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不會畫圖,所以大部分孩子都是沒有圖只有一堆設定的狀態就是了
因為這些事情而覺得很煩躁
感覺自己對文字的掌握力變得很弱,思考跟言談都變得直白甚至有點卡
最近在考慮去借幾本文學小說來回血,如果有推薦的書單的話就幫大忙了(合掌)
個人偏好翻譯小說,但看不習慣日本文學,什麼類型都能推
唉覺得自己連發噗都不太能整理好想說的話
如果我看起來不禮貌的話先跟大家道歉
我最近的社交量跟斷網差不多低
真的很需要重新整理一下口條了
我自己還蠻喜歡白芮兒.瑪卡罕的《夜航西飛》
然後空貓家孩子的話,我想知道更多空蘭
沒有看小說…但我很推最近看的睡魔影集我覺得蠻有想像空間ㄉ
空貓家印象最深刻ㄉ應該還是小B吧企劃互動太深刻了XDDD(ㄟ
a0207665: 好耶我記下來了,這周忙完我去圖書館找看看
空蘭很不巧是我們家少數沒有任何故事線的
他的創生就是為了被寵愛跟拿去當轉蛋形象
可愛就OK了
helen8143: 小B倒是有故事能講講
睡魔是嗎我記下來了,等週末來看
小B的故事我等等講,我先出門一趟
突然想起大家應該是不認識我的角色的
你們如果有興趣想要了解的話,可以直接從1~240選數字出來其實
對我有很多的角色設定,但他們不一定有圖或是外貌設定
我從來都是先設定個性再設定故事
有機緣巧合才設定臉(
(等車ing)
趁現在來講一下小B這個人
他算是我們家比較受寵的孩子,我還做了棉花娃
當初設計出來只是作為跑企劃的時候方便使用的「工作人員B」,也就是只有跑龍套功能的NPC角色
後來出場機率暴增,就順勢把他的設定完善了
這角色的核心設定就是一句話
「我要在30歲以前還完學貸,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想認識空蘭
我要選17(?是這樣選數字嗎
小B本名羅賓,沒有姓氏,自幼在星飛孤兒院長大。
小B其實並不是被拋棄的孩子,他的父母都是國際救援志工,兩人在某次震災救援中認識並相戀,後來生下了小B。
啊車子來了,我等等繼續講
tomwifehshs520: 可以呀可以呀
不過空蘭沒什麼故事,他是設計來當繪型的
結果被當兒子養
17號是諾瓦莎,他的故事蠻精彩的
等等我到站說完小B繼續講
您的孩子好多 太厲害了
等等 原來1-240不是列點
而是240隻角色!!!空貓貓超大世界觀
坐著等聽故事
繼續講小B的故事
小B出生後,為了照顧年幼的孩子,他們辭了國際志工的工作,回到兩人的故鄉開了一家餐廳。
擅長做菜的爸爸是廚師,媽媽是服務生,出生沒多久就總是咯咯笑個不停的小羅賓是門面擔當,三人的生活幸福而平淡。
當然啦,根據小B的背景故事,你們都知道他後來去了孤兒院,所以一定是愛他的父母出了什麼事情,小B才會失去他溫暖的家。
父母開的小餐廳位在田野地帶,因為周圍風景秀麗又沒有太多店家,他們做的東西也好吃,時常有觀光客來這裏旅遊並求宿。兩人商量過後,便決定將二樓整理出來,提供旅客短暫幾天的食宿服務。
而就是這大受好評的食宿服務,使他們三人的人生發生了巨變。
那天是個雷雨夜,小羅賓似乎是感冒了,臉蛋紅噗噗的,總是笑開的軟嘟小嘴抿成一線吐著口水泡泡,憂心的父母經過爭執討論,還是決定開車帶羅賓去大醫院急診治療。
就在要出門的時候,一行看著奔波疲憊的旅行者出現在門口,他們風塵僕僕,帶著登山的裝備與數個大型背包,為首的老者表示他們的車子壞了,外面又是風雨交加的大雷雨天氣,懇求羅賓的父母收留他們一晚,待風雨稍歇便可離開。
羅賓的父母很是為難,若是有人留宿,他們就必須留下來顧店,那發高燒的兒子怎麼辦?
可善良的性格又讓他們不忍心對這一行看著落魄可憐的人視而不見,猶豫再三,最後兩人決定,由父親送羅賓去看醫生,母親留下來招待客人。
就這樣,兩人在大雨的夜晚分道揚鑣。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不細說了,直接跳到結論吧。
那一行人其實是一群逃犯流亡至此。
在確認餐廳只有父母兩人經營,沒有其他人能來支援的事實後,他們便露出真面目,把財物洗劫一空後將母親殘忍殺害。並仗著大雷雨交通不便的天氣,囂張的在店裡住了下來,想著等父親回來再威逼他把銀行的存款等類財物也交出來。
而在醫院這邊,父親將羅賓送進急診室後便聯絡了住在附近,曾經一起當過志工的友人幫他看顧孩子,自己因為擔心妻子一人顧店的安危,不顧大雨滂沱的路況再次上路,最終……在經過山邊時,遇到了土石流,被當場淹沒。
父親汽車的殘骸在隔天被發現,屍體頸椎斷裂,多處骨折,放在一旁的手機上還有多則給妻子留言,時不時報備著自己跟孩子的情況,安撫妻子自己快要回去了等等。
而母親的屍體在第四天,山路被清空之後,員警為了通知家屬爸爸的死訊而上門時被發現陳屍於家中,並捕獲了一群罪大惡極的逃犯,這起案件轟動了整個國家,許多人為了這對善良的夫妻感到惋惜與不值,一時之間民意沸騰。
但這些都跟還不到一歲的小羅賓無關。
此時的他已經退燒了,正窩在一位捲髮綁成馬尾小球的叔叔懷裡,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位馬尾大叔,便是父親跟母親的曾經一起做志工的朋友,也是後來羅賓所成長的那所孤兒院的院長馬森。
馬森和羅賓父母的情況相似,也是跟妻子在做志工時相遇相戀並結婚,但因為妻子不能生育,深愛對方的兩人便決定要收養一個孩子來圓滿這個家庭,實際去孤兒院與孩子們相處後,深感目前國內的孤兒院資源不足的情況,最終,經濟較富裕的兩人決定將所有的財產拿來經營一家小型的孤兒院,並辭去了國際志工的工作,開始在國內進行孩童救援跟送養,慢慢的也累計了一些孩子入院。
在得知羅賓父母雙亡,且兩人本身就是從孤兒院長大,沒有其他親戚可以扶養羅賓的情況後,一是對故友之子的關懷,二是害怕幼小的羅賓無依無靠又處於目前父母雙亡的新聞焦點中心被他人利用。馬森和妻子沒有猶豫太久,直接向政府機構提供了領養申請,將羅賓以養子的身分帶回自己開的「星飛孤兒院」裡扶養。
就這樣,小B來到了星飛孤兒院,並在這裡長久的居住了下來。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星飛孤兒院的孩子不多,負責的成年人也不多,除了院長夫妻以外便是幾位流動性的志工,每隔幾天都會帶一些物資給孩子們,或是幫忙上課、團康之類的。
雖然環境沒有特別優渥,但孩子們可以吃飽睡暖,並得到健康的心靈成長,從這裡出去的孩子不一定每個都年少有為,但個個都樂觀向上,將積極生活的態度刻在DNA裡,其中以羅賓最盛。
羅賓從小就是在馬森爸爸的懷裡抱大的,比起其他孤兒院的孩子都是三四歲才來,只有他是幼兒期便在此生活,因此,他也是所有孩子中跟馬森的性格最像的一個。
會去做國際志工,又願意散盡家財開孤兒院的肯定不會是深沈陰鬱之人,馬森院長的個性自然是十分爽朗幽默。
在孩子們的印象裡,他總是充滿元氣的哈哈大笑,把小孩掛在自己的臂彎上帶著他們滿院子跑跳,時不時蹦出一兩句胡說八道的胡話,跟孩子們一起天馬行空的想像,有時甚至表現的比幼兒更加幼稚。
溜進來看
他從來不去否定孩子們的創意或樂趣,總是用肯定的語氣去鼓勵他們培養自信。
例如看到孤僻的小女孩用蠟筆畫牆角,就把她放在肩膀上浮誇的誇讚他有天份,還叫來所有的孩子,洋洋灑灑的玩了一下午的油漆,將整面牆塗的亂七八糟,然後跟孩子們一起被來幫忙的志工追著打。
或是發現剛入院被家暴的小孩會害怕與人接觸,就從不知道哪裡搞來一套暴龍布偶裝,扮演追殺小孩的大恐龍抓起孩子,跟其他人玩起了英雄打怪獸的遊戲,幫助他快速融入群體。
而院長夫人是位溫柔的像畫一樣的女子,說話聲柔軟溫和。
每天夜晚,夫人都會待在孩子們的房間,將孩子們的美夢用搖籃曲輕輕網住,祝願他們一夜好眠。
除此之外,每當有新的孩子來到孤兒院,夫人都會帶著他去挑一種喜歡的植物並種在花園中,與孩子一起細心的灌溉,培養他們的同理心。
空貓◆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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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樂觀開朗的馬森院長就像是一顆大樹,把這群被拋落在貧瘠泥土裡的護在自己的保護網下,擋去外界那些狂風暴雨,院長夫人便是溫柔的春風,捎來陽光和露水,呵護他們受傷的靈魂,助他們成長茁壯。
空貓◆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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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沒有自己的孩子,也沒有太多的個人時間可以揮霍,兩人的感情還是非常好,馬森最喜歡跟孩子們做的活動便是「炫妻」
他總是會偷摸的帶著一群小蘿蔔頭在花園外偷看妻子整理花圃,並驕傲的跟他們說
「你們看,那是我老婆,很漂亮吧?」
或是一臉認真的說
「其實你們院長叔叔我阿,在認識夫人之前只是條落魄的單身狗,覺得生活真是太苦太苦了!然後你們漂亮的仙女姨姨突然有天,波的一聲出現在我面前!然後呢?欸~看看現在的我?」他得意的昂起下巴轉了一圈。「有錢又有閒!還能養你們一群小蘿蔔頭!」
「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你們知道嗎?」
「因為我很聰明阿!我知道要找一個又漂亮又溫柔又美麗又有錢又善良,集聚白富美於一身的好老婆阿!你看,我找對了老婆,我走上人生顛峰,所以說、挑選對的,跟自己契合的另一半很重要!你們懂了嗎?」
對,他就是一個會在平均不到六歲的孩子們面前大肆宣揚戀愛觀念的人。
在這之中,受到影響最深並成功誤解大部分意思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總是跟在馬森身邊的跟屁蟲小羅賓,他從小就聽馬森說妻子是白富美,是仙女,是他走上人生顛峰的關鍵,所以小小年紀便立下了志向!
