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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

——taggerosion
latest #38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在醒來的瞬間就感受到那是不一樣的一切。

棘張開那對暗綠色,並沒有什麼生氣的眼睛,冷松樹直直的朝著天空生長,厚重的雲蓋住本就灰暗的寒冷天空,潮濕且冷冽的白霧充斥在空氣中。
還有明顯與任何地方都不一樣的魔力流動,雖然陌生,但隱約帶著一絲熟悉感,目前還不明白是為什麼。
她感受到自己穿著那套正裝,身上的黑紗正隨著冷風微微飄動著。

這是夢。
棘可以確定這是夢,但上次在沉眠時做夢似乎是超過五百年前。
於是她起身簡單打理了一下儀容,倒要看看夢中的森林會要她看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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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猛然地睜開雙眼。

拉米娜只花了短短的幾秒便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原本所處的空間裡,她環顧四周,是與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並沒有太大差異的森林,要說的話就是更加寒冷了些。

她很清楚知道自己最後一刻在做什麼。無所事事的倚靠在窗邊,看著窗外那玩得起勁的雙子,只是什麼也沒想得閉上雙眼歇息。

顯然,這是夢境。
意識能如此清晰、又能擁有實感的夢境,不難揣測是哪個煩人的魔女又再拿自己做實驗,但拉米娜並不在乎這些事情,反倒對於這樣的空間產生了一絲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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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拉米娜踏出了步伐,拖著自己那長到拖地的裙擺在這座森林裡閒逛著。
作為森林,這裡能感受到的活物氣息少之又少,唯有一絲陌生卻又不令人排斥的魔力令她提起那久違的好奇心,毫不猶豫的朝著魔力來源大步靠近——就是這裡了,這裡就是來源。

她手一舉,一個俐落的手刀將眼前礙事的枝葉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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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而後是她感受到膨大的魔力來源。
棘原想著是魔物,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她慢慢的讀取出那來源的所有者。
不是沒有知性的魔物體,而是人形的幻想種——在那樣的靈性流動中彷彿能看見深紅色的緞子如同極光一般飄搖,帶著血與黑夜的氣味。
最後她停在那人約兩棵樹外的距離。
樹枝似乎被對方折斷而落在地上,使得棘能夠清楚看到她的臉。
並不是首先注目於對方在森林中顯得十分突兀的華麗禮服與厚重的黑色長捲髮,棘就這樣看著那雙薔薇色的凌厲雙眼。
如同黑夜,滿月全蝕般的孤傲氣質。
棘並沒有收回自己持續大量流動的力量,那像是她的名字『荊棘』一般,覆蓋侵蝕著身旁的一切。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冷空氣吹過棘赤裸的雙腳與綠銀漸層的髮絲。
既然是夢境中,那便是某種預示。



她把雙手交疊在身前,就這樣直視著對方,並不先自報名號。
首先她想看看自己的魔力之於眼前意外嬌小的少女是否有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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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隨著自己劃開的樹枝掉落,那令人感到在意的魔力來源就這樣清楚的展示在自己眼前。是個擁有女性身軀的非人類種,拉米娜可以感受到對方那不屬於人類該有的氣息以及魔力,當然從她那佈滿結晶的外觀上也可以很快的判斷出並非一般常見物種,有魔物的氣味。

拉米娜並沒有進入備戰狀態,她知道對方沒有敵意,自己也並非遇見誰就會馬上動手的類型。就只是冷靜地上下打量了下眼前這名似乎是魔物的女性。

而後看見對方雙手一放,十分內斂的站在原地並無要開口的意思,她瞇起自己那被瀏海稍稍遮住的雙眼,本身就沒什麼光亮的血色顯得更加黯淡。

「...」 「報上名字。」她輕輕地指向對方,提問。

見對方也沒什麼明顯表態,拉米娜便很自然地用著平日待人的態度面對。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似乎沒什麼反應。強而穩定的魔力流動,不因自己而出現任何反抗的機制。是古老的吸血種。
她的魔力也在靜靜的讀取對方的資訊。




