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畔舒緩過因人群聚集產生的緊張,逐漸冷冽的夜風催促著他該回去了──不論是舞會現場還是湖另一端的宿舍。他拉緊肩上的黑色外套,外套原主人帶來的餘溫早已散去,現在僅剩自己發出的溫度。
縱使依對方的身體、品格和兩人的交情來說,少了件外套沒什麼,但向來顧慮多到能害自己禁語的埃格勒肯定不能直接將對方的外套打包離開。
打著回會場多走幾圈找人,找不到就嘗試詢問他同學或朋友的算盤,踏上前往正門的臺階,一抬頭便是他在尋找的人。
所謂的緣分,莫過於此。
迅速解決他的搜尋,甚至省略掉他開口問人的過程,埃格勒加快的腳步透著輕微的愉快,那樣的心情一路伴隨到他停在路茲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