「窩以齁也、也邀迎娶白富美、走....走上人森顛顛!」
(這個偉大的志向一直跟到他長大都沒有發生改變,只是多增了一行,還要還完學貸.......)
在星飛孤兒院的生活快樂且溫馨,小羅賓在這裡日漸茁壯,直到他五歲生日那天,孤兒院來了一名新的小朋友。
他似乎是急忙之間被送過來的,身上還有些狼狽破舊。被院長媽媽牽進來時,小B剛跟孩子們一起唱完生日快樂歌,吹了生日小漢堡的蠟燭,呼的一下,閃耀的火光變成白色的煙霧飄搖蜿蜒,霧氣散開,那孩子已經被安在他對面的座位上,小小一隻,跟自己差不多的身高,皮膚很白,簡直像是沒照過太陽。
小羅賓盯著他看,覺得他跟姨姨長得很像,都很白,頭髮顏色好深好深,睫毛也好長好長。
馬森院長走了過來,向大家介紹這個新朋友,羅賓沒有聽清楚,因為他那時正在桌子上爬,趴搭啪搭的,很快就翻到了新朋友的座位前。
羅賓好奇的坐在桌子上,伸手戳戳新朋友的臉頰。
啊,有點冰冰的耶。
「你叫什麼名字呀?」羅賓看著反應不大,一直在玩手上木頭玩具的新朋友,左右思考了下,決定分享自己最喜歡的小漢堡給他,換取他們的友誼更進一步。「我叫羅賓!你也可以叫我小B喔,我只給好朋友這樣叫!」
看著對方依然低頭玩玩具的動作,羅賓想說,他可能耳朵不好吧?
體貼的小B從桌子上爬下來,硬擠進了新朋友的那個椅子,深吸一口氣,在男孩的耳邊大聲的道:
「你好哇──我是──羅──賓───」
在小B鼻涕眼淚橫流還一邊哭號的被院長放在腿上輕拍屁股時,那個沒什麼反應的小男孩似乎是被羅賓的大嗓門給驚醒了一樣,從一種與外界隔絕的狀態裡抽了出來。
他看向哭的像是被家暴一樣的小B,再看看那連被拍紅都沒有的小屁股,最後將視線挪到面前盤子上多出來的那個被抓扁的小漢堡上。
最後,他噗哧的笑了一聲,湊過去握住了羅賓因為掙扎而胡亂揮舞的手指,聲音輕輕的。
「盧卡斯。」
這天之後,羅賓就從黏院長變成黏盧卡斯,幾乎是他去哪就會拉著對方一起去哪,做什麼玩什麼吃什麼都跟對方一起,別人問起時,他就會說「盧卡斯是!羅賓的弟弟,哥哥要帶弟弟!」
原來那時的生日宴會上,小B正在許願想要個跟院長媽媽一樣溫柔的小玩伴,最好跟自己差不多大,然後要跟院長媽媽一樣又白又漂亮的時候,盧卡斯剛好進門,後來又對自己笑,小B便擅自認定.....「盧卡斯是我的生日禮物!是我許願的小玩伴!那就是我的弟弟了!我是哥哥了!嗯!」
就算後來知道盧卡斯的生日比自己早三個月,他依然覺得自己是哥哥。
照他的說法便是:「8比5大!所以、所以羅賓才是哥哥!」
雖然大人有心糾正,但作為當事弟的盧卡斯似乎並不排斥這件事情,再加上羅賓只要一被反駁就要哭,後來其他人也放棄矯正他的錯誤觀念這件事情。
他們就這樣形影不離的長大,目送孩子們來來去去,院長夫妻愈來愈年邁,他們也成年了,變成一對感情比情侶更好的「兄弟」,也搬出了孤兒院,在外打工給院長夫婦減輕經濟負擔。
後來羅賓讀了幼保系,成為了一名幼教師,並為了還清學貸到處打工。
而從小就喜歡擺弄改造玩具的盧卡斯成為了小有名氣的玩具匠人,在市中心開了一間工作室,為有錢人或收藏家修補名貴玩具以外,也常常到各個孤兒院給孩子們修補遊戲器材或是分送自己製作的精巧小玩具。
這是小B發展至此的人生軌跡大事!
簡介一下他這個角色的話:
他是我的筆下少有的純粹正向角色,雖然與他關連的NPC及故事並不美好,但他本身卻是從小沐浴在暖陽與風下成長茁壯,天真純善到幾乎可以說是愚蠢。
他並不是真的笨,只是非常容易相信人,總是會把所有事情往最好的方面去想,從不拿惡意去揣測他人,也不吝嗇去分享他所得到的陽光。
這樣的個性非常容易被壞人騙走,但他就像是冥冥之中被誰保護著一樣,永遠會跟危險擦身而過,被一種近乎詭異的直覺守護著趨吉避凶至今,現在已經24歲的小B,眼神仍是那麼純粹,仍然充滿活力的四處散發他的正能量給周圍的人。
講到這裡,來分享一下小B的娃娃照
這是小B與他的盧卡斯,繪師BPCC
小B在我家一直都很受寵,他本身的設定並不突出,完全是作為一個襯托型的角色存在
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操控他或是設計跟他有關的情節時,他總是能像是玻璃糖一樣的頗具存在感
閃閃發光又散發著甜甜的氣息,總是能把本來陰暗的劇情變得很陽光。
小B大概就講到這裡,然後他喜歡漢堡是因為在孤兒院的時候,漢堡只有要慶祝什麼時才能吃,所以他覺得漢堡是很珍貴的食物
中場休息一下,等等來講17號,諾瓦莎的故事
諾瓦莎的故事呀,那可能要牽扯一點之前曾經講過的巧帕帕跟諾賓森的故事
不知道各位之前有沒有跟過我那時候講的關於他們的故事?
