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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Zzzzzz......哈啊......。」埃里斯的身子顯而易見的顫動了下，而後他眨了眨眼又打了個哈欠，環顧四周完畢又定睛於眼前的舞會告示，歪了歪頭才回憶起自己為何會待在這。

「......」對喔，他是在思考在舞會上跳舞的事情。

看見那位愛睡覺的友人站在告示板前自己也跟著觀察了 分鐘
「應該要去叫醒他吼……」
「埃～里～斯！你在這邊待太久了了吧，在看什麼啊？」故意拖長聲音讓埃里斯注意到自己到來，探頭看看到底是什麼訊息這麼好看

「埃里斯也會想…參加舞會嗎？」看著告示牌上幾個大字問道

KUDY_O_o:

他聞聲而朝身側扭過頭，羊角在探頭過來的庫帝頭頂處擦過。已經站在告示牌前許久的埃里斯閱讀速度再慢也早瀏覽完上面的內容，視線也理所當然的停在對方身上沒移開。

「還沒想好，只是剛剛看到消息時想起去年，還有前年......大前年睡過頭倒沒事，以及大大前年在舞會上因為舞跳得不是很好而給人添麻煩的事情。」在思考舞蹈的下一步時總會慢個不止半拍。

「你會參加嗎？」他印象中庫帝是擅長這類事情的。

「噗哈哈～睡過頭確實很有你的風格呢～會喔我會參加！畢竟舞會上有狠多好吃的東西怎麼可以放過！」
事先注意到大前年的"埃里斯事件"讓庫帝覺得好笑又有趣
「只可惜我已經要請了宿舍學弟當舞伴了…… 」當時只是想問問沒想到對方就直接答應了
「不然這樣吧，我來教埃里斯跳舞怎麼樣？ 」彈了一下手指，覺得自己真是想到了好辦法

KUDY_O_o:

要說對校內活動都非常後知後覺的埃里斯過去會參加舞會的原因不外乎是陪同，並非出身名門望族的他入校前也沒有機會接觸社交舞之類的技能，理所當然的，以往的舞會當日都是趕鴨子......趕羊上架，幾乎沒有被手把手教導的經驗。

「可以嗎？」庫帝的提議在上述的前提下實在是來得十分恰巧。

「......」他轉頭看了眼舞會告示。

「......」又低頭看向庫帝，「我會努力清醒的，老師。」

兩人來到練舞教室旁草地一處，比起室內的高級木製地板，草地或許更適合埃里斯一些

「這樣我跳男步好了，也比較好帶埃里斯跳」
「先這樣……你再把左手放上來……你看姿勢很簡單吧！」庫帝熟練的將手扶在埃里斯腰間，另一手舉起埃里斯停在半空中的手輕握著

「我們就跳個 回合吧！一步一步慢慢來喔～」

第一回合

在校時長邁入第五年，儘管對於舞蹈流程的知識、也就是理論倒也不是說那麼陌生，但在實際擺起預備姿勢時，埃里斯還是因肌肉記憶的生疏而顯得笨拙。更別提他從未嘗試被引導方的舞步動作。

「這樣......？」他憑記憶將閒置的左手搭在庫帝肩膀處。

在兩人的姿勢都如同埃里斯所認知預備姿勢的一樣後，庫帝便開始了舞步的引導，並且如對方所言他們以相較正式舞會上的音樂要慢上些許的拍子起舞。

意外

KUDY_O_o:

即使不甚熟悉，到底來說埃里斯還是只跳過男步，在專注於庫帝是如何引導的同時在腦中模擬情境，然而他此刻該跳的舞步卻是被引導的那方，本就不擅一心多用的他頻繁的在較大的動作上做出相抗的行為。

庫帝向左時埃里斯本該順而向自己的右方踏步，而下意識踏出的左腳在他察覺失誤時收回也不是，讓右腳靠攏也不是......思考的堵塞其實很短暫，但讓一個舞蹈初學者失去平衡則是綽綽有餘。

