但他簽的也挺開心的,就像在標記一樣,在對方的所有物上留下自己的名字,這也讓他想起之前演唱會的趣事「之前還有人讓我簽在他頭頂的地中海禿上。」
「喜歡的歌啊...如果撇除經典搖滾樂,我還挺喜歡聖歌的,就是教會合唱團會唱的那種。」給出個連流行樂也沾不上邊的答案。在接觸搖滾樂前,最印象深刻的還是小時候在教堂合學的,到現在他放空時還是會忍不住哼起旋律。
不知怎麼的,似乎又被幸運女神拋棄,甚至在祂臨走前順勢就往他臉上乎巴掌一樣。
檯面上紅球剩餘:7顆
阿卡:15分
傑柯:9分
「畢竟是度假嘛。」阿卡說道,雖然說是度假,但她本身的工作就是她的興趣,要不是她的手上現在沒有帶紙筆或是錢包,不然她可能會一邊打撞球一邊跟傑柯聊天一邊畫設計草圖也說不定──眼前的人給她挺多靈感的,不愧是搖滾歌手,雖然她以前也不是沒有幫搖滾歌手刺過青啦。
阿卡敢自信的說自己的技術絕對在底特律排名前十以內,但老實說知道她的人不多,她的顧客大多是熟客或是其介紹來的,再不然就是一些醉後刺青的酒鬼──你永遠不知道那些客人會提出什麼奇杷的要求──總之,她雖然刺過很多類型的人,但賺得不算太多,只不過為了她的寵物與一些其他的消費,阿卡總是存不到錢。
「謝了,我已經不是看到偶像會尖叫的少女了。」是人都有黑歷史,阿卡也不意外,如果對方再老個幾歲、或是她再年輕一些,說不定她也會是追星的其中一員──但她的偶像不是掛了就是退休,很可惜。
阿卡就常常有瘋狂的顧客在參加完演唱會之後帶著偶像的刺青要刺在身上的,大部分是男性,或是Alpha,阿卡有時候覺得這社會給Alpha的壓力可能太大了。
看來普通人的酒量沒辦法讓撞球之神或是幸運女神滿意,阿卡已經連續三局掛零蛋了,幸好她不用付錢。
「好啦,看來你的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呢。」她沒忘記傑柯也一起掛蛋的事實,她就是脫口而出。
「是的,度假。」像是贊同般的附和道。他可是來享受生活暢快玩樂的,想來真的是要感謝這集團的邀請,讓公司允准他們推開往後這些天的所有行程安排,他才可以在這和人聊聊天,還悠閒的打著撞球。
「那還真有點可惜,我是指沒能早點遇到你這件事。」又被開啟他的撩妹開關似的,絲毫不減的油膩反增了進攻火力。不過也是真好奇對方口中那會尖叫的少女會是個什麼模樣,至少現在看著眼前這位,傑柯實在沒辦法想像阿卡在台下灑著淚激動喊口號甚至瘋狂尖叫的樣子。
「看來是承你吉言了。」看著逐漸追平的比分鬆口氣。
檯面上紅球剩餘:6顆
阿卡:15分
傑柯:13分
「除非你常在底特律的酒吧打轉,否則應該是很難遇得到我的。」已經自動在腦中把傑柯的情話翻譯成能溝通的語言,阿卡這樣回復著對方。老實說她除了年輕的時候有翹家旅行過之外,接手祖父的刺青店後就宅到不行了,哇,說起來,她這樣出遠門可能是繼成年之後的第一次。
「沒事啦,神愛世人嘛,我想祂可以接受一切意見的。」阿卡稍微有點好奇對方口中的歌詞是什麼了,難不成會像EMO樂團一樣的憤世忌俗嗎──噢,算了,EMO那種的好像又太誇張。雖然不想承認,但她以前聽過不少。
「教堂跟寄宿家庭......你是不是小時候都沒談過戀愛?」阿卡相信如果對方在幼時有過戀情的話,那現在的情話技術應該是不會遭到那麼誇張。
多誇張呢,如果要讓阿卡來評論的話,是她聽到會直接軟掉的情話。
「被超過了呢,看來這是糟糕情話的勝利。」帶著笑容意思意思拍一下手,但阿卡的語氣似乎聽不到欣喜的情緒。