巧帕帕是那位來自眼睛會跟著日升日落變化顏色,挖出來就會變成寶石的民族,後來跟著姐姐離開島嶼又被賣掉的少女
諾賓森則是買下他的商人,後來兩人結婚生子,生了一兒一女
兒子叫帕爾金,女兒叫諾瓦莎
巧帕帕在生諾瓦莎的時候,因為身體虛弱而難產死去,後來諾賓森挖出自己一顆眼睛跟妻子陪葬
與病弱的哥哥不同,諾瓦莎出生時便是個頭好壯壯的健康寶寶,沒有任何病痛纏身,甚至比一般的孩童更加健康,生來便繼承了緹族(母親巧帕帕的種族)那與風精靈高度親和的能力,也繼承了父親血脈裡力大無窮的基因,擁有非常好的身體素質。
他與哥哥帕爾金都擁有一對特殊的異色瞳,其中一眼繼承了母親種族的特色,會隨著太陽升降變色,另一眼繼承了父親的藍眼睛,像是天空一樣碧洗無塵。
諾瓦莎雖然沒有因為害死母親被父親虐待,卻也未曾體驗過父愛。由於妻子的離世讓諾賓森無意繼續留在島上他又拾起了自己的老本行,繼續經營商會,在各個大陸間往返,回來的時間非常稀少。
小諾瓦莎就在這樣缺少父母與同儕的環境下慢慢成長,但卻沒對他造成多少影響,他的童年是哥哥與照顧他們的保母創造的
小時候他就喜歡在森林裡冒險,爬上爬下蕩來蕩去
上樹掏果子,下水抓魚她都在行
也因為這樣,他很快就奠定了想要去四處旅行,看看世界的夢想。
在度過了跟哥哥與保母相依為命的年少時期,諾瓦莎18歲那年,他與難得回來的諾賓森申請了一筆錢和一艘船,就這樣莽撞地出海,漂到哪便在那裡開始探險,蒐羅寶物和各種趣聞並在集市販賣,有時候也會接取一些清理魔物的任務,開始做起了冒險者的工作。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諾瓦莎的個性比起穩重的哥哥,更有一種任天高的瀟灑
他像是冒險故事裡的勇者,身邊慢慢也聚集了幾個一同旅行的夥伴,幾人到處冒險,倒是也打響了些許名氣。
就在他以為日子會就這樣過去的時候,他在森林裡遇見了一隻翅膀折損的鳥人。
這個世界觀裡有許多異種族,長翅族便是其一
他們有著比人還高大修長的身形和迅捷的速度,一對大翅膀能夠快速飛行,特殊的聲帶無法說話,但卻能跟鳥類溝通
他們能夠聽懂人話,又有能夠快速往返大陸間的實力與速度
於是他們便擁有了「信使」的職業,透過幫忙傳遞信件及貨物,或是運輸載客維生。
長翅族每人都有一條長長的尾羽,會根據他的年歲逐漸增長
這尾羽凝聚了大量的魔力,若是配戴在身上,可以使人低空飛行或是增加速度。
可若是要取下具有魔力的尾羽,必須在長翅族還活著時將尾羽生生扯下,已經死去的長翅族尾羽除了美麗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而尾羽連結著心脈,若是長翅族被取走了尾羽,幾乎是沒有存活的可能,大部分都會在淒厲的慘叫中生生痛死。
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承擔信使工作的長翅族都擁有一件特殊製作的魔力吊飾,能夠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當信使遭受攻擊時便會張開防護罩,並將其轉移至最近的無人之地。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而在諾瓦莎面前出現的這個長翅少年穿著信使標配的大斗篷,隨身的背包裡東西散落一地,其中一隻翅膀佈滿被火燒的痕跡,羽毛都落了不少,翅骨不對勁的往後翻轉,看著便是狠狠的摔折了一番。
而在他跌坐的雙腿之間,長翅族標誌性的美麗尾羽……不見了。
這個少年,被人拔去了尾羽與生機,折損了羽翼,看著離死亡不遠了。
少年的膚色偏黑,卻還是沒辦法掩蓋身上佈滿的擦傷和銳器砍傷,左後半的身體佈滿火焰灼燒的傷痕,看上去還很新,甚至能看到他被燒皺的皮膚因為疼痛而間歇性的抽動。
如同鳥羽一樣光滑閃亮的頭髮綁成辮子,一部分也被火焰燒焦卷曲,失去了本來的光鮮亮麗,散亂的覆蓋了他半張臉,只露出了他那雙對人類充滿怨恨的金色眼睛。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咦?還活著?」諾瓦莎訝異的蹲下,其實一開始看見少年時,她以為這人已經死了來著。「好厲害喔,我記得你們一族沒了尾巴不就活不下去了嗎?而且你受的傷超級重的欸。」
少年沒有回答,也可能是說不出話,氣流磨過只能發出鳥叫聲的聲帶,發出一陣不知是威嚇還是疼痛的嘶啞哼聲,聽著就像拿尖銳的爪子刮蹭金屬一樣令人不耐。
「哇哇哇、好你別出聲了,好難聽。」諾瓦莎不客氣的批評道,一屁股在少年不遠處坐下,取下隨身的背包開始翻找東西。「我看看啊,記得在集市買了效果特別好的藥,不知道對你的翅膀有沒有用,但身上那些傷應該還是能應付一下的。」
說著她便拿出了幾個形狀各異的玻璃瓶,眼神不確定的在上頭遊走。「嘖、是哪個來著?要是班在的話就好了,唉。」
抓抓下巴,思考了幾秒沒得出答案的諾瓦莎,最終一口氣將所有的藥水都給少年灌了下去......
雖然很粗暴,但在隊友尚未跟自己會和的這段期間裡,不懂醫療的諾瓦莎竟然成功的使用了這種極其浪費各種聖藥的方式,硬生生把這個垂死的長翅族少年從鬼門關給扯了回來。
當然,等隊上的補師回來後發現自家隊長把剛採買的聖藥都用這種方式給消耗掉後,拿戰士的鎚子追著她跑了一整個森林的事情,那就是後話了。
總之,現在的諾瓦莎剛把藥水一古腦塞進對方咽喉強迫吞嚥完,就坐在旁邊撐著下巴,一副女流氓的姿態端詳被火燒的衣衫不整的少年身材。「嗯,你身材還不錯喔。」
少年沒有回答,只是時不時的咳嗽幾聲,又因為藥水快速修復的過程造成的癢痛而發出細細的哀號,像剛破殼的幼鳥,聲音又小又細。
「嗯,這聲音就比剛剛好聽多了嘛。」諾瓦莎沒有半點同情,並且欣賞起了對方的哀號聲。
「你應該聽的懂我說話吧?我叫諾瓦莎。」女流氓伸長手,撿起身邊掉落的漂亮羽毛夾在少年耳邊。「嗯,這樣清爽多了。」
「你好像遭遇了很糟糕的事情?整個人都破破爛爛,我用來擦武器的抹布都沒有你現在這麼慘烈。」
「聽說你的尾巴很值錢,所以你是被人暗算,尾巴被搶走了嗎?」不理會對方殺人的眼神,女流氓又接著把人翻過來檢查下後背的傷口。「不過這還真慘啊,竟然放火燒鳥,是想吃燒烤了嗎?」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哇,你有八塊腹肌欸。」
我忍。
「哇~人魚線,你不是鳥嗎?」
我再忍。
「哇,腰窩,要練出腰窩平時要很認真練肌肉吧?懂練喔。」
忍!繼續忍!
「嗯?你的褲子好像也破了,要不也脫下來我看看傷勢.....」
忍無可忍!!!!!!
