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來自管理局或經商、執法者,可以自行預設是否認識
謝諾芬-也許會問些其他問題,可以制止他提問,也可以反問他
-中之只有晚上才會回訊息,所以也許不會回的太快!慢慢對開開心心就好!
-讓我們開心玩 !
「愛嗎...」看著在身旁坐下的人,沒有特別的戒備。
「是本能吧。」
「可不是只有人類才會愛呢。」
被同事們一起帶來酒吧但卻又被隨便的丟在吧台的洛正喝飲料喝到無聊時,旁邊突然出現一人搭話,光線昏暗加上視差問題,洛並沒有第一時間想到是管理局頭痛名單中的人物,以為只是普通的搭訕。
「欸......我覺得是本能!因為那些小動物看起來也很喜歡他們的家人!」
「愛?」
面對這唐突的提問,加西亞語氣裡的疑惑不知道是來自於提問本身,還是不明白為何會有人來找自己搭話——用的還是這樣怪異的開場白。
但他依然很快地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笑著回應:「那得看你問的是哪一種愛了。」
「⋯⋯您好。」
面對這般突如其來的搭話,青年持酒杯的手幾乎不可見的停頓了下,褐色的液體輕晃,隨後整杯酒便被放置回了桌上。
他稍稍側過身面對來者,以不帶情感起伏的嗓音回應。
「不清楚。」
「⋯⋯如果非要選擇其中之一的話,也許是前者吧。」
在等待著某傢伙邊發呆的時候,旁邊突然多個人附帶著充滿哲學的問題。
「您這是到酒吧做人類的思想調查嗎?」帶上了困惑回問著「那您還真是選個特別的地方」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像是有些無聊的玩著手中的櫻桃梗。
「您自己覺得呢?」
椏先是左右查看,確定這人是在跟自己對話,發出了幾聲短音節思考後,才緩緩回答:
「應該是一種特質吧?畢竟如果是本能,就不會有『不愛了』一說,就像進食是本能,你為了活下去不會不吃飯。」
青年提起興致看向對方,會在酒吧主動搭訕別人卻又問起奇怪問題的人是少數,難得遇上一回聽聽也無妨。
h_0922:
似乎已經做好應對任何回覆的準備,青年幾乎不加思索的接續道:
「嗯——那麼不會愛人的人是失去本能了吧,」
他接著台手喚來酒保叫了一杯馬丁尼,顯然也不太在乎你是否會接受,酒杯就那麼推向你的面前。
「你有讓你喚起本能的......重要的人嗎?家人、情人......仇人?」
luo0513:
「呀......說的對,動物的愛往往比人的要更加純粹,人之愛是甘美的毒藥~」
青年抓著可移動的高腳吧檯椅孩子氣的晃了晃,抬手喚來酒保,喊了一杯馬丁尼推到眼前的人桌上,也不在乎對方是否會因此感到困擾。
「那你呢?你是否也有著......願意為對方無償的付出、讓本能作祟的對象呢?」
他晃了晃手中的古典酒杯,裏頭的冰塊隨著動作發出一點細微的清脆聲響。
Wade_Davies:
「是......你現在所想到的那種,或者說普世價值認為的愛,親情、戀情、友情......」
丟出怪異問題的始作俑者用手指一一細數著,或許他對這個提問也沒有設立明確的答案,
「噢,還是說,也許該問你認為愛是什麼會比較好?」雖然聽上去和剛剛的問題沒有太大的差異。
他頗有興致的晃著腿,等待著答案似的凝視面前的人。
Aurora_0110:
「嗯哼,不需要勉強給答案也不要緊,『不清楚』很好......非常好。」
謝諾芬本就沒有預設想聽見的回覆,說來會這麼四處搭訕也只是興趣使然,不清楚這個回覆反而加深了他探究的慾望。
「......」他意味深長的凝視著青年,抬起手喊來一杯藍色珊瑚礁,和青年不帶起伏的聲音相差甚遠、十分熱情的酒水推到對方面前。
「不清楚是...你認為兩者都有一些,還是你有別的答案?抑或是——你還沒體驗具體的愛,很難回答這個問題?」
Aubrianne_xxx:
「不,我又不是大學生~只是興趣使然。」他據實以告,交代了目的和自己只是個無聊人士的事實,看起來也沒對此感到多羞愧。
「我不知道。」他幾乎不加思索,好像在問出問題前就自己事先想過,不過在回應之後,他仍沉默一陣子,晃了晃手裡的酒杯讓冰塊發出清脆碰撞聲響繼續道:
「或許它可以是本能,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人類所擁有的愛是最複雜且特別的。」
謝諾芬指了指對方手中的櫻桃梗,接著攤平手掌,似乎有著借過來的意思。
project_PSIII:
就像是細細品味某種謎題似的,謝諾芬啜飲著手中的酒水,過了一陣子才回頭誇讚。
「......很有趣的答案,」
視線毫不掩飾的打量著眼前的人,感覺就像是因為被理會而激起興致的推銷員似的,他毫不停歇的接話:
「我感覺......或許不是不愛,只是有著更珍愛的事物,可能是自己、或者是某種利益,」就某些層面上,他的確認同青年的一番說法,不過謝諾芬也沒得出自己明確的答案。
「你呢?你是愛著的、還是不愛了的那類?」
「愛是什麼呢...渴望被注視、或是渴望守護誰?我想那樣深刻的事物並不能被輕易的解讀。」
倚靠著吧檯,加西亞單手撐著自己的頭。
「不過,會去思考這樣的問題,並試圖給這種感情附加定義的生物,這個世界上可能只有人類也說不定。」
「所以,愛的起源或許來自於本能,但我們卻會用自己的方式去表現它,那麼這該算做本能,還是人類的特質呢?」
難得在酒吧想著要放鬆的特警默默放下手裡的酒水,飄散著氣泡的飲品看上去是老掉牙的麥根沙士,至於原本拿著它的人則是因進食需要而露出了被頭盔蓋住的下半臉——看上去蒼白的下巴帶有一道疤痕,那因話題而裂嘴一笑的模樣看上去並不是令人舒適的那種。
「……那麼您認為愛是什麼樣的情緒?」
他並沒正面回答那問題,反倒是用雙手比起手語。有些機械的語音翻譯從頭盔內側的喇叭傳出。在手語結束後他才喝了口沙士,在喝完後,那頭盔的開口才闔上,將他的半張面容再一次隱藏。
「沒有。」幾乎在對方話音剛落,他立刻回答。
垂眸瞧了一眼被推到面前的酒,又再度開口。
「怎麼,你也是失去本能的人?還是...被本能驅使的人?」
Wade_Davies:
「畢竟動物並沒有這樣的思維呢,雖然不好說愛是本能,但追求愛的確是大多數人獲得幸福的途徑,」
謝諾芬低聲的由咽喉間擠出一點笑聲,沒有否定對方的說法,只是到頭來這個問題他似乎也無法解答。
「也許兩者兼具?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具有所謂的愛,我會說它是人生的佐料,但不會說非得有它不可是吧?」
雖然他用疑問句作結,卻也知道這和前一個問題一樣,大概不是個有具體答案的提問,笑嘻嘻的臉上亦無意去追究。
「噢,我是謝諾芬,你的說法很有趣,也許我哪天會把它印成名言佳句貼在房間。」他半開玩笑的說。
「我不太喜歡喝酒耶。」用眼神示意了自己前方已經有了的氣泡飲,拒絕了對方的馬丁尼,讓他自己喝就好。
「我喜歡徐司!他是很好的朋友和夥伴,而且很聰明,不過他今天沒來。」說到他,轉頭搜尋了一下同事們有沒有在附近或找自己,不過看起來他似乎還是只能繼續坐在這等他們醉得差不多再送回家。
Blooms_:
撇見對方那詭譎的笑容,謝諾芬倒也沒有明顯的退縮,大概在這樣的酒吧中也沒少見惡棍、亦或者對自己抱有敵意的人甚至襲擊者。
「是忌妒、是厭惡、是殺意、是信仰或者崇拜,」他的身體輕鬆的往後稍微傾倒,像隨口點了幾個詞彙,卻都是一些常人不會注釋為愛的詞句,
「愛是強烈到想要吞噬的慾望,所以愛是暴力的情緒。」
即使聽上去在開玩笑,他輕鬆的語氣中卻也有幾分認真,對於自己給出的答案沒有多少猶豫。