『塔格』
「棘。」

她這樣用著沒有生物感的聲音回覆到。直視對方瞇起的雙眼,棘確認從未從紀錄或過去的千年中見過。但對方的存在並不讓自己感到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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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待棘語畢,拉米娜只是輕哼了一聲,作為聽見答案的回覆。她很是滿意如此冷靜且回覆快速自己的棘,畢竟她可沒有耐心等候別人慢慢猶豫。
「...。」並沒有隨著對方也報上自己姓名,拉米娜認為這不重要,對方有開口問再回覆即可。

並沒有更加靠近對方,眼神從未離開過棘身上那不自然生長的黑色結晶。拉米娜心想這肯定是一種特殊的魔物種,且是從未見過的種族,她的魔力中帶有些許的侵略性,就像這周圍都被如同其名「荊棘」吞噬了一般。

「妳,是什麼?」看在對方會回覆,拉米娜便也認為這樣隨意提問是理所當然,同時她也擅自認定對方要讀出自己吸血鬼的身份並非難事以至於沒有要自我介紹的意思。因為她向來不會刻意隱藏自己的魔力,不如說就是故意如此明顯的表態著。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空氣非常冷。她長長的呼出一口寒氣。

對方似乎是輕哼了一聲,眼神上下打量著自己身上的結晶黑刺。
那是她的魔力,以及身為『侵蝕魔族』的證明——以最古老的文書紀錄上來看,佈滿全身的黑刺會永久性的生長——只要還在吸收魔力的話。

不過站著像是審問般讓對方一一提出問題,
倒是頭一次。
棘稍稍抬高了下巴,空氣中混雜的魔力流動變得有些不穩,四散在林中的渡鴉鳴叫聲戛然而止。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她依舊看著對方沒有回答。
那是不自然的寒氣,從她腳邊的綠草與苔蘚開始,直到低矮的野莓叢,最後到冷松樹的尖端——範圍並不是個完好的圓形。

能看見它們接連著變成秋日的枯黃色,再下一瞬間,再度劣化、腐敗、蜷曲,化成侵蝕與死亡的黑色。
來不及跳離的紅松鼠—或許很難看出來吧。不成形且因腐敗而露出骨架的屍體落到了腐化與未腐化的界線上。

———大概是這樣的距離。
若是放任魔法發動大約幾秒的話便是這樣的。
那界線約止步於自己與對方距離的中點。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她一向不太說話,更何況長達千年的日子裡幾乎沒有任何與人類、動物、植物、魔物,所有、一切,擁有靈性的生命對話。

—『侵蝕的女王』
—『侵蝕的塔格』
—『侵蝕的魔族』

她沒有開口,但可以聽見被她破壞的生命們似乎是用悚人且悲涼的詠嘆調這樣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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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沒有回答。

『嚯,無視我?大膽。』眉毛一挑,手放唇前輕點了下。

雖說是這樣想,但其實對方的確是沒有回答自己的必要性,再者這如夢境般的空間裡存在的事物是否屬實也無反斷定。或許只是一個非常接近真實的夢境罷了,眼前這個名為棘的魔物也並不無可能只是誰虛構出來的幻象而已。

此時,拉米娜注意到了對方那微小不易察覺的動作,她先是有些不悅那稍微俯視自己的態度,但也馬上察覺到棘的魔力比先前來得更加猖狂,那任意發散的不穩令本來有些死沉的森林多了些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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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看來並不是不回答,只是以更直接的方式表態而已。
——比起話語,更是寧願直接向我展示嗎?