「.....嗶!嗶嗶、嗶!」本來一直都沒什麼反應的少年猛烈地抽動一下,拖著重傷的身體往旁邊滾動,從喉嚨發出一串好像是咒罵的叫聲,清脆的像是竹做的笛子似的,讓人耳目一新。
「這不是還有力氣嘛,剛剛在那裝什麼死呢?」諾瓦莎笑咪咪的待在原地,也沒有繼續逼近,反而開始撿散落在一旁的那些信件。「你叫什麼?」
「我聽說長翅族沒有人類的名字,你們的名字又無法用普通的人類聲帶發音出來......嗯......那這樣之後稱呼你會很麻煩欸。」
「不然這樣好了,你的叫聲跟竹笛很相似,我以後就叫你笛好了。」把信件都裝回燒焦的包包裡,諾瓦莎再次湊道少年旁邊把東西放下。
「以後你還是少講話吧?我看你的喉嚨好像也燒傷了。反正你的叫聲跟笛子差不多,我送你一把小竹笛,你以後用這個發聲吧。」諾瓦莎笑容燦爛且強勢的把小笛子塞進他嘴裡,完全沒有要尊重少年意見的樣子。
就這樣,諾瓦莎陪在少年身邊自顧自的說著話,直到第二天,四處辦事的隊友回來會和,他便單方面的下了決定。
「他叫做笛,我看上了!想養!所以,我們帶著他一起上路唄?我想給他找點藥治療身上的傷,你們看、他翅膀都折了,好慘的。」
他的這番話雖然引起了些許怨言,但熟知隊長跳脫個性的眾人還是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將這個垂死的長翅族少年捎進隊伍裡,繼續他們的冒險征途。
而對於被強制帶上且賦予新名字的笛來說,這女人乃至這群人都奇怪的離譜,沒有半點他曾經遇過的人類該有的樣子。
他們不為金錢汲汲營營,每天都像是隔天就會死一樣吃喝玩樂,身上沒錢了才到城鎮裡接一些任務換取金錢,盤纏夠了就繼續上路,一路悠閒的到處晃悠,似乎也沒有固定的方向,四處旅行似乎就是他們的目的。
有時候到了一處風景秀美的地方,冒險隊中可能就會有人選擇離開在此處定居,也有可能會有人臨時加入,這群人就像一群四季都在遷移的渡鳥,來來往往,誰也不會留下誰,誰也不排斥誰,每個人都是浮萍,聚集起來時一起漂浮,散開了各自生活。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笛雖然無法跟他們用語言交流,大家也不介意,給他找了一種能重複利用的寫字板讓他表達意見使用,體諒他長翅族的習性無法像正常人一般睡覺,諾瓦莎給他做了巢狀的吊床,讓他可以盤成一團睡覺。
甚至在旅行途中,遇見了流浪的機械師,為他殘廢的翅膀做了機械義肢,讓他能重新飛上天空。
雖然失去了尾羽的笛無法跟以前一樣快速的穿越在大陸之間,但重回天空的視野與感觸仍然觸動了他的心。
所以當後來,信使協會的人找到他並邀請他回歸時,笛想都沒想得便拒絕了。
起初留下,是因為重傷未癒無法自己決定。
現在留下,是因為他想這麼做。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幾年過去,冒險團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只有身為隊長的諾瓦莎,以及被他揀回來的笛始終不變。
一天,冒險團出了海,在海上漫無目的漂流,最後,他們被湍急的海流送上了座小海島。
這裡生活著的民族都有一對漂亮的眼睛,早上、午後、晚上來看都是不同的顏色。
他們喜愛歌唱和跳舞,與風精靈友好相處,對他們這些外來的人沒有多大的好感,但也願意與之交易。
笛跟隊員們照樣去補充食物和交易金錢,為下一趟旅程準備物資,一日的忙碌過後,約定好的集合地點卻沒看見身為隊長的諾瓦莎。
笛很是困惑,在隊員的請託下飛上天空四處尋找。他發現在小島另一側,與之隔絕的斷崖上有三間小屋,而失蹤的隊長諾瓦莎坐在最大的小屋門廊前,正在欣賞夕陽。
「嗶?」笛輕巧的落在諾瓦莎身邊,吹動笛子發出困惑的聲音。
「嗨、是你呀?啊、超過集合時間了?抱歉抱歉」諾瓦莎沒有回頭,懶洋洋的靠在柱子上看著太陽緩緩落下。「笛,你也坐下來吧,這裡的夕陽很美喔。」
「.....嗶。」笛有點困惑,但還是乖巧的坐在一旁。
兩人就這樣坐著,看太陽從半圓變成一線,即將落到海面之下時,諾瓦莎終於開口了。
「其實、這裡是我的家鄉。」
「我從十八歲那年離家之後就沒有回來過了,現在...已經過去十年了吧?」諾瓦莎摸摸柱子。「我的家人都不在,不知道是死了還是離開了,這裡只剩下幾個空房子。」
「說起來,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走遍所有大陸,看過所有的風景。」諾瓦莎笑著看笛一眼。「那你呢?」
笛沒有回答,只是轉頭端詳起了這幾個房屋。
房子本體用的是上好的木料,雖然因為多年沒有人打理而有些陳舊,但仍然堅固安適,彷彿隨時等待著主人的回歸。
「笛。」
「嗶?」
「你知道我們冒險隊總是來來去去,大家像渡鳥一樣,都在尋找個適合定居的地方,對吧?」
他點頭。
「我也想定居下來了。」諾瓦莎放鬆的往後靠,雙手壓著門廊的木板,懶洋洋的看向笛。「就在這裡,我小時候長大的地方。」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那瘋女人此時半瞇著眼睛,天生異瞳一冷一熱的色調對比強烈,隨著逐漸變暗的天色,笛看的很清楚,那特殊的虹膜逐漸變了個色調,從橘紅色變成了濃郁的金色,閃閃發光,比他看過的任何黃金與寶石更美麗。
「你呢?你想留下來嗎?」這是第二次,他從這個從不挽留的女人口中,聽見想留下自己的話。
沒了初見時的強硬,也沒以往那股隨性,諾瓦莎的聲音混在風裡,蜷起了日常那股張揚的氣勁,纏綿著淡淡的甜膩,鉤子般上揚的尾音順過他的耳畔,鑽進他的腦海,攪動起一廂平靜的雲。
......他們留了下來。
由諾瓦莎一手組成的冒險隊,交給了待在隊裡很長時間的一個傷心旅人,他失去了所有家人,估計還得飄泊很久才會定下來,作為這浮萍群的領頭似乎很適合。
交代完冒險隊的事宜,諾瓦莎沒有半點留戀的與他們分道揚鑣,帶著笛回到了老房子,兩人開始整頓環境,修整年久失修的部份,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這個家重建起來。
後來的事情很單純,他們在這裡生活,兩人只生了一個孩子。
當時作為產婦的諾瓦莎對於自己生下一顆蛋這件事情感到十分新奇,每天都在嚷嚷著要抓幾隻漂亮的鳥給孩子做童養媳或童養夫,讓笛非常困擾。
孩子在一年後才破殼而出,他繼承了父親長翅族的特徵,有一對稚嫩的小翅膀和無法發出人聲的聲帶,也繼承了母親血脈中最特殊的部份,左眼的虹膜會隨著日升日落變化顏色。
經過跟笛幾番關於孩子要不要叫「嗡嗡寶貝」或「親親小鳥蛋」之類的激烈爭執之後,最後因著孩子的叫聲像與葉笛相似,這孩子被命名為「葉諾」,取了諾瓦莎名字中的一個字。
子代的故事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這裡就不多談
來總結一下諾瓦莎這個角色
諾瓦莎有記憶起就知道父親不喜歡自己,知道是她害死了母親。
知道哥哥生下來時就體弱多病,自己卻比正常人還要健康的原因是母親為了產下她,將所有的生機都留給了自己的事情。
她雖然總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笑鬧度日,但心裡卻始終無法找到一種歸屬感、安心感。
諾瓦莎覺得,沒有自己的話,他們會更好。
所以她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想著要離開,並準備要離開,也跟父親說過想要離開。
十八歲那一年,許久未曾歸家的父親回來了,諾瓦莎找到他,並表達自己想要離開的意願。
已經生出白髮與皺紋的諾賓森靜靜的看著她,母親的寶石眼安在男人的眼窩裡,莫名讓諾瓦莎有種被母親看著的心虛感。
我知道,我知道。
你很努力才生下我,就是希望我能平安健康,我不該出去冒險。
可是母親,這不是我的家,我想去找我的家。
她低著頭,在父親的沉默中忐忑不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諾賓森動了,他走到桌邊,寫了一份文件給她。
「我帶了一艘船過來,你可以用。」那年邁的男人留下這句話,在女兒十八歲的那年再次離家。
於是冒險家諾瓦莎出發了,她四處流浪,看過大山看過海,遇過善良遇過惡,走過荒涼走過豐堯,身邊的人來來去去,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或許她理該沒有家,她想。
那天在森林裡,她散走了身邊的隊友,其實有幾分想要獨自飄泊的心。
但就這麼剛好,她發現了一隻折翼的鳥。
沒了翅膀沒了尾巴,半死不活的,不知道是逃到這還是被丟在這裡。
總歸、是被她發現了的。
諾瓦莎先是遠遠的看著,看了幾分鐘。
發現那鳥兒還在顫動,她才湊了過去。
人說死而後生,鳥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他被丟在這也沒人來撿走,那她撿走,可以算是她的嗎?
可以吧?應該可以吧?