對於現在沒辦法好好開口這件事情他多少事感到有些可惜的,否則他現在肯定會笑出聲來。愉悅的,欣喜的笑。可他不行,所以最後他也只是在頭盔之下咬住因喜悅上揚的嘴唇。
「真是少見的答案,但我很認同您的看法——那麼,如果愛是這些情緒的揉合,那便不是人類獨有的?那是活著的東西都有的本能。我想我會這樣回答。」
他的手語比劃的俐落,彷彿他真的是天生無法言語,以手語度過大半人生的人。
「吞噬與信仰這塊我感受的很深刻,對我而言,愛是赤裸又真誠的。或許就像是岩漿?那在一般人眼裡也是很危險的東西。」
h_0922:
「依照我的經驗,像這樣果斷的沒有有兩種狀況,一種是真的沒有,一種是假的沒有。」闡述著理所當然的事情般輕挑的低語,隨後又擺擺手表示自己無意追問,安分地將掌心撐回臉頰。
「我是被本能驅使的人,」一點也不避諱地承認。作為長年以來在酒吧與賭場搭訕聊天的無聊人士,謝諾芬沒少被反問,甚至沒少被揍,對方略帶嚴肅的反應讓他想起了自己被打了一拳而飛出去的犬齒和救護車警鈴。
「你也是?我猜應該是?」
luo0513:
「沒關係,我喜歡,」
拿起自己推給對方的馬丁尼一口飲盡,帶著灼熱酒精的液體浸入喉嚨那刻,隨著吞嚥,他好像可以聽見自己的主治醫生在怒吼的聲音。
他舔了舔舌頭,就像熟識的朋友似的,一點也不忌諱對方談起自己的友人,
「真的?很好的朋友,真好......」
「聽起來你對他有很高的評價,噢...希望你不會冒昧讓我請教、那是『朋友的喜歡』?」他很少聽見男性之間會像這樣坦然的誇讚對方,有時候即使是滾瓜爛熟到彼此認同的好朋友,還是不免一點玩笑的貶低,不過這代表青年口中的朋友的確出類拔萃。
Blooms_:
「嗯......很有趣的說法,的確動物之間也會有許多暴力和忌妒,即使不需要也想要奪走的東西,我喜歡這個答案。」
他看著男人的手語,就像在觀看演講者的肢體語言似的,不僅沒有因為需要機械的複述而降低說服力,反而感覺這讓對方的言行感覺更知性一些。
「一不小心就會溶解得屍骨無存得東西......聽起來您對於它們有許多感觸,」
他抬手喚來酒保,叫了一杯瑪格麗特推到眼前的人......或者說半改造人面前。
「希望你不介意和我分享你的故事,還是你只喝沙士?」
「你沒有朋友嗎?我可以當你的朋友哦。」訝異對方說的話的同時青年也展開平常一貫的笑容對他釋出好意。
「當然是朋友的喜歡啊!我跟他一起長大的,他就像我哥!」邊說著邊又吸了一口氣泡飲,免得等等只剩果汁。對方似乎有意無意的在指些什麼,不過洛完全沒有想法,他覺得跟他聊天很有趣。
「或許是吧?換句話說,愛並沒有如同生理需求般不可或缺,但卻是使生命更加豐富的事物。它是一個選項,但不是非選不可。」
加西亞跟著笑了起來,也許這個話題從一開始就無法得出一個最精確的答案,但這個問題本身的價值早已超越解答。
「米歇爾·加西亞,很榮幸我的個人淺見能給你帶來樂趣,而不是讓你失望。」
說著,加西亞翻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對方。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見過一些東西,遇過一些人。但很少有人會希望我分享故事,畢竟那聽上去並不悅耳。」
那話究竟是雙關,還是對於故事內容的評價,無法看見他的面部表情之下也難以推斷那是屬於哪一邊。
「比起說,我更善於保守秘密。個人資料是重要資產,尤其是在這個時代。」
在停頓下後他微微低頭,金屬腦袋明顯往瑪格麗特的方向靠近了些。
「……抱歉,酒精飲料可能不太行。我身體不好。」
雖說是手語與機械語音的組合,但那明顯是某種客套。不過話鋒……主題一轉,他把頭轉向與自己聊起天來的人。
「你的見解也很有意思,是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事嗎?」
luo0513:
「我沒有朋友哦。」豪不猶豫。不過這麼說也不太對,他的確有很多酒肉朋友或者經商上值得託付的友人,
「你真大方,別交到壞朋友。」
但若要說起真正能交心的朋友,毫無疑問的是沒有。謝諾芬不相信任何人。
「這樣,竹馬間的感情深厚是好事,我也有過哥哥,不過不懂得和他們相處,你都怎麼做?」他像極了聽到什麼有趣小道消息的女高中生,捧起酒杯悄聲詢問,迂迴的探知起對方的個資。
Wade_Davies:
「很榮幸認識你,米歇爾。你可以親暱的喊我謝諾芬......或者喊我的小名芬恩也可以。」
或許是經商的習慣,謝諾芬放下手裡的酒杯,雙手接過了名片,看了一眼掃視過資訊後才從口袋取出皮夾放入其中,同時也從中取出自己的名片交給對方。
「我從來不對答案感到失望,無論是什麼樣的回答,那終究是回應者的體悟所結成的果實,我為此感到喜悅和興奮,」
「我會經常來這間酒吧,如果見到面,下次讓我請你吧。」
Blooms_:
「很顯然你察覺到了我的意圖。」
謝諾芬語帶深意的說著,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知道即使說自己並不介意不悅耳的故事,對方堅守資產的謹慎也不會讓自己得逞。
畢竟只要有一個人的名字和他的生平,若有心要打探其餘的訊息,在這個科技興起的年代似乎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嗯?你指什麼?」他彷彿預料到那般裝傻,卻又隨即聳了聳肩,語氣毫不拘謹:
「噢,我可不希望以後我上了法庭你出席作證人指控我.....我會很傷心的,所以有些事還是守口如瓶比較好。」
伸手端來了自己叫來的那杯瑪格麗特,在上頭插了吸管啜飲一口。
亞里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喔......謝謝關心?」雖然他不覺得有交到壞朋友過啦,不過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還是謝謝一下。
「相處嗎......我不知道欸,我都跟他講話,然後他也都會回答我這樣。」平常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說他們怎麼相處的。
「啊,然後工作什麼的也是他介紹,所以從學校畢業之後也還是跟他一起活動。」對方問的應該是相處模式,不過洛這一串回答似乎是一點都沒回答到。
「也就是說,比起解答,你更期待被提問者能給予什麼樣的答覆,是嗎?」
收下了名片,加西亞也看過了名片的內容,上面刻印的公司名稱並不是沒有印象,但他依然收了起來。
「我也很高興能認識你,謝諾芬先生,其實我不常來這樣的場所,沒想到偶爾的光顧能獲得這麼好的際遇。有機會也來我們事務所坐坐吧?或許我能準備一些點心招待你來作為答謝。」
他伸手輕敲了幾下裝著沙士的杯子,不過那頭盔始終沒有轉向其他方向。或許他是很認真聽著眼前人說話的。
「沒人會採信一個戴頭盔的人的證言——除非上面有裝監視器?但也沒裝就是,成本太高。」
實際上有,但他自然是沒「說」出來。而且那東西也不能隨時開著,那些東西運作的時候會增加頭盔的溫度。
「但說到愛,現在有更有形的東西能證明那些了。雖然擁有心靈體這件事似乎也是人類的特權。」
既然他倆的事情都不能談,他也決定另闢話題。畢竟難得有個對愛有著這樣美好概念的人,他也還是想多聊幾句的。儘管他看久之後總感覺這人有點、眼熟?但不是洛托的敵人就沒有問題,他想。
聽到對方的話,所羅門輕笑了起來。
「呵呵,真的沒有或假的沒有...不就回到了起點嗎?」所羅門有些感到興趣的撐起頰看著這位陌生的青年。