無妨,就當作是看一場表演。

她十分冷靜地看著眼前一切本應具有生命的綠意在片刻間就走向生命的終點,它們枯萎、萎縮、直至發黑。
一切都在眨眼間凋零。

「——...」一個活物就這樣在拉米娜眼前瞬間化為骨骸,落在了那死灰色的地及尚有綠意的草坪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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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死亡。唯一能確定的是眼前這個魔物的能力能將一切化為虛無。

在得知這件事的瞬間,拉米娜毫不猶豫的踏出了豪邁的步伐,她的眼神沒有任何遲疑、也沒有任何畏懼,徑直的走向那屍骸所處之處,她止步於「界線前」。

她左手一舉,直接跨越了那條界線。
那伸出去的左手前臂就如同方才所見,皮膚開始腐壞、血肉逐漸分離,直至露出了底下的白骨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更是逐漸的往上侵蝕至上臂。

「 哦? 」快速的抽回左手。雖然侵蝕還在繼續,但自己吸血鬼女王的身份也不是白當的,她只是稍微動用了一點魔力原本被侵蝕得只剩白骨的左手便像是把剛才的畫面倒轉一般快速的回覆了原樣。

「不錯。」對方的這份能力讓拉米娜感到有些意外但也沒多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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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死』

或許是有些渴望,但不是現在,不是這樣的結束;更不該是因為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她見對方踏步往自己前進——在咫尺的距離停下,伸出手———毫無懼怕的任由自己的魔法侵蝕自己的手臂直至皮開肉綻。沒有血色的皮膚如同被燃燒出一個窟窿的花瓣般,露出鮮紅色的血肉與灰白色的骨幹。
———那是作為生命的證明。
對方隨著幾聲言語收回手。不過她倒也無意繼續侵蝕對方。

『吸血種通常擁有變容與加速回復的能力。』
不過這樣快速且無代償的回復血肉,再以方才接觸魔力的流動判斷下——也不是一般的吸血種。
不錯?不明白這樣的評語是為何。

「名字。」她依舊看著眼前的吸血鬼,也依舊用著無起伏的聲音向對方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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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 「賽西亞。」她甩了甩剛恢復完畢的左手,沒什麼大礙。被侵蝕的疼痛還有些餘韻但這也無傷大雅。

並沒有報上全名,一如既往的從自己名字中隨意的挑一個段落告知對方。
拉米娜、賽西亞、賽西、朵璐......賽拉,這些都是自己的名字其中一部分,怎麼樣被稱呼都無所謂。

「你——」本想著是與死亡有關的種族,這樣的魔族與吸血鬼並無多大的差距,吸血鬼本身就如同已死之人,多半血族的進食也會帶來死亡,更多的是會為了娛樂自己而進行殺戮,也許對於世人來說同樣都是邪惡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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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曾想過結束自己漫長的生命嗎?」但眼前這個魔族並不像會被稱作邪惡的存在,從她的行為與魔力之中感受不到任何惡意,只是單純的力量。更多的是因為那遁世離俗的氣質,顯然比自己還要更加沒有接觸外界,既然沒有過多的往來,那想必也不會特別被世人厭惡吧。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氣質,讓拉米娜直覺對方與自己很相似,而忍不住說出那彷彿是在對著自己提問似的問題。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夢,向來都是某種預示,棘接收到對方的問句。
與死亡有關嗎?那倒也無妨。
棘緩緩地收起膨大的魔力——像是留下最後的溫柔般,將松鼠不完全的屍身完全化為塵土,細碎的骨灰稍微被寒風吹散到冷空氣中。

賽西亞,總認為是有所謂的「含義」的名字,唸起來有股氣勢,深紅的眼眸深處似乎有些自己看得懂,卻又看不太清楚的某些事物。

——然後她徐徐開口。彷彿與自己無關的平淡。

「不。」
「『死亡』與『生命』都是安排而成。」

「之於我,可能是幾秒後,幾日後——」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又或是上千年後。」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對棘而言,自身的生命如同羽毛般輕,隨時可逝。
即使背負再多責任,即便擁有能毀滅生命的魔力,即便繼承了前人的所有知識與遺產,那終究是不屬於這具身體、這個人格的。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黑色的結晶尖刺是力量,也是代價,也是敲響打開死亡之扉的鳴鐘者,她放任它們生長、刺出自己的皮肉,在『出生』的那一當下,她便知曉這一切。
這是詛咒嗎?不。
這是懲罰嗎?不。
只是種族生來如此,也從未有過任何變數。