她把瀕死的小鳥救活了。
她第一次把人往自己身邊留。
她還是一樣飄泊,但這次不是一個人。
她仍然是浮萍,搖搖晃晃,隨波逐流,但她的根有了依附,不管對方願不願意,她死死的糾纏了上去,交錯的在他殘缺的根鬚上纏繞生長。
她續了他的命,復原了他的翅膀,治好了他身上的傷,給了他名字。
這人兒理當是他的。
最後他們就在一起啦~
如果光看故事脈絡,諾瓦莎的很多行為都沒有理由且牽強,所以補上這一段敘述
簡單來說,她就是一個沒有歸屬感,向死而生的角色,直到遇到了笛才開始慢慢向生而生,最後接納自己,回到故鄉生活,這樣的故事
(闔上本本)講的很長很隨性,把一些他們劇情裡覺得很有趣的畫面拿出來講了下
不知道看到這裡的有多少人
如果還有人有興趣的話也歡迎繼續選號碼,我還有兩百多個故事可以講
雖然大部分都會互相交織相輔相成,但確實每個人都會有一個跟自己相關的主線能講
一邊覺得美麗一邊
好酷⋯⋯
想到有240篇這麼飽滿人設的故事就覺得好棒
那我要再點個13
窩想給諾瓦莎一個抱抱
就可愛和有趣的地方也很多
但有時候又會被吸引進有些悲傷的地方
然後小B真的可愛
tomwifehshs520: 今天不太舒服,剛剛才午睡起來
巧帕帕跟卡帕帕的故事有點長,大綱大概就是
巧帕帕很勇敢也很愛姐姐,姐姐卡帕帕很懦弱又傷春悲秋,容易聽信別人的話,不敢自己做決定
被男人騙情 還相信他說會照顧好妹妹的話,眼錚錚看著巧帕帕被賣掉
然後巧帕帕後來輾轉被諾賓森買走,生下諾瓦莎跟帕爾金
他的故事基本上跟巧帕帕連在一起的那種,當時創造出來只是作為一個反面npc的存在
但其實他也有屬於自己的一條不算太深刻的故事線
卡帕帕本身是一個溫柔到有點陰鬱的女人,講話輕柔膽怯,長髮配上瘦弱嬌小的身材,就像用力就會彎折的花朵一般讓人心生憐憫。這樣的他其實有許多的追求者,可他卻常常一副受害者憂鬱的模樣
講白一點就是一朵白蓮花。
卡帕帕和妹妹一樣,出生在緹族那與世隔絕的孤島,兩人是島上比較大的一個家族成員,身為兩個女性,他們在家族裡的地位並不高,被視為聯姻用的棋子。
尤其是卡帕帕作為長女,更是一肩擔起了聯姻的責任,被迫與自己不喜歡的男子定親。
卡帕帕總是很哀嘆自己的命運,為什麼要出生在這裡?為什麼他是長女?
他也很羨慕自己的妹妹,巧帕帕總是這麼勇敢,不厭其煩的反抗和頂撞,即使被處罰也不曾順應過家人的要求
卡帕帕覺得這樣的妹妹耀眼的像太陽,讓他羨慕
也讓他嫉妒跟憎惡。
若是妹妹聽話一點,那他們就不會把期望都壓在我身上了,我不想嫁給不愛的人,我也想反抗,但妹妹已經反抗了,我沒有這個空間和餘地去反抗,我只能接受,這種苦痛跟委屈......如果是他來承擔就好了
在卡帕帕內心的一角總是會忍不住這樣陰暗的想著,可又會連忙告訴自己:
巧帕帕對自己那麼好,她那麼喜歡我,不曾放棄我,一直都站在我前面幫我說話,我不能這樣想她
某天,與世隔絕的島上來了一批商人,他們來自旁邊的大陸,自稱是商會的一員,要來這裡建立貿易道路,島上眾人對他們的看法不一,而卡帕帕,她對於這些光鮮亮麗的外來者充滿了好感。
比起一成不變的島上文化,他們的一舉一動甚至是攜帶的東西都讓他感到驚奇,在加上商隊中有幾名年輕的異國男子,讓看習慣島上男人的卡帕帕著迷不已,她鼓起勇氣,主動攬下了接待來客的工作,並成功的引起了商隊中一名年輕英俊的青年注意。
一直都被妹妹跟島上單純環境保護的很好的卡帕帕,對男子的攻勢毫無抵抗力,沒過幾天便同意要趁著商隊離開時跟青年一起私奔離島。
卡帕帕的內心裡想著:
我終於勇敢了一回,為了自己、為了我理想的愛情。對、不只巧帕帕能夠做太陽,我也可以。
後來的故事就很乾脆了,她跟男人私奔,兩人每天胡搞瞎搞
巧帕帕規勸姊姊不要私奔未果,選擇跟著兩人一起離開
被男人嫌煩,又因為他們這個種族的眼睛很稀有值錢,便將巧帕帕賣掉
對卡帕帕的說詞是「親愛的,我賺錢不容易,養你我當然是沒問題的,但你妹妹......」
「不過不用擔心,我給他安排了一份能夠糊口的工作,就是不太能夠回來而已。」
「但你常說你妹妹很勇敢,應該不用擔心他對吧?」
卡帕帕性格就是一朵兔絲花,以前她依靠家族和妹妹,現在她依靠自己的戀人
雖然這些話聽起來很有問題,但卡帕帕並沒有猶豫多久,就在男人一副對自己失望的表情下,勉強同意了這件事情。
.....沒關係,巧帕帕很堅強的,親愛的也保證介紹的工作很安全......
沒事的。
巧帕帕是太陽,她一定可以的。
那天,她配合戀人的要求,把在外幫人到處跑腿賺小費的妹妹緊急叫回家中
看著妹妹剛進家門,懷裡還抱著辛苦賺錢買的幾個麵包,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幾個大男人按在地上,不由分說的綁起來。
「姊姊?姊姊!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要送你去打工呀?你花了我們多少生活費你不知道嗎?」青年蹲在巧帕帕旁邊,笑臉吟吟的看著她。
「狗屁!我根本沒花你任何一毛錢!姐姐、你是被威脅了嗎?他們要把我抓走!你怎麼都不幫忙?」
「.......」
「你姐姐也同意的,別看他了。」
「不可能!姐姐!你是被逼的吧?」
卡帕帕沒有說話,心跳大的像在耳邊敲響的鼓,她能明顯的感覺自己呼吸加速,血液四處亂衝。
「巧帕帕.....你、你不要怕.....達令說那裡很安全,只是工作稍微辛苦了一點.....」
是這樣嗎?
「.....你、你可以體諒我的,對吧?」
後面的事情,卡帕帕不記得了
等她回過神來時,妹妹已經離開,她買的麵包散在地上,於剛剛的動亂中被踩上幾腳,已經不能吃了。
「終於把那礙事的女人趕走了。」
卡帕帕盯著被踩爛的麵包,耳邊嗡嗡作響,男人說的話都沒聽清楚。
沒事的。
一定沒事的。
巧帕帕是太陽。
太陽到哪都能照亮四周。
沒事的。
接下來的日子,卡帕帕與手頭突然寬裕起來的男人四處遊玩足足一個月的時間。
戀愛與旅遊的快樂慢慢的把卡帕帕內心的不安強壓下去,就在他以為自己可以放下那些愧疚感,真正享受人生的某一天,外出回來的男人臉色陰沈,嘴裡咒罵著什麼用力踹開卡帕帕的房門,把嬌弱的花兒嚇的不輕。
「親愛的?怎麼了,你看起來很不開心......」正在化妝的卡帕帕瑟縮了下,還是鼓起勇氣輕輕靠近男人,想給他一點安慰。
「哈、不開心?那當然!」陰鬱的男人看見卡帕帕靠近,不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用力的抽了她一巴掌,把人抽倒在地後用腳踩住肚子,絲毫沒有之前的溫柔體貼。「都是你那好妹妹害的!」
「你說他好好認命不行嗎?非得要三天兩頭給我逃跑,搞的買家對我怨聲載道的,就連說好的佣金都要扣我一半回去!」
男人像是氣不過,咒罵著在卡帕帕的哀號聲中,一下一下的用力踢踹。
「佣金?哈!老子早就!花完了!還敢找我要!」
「都是你!你跟你妹妹!兩個敗家娘們!一個沒有用、一個不聽話!早知道我就挖了你們的眼睛早早賣一筆就好!」
「哪用像現在!」
「出門!還要被追殺!」
反正~就是從那天開始,噁男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因為欠錢,他又沒本事還,就逼卡帕帕去接客賺錢
嚐到甜頭後更是連工作都不做,只靠卡帕帕出賣身體賺錢度日
卡帕帕苦不堪言的同時,更加想念自己的妹妹
以前和巧帕帕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勇敢的反抗,把自己保護在身後
現在她前面沒人了,他攀附的大樹原來已經從根腐爛透了,全部的重量都依靠在她纖細的枝條上,卡帕帕很痛苦。
但他也不敢死,她太膽小了,他不敢對自己動手。
她就這樣渾渾噩噩的任人擺佈,直到身體和精神,整個靈魂都破破爛爛,痛苦的日子卻還是持續著。
甚至,因為在黑市有人瞧上她特殊的種族血脈,男人便逼著她服用傷害身體的藥物,連續生了幾個父不詳的孩子,他的孩子,卡帕帕甚至只來得及看一眼,就被裝在木箱裡被送給了高額得標的買家。
其實在這個時候,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卡帕帕仍然保留著一絲理智,雖然他的心與靈魂已經污濁不堪,但她仍然想著巧帕帕,內心期待著,妹妹總有一天會如以往般從天而降,把她從痛苦之中救援出去。
她真正的垮落,是在生完第五個孩子之後的某天。
男人從很久以前開始就不疼惜她了,即使她生完孩子也不會有休息的機會,臨盆過後幾天,她的房間裡又開始人來人往。
這些卡帕帕都習慣了,麻木了,甚至會為了減輕一點痛苦主動的配合客人做一些他們喜歡的遊戲或說些胡話討好對方,那天也是一樣的。
那男人看著已經接近五十了,身材走樣,肚子甚至比她懷胎時更誇張。
但卡帕帕不在乎,她跪在床沿,溫順的替對方脫去外套,解開上衣,一邊用她緹族天生被風精靈眷顧的輕柔嗓音哼著歌,讓對方保持心情愉悅,態度謙卑的像是地裡的塵埃,著實取悅了男人。
直到卡帕帕解開了他上衣的扣子,看見了他胸前的項鍊,上頭裝飾著一顆圓潤的寶石,濃綠的色彩吞嚥燭火搖曳的光芒,跟幼兒的眼球一般大小。
卡帕帕似有所感的停下了動作,不受控制的盯著那寶石。
「嗯?」富商感覺服侍停止,順著卡帕帕的視線便發現她在看自己的項鍊,富商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喜歡這個項鍊?」
卡帕帕僵硬的微微抬頭,聲音顫抖著應話。「....嗯,這寶石.....很漂亮。」
「識貨啊,我告訴你,這東西可稀少了。」
「這是用緹族的眼睛做成的寶石,隨著太陽升降還會變色!」富商得意洋洋。「我這個啊,用的還是出生一週的嬰兒眼睛做的呢?」
綠色的,緹族的,嬰兒的。
眼睛。
就在那瞬間卡帕帕崩潰了。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她摸向自己的眼角,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
綠色的.......綠色的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她的眼睛一樣啊!