「不是很肯定的回答呢...為什麼這麼說呢?」
「更加珍愛的…」青年盯著手中剩下半杯的Whiskey Sour,論事實確實如此,正是因為有了更喜歡的做對比,原本的便不那麼具吸引力。
「我大概是愛著的?」趁著酒勁微醺,椏輕笑著回答。
「非常深愛著、即便已經過去十年了,我仍然愛她。」
同樣的也仍然恨透那個人。
luo0513:
「嗯......明明是差不多的相處模式,為什麼會差那麼多呢。」謝諾芬露出了懊惱的表情,難得的像在認真思考的模樣,不過這也只是片刻,他很快將那些煩惱甩到腦後,不再執著於探求答案。
「真令人羨慕,那麼你得要好好珍惜那位『朋友』呢,重要的事務有時消逝的飛快,回過神來......」
「已經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呢。」
「嗯……?」四月才剛跟幾個酒會老友告別,自己並沒有喝多少的情況下聽見了一旁的搭話聲,這個問題可真是哲學?但他不吝於跟陌生人聊這種事情。
「基於個體差異,這個問題沒辦法有一個準確的答案呢……」正因為人類的大腦過度複雜,能夠進行一些其他動物無法進行的思考模式,每個人類幾乎都可以當成不同的種族來看待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的?」他笑著問。
Wade_Davies:
「你答對了,我不在乎答案是什麼,也不介意是否與我的立場相矛盾,我認為一切都有其意義。」
他自認為是個浪漫主義者,雖然大多數時候無法理解常人的情感,卻能夠從文學作品中窺探一些端倪,即便無法理解,他也迷戀著這些抽象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否認識自己,但謝諾芬並不介意自己的身分被知道,畢竟他沒少拋頭露面,習慣這些事只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嗯~叫我芬恩嘛,我一定會去的,米歇爾,」
他沒多想便一口答應下來,就像熟識的朋友一樣語氣輕浮,不過聽上去他並沒有刻意那麼做,或許是他的生性本就如此。
「也許你也可以和我分享事務所的故事,我會很期待的。」
對於對方話的內容,洛花了點時間理解,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不太想去思考太以後的事,喜歡活在當下。
「嗯!我很珍惜他,也有用力的跟他相處,希望你也能遇到可以讓你好好珍惜的人!」
Blooms_:
「那可不好說,檢察官走投無路的時候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特別是重大刑案之類的。」他若有所指的舉例,卻也沒說得太直白,像是想吊人胃口、又像是想迴避重要的情報,但對此他亦沒有表現得緊張,彷彿和家人談論早晨連續劇似的一派輕鬆。
「是呀,心靈體是很有趣的東西,你要拿拿看嗎?」
謝諾芬調整了自己坐椅的位置,將身體徹底朝向對方,就像分享一塊點心似的詢問。
「拿得出來哦,不管是誰,我可以把我的特權分享給你看看。」
「哦!愛啊,多麼浪漫的詞彙,我投本能一票!」對來人突然的問題與接近絲毫沒有閃躲,梅尼維斯特瞄了眼打扮精緻的男人,尚不確定是否是心裡所想的那位——總之他是回答了問題,手中搖晃著白蘭地,以歡快的語氣。
h_0922:
「我猜的,」從語氣上聽起來,他的確沒有想太多,謝諾芬幾乎是用對方回應『沒有』的果斷同樣的回覆。他自己感到有趣的笑出聲,幼稚的晃了晃高腳椅。
「因為凡事沒有肯定,面對自己不確定的事,還是有所保留會比較好。」
不過這只是他臨時想出來的理由,實際上他所回覆的答案通常沒有既定的規律,和不同人的談話也可能讓他在言行中說出前後矛盾的論點。
project_PSIII:
「......真好,」謝諾芬稍微瞇起了雙眼,細細端詳著面前的青年,揣測品嘗著對方的表情與言行中那股人之特質。
「你似乎有著十分深沉的愛......但是,你用了大概這個詞彙,」
他搔撓著自己的頭髮,像帶了醉意的人一般慵懶的倚著自己的手臂趴在桌上刮著玻璃杯緣,雙眼卻仍注視著對方。
「有什麼原因嗎?你不太肯定?或者......」
「你的內心矛盾著?」
「那麼你認為...你的猜測是正確答案還是錯的呢?」手指在桌面上輕點。一下、一下的敲著。
「當然,僅僅只有猜測確實無趣了些,要不要賭賭看呢?」他提議道。
這番提議,無非只是心血來潮的樂趣。
對於他人的興趣,不以為然到挑了挑眉。
「確實是,難以理解的複雜」看見他伸過來的手把櫻桃梗放了上去。
「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愛情,離他好像有點遠的詞。
Project_Playing:
「噢,個體差異......個體差異是一個有趣的說法,我也認同不能一概而論。」他豪不介意的接受了對方的答案,認為沒有答案也是一種回應。當對方反問過來時,謝諾芬自然的放下手裡的玻璃杯,果斷的回應:
「我不知道。」
雖然作為一個提問者,這似乎不是一個好示範,但謝諾芬的語氣並不像是為掩飾而說謊,而是十分真誠、十分果決的回覆,就好像他曾經懷著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一個人想過很久似的。
「如果是狹義的本能,就無法解釋丟棄孩子、殺傷親友的人;如果是人類獨有的特質,就無法解釋某些動物跨物種的救助,」
「所以我會說它是『生存本能』,愛自己也是一種愛。」
luo0513:
「嗯?那當然,我一直都很珍惜我自己,我比看上去還要會享受、而且更貪生怕死。」
謝諾芬凝視著對方,覺得青年似乎與周圍有些格格不入,他暗自猜測著對方可能並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酒吧的客人雖有些是為解脫壓力的一般民眾;但也有不少是不懷好意的惡棍,就連他自己的保鑣都守在遠處隨時觀察狀況以備不時之需。
「時間不早了,如果你也很珍惜他的話,下次記得把他一起帶來,或者和他在家裡看看電視劇就好,」
被悉心保護著的、令人羨慕的......
「畢竟他看起來也很珍惜你。」
愛。
Lazurite2021:
「嗯......我也覺得很浪漫,看來紳士先生也是浪漫主義者?」謝諾芬端詳著對方的衣著,像是彼此熟識的朋友似的隨興的用不失禮貌、卻也不算拘謹的方式呼喚對方。
「那麼,您覺得所謂本能之愛是什麼呢?是親情還是友情、亦或是愛情?」
對問題以如此歡愉的語氣回應的人並不是太多,謝諾芬十分把握這位不吝回答他提問的神祕客。
h_0922:
謝諾芬聽見賭一詞時,比起聽見答案反應更劇烈的顫了下身子,呼吸與動作都凝結片刻才像是被重新按下撥放鍵似的晃起酒杯,
「......太棒了,」
他豪不猶豫的接受了賭博的邀約,他從不拒絕賭博。
「你想賭什麼?只要不會丟掉小命,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當然我只搞等價交易,不合成本的賭博是不做的,」
他接著無奈的聳了聳肩,解釋道:
「只是有點社會與家庭上的難處,不然我是很想拿手指來賭的......牙齒的話就可以哦。」
咧著嘴露出兩側的金色犬齒,半開玩笑的語氣讓人分不清他的牙是否因賭博而不得已裝上金牙。
Aubrianne_xxx:
接過了櫻桃梗,謝諾芬熟練的將枝條放入嘴裡,在口中用靈巧的舌尖擺弄著,左側的臉頰因為這些細緻的動作而稍微股了起來,當他再次取出,那根櫻桃梗已經被打了個結。