「那麼妳呢?」
棘向這個問題拋回給賽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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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拉米娜不帶任何感情的垂眼看向腳下那殘破不堪的屍骸化為灰燼,隨風散去。萬物終將凋零,自己也是如此,總有一天也能放下一切,回歸塵土。

隨著對方話音響起,視線自然的回到棘身上。

——是很平淡的語調。
並不是毫不在意,仔細聽就能知道,是使命。
就像生來就憎恨魔族的天使、像生來就習慣殺戮的血族、像總會誘導人走歪路的惡魔,棘顯然對於自己的生命並沒有絲毫看法,有的僅只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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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對於棘的種族並沒有任何理解,樣本數只有眼前一人也無法判定什麼;但群體中總有一些個體會擁有獨樹一格的思想,他們總會背道而馳,甚至讓自己陷入混亂——就如同曾經的自己。

「我——...」
「還有沒做完的事。」有些拐彎抹角的答道,並非不去面對這個問題,她隨時都可以草草結束自己的生命,但卻遲遲無法下手。

對於死亡感到恐懼?——不。
是因為肩負重擔?——不。
是因為沒有能繼位的眷屬?——不。

她只是——有放不下的東西,有放不下的...存在。

『拉米娜,妳太像人類了。』
曾經有個魔女這樣對自己說過,腦袋在此時響起這令人感到厭煩的聲音,是很可笑。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她看著對方緩緩開口,對方像是被分散了注意力般,焦距並不在自己的眼瞳中。有些猶豫的斷句似乎不太符合賽西亞這樣凌厲的氛圍。
沒做完的事?——是有需要完成的使命,又或是無比重要的約定,還是目前並不願意去面對?

雖然棘的生命中不含這樣的留戀,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有了『紐結』之後無法解開的道路。
她知道賽西亞也是與自己相同甚至更上層的長生種——那是什麼讓她們對死亡的看法不同呢?
或許是與生命有無接觸的差別吧。

賽西亞的服裝上殘留著⋯⋯混種吸血鬼的氣息,也有魔女的氣息,雖然氣質如同月全蝕的鮮紅緊緊相逼讓人窒息,但她或許是有著陪伴的人的,不論他們的地位是高是低。

「是嗎。」棘淡淡的回應。
輕得幾乎要被風聲蓋過。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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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究是開口了。在對方提出下一個問題前。

「若是明天就是死期呢?」
她又像與自己無關一般平淡的提出這樣的問題,只因她想理解出現『結』的生命,會如何迎接自己的終點。
那會產生出何種自發性的情緒?又會帶給人何種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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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拉米娜在回覆完對方上一個問題之後便闔上她那雙被瀏海遮蔽而顯得黯淡眼眸,只是靜待對方的開口。嘲笑也罷、輕蔑也罷,她向來都知道自己具有強烈的矛盾;但棘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一句尖端且微小的應聲。

「那倒無妨。」

也許棘會納悶,眼前這直至方才都還一副有所留戀難以離世的人怎麼會對於明天就是死期一事如此釋懷?
其實,若是自然而然迎接死期的話,確實是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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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生命,總有那麼一天會走向終點,而這是即便有千百萬個不願意也得面對的事實。她心想如果明天真的就是死期,那麼頂多就是抱有遺憾的離去罷了,但若是要自我了結、甚至是死於別人手下,就另當別論了。

只可惜自己總是能迎接明天。

是如此的渴望死亡,卻連自我了結都做不到。

「真沒用。」輕聲呢喃,這樣的自嘲也不是第一次了。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無妨』?
——那是否代表,她對自己的『紐結』還在迷惘呢?即使是長生種也解不開的結。並不是所有生命都是安排、設計好並慢慢走向盡頭的,賽西亞——像是被荊棘困在原地般,不論哪個方向都無法踏步前進。
在那長的看不見盡頭、也沒有任何光亮的年歲中。

