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過分安靜的白犬依然是用滾圓的眼睛以疑惑的目光看著他。巫見明試圖與那夢境做出差別,沒有再過問狗的事情,只是沒有意識到自己自然地走到了沙發那頭,坐在了上頭。
鄰人的目光充滿著審視,盯了許久才說,他去準備點茶水。
但即使是出於禮貌,巫見明是斷不敢喝了的。只是在對方落坐之後便殷切地追問,他想知道對方所指為何。
「如我字面所述。」對方垂著那雙黑瞳,撫摸著那條靠了過來的狗。「有什麼好問?」
「不,但那總從樓上傳來的咳聲,你應該也有聽到?總不能……是同時發生幻覺。」
「是幻覺也不奇怪。連續的雨日,聽成什麼都不奇怪。」
「那為什麼……這裡的人都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