「搭搭——!」幼稚的和對方炫耀那根打結的櫻桃梗,謝諾芬隨手將它放入自己已經喝完的杯子裡。
「不過,在某些時候人類做出的反應出奇的相似,所以其實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說到一半,謝諾芬像想起什麼一樣停下動作,這才毫無歉意的詢問:
「噢,也許我沒問過你就拿走是不好的?我可以請你一杯醃漬櫻桃賠罪。」
「你要回去了嗎?」
「可以啊,下次帶他來,會遇到你嗎?我們可以一起聊天。」
雖然不知道徐司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一樣很珍惜自己,不過聽到這種話還是會很開心呢。
洛現在因為同事的關係還不能回去,但感覺已經在期待,如果下次再被拖來的話能遇見這個有趣的人。
「這個論點我是贊同的,我也認為事物不分對錯,只有是否能夠接受而已,因為一切事情的起因不會沒有邏輯。」
聽著對方的言語,加西亞依舊笑著,對那些距離過近的語調與言詞沒有太多的在意,他只是思索了一下。
「抱歉,我並不擅長這麼親暱地與人相處呢,不過能聽見你說願意來訪我還是很開心。」
「至於事務所的故事...我們都是些不太合群、自顧自做自己想做事情的人,能講述的內容並不多......也許只有一些生活鎖事能夠分享吧。」
DR|▸Eve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感謝。」
與對方意味深長的眼神不同,夕色的眼瞳只是輕撇而過,似是在看著眼前的人、然而仔細觀察的話卻又有些細微的不同。
他簡單道謝著接過對方推來的鮮豔調酒、意外的並沒有禮貌性的回敬對方一杯,雖然這杯酒與自己方才所拿著的Sazerac有著巨大的差異,但倒也並不排斥。
「⋯⋯或許是、也可能都不是吧。」
在回答之前、青年先是拿起了酒杯淺嚐一口,他不明白對方為何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只是在短暫的沉默後依照想法簡單的回覆。
畢竟所曾看見的『答案』似乎太過複雜了,那並不是這樣的他能理解的。
「就像您說的那樣、我並不了解,所以無法回答您。」
「哈哈,我不否認!」這下他是端著杯子轉頭過來與你說話了,絲毫沒有收斂語氣裡的高昂,他表現的像是遇見難得見面的友人。
「在這三個單詞間選擇愛也許太過過簡單?」男人斟酌著答案,眼鏡後的綠眸瞇起一道饒富興味的弧線。
「愛源自追尋的本能——人總想找點什麼支持自己生存下去,至少我是這麼想!那麼您呢,是什麼讓您問了這個問題?」他對上男子高深莫測的視線,反問道。
「真是遺憾,我可沒有收集人體器官的興趣呢。」
接著,他伸出一隻手指晃了晃。
「賭贏的話,你可以要求任何一項東西,秘密、錢財或是我的眼睛都可以,當然不包括性命。」
「反之,你輸了的話,得再請我一杯。」
「如何?答應我的條件嗎?」
「只是不喜歡將事情一口咬定?就像再穩定的學術理論總有一天也可能被推翻那樣,現在一口咬定的堅持會變得可笑。」其實青年心中真正的答案應是矛盾,矛盾的感情、愛與恨的並存,儘管那些感情是針對不同人。但這些他並不想對一個陌生人開口,於是選擇其他回答。
「那這位在酒吧尋找愛的答案的大哲學家是怎麼想的?是特質還是本能?」椏不想讓話題更深入,在陌生者面前透漏出自己的軟肋不是件好事,決定將話題拋回給對方。
「……真有意思(fascinating)。」
那機械翻譯的語調聽上去毫無起伏與波瀾,但頭盔底下那沒人看的見的笑容倒是體現出了他的欣喜。
「確實,執法機關,或該說國家,為了許多事情都會不擇手段。那並不是秘密,但卻也不是令人愉快的行為。」
說著,他刻意伸手,但在離眼前人僅有一個手掌距離時他又停了下來。
「所以您會定義您愛著所有東西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您是很真誠的人——我喜歡對他人真誠的人。」
他瞇眼笑了笑,手語的比劃在那句話語中並未出現。被機器過濾調整過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但還是能聽出他真正的聲音是屬於那種模樣——那是輕盈又帶了點滄桑的音調。
「真厲害」看著打成結的櫻桃梗發自內心稱讚,手還輕輕地鼓掌。
「畢竟,都是人類嘛...」垂下眼似乎想起什麼「就動物來說也是同一種」但即使是相同的個體也很難理解同樣的個體在想甚麼吧...
「但還是有難以理解的部分呢...」
「謝謝,但我不太喜歡櫻桃」婉拒了對方的好意
「這確實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人的思維由矛盾所構成,本能受到禮貌與道德教育而被壓抑,用平等與尊重去瓦解所謂的弱肉強食;強調高智慧與進化,製造出的各種器械卻是為了簡化生活。」
四月手上沒有酒杯,畢竟他才喝過一些,聊著聊著就沒記得要去點下一杯。
「愛,是一種可以被訓練出來的感情。寵物對主人的忠臣與依賴、家長對孩子的教育與慈愛……人不斷的在向自己的後代與親族、甚至其他物種教育何謂愛,並在得到相應的回饋時獲得成就感。」
四月注視著眼前的陌生人,繼續侃侃而談:「恰巧的,心理上的『自我滿足』是一種人類思維才有的特質,在社會化的過程中轉變成了一種本能。」
「從我的理解嘛——愛是一種本能,只是其他物種並沒有複雜又縝密的邏輯去定義什麼是『愛』,親鳥反芻餵食雛鳥是愛、忠犬對主人不離不棄是愛、蜈蚣絕食護蛋是愛……」
「我跟你坐在這裡聊著這種話題,何嘗不是一種愛呢?」
「我們的語言就是這麼有趣,如此狹隘又廣泛。」他露出笑容。
luo0513:
「嗯...時間差不多了,我怕待得太久會遇上壞人呢。」
雖然只是推託之詞,不過謝諾芬可不想因為被懷疑誘拐他人的珍視之物而捲入麻煩,縱使他沒有那個意思,但若是再這麼談話下去,他很可能會將自己的一些奇怪觀念教給對方。
「可以呀,我會盡情幫忙挑撥......我是說幫忙你們感情更深厚的。」幫忙說些讓人誤會的話,讓那個人可以更加小心的保護自己珍惜的人事物。明明不是什麼善舉,謝諾芬卻像是做了什麼好事一樣笑臉盈盈,在談話中自己也樂在其中。
Wade_Davies:
「嗯......好吧,」在對方的婉拒後,謝諾芬似乎總算意識到言詞中的涵義,就像被澆熄的火焰似的神情逐漸變回符合他外表的大人般的冷靜,那孩子氣的幼稚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沒關係,我一點都不介意,即使是生活的瑣事也是能找到其中奧妙的,生活不就是如此嗎?」
他放下酒杯,禮貌地起身拉著長板大衣鞠躬致意:
「謝謝妳的邀約,約書亞,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我也同樣期待你的造訪。」
感受到對方消退的熱情與興趣,加西亞也沒有多做反應,他點了點頭,也跟著對方的行動離開座位。
「我也該走了,今晚聊的很盡興,謝諾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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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交流...中人不常跑公開交流,這裡玩得很開心,感謝達森中跟親切的芬恩...!