「所以你是從底特律來的?」抓到曾聽過的城市一詞,傑柯一邊在球檯邊繞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也不是真的想探聽對方的住所,只是想起他們在暫停巡迴演出來這度假前,經紀人似乎也提過在美國巡演的最後一站,預定地點就是在底特律。
「你說不定回去過幾個月後,就會看到我們樂團的宣傳海報了。」傑柯的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本該保密的行程就這樣輕易透露,要是被團長知道大概會被念吧,不過無所謂,他只覺得這緣分也是真的妙,看來專輯的部分他有機會可以親自送去了。
沒有對那句神愛世人做出回應,只是不以為意地哼了聲,然後就聽到對方提到小時候的事情,像是被電到似的,語氣有些激動的立刻反駁:「什麼!?當然有了!我怎麼可能沒談過!」
MU🎸柯雞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你剛說了什麼嗎?」怎麼好像聽到對方說自己的情話難聽
檯面上紅球剩餘:6顆
阿卡:15分
傑柯:9分
「嗯哼。」瞇著眼睛看著自己的黑指甲,想著之後要補指甲油了,阿卡隨後才抬起頭。「雖然不是土生土長,但我的刺青店開在那裡,也是三分之二個底特律人了吧。」
但老實說她熟的也只有靠近她家附近幾個街區,阿卡不太常出門,就算出門也幾乎是在深夜、店的周圍遊蕩,尋找靈感。她跟那塊地方的大哥打過招呼,對方不會因為她在外遊蕩就打劫她。
「喔?」感興趣的挑了挑眉,阿卡看著洋洋得意的傑柯,「聽起來還不錯,等下船之後我會期待看看的。」她低低的笑著,不曉得眼前的男人在海報上會是怎樣的樣子?會特意去露出那磨利的犬齒嗎:「……當然,如果你肯給我VIP門票的話,我可以免費幫你補刺喔?」
她壞笑著指了一下對方的手臂。
「沒有喔,我是說你打球就算沒進洞也很帥。」
過過嘴癮就好,阿卡不是智障。
「哈、VIP門票可以,但免費補刺這份心意我就心領了。」乾笑了聲,隨即把自己滿是刺青那隻手臂上的衣袖給拉上。換做其他事情說不定傑柯都會毫不客氣地接受,就唯獨讓他補色這件事還是免了吧。要不是又談到刺青,傑柯差點都要把對方是刺青師這事給忘掉了,刻意忘記的那種。
對於阿卡沒有繼續談戀愛的話題而鬆口氣,像是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假裝清嗓的咳了兩下,拿著推竿再次走向靠近小白球的位置,兩人都連續沒得分,看來是又陷入僵局了。
「你想喝超過三杯,我可歡迎的阿。」聽到那聲疑問,傑柯補充道,就擔心對方認為自己其實是個小氣的人,但實際上就算要請全酒吧的客人每人一杯,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負擔。不得不說樂團成名之後,傑柯倒是沒有再擔心過錢不用。
MU🎸柯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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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對方裝傻,那自己也不戳破了。
檯面上紅球剩餘:6顆
阿卡:11分
傑柯:9分
「我的手藝可是底特律屈指一數的,錯過就沒了。」阿卡當然知道對方不會答應,但她笑嘻嘻的,說是惡劣也好,故意也罷,她刻意提醒對方她的職業,就為了看到對方略帶的毛骨悚然,真的很讚。「那我先謝過你的門票了,我會去找你玩的。」帶著工作用品,要知道,演唱會過後的人情緒都會特別激動,要是對方想找她刺青、她又有額外收入,豈不是兩全其美?