林中的渡鴉又開始鳴叫,劃破了這份靜謐。
渡鴉在大多數的文化中,都是帶來死亡與不幸、詛咒的象徵——
然而在她湖對面那靠近極圈的村子中,渡鴉則是帶給人們生命之火而焚燒自己羽毛的神聖存在。

棘並沒有對賽西亞的自嘲做出反應。

「渡鴉是死,也是生。」
這是夢境,是某種預示,棘像是說出謎題般,但這只是淡淡的提醒了賽西亞———或許還無法解開扭結。
吸血種生來的孤傲個性,或許也不能接受由他人來了結自己的生命,更不能接受自己與人類有著相同的紐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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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語畢後棘並沒有馬上做出回覆,見對方只是靜靜的佇立於原地,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似的垂著眼。隨著一陣微風吹拂,兩人的髮絲稍稍被帶起了彎度。

就這麼一個剎那,拉米娜的唇瓣抽動了一下,似乎尚有話語還未從口中發出便被一陣鳴叫蓋過了機會。那是森林中的渡鴉,常見、卻又被忌諱的存在,而牠本身被世人賦予的象徵更是符合此刻的話題。

「—...」
... 「是嗎。」

棘在自己開口前就先道出了一句乍聽之下沒頭沒尾的話語,它出現的突然,但又不是沒有道理。似乎,像在跟自己述說著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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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米娜只是短短一聲答覆,她不禁思考著自己踏入這般夢境,與眼前這有著相同氣息卻觀點不同的物種相遇,是否為一種機會,讓自己更能釐清自身在這段漫長生命中的種種疑難。

她先是看著腳邊那生與死的界線緩緩眨眼,而後視線擺正猛然地踏出步伐,朝著棘的方向徑直走去但並沒有接觸到對方,而是就這麼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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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生命中總有特例。」這句話說的不僅只是過去那的那個『他』,也包含著現在讓自己難以放下的『他們』,更是自嘲那時常違背吸血鬼思考的自己。
棘似乎沒有與外人有所接觸,這樣也好。若是哪天她也遇見了屬於自己的『特別』,那麼對於剛剛的所有疑問答案是否會有所不同呢?真令人好奇。

語畢,拉米娜並沒有繼續開口,就這樣頭也不回的向著前進方向離去,誰也不知道這夢境是否存在著出口,但就如同生命總有盡頭,或許在前進個兩三步,就會到達現實吧。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簌地一聲,賽西亞從自己的身側掠過,並沒有碰觸到自己的肢體。
更加濃烈的鮮血以及魔力的味道湧入鼻腔,還有那些他者的氣息———賽西亞本身,也有那股像是人性燈火般的溫度。而後隨著對方走遠而又淡去。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特例嗎?會有那麼一個存在嗎?
這倒是真的無法確認的事。
夢是某種預示——那麼會出現一件事,又或是一個人,在將來,幾天或幾百年、幾千年以後成為自己的『紐結』嗎?
棘垂下雙眼——或許有緣分的話,那自己又會如何面對紐結呢。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夢境終究是夢境,在她垂下眼的瞬秒間夜幕就這樣降臨,沒有光害的針葉林伸手不見五指。

而身後賽西亞的氣息也消失在空氣中。
取而代之的是貓頭鷹的夜鳴聲,低沈,悶響,節奏像是古老的大鐘。

她低下身用一隻手拾起一塊未腐化完全的小小碎骨,再讓它在自己的雙指之間化為粉碎,寒風刺骨,最後的遺骸也在風中散去。

——棘在沈睡中做了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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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啦大哥

沒有人:
涅姆中:在企劃玩別的角色甚至不是場外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真的是救命ギリギリ對完ㄌ 謝謝我最親愛ㄉ涅姆中(此兩人從七月中開始說要對)
𝕋𝕒𝕘𝕘
2 years ago
米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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