「呃......！」

或許作為半羊還是擁有平衡感優良的種族天賦的，埃里斯晃了兩下便穩住了身子，但過於專心在腳下的他絲毫沒發覺與庫帝的距離。他是向前了半步才穩住的，這半步與方才堵塞的思考一樣不足掛齒，但也同樣，對於本就半貼著的他們而言碰撞是綽綽有餘了。

只是這碰撞的地方可謂十分不恰巧。

意外發生的太突然，庫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吻上，可能是因為身高差距的關係自己沒跟著向後跨一步的話還真的有可能嚇著跌倒，要是真的發生了以教學那方來說未免也太丟臉

「......哇喂!不要把我當成紙吃掉啦埃里斯!」一時的害羞讓庫帝慢了幾秒做出吐槽
「冷靜冷靜，仔細想想兩個動物搶食時也會嘴碰嘴啊，這根本沒什麼吧......??」獨自講了一大堆說服自己不同物種之間親親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庫帝冷靜下來了嗎?

「呦系!我們繼續吧!」似乎將自己洗腦成功了......嗎?

KUDY_O_o:

可我沒咬你。這是埃里斯腦中首個反駁的聲音，轉速不快的思考下，待他判斷這是庫帝緩解氣氛的方式時已經是後話了。

幾秒前近得彼此髮絲都交雜在一起的距離，使羊角也一併勾住了對方的幾縷髮，所幸沒在上頭糾纏成死結；在埃里斯小心的退回剛才多出來的那半步時，庫帝前額的髮絲也垂落回應在之處，是否斷了幾根綠髮在羊角上他就不知道了。

「我們剛剛在搶什麼嗎？」他自己倒是沒有跟人搶草搶到......喔，對欸，他們剛剛發生的意外的確有個專屬稱呼的。

不侷限舞步，對於情況的掌握也都慢了人不止半拍的埃里斯這才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有趣的是他甚至是透過庫帝的自我說服才意會到的，不然他本人只以為是單純的碰撞。

見庫帝又擺出領舞的架勢，埃里斯配合著將手搭了上去，然而舞步才剛開始，他便直白的詢問：「我們剛剛接吻了？」

第二回合

「……蛤？」聽到埃里斯的直白庫帝掛在嘴角的笑容突然緊繃

事件

「算…算是吧？就欸你也知道的嘛」知道什麼？？
「還好沒有撞到牙齒欸不然一定痛死！」

庫帝試著緩解尷尬氣氛，儘管只有他自己在尷尬
沒注意到自己帶了埃里斯轉了 圈，暈頭轉向的看不出來是主動說要教跳舞的那一人

「好像…轉太久了……」看起來快要吐了

「蛤......？」這是扔出提問後被反彈了個“蛤”後埃里斯跟著擠出的音節。

「庫帝——」

「真的要轉這麼多圈嗎——」

庫帝僵直的似乎只有臉上的表情，而動作則彷彿跳針了般，在對方的引導下他們的圈硬是轉了又轉，轉了又轉，轉了又......

暈眩程度

KUDY_O_o:

共同轉了15圈後，或許是住在懸崖峭壁邊時訓練有成，也可能是埃里斯面部表情的數量有限，他平淡的看著仿佛吃了酸檸檬、皺著臉的庫帝，一時間還想對方是不是在思考下面的舞步。

「......繼續轉？」這話的原意是純粹的猜測，但在這情境下卻硬是能夠解讀成“都轉到頭暈了，再轉？”。

「不要再轉了！！」聽見埃里斯彷彿魔鬼一樣的話語，庫帝趕緊阻止埃里斯轉圈上癮的衝動

努力站直身體把對方的右手向上舉，看起來就像 分的完美探戈收尾

「呼－呼－讓我……休息一下！」雙手稱在膝蓋上成彎腰姿勢喘氣，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差點跳舞跳到靈魂出竅

「羊除了吃紙之外還很擅長轉圈嗎？」微微抬頭問看起來沒什麼受到影響的埃里斯

KUDY_O_o:

“登登”