「不知道高級郵輪上的酒味道如何。」阿卡聳聳肩,她已經很久沒喝高級的美酒了,底特律街頭上的隨意一間酒吧哪間酒中沒有傪水?與其說她很久沒喝過美酒,不如說她已經有段時間沒喝過正常的酒了。「說到酒,你喝過的最醉一次是什麼時候。」
她彎下腰,揣摩著球的路徑,順便開口提問。
隨意的聊天,不曉得這樣能不能挖到對方閉口不談的感情史。就算沒有,當笑料聽也不錯。
還是沒有紅球進洞,看來他們要膠著在這裡了。阿卡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等下一輪,她的肚子有點餓了。
「我會再考慮考慮的。」語氣就如同對待街上銷售高單價商品的工讀生,嘴上的考慮從來都只是隨口說說,只不過是為自己的拒絕找了個漂亮的包裝,雖然這樣的包裝已經很舊了。
「調酒就得看酒保的技術了,但我想郵輪上的酒應該不會太便宜。」以傑柯以往參加的海上派對經驗回復道。他撿起那藍色的小立方體往頂端磨了幾下,手裡的動作做得有些漫不經心,甚至安靜了片刻認真地在思考著對方的問題。
「真要說的話,大概是第一次巡迴演出結束後的隔天吧,當時可嗨了。」只是淡淡的帶過這件事,就像是因為慶祝演出成功而不小心喝到掛的小事罷了,至於那天發生什麼是或是遇到什麼人,傑柯沒打算全盤說出,而是用擊球聲打斷後續的談話。
眼見兩人的比分都沒有進度,儘管他剛剛進了球,但傑柯也想打斷剛才的話題,於是對著阿卡提議道:「我想我們再繼續下去,大概不只美食街就連酒吧都要關門了,要不就先去吃點東西?」說著吃東西,但卻做出一起去喝一杯的手勢,最後搭配上自認最帥氣的笑容補充:「我請客。」
真可惜啊,阿卡聽出了對方話語下的拒絕,但她也不是什麼一定要推銷自己手藝給路人的推銷員,她只是惡劣的想看到男性傷腦筋的模樣,說起來,剛剛也是達成類似的目標了,也是無所謂了。
「有時候昂貴只是精緻的包裝品,但不一定美味。」阿卡聳聳肩,「不過你應該也知道這點吧。」
但說起來她想那麼多幹嘛,要請人的又不是她,就算酒難喝也沒差,她該喝的時候一定會喝到爽。
「啊,第一次總是會特別珍惜。」聽到傑柯的回應,阿卡腦袋想著什麼事情,下意識地回應,但緊接著她聽見了擊球聲,她抬頭瞄了一眼男性,發現對方也在思考,情緒並不高昂,一反剛剛的好欺負。
哎呀,看起來是說到痛處了,而且跟初戀這話題又是不一樣的痛呢?
阿卡這麼想著,但她可沒有愧疚的念頭,只是在傑柯放下球桿的時候也跟著放下自己的。
「要在這時放棄嗎?真可惜,你剛剛打出了難得的好球呢。」
阿卡看著剛剛進入球袋中的紅球,吹了聲口哨。但她自從上船之後便什麼都也沒吃,只吸進了鹹鹹的海風與空虛的尼古丁,這些根本無法填補她的胃。
「但沒差啦,也不是為了勝負。」她跳下沙發,沒有想要收拾的意思,望著眼前的高個子,阿卡難得眼角含笑:「走吧,去喝一杯,我餓了。」
「這樣不是最適合為這場球局作完美結尾嗎?」拍掉手上沾到的些粉末,趁機大大舒嘆了口氣,試圖簡單帶過。多少被剛才的話題挑起些情緒,一些不該表現給外人注意到的情緒。傑柯有些懊惱剛剛認真去思考跟回答阿卡提出的問題了。
「而且我不是個容易放棄的男人啊,你看我這不是就成功讓你跟我去喝一杯了?這頂多叫見好就收。」傑柯知道自己是固執了點,但要他放棄還真的不可能,不管是他想做的事、還是對喜歡的人的追求。
將推桿放到台桌上後,便示意對方跟自己往外頭走又不實的想攀談幾句「你想這裡的酒吧會有炸雞嗎?」
「那你真是好棒。」與傑柯並肩走出遊戲室,阿卡敷衍的鼓鼓掌,她不討厭跟這名男人的相處,這人也不會時不時的就讓她覺得自己的生命受到危險,還會請她喝酒、送她門票。哇,這樣看下來,她真的佔了好多便宜,好爽,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沒有要檢討自己的意思,阿卡臉上還是掛著笑容,但相比她一開始與傑柯遇見時的虛假,現在輕鬆了不少。
「會有吧?炸雞不是國民美食嗎?」要是這地方沒有炸物只有貴到要命的精緻料理,最先受不了的一定不是她,而是某隻愛吃垃圾食物的臭鱷魚,她只需要在對方拆店的時候看八卦就好:「嗯──我可能會先吃......」
話語在行進之間聽得越來越不真切,腳步聲也越來越小聲。雖然這是一場沒有勝負的撞球,但兩人都不在意這點,也許未來的某一天,他們同樣會進行其他的遊戲吧?可對現在的他們來說,酒精是最重要的。
嗚嗚嗚終於結束了!(但也沒有結束)(?)非常感謝傑柯中一起打撞球
沒想到中間直接陷入僵局,直接玩不完
感覺探索到好多沒看過的傑柯!雖然阿卡不期待但中之好想看傑柯的八卦!(好ㄌ
也謝謝阿卡跟阿卡中一起玩哇
!!!!!真的是卡到懷疑人生
感謝讓傑柯終於不是唯一的爛砲兵了(你禮貌嗎
阿卡真的太會聊天還會跟他開玩笑真的太兄弟了(兄弟,看下來傑柯基本都在講自己的事,中之只好期待後續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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