卡帕帕終究是勇敢了一回。
她用自己孩子做成的項鍊勒死了富商,又在驚動門外保鏢時偷了對方的刀,不管不顧的從二樓跳下去,光著腳,衣衫不整的尖叫著戀人的名字在街上狂奔,聲聲悽厲的像是對整個世界的控訴。
她知道這時候的男人在哪,她一直都知道,她一直都有機會反抗。
但她沒有,她不敢。
可如今,她敢了。
於是她做了。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她闖進男人常去的賭場找到了他,用遍體鱗傷的身子狠狠的將他撞倒在地。
一刀、兩刀,把男人的眼睛刨出來塞進他慘叫的嘴裡,又用同一把刀刺穿他的腹部,足足捅了十幾刀。
往日夜鶯般婉轉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像是啼血的怨靈,她大聲誦出古老的精靈咒語詛咒男人,詛咒所有碰過她的人,也詛咒她自己。
該死該死都該死。
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無辜的,不如跟著自己一起死。
那晚,繁華的交易城裡爆發了恐怖的疫病。
發病的都是男人。
他們不約而同的從下體開始潰爛,並在短短幾天內蔓延至全身。
可這疫病最恐怖的,便是這群人沒有因為身體潰爛而死,他們活著。
苟延殘喘的活著,動彈不得,渾身發臭發癢且痛苦的活著。
他們不知道原因,更不知道源頭竟來自某夜風流過的一個低賤女妓的詛咒。
而殺了兩人的卡帕帕被富商的手下抓走囚禁了起來,她也爆發了疫病,症狀比任何人都還慘。
可她在笑,瘋瘋癲癲的笑著。
她披頭散髮,身上的傷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還要淒慘狼狽,甚至能看見蟲蟻在啃咬她手上翻捲的爛肉,可她笑著,嘻嘻哈哈的笑著,時不時對著空氣說話。
她笑著,對順著窗口的風吹來的風精靈低語。
原來她不是菟絲花。
她是小花曼陀羅。是無骨柔軟、僅有纖細枝芽,卻能吞沒整座森林的小花曼陀羅。
原來她從沒做成太陽。她曾有機會做月亮,藉著陽光照亮自己,但她親手遮去了光,現在她是黑暗。
她是黑暗,她是一點燭光就能逼退的濃墨夜色。
她是黑暗,她也是你永遠無法殲滅的無邊恐懼。
後來這座城衰敗了,還活著的人漸漸遷移,那些半死不活的留了下來,他們不吃不喝也不會死,但卻生不如死,只能跟這座城一樣,逐漸被人遺忘。
直到某天,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進了城,找到了疫病的魔女。
那時的卡帕帕已經不像人了,乾枯又腐敗的躺在牆角。
男人舉著燭台背光而來,跟這髒污破敗的環境格格不入,但他不在乎,一步步踏著蟲與腐肉或屎尿凝結的塊狀物走向卡帕帕。
「你就是卡帕帕?」
「.......」
他伸手,隔著一張手帕推開卡帕帕的眼皮。「嗯,夜晚時綠色的眼睛,相似的樣貌。就是你吧?」
卡帕帕許久未曾思考過的腦袋因為一句「相似」而緩緩活動了起來,她動了下眼球,嘴唇動著像是想說話。
「我是諾賓森,是你妹妹的丈夫。」
「你妹妹很想你。」諾賓森擦擦手指,往回走出房間的同時還在說話,他似乎是去門外拿什麼東西了。「她現在跟我在一起,很幸福。」
「她說她不恨你,若是有機會,還想見你。」男人拿著皮質的高級手提包緩步回來,將燭台放在床架的一角,動作優雅的打開包包。「她說你是她剩下唯一的遺憾。」
「可我不這麼想。」
諾賓森從包裡取出一把光潔的手術刀。
「我認為。」他將刀對準卡帕帕因為聽到妹妹訊息而激動地流下血淚的眼球。
「你若不在,對大家都好。」
空貓◆要加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那天,被遺忘的城又吹起了風,卷帶著沙塵的風從空洞的建築間呼嘯而過,卻不再混夾著此起彼落的哀號或呻吟。
曾經的繁華之城,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金髮碧眼的男人緩步踏出城門,那風從他身側吹過,把腐敗與血腥的味道織進空中,與黃沙和孤獨的靈魂一起,向太陽奔赴,在烈日下散去。
以上就是卡帕帕的一生,來解釋一些看著不太合理的地方
先解釋下緹族的部份:
緹族是一種生活在獨立海島上的特殊種族,他們的眼睛會隨著太陽升落變色是他們最大的特徵。
他們是風精靈的眷族,天生便與風有著高度親和的向性,可以看見透明的風精靈,能操控風的魔法,使其動作敏捷或擁有神速等等。
其中,某部分的傳承久遠的家族,更是有較他人更加精純的魔力,能最大限度的使用風的力量,故在島上一直都保有著其地位,卡帕帕與巧帕帕的家族便是其一。
即使他們不受寵,作為古老家族的一員,卡帕帕跟巧帕帕兩人仍然有著超乎常人的強大魔力。
只是他們不知道,也沒有受過相關的教育。所以在巧帕帕的故事中,我也僅僅提到他多次嘗試透過風精靈的力量逃跑之類的事情,並沒有想塑造出她是個女大佬的意思
而在卡帕帕這裡,事實上身為長女的她繼承的魔力更是恐怖,但他天性壓抑懦弱,從未想過要反抗,這股力量便從來沒被他發現過。
直到那天她世界崩壞,暴走的精神激發了血脈中的力量,強烈的怨恨污染了她無意識召來的風精靈,於是不死不滅不生的疫病開始在城裡蔓延。
這場疫病的真相,便是從卡帕帕體內散發出來的,大規模被污染的魔力,順著無所不在的流動空氣四處散撥。
關於詛咒跟疫病的部分解釋到這裡,在來解釋一下諾賓森的戲份:
其實在諾賓森來之前,也有人嘗試殺死過卡帕帕,但不論如何對待,她都不會真正的死亡,直到那天,她從那男人口中聽到關於妹妹的消息,知道他沒有怨恨自己
那瞬間,其實卡帕帕就放棄了繼續憎恨這個世界,才會輕易的被諾賓森殺掉,並取走眼球。(對諾賓森還取走了她的眼球)
看過之前介紹的人應該會知道,諾賓森其實是一個病態到骨子裡的男人
他深愛著巧帕帕,用最溫柔的方式去愛她,為了他願意犧牲自己的人生
但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諾賓森就是個冷血的瘋子,只要是自己覺得正確的事情他就會去做,即使知道殺死卡帕帕這跟妻子的願望不符合,他還是會沒有絲毫猶豫的下殺手
因為他不希望巧帕帕人生裡有比自己還重要的人。
(合上小本本)
跟卡帕帕有關的部分大概就這樣吧
與巧帕帕+諾賓森的故事比起來,她的故事並沒有那麼深刻動人
更多的是一種負面情緒的壓抑與爆發,以及自卑心理扭曲的展現
畢竟一開始設計時她就是作為負面襯托角色創造的,偶爾我也會覺得他有點可憐就是了
不知道最後對卡帕帕來說,妹妹的原諒有沒有讓他的靈魂得到救贖呢
不要問我因為我不確定
這對姊妹你是不是有分享過
我為什麼記憶裡好像已經被刀捅過(?