Aurora_0110:
「不理解......是嗎。」
雖然是疑問句,但並沒有提問的意思,謝諾芬閉起雙眼,細細品味著對方話中的含意、並想像其中的原意。他就像品味法式料理般沉默片刻,再次抬起酒杯時配著酒吞嚥下那口甘美。
「沒關係,不了解也是一種答案。但人的起源都來自於追求真實,我很期待未來你會得到答案,」
雖然他無法完全理解或揣測對方的狀況,不過謝諾芬仍給出了通用詞般的回覆。
「盡情體驗美好的生活,不如從得到眼前想要的事物開始吧?」
「好吧,那走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一點哦!」確實這個地方怪怪的人蠻多的,希望他出去時不會被找麻煩。
雖然沒有被人提出過這樣的幫助,不過會這樣說都是好人吧!而且他也很有趣「拜拜......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呀?」知道名字的話打招呼也比較方便。
Lazurite2021:
「噢,你說的對,愛抽象且神祕,很難用純粹的幾個單詞來解釋它,美好的東西總是這樣......例如泡麵或者洋芋片的原料表。」
達森精研也開發食品,所以他也見過不少加了奇怪東西的試驗品,雖然它們違法,但總是特別美味,只是無一例外的,沒有一個能通過安全檢測。
「或許是因為......追尋的本能?」他玩笑似的重複了對方的話,自感有趣的哼笑著繼續道:
「哼......從醫學的角度上來看,我失去了一點常人該有的東西,所以我和陌生人蒐集一點他們的看法,你知道......面對不熟悉的事物總需要努力探索。」
事實上這只是他諸多答案中的一個,他從這些回答中隨意挑選,有些是真有些是假。
h_0922:
「好巧,我也沒有蒐集人體的習慣。」
謝諾芬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後聽著青年的提議,表情卻逐漸陷入思考,他盯著酒杯好一陣子,就像他沒有思考過似的,裝做什麼也沒發生那樣自然的回應:
「那我想要一項秘密,不過請你一杯這個選項對我而言並不平衡,不符合我的規則,所以如果我輸了,我也給你一項我的秘密。」
謝諾芬是一名賭徒,他遵守規則並樂在其中,但不符投資的賭博就失去了原有的意義,只有兩邊都賭上價值相當的東西,賭博才有失去的快感。
「當然,它會稍微超過飲料的價值,卻也不會太重要。」
project_PSIII:
「是嗎?」謝諾芬刻意在提問後停下,又沉默下來注視著對方一會,而且絲毫沒有掩飾他的目光,很顯然他是故意那麼做的。
但他很快毫無悔意的笑出聲音,隨即接續:
「人總是會推翻自己的,世界需要推翻前人的智慧,也需要冒險發表的勇氣。」
「嗯~大概...是本能吧?不過我不會一口咬定它是必須的本能,應該更像求生的慾望?」
通常他會說不知道,不過這回他裝作思考的模樣,作為對方回應他問題的謝禮。
「愛自己、愛家人、愛好友,人類的群聚習性讓我們會彼此幫助,而愛自己的力量也會化為保護自己排斥周遭的暴力。」
Blooms_:
「看來我們都是曾經被找麻煩的好夥伴。」謝諾芬直盯著停在前方的手掌,沒有表現出畏懼或排斥,但也沒有欣然接受的表情,只是像看著停在身上的蝴蝶似的,那是好奇而不具威脅的純粹凝視。
「我會說我希望與所有人融合在一起...有一種宗教學說認為人死後靈魂會交融在一塊,最後才凝聚成新的生命重新輪迴轉世,」
他不會說那是愛著所有事物,謝諾芬自己也從未理解之所以心靈體容易被取出的原因,所以他誠實地傳達了自己的假說,也僅僅是假說。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但若是那樣,人應該也不用體驗痛苦,那樣的狀態應該就是所謂的極樂吧,我覺得我的靈魂、我的心靈體只是事前反應出了那樣的希望。」
「呵呵,好吧,人人都喜歡秘密。」並無所謂對方對賭注的更改,於他而言,賭博的重點並不是在獲得賭注。
「那,來吧。告訴我,我到底是如同你的猜測、是被本能驅使的人,還是早已失去本能的人呢?請好好想清楚哦?」紅與金的雙眼,直視對方的眼睛,再次向他確認賭博的內容。
Aubrianne_xxx:
「謝謝——謝謝——!」謝諾芬模仿著電視上表演的魔術師,捧著杯子自滿的接受誇獎和鼓勵,誇張的表演結束後,他和調酒師要了兩盤蜂蜜檸檬片,一盤交到面前青年的桌上。
「難以理解就用自己的方式理解即可,畢竟凡事沒有明確的對錯,不需要太執著,追求快樂才是最原始的衝動。」
「就像不喜歡櫻桃,你還能選擇檸檬一樣?」
Project_Playing:
「我們總是無法萬事兼顧,有時為了活下去就是只能做出矛盾的選擇,」謝諾芬撇了眼對方的桌面,發覺眼前的人並沒有點酒水,於是他抬起手來,和酒保叫了杯鳳梨可樂達送上對方的桌上。
「噢......你聽起來是個知識豐沛的學者?」他刻意用了學者一詞半調侃半誇讚的稱呼。當對方談論起許多面象的愛,謝諾芬緩緩閉起雙眼,像品味著醃漬水果一般的咀嚼言語的奧妙,直到對方指出談話本身或許也是愛的一種,他才睜開雙眼如獲至寶似的望向對方。
「太棒了,真的。愛有許多型態......雖然無法具體的形容,但你說的對,不論是動物原始的照顧還是人意圖去解釋它的行為,我想人類始終有定義它的權力,」
他伸出手,張開手掌示意。
「我是謝諾芬 ‧ 達森,或者你可以親暱地喊我的小名芬恩。」
Wade_Davies:
「嗯哼,有緣再見,約書亞。」
謝諾芬有禮的揮手致意,直到對方走遠一些,他喚來站在遠處的保鑣,指示讓他們注意對方是否安全離開且不受其他客人的騷擾後,才轉而坐到稍顯安靜的沙發座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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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這裡也感謝交流 ! 與約書亞的談話也很有趣 ! 我才要謝謝您和約書亞包容這個無聊人士 ! 愛沒有像是生理需求依樣不可或缺,但也是生命的佐料
,我覺得這樣的論點真的很引起人共鳴 !
再次感謝交流!
luo0513:
「別擔心,我是個膽小鬼呢。」膽小到從來不敢一個人來酒吧。不過這的確是為了安全,謝諾芬並不認為他的決定是錯誤的,反倒是有點擔心起對方的安危。
「噢,對......我是謝諾芬,你可以親暱的直接喊我的小名芬恩。」他像往常一樣連同自己的小名一起報上,實際上他只允許在閒聊或搭訕時認識的朋友那樣稱呼他,這也是為了與商業形象做區隔。
「希望我也能得到你的名字。」
h_0922:
「秘密是好東西呢~我猜是被本能驅使的人。」他知道這個題目或許決不像表面那麼簡單,說到底題目本身的性質就不是非黑即白的。謝諾芬仍豪不動搖的凝視青年的雙眼。堅持立場在博奕中也很重要,除非——
「......嗯哼,我已經準備好了我的答案。」除非面對設下陷阱的博弈。在那樣的景況面前,堅持和技巧都沒有任何作用,那也是他平時最常使用的手法。
「未來⋯⋯嗎?是、或許總有一天會知道。」
也可能沒有那一天。
興許是出於警戒、儘管眼前的人看起來親切有禮,鴞仍沒有將所想到的全盤托出,卻也沒有對其說謊,只是簡約的回應著。
他搖了搖手裡的酒杯,使剩餘一半的藍色液體輕晃均勻,隨後看向對方。
「那麼、您呢?」
在聽見「想要的事物」時,青年的眼神中竟有那麼一剎那露出了些微的迷茫,但那抹神情也很快的就消失無蹤。
「您有什麼想要的事物嗎?」
也許是出於一絲好奇、又或者是認為他的答案不值得一提,他反問道。
「這樣啊,萬物歸一嗎。那也是一種挺不錯的想法。」
在收回手後他又恢復了先前以手語代替言說,許久之前他也曾想到那裡去過,但他怕死,所以那想法最終沒有成為他信奉的生存方式。
「……當人融合在一塊後,心靈體還會有所差異嗎。還是會融合成一塊統一的原呢,或該說『玉石』?那類宗教似乎特別喜愛那種礦石。」
雖說他不信教,但多多少少因為一些個人因素碰過那些。藉由那些淺薄的知識,他也提出了自己的假設。
「那麼公佈答案......」
「是正解哦。」
說完,樂呵呵拍了下手,像是在恭賀勝者一般。
「既然你贏了,那麼...你想知道關於哪方面的秘密?我的秘密可多了。」撐著頰,頗為愉快的看著這場賭博的贏家。
Aurora_0110:
「......。」
當青年對自己提問時,謝諾芬的笑容凝結起來,一動不動的直勾勾的凝視對方。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當然也沒有不悅,只是就那麼過了一會。
「......我想要一切」他本友善純粹的臉上覆上一層滿帶慾望的惡意,凝結起的表情因為談話稍微抽動的嘴角顯得像是剝落似的僵硬,彷彿他層層堆疊的好奇與幼稚僅僅只是隱藏毒藥的包裝紙,即便那很快被另一層掩飾給抹去。
「一場戀情、一份禮物、一條生命,我想要一切,我想要一切人類欲望所追求的快樂,就只是那麼單純的東西。」
Blooms_:
「嗯......我想或許是一塊原石?不過等到那個時候,也沒有人可以抽出心靈體了,所以我想、等到那時候,也沒人會在乎這樣的事情。」
說到這裡,謝諾芬像察覺到什麼矛盾似的頓了頓,嘴裡的聲音欲言又止的沒組成言語拋出。
「但那樣或許會有點寂寞。」他最終只是神情釋然、卻又同時惋惜的輕聲。
「所以要趁著活著的時候多玩樂,我想那雖然意味著解脫,也意味著一切終將回歸為無,不能再和你這樣的人聊天我會很傷心的。」
h_0922:
「太棒了!嘿......我就和哥哥說過我有賭博的天分!」他純真的雙手交合,在椅子上幼稚的晃了晃,接著就像孩子們談論秘密一樣將高腳椅往前拉一些,壓低身子輕聲詢問:
「你曾經奪走過生命嗎?」他沒問的太直白,只是給了有很多迴避空間的提問。畢竟這份問題大約是一杯飲料的價格,謝諾芬並不想太刁難對方,這也是他微不足道的小小堅持。
「生命嗎?當然......」沒有多做思考,便回覆了肯定的答案
「一隻渺小的蟲子到一個人,都能算是生命吧?」有些不理解這個問題的目地。
「真是意外會問這個問題呢?」
「很高興認識你,芬恩。」對他來說,小名是一種當事人也會喜歡的暱稱,比起尊敬的喊名字,他會選擇使用暱稱。
「我叫作四月,學者之類的稱呼還是太誇張了,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很有想法的人?」他謝過了那杯鳳梨可樂達,並且不打算多提自己的本業與專科學習內容。
「芬恩你對愛的含義跟由來感覺很有興趣?我很好奇你曾經因為什麼原因而去思考這個問題?」
膽小鬼都會這樣到處搭訕人嗎......?還是說代表自己平常沒表情的臉其實看起來也不可怕?
