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中的戀愛精靈with Friedrich_TT

舞會總是成就了不少伴侶,除了雙人舞帶來的默契外,還有弗里德里希的瑩火製造的曖昧氣氛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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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賽亞漫步於舞會中,尋找著猶如妹妹一般的發小——玲的身影,玲在哪裡,他大概心裡有數。

畢竟,這女孩從入學到現在,在舞會中總是扮演著戀愛精靈般的角色,為那些曖昧的人們點上盞盞絢爛的火光,所以,若不是在陽台,要不然就是在花園。

而這次,以賽亞在偏僻的角落陽台找到了玲。
女孩正在替花園中相處的情侶們施展著魔法,他踏步走去女孩身邊,看著那對情侶開始(bzzz)

紅-熱吻
藍-擁抱
綠-牽手相視
黑-似乎即將開始激烈的事情了…?
「妳又成功湊合了一對,不愧是弗里德里希的戀愛魔法。」雖然說弗里德里希的家傳魔法根本不是戀愛魔法,但他還是這麼說了。
「哦?以賽亞哥哥……!」注意到來者,玲小幅度地揮揮手打招呼。

「我只是幫忙助興而已,像爸爸那樣替他人的回憶點綴罷了。」似乎沒打算往自己身上邀功。

據說愛情來得突如其來,而其中兩人之間的磨擦與磨合也很重要──意即,功成身退之後的事情與她無關。

而在這之前,自己的家傳魔法也不過只是增加氣氛罷了,若是其中一方無意,那誰也無可奈何。

所幸拜託她的人都已確定舞伴,才能有這麼成功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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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氣氛也很重要,不是嗎?人總是容易被氣氛所影響。」手搭上陽台邊緣,看著那對情侶牽手漫步在花園當中。

接著,他轉頭看向玲。
「這場舞會,妳跳過舞了嗎?」
「哦──說起來,這次我還沒和以賽亞哥哥跳過呢。」意外地多跳了兩場跳舞令她滿開心的,回問道:「以賽亞哥哥呢?跳過了嗎?」
「已經結束第一支舞了,後來我也和一些小姐們跳過舞,然後看了一下會場,都沒看到妳的身影,就來找妳了。」他回應。

「要和我跳一支舞嗎?玲‧弗里德里希小姐。」15度彎腰,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向前伸出。


oO(已經結束第一支舞……?哦……?)

「哎呀,竟然還特別找我啊……本來應該是我過去的才對。」雖然並無展示衣裝之意,玲仍轉了一圈,雙手放在後背,笑笑地回道。
「我很樂意。」雙手輕輕撩起裙瓣,低頭行禮,隨後將一隻手放在以賽亞伸出的手上。
以賽亞臉上的笑容加深,牽著玲的手走到舞池中央,正好舞曲即將開始,他調整好姿勢,一隻手抱上玲的腰,兩人都對舞蹈有一定的熟悉度,所以姿勢看起來很標準。

「我還沒說過妳今天很漂亮,短裙很適合妳。」
悠揚的樂曲響起,玲望向以賽亞的臉龐,淡淡地笑了。

「以賽亞哥哥還說我呢,這心型的寶石也很漂亮呀──有種冷冽的感覺,很適合以賽亞哥哥。」雖然不及對方的眼眸好看。

「不過──應該要說今天又比昨天動人了呢,從爸爸那邊學來的,呵呵。」爸爸總是這樣對換上禮服的自己說。
「妳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領著玲踏出舞步。「這是海洋之心的仿製品,人間一部叫做『鐵達尼號』的電影裡出現的一顆寶石。」