但沒有這麼深
a0207665: 對呀,之前講過巧帕帕的故事
巧帕帕就是那個自己挖一眼的堅強女孩
然後諾賓森是那個在巧帕帕死後把自己一顆眼睛移植給妻子陪葬,把她當初挖下來的寶石眼安進自己眼窩裡當義眼的男人
你是好媽咪
好奇77會是誰
好好看 我加入收藏
a0207665: 77是馬德里,他是一名廚師
他是當時我在帶coc的時候作為隨手添加的npc被創造出來的
講起來可能又落落長,留到明天再說吧
還有想知道的號碼也可以講
愛你 muamua
修身養性(aka玩了一天遊戲)之後回來繼續講故事~
77號馬德里,當時會取這個名字只是因為在聽「馬德里不思議」那首歌(幹
設計這個角色的時候,我正在幫親友們帶一團coc毒湯團
因為把毒湯的內容整個擴大詳解的關係,往裡面加了兩三個npc去解釋跟圓滿毒湯的內容,身為廚師的馬德里就是在這個情況下製作出來的
毒湯我想很多跑過coc或是看過團錄影片的人都知道是個怎樣的劇情
總之,裡面有個廚房,裡頭有一鍋煮好的肉湯
我當時就想著,這肉湯應該是有人煮的吧
為了這個理由,設計了馬德里這個角色
馬德里本身的設定非常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單薄,用幾句話就能講完:
法國人、年輕廚師。
剛從一家法國餐廳的實習廚師晉升成正式廚師,便在晉升當日於自家廚房內失蹤。
那天,得到晉升消息的馬德里很開心,在回家的路上拐彎去集市買了不少新鮮的食材,打電話給女友約了晚餐約會
哼著歌回家打掃一番,就到廚房開始準備等等要跟女友一起吃的晚餐材料
他動作俐落的幫馬鈴薯去皮切塊,奶油置入鍋中壓平融化的期間,開始清洗切割點綴用的香料
他準備做兩份三分熟的牛排,在做一鍋濃郁的番茄肉湯來慶祝這快樂的一天。
他沒有花太多時間就準備好了所需的食材,牛排已經起鍋收汁,湯也已經冒出滾滾熱氣
客廳傳來電話響聲,馬德里摘下手套,心情很好的轉動廚房的門把。
馬德里,在那個瞬間,跟著這空間一起被傳送到了其他世界。
現在在現實世界裡,只有空蕩的廚房,響個不停的電話,在痴痴等著有人把它接起。
馬德里被邪神選上,成為了毒湯系統的一部分,被永遠困在那天的廚房裡經歷無知的輪迴。
邪神在他體內植入了寄生蟲,蟲子從頸椎鑽入,很快便會蠶食他的大腦,最終將他整具身體佔據。
他會在試驗者來到毒湯房間前的那段時間裡,重複著他失蹤那天在廚房所做的行為,切馬鈴薯,洗菜煎牛排,最後,煮一鍋血紅血紅的肉湯,聽著廚房門外傳來的電話聲,毫無偏差的哼著歌觸碰門把。
然後,被邪神植入體內的寄生蟲腦隨,失去意識。
邪神便會出現,將他的屍體交給清場的巨型怪物,怪物便會在玩家進來前,將他的屍體與流出的血液清理乾淨,廚房裡只留下那鍋還冒著熱氣的肉湯,以及乾淨整潔,沒有人煙的環境。
馬德里只是一個可憐人,連自主決定要不要參加邪神的遊戲都沒有辦法
因為他甚至只是一個負責提供場地物件的NPC罷了。
他的記憶永遠停留在他升職、回家做飯準備約會的時間點,等到做完肉湯,觸碰門把的瞬間,他便會被邪神「回收」
等到下一次毒湯準備開啟,他又會重新來過,就像是被設定好的程式。
被設定好的馬德里不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異世界,也不知道自己料理所使用的食材從普通的馬鈴薯、牛排等材料,被換成了失敗的玩家留下的殘肢斷骸。
甚至有時候,裡頭也有一些是「被回收的馬德里」留下的屍體。
他一樣會哼著法式慵懶的小調,一邊攪拌著濃稠肉湯,時不時取來小勺試味,在親吻自己的指尖,說句「bravo」
如果有玩家並不是在一切準備妥當時進來,可能就會在廚房看到用屍體下廚的馬德里也不一定。
馬德里的故事大概就這樣~
在這個版本的毒湯裡,我新增了三位NPC,馬德里是其中一位
也是唯一沒有在無盡的輪迴中覺醒自我意識的人。
大概是因為我多少還是覺得他有點慘吧。
好好的升職了回家準備約會,突然就被邪神給綁了
你說冤不冤
想說如果再讓他覺醒了自我意識,發現自己一直都在做的是什麼
我怕他會直接瘋掉ry
雖然他現在也沒比瘋掉好多少就是了。
他的故事就到這裡啦~比起前面的角色,他是真的沒有多深的內容來著
還有想問的號碼嗎?
馬德里
出乎我意料的直接
他是反覆啪嘰
27有人問過了嗎
a0207665: 27是馬修
他啊....講起來有點麻煩(幹
先跳過吧我之後想好怎麼說在講(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解釋
a0207665: 為了整個世界犧牲的人嗎?
我的故事裡應該是沒有「自己希望為了世界」而犧牲的人
但非自我意願而這麼做的人倒是有兩三個
雖然我蠻喜歡英雄主義的
但我總是會覺得,一個人的影響力不可能大到影響整個世界
能夠以一己之力兜住整個世界的人,太過偉大,太過完美了
我總是會忍不住去傷害他,削弱他,玷污他
為了他人犧牲的,現在能立刻想起來的大概有五個左右
不論是真正的大愛,或是以愛之名的詛咒
囫圇算起來大概五六個這樣
犧牲死的 其中有兩位還三位
重大犧牲但沒死(或許說生不如死或垂死)的有大概四位?看大家的定義
a0207665: 懂齁
我筆下有超多心理變態跟殺人狂其實
因為我喜歡把一種執念或情緒狀態放大成核心去塑造角色
所以他們的故事大多不怎麼正向快樂
不過偶爾也會有一些像小B這樣的
創造他時內心平和喜悅,就具現化成他
我基本是快樂寵小孩類型
但不知為何我家小孩背景好像都蠻慘的
感覺能理解情緒放大的塑造
閱讀或瞭解的時候很容易帶動情緒
a0207665: 我也覺得我很認真在寵他們啊(正色
你看他們最後不是都有一個 平靜的收尾嗎
確實十分平靜
a0207665:
對吧
最近不是開始講這些故事嗎 又回去整理了一下花名冊
其實我的世界觀不只一個來著
很多寶寶都是在不同的世界觀下運行的
你剛剛問起說為別人犧牲的角色,我就想起
其實我有設計一系列的「山神」
這些山神生活在修仙的世界觀下,他們蠻符合剛剛我們討論的那個話題的
領頭的山神 桐鬱 ,他就是個為他人著想,為山林犧牲的存在
桐鬱、桃靡、芳涯、子狐、瑤池、格倫、鹿蘭
這幾個都是神靈,喪偶了一隻,假死了一隻
其他的目前都還行
他們運行的世界觀比盆景更龐大一點其實
但因為世界觀的因素,發揮性沒有盆景那麼自由
那個世界觀裡,魔法、科技、神魔修仙的人都有
是一個非常廣闊的世界,空氣中瀰漫的能量因子在不同的地方被不同的人所引導使用,就變化成了魔法、科技能源、靈力魔力等等的存在
所以那是個文明高度發展的世界,各個大陸都有自己綻放的美麗文化與特色人種
不過也因為能源的高度利用開發,資源減少,污染增加,文明衰退
某一天起,
各個國度不約而同開始發生「末日」一樣的浩劫
魔法國度出現無法阻止,侵蝕人體、改變型態的黑魔法能量
科技國度出現能源暴走,各種用到能源的機器開始產生大量有害物質
神魔修仙的國度裡,靈氣枯竭,魔氣肆虐,把普通的生靈轉化成怪物....等等
這種情況在四處蔓延,世界遭遇了將近20年的荒蕪時期
死了很多人,也改變了許多人的生活型態,二十年後,彷彿是自己修復結束的世界又開始逐漸供應能量給各處文明
這才讓這個世界再次發展起來。
那些在荒蕪時代倖存下來的人被大略分成了兩種。