「嗨,芬恩。我叫洛,也可以叫我阿洛。」謝諾芬......總覺得好像有在哪裡聽過?
「⋯⋯⋯⋯」
在對方凝視自己時、他沒像之前那般將視線移開,而是直直地望著那人、沉默的聆聽著直到最後一個音節落下。
對於曾長年身為他人慾望槍使的鴞來說,自然不會漏看那份充滿慾望的惡意,但他的表情依然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好像——這些回答不比對方先前的簡單問題來得讓他驚訝。
倒不如說聽見這樣的回答對於他來說似乎才是正常的。
「是、很單純⋯⋯」
他瞇起眼輕聲說道,像僅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
「如果、以回報您這杯酒為由可以達成您一個願望的話⋯⋯」
「您會想要什麼?」
大概是出於好奇、或者心血來潮、也可能是一直以來的職業習慣,青年神情平淡的問著,看不出來有何打算。
前頭短暫的停頓讓椏感受到了異樣,顯然是他的演技點數不夠,或是對方是個高手。對方接續的回答讓他輕笑,不可否認的推翻才會給世界帶來進步,看來自己方才的回答草率了。
聽到排斥周遭暴力時,椏嘴角的笑容消失。「只靠愛自己真的有辦法排斥暴力?如果有愛的話就不會有暴力了吧?」
「也許吧...」對於這樣的回答無可否認,僅能輕輕吐出模擬兩可的回答「或許哪天,就能夠理解」接下檸檬片。
「像今天做出選擇般,做出選擇」既像是回答對方,又像是在對著誰說。
h_0922:
「當然,端看你對生命一詞的理解,你可以認為蟲子是生命,不過實際上就算踩上了你也不會去注意對吧?」
他的指頭像模仿著對方的舉動在桌上輕輕敲了敲,又像是揣摩著小蟲子行走的姿態沿著桌緣勾勒。
「那麼,那樣的事物,對你而言真的能夠稱呼為生命嗎?」
他打著某種算盤似的,用爬行的指頭撈起桌上的酒杯,抬起玻璃古典杯掩住了自己的半邊臉,從杯子的一側探出頭。
「雖然就生物學上來說,它的確可以被定義為生命,不過至少我不會那麼定義它,只是若那是你的答案,那我也會接受它。」
Project_Playing:
「嗯......老實說只是一些常人都會有的、微不足道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可以說給你聽,四月。」他也刻意在言詞中呼喚對方的名字,以表自己的友好和善意,以陌生人來說,他與人的距離表現得稍近了些。
「當我認為重視的人開始離開時,我會思考他是否失去愛或者生病了,但有時好像是他們改變了......為了要修補、我是說......你知道,東西壞了總是要修好,」
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其中大多是真話,不過也多少混有一點謊言,但他確實認為『修補』好關係在人際交往中十分重要。
「所以我在想,倘若我能定義愛,我是否就能製造愛,能製造愛就能填補許多東西。」
luo0513:
「嗯哼~阿洛,請多指教。」自顧自的身手,假裝自己握到了對方的手掌,就那麼在空氣中上下晃了晃。
「你要是想找我就打電話來酒吧,說要找謝諾芬就可以了,雖然我不一定在,但肯定會給你回電,如果有什麼煩惱想聊聊天也行。」
他隨興的抽了一張酒吧的名片交給對方,並給了個可以隨時連絡的管道。
「有緣再見?」
Aurora_0110:
「我什麼都不要。」看似玩笑似的,謝諾芬不加思索地拋出答案,在有趣的哼笑出聲後,他才正經的給予解釋:
「我什麼都不要,但我也什麼都想要。他人拱手給我的東西,對我來說絲毫沒有價值,侵占、掠奪、佔有,那些才是驅使慾望的原動力。」
在說這些話時他的神情輕鬆,沒有那番陰沉的黑暗,反而像孩子在向母親介紹手裡的小昆蟲一樣自然平淡。
「這就是愛。」
project_PSIII:
「嗯~當然是不行的,不過愛自己更多,可以有效的避免被過度索求,極端的利己......那在某些時候即便被人唾棄,卻也是保護自己最佳的方式,」
就和對方所說的一樣,凡事沒有絕對,抵禦外界也不過就是一種輕薄的護甲,會讓身體變得沉重、但可以防禦一部分的傷害,只是它也並不是那麼萬能。
「我認為有時候愛也會成為暴力,所以愛與暴力是同時存在的,而深愛自己的人更能了解自己的所求,了解自己是否該停下腳步。」
「只是大多數人都愛他人更多一些。」
Aubrianne_xxx:
「嗯......這已經是一種選擇了,踏出了一步是了不起的事,能做到一次就能做到好多次。」他盯著對方接過檸檬片的手,像是看著好朋友完成事情或領獎一樣開心的雙手輕輕鼓掌。
「了不起、了不起~」雖然他不是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不過對於男人的認同,謝諾芬仍感到十分滿足。
他想起了一句經典的電影台詞:所以愛會消失對不對。這句話很有趣,消失的並不是愛,而是個體對另一個個體的關心與重視,芬恩感覺陷入了類似的思維之中,是與相愛之人分離,還是時間的流逝造成了不可逆的失去呢?