「我記得學院裡應該有放映廳可以觀看電影,有機會的話帶妳看看吧。」
「哦……海洋之心呀。」聽到名字之後視線望過去仔細端詳。

「海洋的心臟就是這樣子的嗎?」隨著踏步,轉圈,珊瑚狀與魚群的螢火出現在身邊。

雖說長久下的相處早已習慣對方的用詞語句,對於對方使用人間一詞仍覺得有些距離感。

「以賽亞哥哥所認知的這個世界啊──是有多少世界相繫而成的呢?」
「不知道呢,但如果海洋有心臟的話——那一定非常美麗吧。」伸出手讓玲轉動了一圈。

「我所認知的世界嗎?威斯特大陸、人間、天堂以及地獄,就這四種。」將玲收回,並重新扶上對方的腰。「天堂跟地獄很像一種想像吧?但在學院裡的同學們都可以讓我們見識到,這不只是一種幻想。」
「威斯特大陸、人間、天堂跟地獄……」靜靜地聽著對方的見解,一面附和道:「說的也是呢,學校內會看到像是天使、惡魔、墮天使之類的同學。」似乎還有專門為有翅膀的學生而成立的社團。

「啊、還有人類分為奇幻小說內描寫到的種族,也在這邊經常見到呢。像是精靈、獸人……」一邊回想在校園內會看見的種族,一邊說道。
「多元種族交流是件不錯的事情對吧?最近有認識到什麼有趣的人嗎?」跟隨著舞蹈拍子踏步,他一邊問著。
「有哦!有一位薩法爾學院的學長……是我的救命恩人呢!雖然隱約有著拒絕人的氣場,卻很溫柔呢!還有剛才也有在舞會遇到同學院的學妹……活潑又熱情的女孩子!」講著講著語氣跟著雀躍起來,踏步如小鳥般輕盈。

「以賽亞哥哥呢?有遇到什麼新的緣分嗎?」
「新的緣分嗎?嗯……多少有一些吧。」他想了想,但沒有多說,反而是注意到玲輕巧的踏步,便將視線往下移到玲的義肢。「現在使用義肢用的非常熟練了呢,想當時妳復健的有些辛苦。」

「已經不會痛了吧?」
「想當初只要魔力中斷就會摔到地上呢。」但爸爸都及時把自己抓起來,倒也沒受什麼傷。

「痛嗎……說起來儀式當天我沒感受到呢,也只覺得昏昏沉沉的,明明以雙腿換取了魔法呢。」美人魚公主則是每走一步都會感到疼痛,像自己這麼輕鬆真的可以嗎?
「畢竟這個義肢是用魔力驅動的,但聽說人間有不用魔力就能動作的義肢,只是可能沒有威斯特大陸的義肢方便。」

「雖然失去了雙腿,但是不感覺疼痛嗎……真不曉得該說殘酷還是溫柔呢。」
「也許兩個都是?不過我不怎麼討厭呢。比起『被儀式奪走的』更像是『爸爸給我的』。」就算稍稍覺得空虛,只要想到是因為爸爸的疼愛,原先的空洞就像被一股溫暖氣息填滿一樣。
「說起來,以賽亞哥哥這個月還好嗎?」代價的事。
聽見這樣的回答,以賽亞的笑容加深,似乎是對玲的答覆非常滿意。
「這樣的想法很好,這些確實都是弗里德里希先生給予妳的愛。」

然後當玲問起了代價的話題,他沉默了半晌,然後垂下了眼簾。
「嗯……就跟以前幾個月一樣,鎖咒都下得很實。」

「除了那份飢渴難耐的燥熱,其他都還算可以吧。」輕輕笑了兩聲,打趣自己。
「啊……」忽然覺得跟自己的月事有點相似,不禁失笑了出來。

「唯獨那個好像怎麼都沒辦法呢──」月事的脾氣暴躁之類的好像也不是吃喝什麼就可以改變,講得好像感同身受其實只是類比。
「哈哈、是啊——」他又領著玲轉了一圈,此時的舞曲也差不多到了 尾聲。

「玲,希望妳能在學院開心地過下去。」牽著玲的手,他忽然這麼說。「畢業後的事情就留到畢業去想吧,現在只要在校園生活中活得開心就便罷。」
「……?好的,以賽亞哥哥。」樂曲奏畢,她向對方行了個禮。
就這樣,他們結束了一支舞。
但是這個舞會還在持續,接下來的兩人也會面對各種個性的舞伴,或是什麼離奇的舞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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