在庫帝傾盡全力後，舞蹈有了個堪稱完美的收尾。那不存在的鎂光燈與音效虛晃了過去，埃里斯看著對方的姿勢從本來的挺直，變成像植物缺水打蔫似的彎了下去。

「你需要水嗎？」這不是雙關，但他不希望這變色龍靈魂真的出竅。

「......」拍著背給人平順呼吸的羊聽了庫帝的提問先是頓了下，除了小時候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吃過庫帝的書後，時至今日已然成長的埃里斯已經不會胡亂吃紙了......睡迷糊時嚼幾口試卷不算數的話。

「羊可能運動能力好些。」他平淡又老實的答道。舞蹈這類注重細節與優美的不算數，至少埃里斯從身材上的確不像是文弱書生。

「呼～稍微好一點了…」在埃里斯安撫下平復了呼吸而後站了起來，手插著腰深呼吸

「明明都算是野孩子的說……看來變色龍只想待在陽光良好的房間吹冷氣，比不上在野外生活的羊呢哈哈！」聽見埃里斯用了羊的稱謂，自己也刻意用了動物的稱呼來敘述
而以實際飼養的方面來說，變色龍夏天時確實是要給他吹冷氣沒錯

「那我們繼續吧！還剩最後一回合埃里斯要不要試試看跳男步呢？」多方學習也不是什麼壞事，確切來說自稱沒矮對方多少的庫帝跳的該是女步才對

庫帝將雙手張開，一手伸向埃里斯看起來就像女方跳舞邀約的動作，不確定這突然的詢問埃里斯能否馬上回應，庫帝維持著這個動作等待著對方

KUDY_O_o:

「嗯。」埃里斯點了點頭。單論預備姿勢的話，總歸還是以往有過經驗的男步更加順手些，至少在上前拉起手與搭上的腰時動作還算自然......他沒有把視線高度也更順眼的感想說出口。

領舞者緩慢的踏出了舞蹈的第一步，起頭了之後便全憑記憶，仔細模仿庫帝方才所教的去帶領，一步、兩步、轉圈，然後是——分配不均的注意力使得他忽視了除了思考舞步，最重要的還是當下的情況。

第三回合

埃里斯領舞起來兩人跳的很順暢，雖然中間稍稍會有動作不順的情況但都不影響整體流暢度，舞步順利的進行也讓庫帝借機想找話題聊聊

換成埃里斯跳男步時時庫帝就注意他與自己的身高差異，回想小時候站在一起還曾被對方的羊角戳到頭，現在對方已經長成了比自己高出快要半顆頭……真是生長快速啊

「埃里斯領舞起來跳的很不錯耶，想要更有挑戰性的話……在羊角上面掛個頭飾如何？」庫帝知道對方依賴羊角作為平衡的重要性，想著想著就把歪腦筋動到對方角上

遙想過往曾一個不小心將角的尖端撞斷的那次，雖說是角的尖端，其實也不過是連個指節都不到的長度，一對角從遠處看壓根看不出端倪。

然而埃里斯整整一天都抓不到平衡感，怎麼走怎麼站甚至怎麼坐都會往角沒斷的那側傾斜。

「——欸？」埃里斯的動搖化作音節從嘴邊溢出，他左思掛個頭飾後自己肯定很難保持平衡，右想著既然庫帝如此要求的話那應該是指導的一部分......

「......」在秒的沈默後，他點頭答應了。

但他們哪來的頭飾？思及此埃里斯摸了摸口袋，尋找有沒有相似、能夠替代的東西。而沒兩下他便從口袋裡拿出上午做到一半的羊毛氈，那是樣式的羊毛氈。

黑/一球白色，還看不出是什麼
紅/紅色蝴蝶結
綠/變色龍
藍/某天竺鼠

摸出一團球狀的白色羊毛氈的埃里斯就這麼將羊毛氈以刺穿的方式固定在角上，別看羊毛氈看起來鬆軟，實際上的紮實程度已經讓他的頭往一邊歪過去了。

意外

KUDY_O_o:

埃里斯邊注意著身子的重心，邊用與平時無異的平淡語氣說：「......準備好了。」然而他的頭還是往左側歪著。

意外降臨的如期而至，甚至早得讓人覺得避開了後續可能釀成的更大悲劇。埃里斯甚至還沒握上對方的手，光是往前踏一步時就直接踩上了庫帝的腳。

「啊......。」

－ 在痛覺傳到大腦前，庫帝都用這個表情在埃里斯跟腳之間來回看，大約過了3秒左右的短暫時間……
「哇ㄎㄠ…好痛哦！！！！埃里斯！！」被羊蹄踩到的痛不容小觀，庫帝差點就飆出了平時不會講的髒話
抓緊原本牽著埃里斯的手，抒發著自己腳上的痛，庫帝感覺剛剛回來的魂好像又要飛走似的

抓著埃里斯的動作停止了 秒，庫帝才恢復平時的從容……他今天怎麼感覺是來這裡受罪的？

「哼！這種痛……才、不算什麼！小時候早就被你踩過好幾次了，對吧？？」試著轉移疼痛的注意力當個原本早就失態的好老師
oO(超痛的啊！！)
「……埃里斯還是把頭飾拿下來吧，看你歪的跟什麼一樣，話說那是羊毛氈？還是你自己掉的毛？」

庫帝扯了幾個話題試著延長自己的休息時間，順便讓埃里斯解答一下原本就很好奇的問題：埃里斯從口袋拿出的軟綿綿到底是什麼？？

埃里斯的視線在發覺好像踩到了什麼時先向下，清楚明白的看見自己壓著庫帝的腳後才把目光移回，兩邊的視線都游移著，而緩慢的反射弧也使得埃里斯將把腳收回這事放在最後。

「抱歉......？」脫口的道歉在以為對方說了粗話後莫名的上揚變成了問句，他頓了頓，又畫蛇添足的補了句：「需要我背你回去嗎？」一個低估人耐痛程度的發言。

同時間埃里斯這才注意到自己在庫帝緊抓後看上去像被捆起的手指，痛到是不痛......好吧，拇指上的戒指似乎恰巧壓在了手指關節上。

KUDY_O_o:

關節的壓迫在對方新扯出的話題下得以解脫，埃里斯順著話題舉起手——連同庫帝的手——將自己頭上的白色軟綿綿取下。

沒意識到休息時間早就可以先分開的埃里斯還沒鬆開手，不擅長一心多用的他依然在思考著庫帝所問的：這團軟綿綿是什麼？

「......」連半成品都稱不上，幾乎是原始型態的白色毛茸茸可能是製作羊毛氈的材料，也可能是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毛。

「......送你了。」想不起來答案的埃里斯如是說。

「欸?那我收下了......摸起來挺舒服的耶」接過毛球在手中揉捏
猜測對方八成是忘記這團手感還不錯的毛球是用來做什麼的才會塞給自己，軟綿綿的觸感讓庫帝暫時不去追究自己的好奇心，順手收進褲子口袋裡

「我們把最後一部分跳完吧，你不要再踩我的腳了喔!」將手放回原位時才注意到埃里斯一直扶著自己，沒忍住的笑了一聲
「埃里斯再清醒一點，就快要結束了!」用手輕輕戳了擠下對方臉頰

KUDY_O_o:

無法保證的埃里斯這次沒有點頭，戳在頰上的指尖止住了張嘴欲言的“努力做到，但不保證。”

......儘管話沒說出口，但那張嘴依然維持著半張的模樣。埃里斯向來不是個表情浮誇的人，呆愣的神情倒也是日常，在被戳了臉頰後他先是定格，接著意會到這是個小玩笑後出於回應、或反擊，他側過臉——看上去就要往庫帝的指節咬下去。

指節感覺到被咬住時，庫帝還沒真正反應過來埃里斯做了什麼，多虧對方慢一拍的反應才讓庫帝正視眼前的荒唐
「欸欸埃里斯我好心提醒你不要睡著耶，你還咬我！」為了保護自己親愛的手指，採取了言語攻擊之一：抱怨

左右搖動手指埃里斯都不鬆口，甚至讓自己的頭跟著左擺右擺，這畫面讓庫帝覺得好玩又好笑
雖然還想繼續跟對方玩但考慮到埃里斯的精神力，還是先把正事做完比較恰當

「好啦埃里斯我們繼續跳舞啦，把嘴巴鬆口好嗎？」假設埃里斯就這樣睡著還繼續咬著，他可不想用這個姿勢把對方帶回宿舍

KUDY_O_o:

「Zzzzzz……。」

半長不短的白髮在庫帝手指的搖動下跟著晃動，也不知道該慶幸的點是不是埃里斯在猝睡間沒有加大咬合力道，儘管稱不上帶來疼痛，但那手指也以不容易抽回的力度卡著。等他再度睜開雙羊瞳並鬆口時，對方的指節也留下了醒目卻不會停留太久的牙印。

「......哈啊。」在幾秒鐘的對視後率先而來的是埃里斯的哈欠，倒也不是真的睏了，除去體質的因素外，在眼前人身旁待著時他總是相對放鬆。

同時為了確認印痕的深淺，埃里斯用指腹劃過庫帝指節上的齒痕，方才短暫的淺眠讓他無法保證自己有沒有咬得太過火，「會痛嗎？」

看著埃里斯打哈欠時，庫帝突然慶幸對方不是獅子或獵豹食肉目這種掠食動物，不然場面可能不會像現如此溫馨
「是不會痛......」埃里斯並沒有咬得太用力，但手指上的印記還殘留著方才被牙齒壓住的錯覺，被對方手指輕輕碰觸感覺還是稍微有點不適，說奇怪或許更恰當
「......嘻嘻~」_
在咬指兇手正在確認自己傷勢時，庫帝腦眼也計算著距離，「啪!」的一聲將變色龍樣子的舌頭吐出黏在埃里斯手上，並將對方的手拉至嘴巴裡用牙齒咬住
「嘿嘿報戶成轟!」(報復成功) 得逞的邊含著手指邊說話
「怎摸樣巴布粗來嘞吧?」(怎麼樣拔不出來了吧?) 變色龍的蛇頭黏性可是很強的! 庫帝心想，期待著對方的反應

KUDY_O_o:
「！」如果說庫帝叫醒他時他還半夢半醒，那在手被舌頭拖進對方嘴裡咬住後，埃里斯是真清醒了。

手指下意識的抽動了兩下，或許遭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時大部分的人都會思考該如何以詞彙來形容心得，埃里斯眨了兩下眼睛。

「濕黏......。」他說，倒也是個中性的結論。

應著庫帝的話他試著抽回手，如對方所說自己的手依然固定著，於是他又沈默了半刻，「......那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反而會被我牽著走？」

沒等人做出反應，埃里斯將手往自己的方向整個收回，顧及可能會拉扯到庫帝的舌頭，除了行為過於突然了些，力道大不上哪去。

「才妹油咧！（才沒有咧）」由於沒特別用力，雖然埃里斯力道不大，但舌頭還是被對方反拉回去，庫帝瞬間覺得自己像一把……卷尺？？

啪！的一聲放開捲住埃里斯的手，上面還殘留一些口水，庫帝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孩子笑著用袖子把埃里斯的手指擦乾淨

「我們也該回去了吧？」他們霸佔練舞室也夠久，雖然後面根本沒在跳舞

👍 「你已經是我認證的跳舞高手了，這次舞會絕對沒問題！」埃里斯意外的跳的很好，自己也沒什麼可以教他的了

KUDY_O_o:

遊戲般的小插曲倒也蠢的有趣，在庫帝笑著的同時埃里斯也揚起了嘴角，笑著這些瑣碎的日常都將積累成惹人會心一笑的回憶，他便沒來由地感到愉逸。

👍「希望我不會睡過去。」模仿庫帝比了個讚。

他們並肩離開，一來一往的幾句話後，埃里斯不出意外的在打了個哈欠後向後倒，猝睡下去。走廊傳來庫帝的阻止埃里斯撞到頭後有驚無險的感嘆，再來就是煩惱該如何將他搬回去的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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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了，不需要什麼龐大的幸福或奇蹟。

......

這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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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呦我的回交流速度日漸萎縮（萎縮），謝謝庫帝中的包容...

不怕不怕，我永遠等你！ （不要跑出來給別人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