「你當然可以定義愛,如同之前所說的,愛自己是一種本能,而我們將這份心情定義為愛。」
講起來挺繞的,四月喝了點眼前的雞尾酒,試著換個說法:「我覺得芬恩本身也許就是個充滿愛的人了?興許有些人不認同這種愛,但那也是我們所說的個體差異。」
四月點了點酒杯的杯緣,笑著開口:「就像是,我什麼都沒表示,但你替桌子前面有些空蕩的我點了一杯酒,就我而言這就是傳遞了愛,而我也確實收到了。」
「相對的,如果有人對你釋出的愛無法理解或視而不見,也只是你們的定義不同,愛並沒有消失。」
「所以,不論你想要填補、或者修補些什麼,我都希望你量力而為,忙到後來一場空以後,有些人甚至會忘了要愛自己呢。」
芬恩看起來年紀也挺輕的,他暫且當做這個提問由來可能源自於感情問題。
「嗯,有緣再見!有機會再一起聊天。回去小心點,拜拜!」收下了酒吧的名片,依然坐在吧台,笑著和對方揮手告別。
算了,如果想不起來的話應該也不是太重要的名字吧。
「當然,於我而言自然是。假如今天換成卡普勒斯,我也會同樣定義它為生命。」
「不理解、不在意的東西,不代表他們不算生命。嘛,這僅僅是我個人的看法。」會有這般看法,只不過是也想將自己定義為生命。
在那些人眼裡,他也許就如同不易被注意的螻蟻般。
盯著冰塊的金色眸子,泛著冰冷的光。
「那麼於你而言怎樣才能定義為生命?」掩去險些露出的情緒,轉而問道。
「說的也是,不過這樣的話,在卡普勒斯體內取出的那些奇形怪狀心靈體或許也是某種極樂的象徵?」
那是他曾經想過的,雖說卡普勒斯的成因不明,但會襲擊人類,又只與「心靈」產生共鳴——而且還真的能結出其他型態的心靈體。那或許,卡普勒斯也算是某種人類靈魂的集合體吧。
「我認同你的說法,失去有趣的聊天對象很可惜。」
一開始的敬稱已經因聊天過程的愉快而被省略,他甚至是把沙士拿了起來,然後毫無避諱的喝了下去。雖然那過程還是只露出他的半張臉而已。
「或許哪天有機會可以好好的『聊聊』,用其他的方式。」
當然,他只的是跟現在這些手語對談不同的方式。雖然他覺得那天或許還很遙遠,畢竟能讓他脫下頭盔的條件尚未出現。
Project_Playing:
「......我也不知道。」
謝諾芬安靜的聆聽著對方的話語,難得的,他不自覺的露出了迷惘的神色。謝諾芬先天的失去了某些感受情感的功能,醫學上他雖明白自身的異常,卻無法積極的做出改變——說到底,他本身根本不認為自己病了,或許這就是病本身。
「這就是愛嗎?如果這是愛,那愛還有什麼珍貴的?我可以給這間酒吧的所有人點上一杯......」他鑽牛角尖的詢問,似乎也沒有想從中得到解釋、從他的表情亦能看出他並不期望這之中有解答。
「你說的對,但我不太能了解量力而為的門檻在哪裡,我只是想要、所以就去做,」
「我想要得到、所以就去拿到,我想要破壞,所以就去製造契機,但我認為我是愛自己的,我想我沒有迷失?」這是問句,他也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無法肯定。
luo0513:
「掰掰~下次見。」
謝諾芬揮了揮手,假裝離開現場,實際上只是走進了包廂。他不忘囑咐保全讓他們多留意方才見面的青年,讓不懷好意的客人別接近對方,他想這可能是他做過最善良的事。
謝諾芬還不想那麼快就結束夜晚,只是他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允許再喝更多酒,不過他很期待下一次的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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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感謝交流 ! 阿洛意外的是一個非常和善而且單純的人 ! 感覺有點和外表第一印象不相符的反差感也好可愛 ! 無意見提起竹馬的反應也能感受出他真的很珍惜身旁的家人!
再次感謝友善的阿洛和洛中~
h_0922:
「你是個博愛的人呢,我不討厭你的說法。」可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不過他有一部分認同對方的想法。卡普勒斯是崇高的生命體,對謝諾芬而言,它是莫測而偉大的神之造物,它掠奪一切、製造混亂和瘋狂的故事,他迷戀卡普勒斯遠勝於人類。
「我認為我是生命。」他沒有繼續說下去,這句話就那麼在這裡停頓。沒有其他的東西,謝諾芬認為自己愛著周圍的一切,但價值一致的極端平等讓所有事物同時是隨時可以扔掉的東西。
「哈哈哈,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呢。」他自認為跟博愛扯不上關係,不是不喜歡,只是也許失去這樣的資格罷了。
不過其實這樣或許也不錯吧。
「是呢。」所羅門對於這個答案沒有多加回應。
這位青年的話,總是包含了各種未知的可能性,無法確定其真正含義。
Blooms_:
「噢,極樂的象徵這個形容很有趣,它們會獵捕心靈......渴求心靈,或許那是在追情愛的表現。」
謝諾芬的說法很浪漫,但他始終相信卡普勒斯是更加崇高、偉大的存在,他極端的認為它們會將人引領至極樂,而作為它們忠誠的信徒,謝諾芬總是竭盡所能的供奉契機。
「我很期待......也許我該和你交換名字,」
他不確定跟對方握手是不是好事,所以謝諾芬只是伸出手假裝握了握空氣,不過他仍然感到有趣且滿足的露出笑容自我介紹:
「謝諾芬 · 達森,你可以親暱的叫我的小名芬恩。」
h_0922:
「認為萬物皆為生命,我覺得那就是博愛呀,不論你是抱持著哪種心情,暴力、殺戮、慈愛、憐憫、同情,平等的情感總是博愛的一種。」
他對博愛的認知很寬容,或許因為他也那麼解釋自己的行為,謝諾芬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妥,反而覺得這是一種崇高而偉大的表現。
「是啊,」他想了想,晃著手中的酒杯凝視切割玻璃所反射的光芒,接著繼續道:
「不過你也可以是。」沒有用肯定句,只是用了模稜良可的說法。
這浮華的裝扮——謝諾芬,只要是管理局的人都知道,完全是頭號麻煩人物。
對於蟒原來說麻煩的點在於,即使知道對方的事蹟,他還是把對方當成一般市民,需要保護的那種,因此他並不會評價那些他知道的事情。
「……不算是本能。」蟒原放下握在手中盛著酒液的玻璃杯,敲擊木製桌面發出了清脆叩響:「而是一種選擇,開智的生物能擁有的選擇。」
「愛不是一個行為或者一個公式,是一種很複雜又很簡單的感情,被體貼、被問候、甚至被感謝時,心中感受到的快樂也會被部分人稱作愛。」此時四月才稍微察知對方有些異樣,觀念與觀感和普通的年輕人不太一樣,那種遲疑跟迷惑彷彿缺失了些什麼。
「芬恩,你想要……給予他人愛,是嗎?」整合了先前的對話內容,他推測出結論:「你提到了修補,或許你想要用愛來換回什麼?還是……你覺得自己不明白愛的本質,而讓你失去了什麼?」
「如果冒犯到的話很抱歉,我只是想,如果我稍微了解一下你的想法,或許能夠幫上一些忙?雖然我只有點嘴上功夫,但……你好像很困惑的樣子。」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呢...」有些感慨的笑著,許多事物仍混沌一片,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什麼是什麼。
「也可以是嗎...」
「如果真的是的話,那再好不過了。」有些半開玩笑的回應,話語中彷彿自己不是條生命似的。
「……孜然,這樣稱呼就行。」
在握手後他掙扎了下,但在抽手後他還是親口道出現在使用的代稱。但老實說那代稱他也用一陣子了,至少在黑市幹活的時候他就用過。
「還請多多指教,達森先生。」
不過對於親暱的暱稱這點他倒是保持了些距離,而在說這句話時他也又一次回到手語代替言說的老路。
「我想起來在哪裡看過你了,或許之後能稍微照應一下。我是特警,但我並不是非常按照上頭意願走的那種。」
暴露這點身分對他來說還是小意思,反正對方有興趣去查也查不明他的身分。而後頭那點,或許是基於談話上的投機,他才主動釋出了善意。若警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能算善意的話。
python_aka:
「噢......很有趣的說法,那聽起來你好像認為、那是智慧的延伸物?」謝諾芬並沒有對眼前這位高挑且看似嚴肅的男人有一般人該有的距離,他反而把椅子拉近了一些,對於男人的說法感到很有興趣。