一種是,保存了實力,熬過去,沒有受到能源災難污染的人。
一種是,沒有實力,被毀滅性的災難衝擊,卻沒有死的人。
那些有實力的人們將那些被污染的人視為怪物、不祥、失敗者
一些國家採取溫柔的隔離治療政策,將他們圈養起來
一些國家殘忍的屠殺清潔汙穢人種
一些國家乾脆把他們趕出去,眼不見為淨
這些人有些是逃出來的,有些是被趕出來的
他們慢慢的聚集到了那些被污染的,普通人無法在利用的土地上
自成了一派新的文明,被稱為「污染者」或「侵蝕者」
然而,雖然能源開始復甦,在荒蕪時代誕生的那些被污染的能量卻沒有停止蔓延,雖然速度不如當時浩劫般的迅速,卻還是會從那些已經被污染的土地上開始逐漸往周圍侵蝕,從水源、土地,動植物身上開始,幾乎是一切媒介都會慢慢的往外污染。
於是原本就很複雜的文明再一次細化。
來自各方的一群人們合力研究出了抵抗、甚至是淨化污染的方法,他們自稱為「光明教」。(不同的地區可能會有不同的稱呼,但都是相似的)
這股勢力在世界各地很快的散播開來,成為了新時代的主流宗教之一。
而光明教之中,有激進派、中立派、和平派幾種不同的派別
前面有說到,任何被污染的媒介都可能會造成污染更進一步的擴散
當然其中也包括那些被污染的人。
激進派的主張便是:清除所有的污染物(包括人)
中立派的主張是:維持世界平衡,不能過度清潔
和平派的主張是:共同協進,尋找共存之法
扯遠了 差點開始講光明教統一天下的故事(不是)
總之,這個世界觀的宗旨就是
各種文明都有一點,高度開發後世界反嗜
屬於一個末日過後,文明復甦的階段
前面提到的山神們所在的國家叫做「東珀國」
那是一個和其他大陸離的非常遠的國家,以修仙、人妖魔等類型的文化為主。
說起來,山神們原本並不是「山神」
他們會成為所謂的山神,是因為荒蕪時代的關係。
這幾位神靈皆為天生地養的精妙生靈所化,生來便高於凡物,背負著庇佑一方的使命,在那個時代,人們對神靈們的崇仰與天齊高,神靈們也從人們身上得到許多的信仰之力,呈現一個正向的循環
然後,荒蕪時代到來,四處都出現了被污染的災情,東珀國也不例外
靈力被污染的情況下,遍地都是修煉者的東珀國也遭受到巨大的打擊,生靈變成怪物的消息四處冒出,神靈們雖勉力阻止,但成效不彰。
於是神靈們聚集在一起,商議許久
最終他們決定,將自己的本體與他們當初誕生之地綁定在一起
利用他們身上的信仰之力架起一個大陣,將更多的污染擋在外頭
這才阻止了東珀國在荒蕪時代的滅亡危機。
PS:為什麼神靈們在此時還能保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不被污染的原因:
因為他們當時身上充裕的靈力來自人們的信仰,而非空氣中流動的能量體,所以沒有遭受到能量體暴走的汙染
於是,神靈變成了山神,各自守衛一方,與庇護之地同生共死。
雖然說是山神,但也有一兩人所在的地方主體不是山就是了
接著荒蕪時代過去,靈氣又開始復甦
可度過了戰亂與時代更新,神靈們又消失在大家眼前,東珀國的人逐漸忘記了以前庇護他們的神靈。
山神們沒辦法繼續獲得信仰之力,只能繼續靠循環誕生之地的靈力維持自己的存在。
他們的保護範圍,也逐漸從整個國度縮減到各個山頭,真正意義上的成為了山神。
所以說他們其實應該蠻符合小A之前的命題吧?為了他人犧牲的一群神靈
他們本來可以獨善其身,信仰之力能夠使他們在浩劫中毫髮無傷,也能夠只庇護自己的信徒,讓他們的信仰不斷
可他們還是選擇保護整個國度,最終導致被人類遺忘,從自由自在,法力無邊的神靈,變成了與山同命的山神。
雖然他們還是過的很悠閒逍遙就是了(自覺對他們都不錯)
雖然有一個變成了死山離開了這個國家,一個被流寇殺了伴侶後黑化崩潰遭到能量污染就是了
但其他的還是蠻逍遙的!
a0207665: 會呀,但是荒蕪時代已經過去了
現在這個時代能量已經復甦了,所以侵蝕只會從「已經被污染的地方擴散」
就跟外界的世界差不多的狀況這樣
東珀國沒有經過那麼多的損傷,所以被侵蝕的速度比其他國家慢
不過因為他們離其他大陸非常遠,所以如果他們沒能自己找到方法解決的話,最終還是會變成污染之地的
這幾隻山神的名字很好看齁,我自己是蠻喜歡的
其中,桐鬱是真龍,他的存在即為祥瑞的像真
他是一隻頭上長著樹枝角的東方龍,擁有能使生靈復甦萌芽的能力
他頭上的角會慢慢生長,在他睡覺時會生長的特別快
加上桐鬱很常一睡就是幾週時間,別人經過時,常常會看到那對角長成蒼天大樹.....
等桐鬱睡醒後,他就會很淡然的把角拔下來種在土裡。
桃靡是一隻桃花鳥,化成原形便是隻頭上長著桃花枝,泛著淡淡粉色的仙鶴
桃靡擁有穩定、沈澱、修復的能力,他生活的山頭上有一片桃花林,桃花林中有一湖溫泉,桃靡就生活在那裡,一年有364天都泡在溫泉裡懶洋洋。
而由於他特殊的靈力能使周圍的東西以一種穩定的狀態修復精鍊,桃靡長年浸泡的桃花溫泉池,在其他山神時不時資助的天材地寶不斷投入的情況下,變成了一汪靈力充裕的酒池。
而他本人,最大的興趣除了泡澡睡覺就是釀酒喝酒,所以在那365天中唯一沒有懶洋洋的一天,便是桃靡會起身在酒泉旁的石桌招待其他山神好友,收割他們給的天材地寶,然後釀成「桃靡酒」,浸泡在酒池中,待明年的這個時節,在拿出來宴請朋友。
發現我桐鬱講的有點潦草
其實桐鬱算是山神中的領頭人,因為他的能力主管新生,即使是在荒蕪時代過後,也比起其他人更為強大
桐鬱的個性很溫和,甚至可以說,他周身透著一股佛性
他對周遭所有的生靈都保持著悲憐的心,即使是失去了信仰,也仍然庇護著山腳下的城鎮。山上收留了許多小妖,還有幾個是從其他沒有神靈的山頭上救下的大妖幼崽,包括但不限:九尾狐幼崽、魔化蜘蛛幼崽、蛟龍幼崽....
偶爾也會有一兩個沒有啟靈智的生靈在他睡著時,誤食了他角上的花或樹葉,導致他們變成妖精,桐鬱也不會生氣或責罰,總是好好的安頓所有生靈。
他的生活宗旨是:「萬物皆是緣法,能夠巧合中食下我的枝芽,那也是他的機緣。」
除了有頭髮以外,桐鬱的人設基本上跟佛光普照的佛子差不多RY
其他山神的話
芳涯的能力可以加速生靈的時間,使其衰敗枯萎滅亡,所以從一開始,他便被世人認為是殺神一樣的存在
芳涯的本體是一隻蛾,日落蛾。
他是一隻有毒的蛾,有著華美的翅膀和一碰就會讓你歸西的手,還有其實並不陰沈的性格與貪玩的個性。
幾個山神中,除了年紀最小的子狐以外,芳涯就是第二小的那個
雖然周圍的生靈都懼怕與他相處,甚至他碰觸到的東西都會枯萎,芳涯還是喜歡四處惡作劇
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飛到其他山神的山上去偷吃他們養的花草
他最喜歡的就是鮮嫩的葉子,但那種東西只能在他手上存在一秒的時間便會枯萎,只有被桃靡的靈力改善過的東西能在他手上活過幾個回合。
也因為他會帶來衰敗的能力會使他長時間生活的山失去生機,可身為山神的他們不能長時間離開山林,這樣的負成長最終會使芳涯自己也枯竭而死。
其他山神商議之後,決定將芳涯的山頭封印起來,只有每年的秋冬季節,芳涯才能離開自己的山頭到處去玩,其他時間,他都必須乖乖待在山頭的大陣裡,留給山林修復自己的機會。
今天就先講到這裡好了 想去玩遊戲哩
山神們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