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 我媽年過45還可以被我
洗腦說服真的也是挺不容易的
我外公外婆當年是跟蔣杯杯從那邊逃過來的 那邊的親戚基本上不是軍人就是警察 整個族群藍到不行
然後出了一個正常的表妹 整天被那邊的親戚嗆是1450我家四個裡面 就我媽一個藍 每次在討論政治 她都一臉大便 講到最後都惱羞 要說轉變的話 應該是那次330凱道遊行我先斬後奏直接殺過去 她一邊擔心一邊生氣 怕我跟立院的那些學生一樣被爆打 事實證明
別人的小孩死不完 當死到自己家的時候就知道要擔心了 好像從那之後就開始比較會跟我們一起關心政治 現在看到那些北七政客也是一口一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