「那麼你有嗎?愛著的東西、需要守護的......或者想要破壞的東西。」他完全沒有給對方制止的空間,立刻便追問下去,看著對方放下酒杯輕敲出的聲響,謝諾芬也模仿著拿起桌面的古典杯輕敲擊桌面。
Project_Playing:
「?......是...嗎?」謝諾芬露出了課堂上不懂數學題的孩子般的疑惑神情,不僅對於愛的解析感到難以理解,更是無法在自己的內心得到肯定的答案。
「啊、但是、但是沒錯!我想要給予愛,」好不容易感受到他能有所共鳴的詞彙,他趕緊同意,然後分享炫耀似的開始滔滔不絕,那抹困惑看似已經消逝,卻隱隱藏在他略顯閃爍的雙眼中。
「我想...修補很多東西,比如和家人間的、或者社會之間的和諧,我知道只有交換心靈可以讓他們理解我,」
看上去他也無法太具體的描述,只是不斷的交握著手指,有些扭捏的小聲呢喃。
「別擔心,你不會冒犯到我的,只是也許給我吃藥或者上課都沒什麼用,我只希望這不會浪費你的時間。」
h_0922:
「當然,我是謝諾芬·達森,你可以親暱的喊我芬恩,如果你願意那麼做,我就會當作『也可以』~」
無理取鬧的提出了玩笑般的要求,言語中卻沒有任何一點戲謔的意思,他是非常認真的。
「噢,也別忘了給我你的名字,因為生物都有名字,我可不會用人類稱呼你是吧?你可以給我一個親暱的小名,像芬恩一樣。」
雖然是初次見面的人,但謝諾芬並不覺得有任何隔閡,即便有不少人會感到不適,他也無從察覺。
「⋯⋯⋯⋯」
本就是隨性提出問題的鴞面對這樣的回答也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只是沉默的聽著解釋,神情平靜的仿佛對方僅是在說一些類似「等等要吃點什麼」的話題。
「雖然我同樣無法理解,但那確實也能是一種渴求的事物。」
他沒有讚同、卻也沒有像常人一般反駁怒斥這樣的言論。
「那依照您的說法、您也是個充滿愛的人?」
「似乎也是積極的追求者。」
青年微微偏了偏頭,簡單的對那些他自身無法理解的話提出個結論,而後將杯中有些甜膩的酒水飲盡。
Blooms_:
「你好,孜然。嗯~你可以親暱的喊我芬恩的。」
謝諾芬像小孩子鬧脾氣一樣踩了踩地板,但也很快收斂起來,對於對方用姓氏稱呼他倒也沒感到多不舒服。
「不過,還是用謝諾芬比較好,你知道......那個名字有點太"醒目"了,被叫做和電子產品品牌一樣的名字我也有點尷尬。」他沒對姓氏有多執著,對謝諾芬而言那只是一種標記,身為家族的一員他可以說是毫無榮譽可言。
「能被你記住是我的榮幸,孜然......雖然我平常不和特警打交道,」
他叫來一份餐後甜點,用金屬湯匙挖開純白的奶酪,含著湯匙轉了轉眼睛故意做出思考模樣,噗哧的笑出聲才接續:
「不過你是特別的,打來這間酒吧可以找到我。」才怪,他對每位願意與自己交易的特警都這樣說。
Aurora_0110:
追求者這個稱呼讓他感到有趣的挑了下眉,隨後敲了敲酒杯邊緣操著輕浮語氣同意。
「你說得沒錯,我很博愛,也很願意散播我的愛,我希望所有人都能感受熱烈的愛,」
「世間萬物都是我的戀人,我喜歡所有東西,而且想要自己拿到手,」
說到一半,他停了下來將身體轉向對方,歪著頭提問:
「你真的、就沒有想要的東西嗎?微不足道的......那潛藏在心中的,」他稍微起身,緩緩拉近彼此的距離,停在對方的面前放輕聲音低語:
「慾望。」
這個答案令他滿意嗎?至少他把位子挪近了些,而蟒原沒有對此感到有何不妥,或許是歸功於謝諾芬那緊迫但並不讓人感到不悅,拿捏適宜的談吐節奏。
但他還是對於聽到破壞這個詞時下眼瞼小小的抽動了下,但,理性上他告訴自己——也真不覺得這是個失禮的問題,至少現在他是這麼認為的。
而既然對方都拉近距離了,他想,談得多點也無訪。
「……也並不是值得隱瞞的事情,我隸屬於管理局,守護市民是份光榮。」他敲了敲左腰側上被皮套固定的漆黑刀柄,即使脫去那件配給予教育者的白色大衣,來到這種場所他也不會輕易卸下武器,隨時都要做好應付突發情況的準備。
對於坐在身側的男人投過來的問句,羅亞爾緩緩地看往對方的方向,他偏著頭眨了眨眼,確定對方的確是向著自己提問。
「Hmmm…愛嗎……這是一個簡單又複雜的問題呢……」他垂眼思考著,輕輕晃起手中的酒杯。
「無論認為是本能或是特質,都會有不同人的支持。就像是一種藝術,每一個人的解讀都不同。」裏頭的冰球滾動輕碰著杯壁,發出了些許清脆的聲響。
「如果要我簡單回答的話,個人認為——愛是一種催化劑,而它可以催化任何事情。」
男人那雙不同顏色的視線重新落在鄰座的人身上,臉上帶著一抹溫潤的淡笑,像個慈藹的父親。
「是的,任何事。」
「更愛他人…」青年細細品味,彷彿這句詞彙艱澀難懂,或許愛這個話題本身就複雜的難以真正理解。
「很有趣的論點,我是第一次聽到他人這麼說。」椏將剩餘的酒水一飲而盡,微澀的口感在口中散開,讓人清醒也讓人沉醉。「我也是愛他人比較多的那個?從剛剛的論點推斷的話。」
「那大哲學家是愛自己還是愛他人比較多呢?」
「我不擅長用暱稱稱呼人,不過謝諾芬確實比較好。」
他懂對方的意思,於是也對那稱呼改口,或該說改手。
「互利共生總是好事,畢竟特警雖然受雇於管理局,但那也只是工作而已。」
雖說以他的身分來說這些有些不好,但他還是頗為誠實的將自己的想法給表達了出來。
「……而且是份短期工作。」
在那句話伴隨頭盔喇叭傳出後他便起了身,看上去像是要離開了。
「如果下次能再遇上的話可以再多聊一些,或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也能在那時告訴我。我就先回去了。」
他不會說自己現在站起身來要離開是因為遠在他方的戀人透過通訊在叫他回去,畢竟那也無法從表象上看出來。只是這次難得的放鬆能遇上這樣的聊天對象也挺不錯的……或許他下次真的會再來吧。
/中:謝謝交流!芬恩中的芬恩跟之前的角色們一樣都是很有個人魅力的人,聊天起來很開心
python_aka:
謝諾芬聽見對方是管理局的人,絲毫沒有芥蒂,看起來反而更高興了些。他就像個炫耀玩具的小孩那樣,語氣高昂的滔滔不絕起來:
「噢,原來你是管理局的人,我知道~守護市民事件重要的事.....畢竟危險不知道會由哪邊從天而降!碰!哈哈......」
他不會自己動手做危害人命的事情,但利用關係挑撥輿論、讓一般民眾成為擁護者抗議遊行、阻礙疏散、造成管理局人員綁手綁腳的困難諸此類的騷擾倒做過不少,謝諾芬的目的始終只有一個——讓卡普勒斯活動的時間和掠奪的心靈越多越好。
「不過,即使你那麼做......市民可不一定那麼想,你的戰鬥對他們而言說不定只是打擾生活的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拖著臉頰,絲毫沒有歉意的稍微瞇起雙眼,滿懷惡意。
「那真的有意義嗎?」
xxxo3o:
「藝術?啊......你的說法很有趣,我知道,就像是一張抽象畫,每個人會說他看見不同東西,這個說法很好理解,我喜歡。」
他想到醫生會拿出來的那種白色紙卡,上頭會有剪影圖案,據說那可以透過每個人看見的東西去窺探他人的心靈。
男人雙眼中的溫和慈愛讓謝諾芬顫抖了下肩膀發楞,他像突然間遇上危險而停止動作的生物一樣就那麼停下片刻,直到他心不在焉的輕摀住左胸。
「對,它可以催化任何事情,它會讓一切變得無法控制,」謝諾芬呢喃低語著認同男人的說法,迷惘的神情帶了些焦躁不安。
「而人們都討厭無法控制的東西。」
project_PSIII:
「嗯......我想你是的,我猜的。」
謝諾芬並沒有肯定,只是誠實的表明自己不過就是猜測罷了,正如他們所談論,愛是複雜而變化莫測的。
「我想我是愛自己更多一點~不過我樂於分享,所以你也可以說我同時愛著其他人,比重問題而已,」
他半開玩笑的回應,雖然聽起來很像是敷衍之詞,但謝諾芬並沒有說謊,縱使他是個無法控制謊言的人,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他似乎沒有打算這麼做。
「應該吧。」同樣的,他也不肯定,雖然他沒有說謊的意圖,但誰知道他的真心是否會欺騙自己。
Blooms_:
「謝謝~如果你改變心意了也可以隨時叫回芬恩。」
對名字的稱呼他滿意的點點頭,雖然這話聽起來像是調戲,但他是認真的,畢竟真的有人會因為叫久了而不好意思換稱呼。
「你說的對,畢竟是高風險工作,」他不知道對方的短期工是什麼意思,便用自己的理解認同道。隨後他被那突然的喇叭聲給嚇了一跳,顫了下身子,視線隨著男人起身的動作而往上。
「當然,如果你覺得我分享的愛讓你很困擾,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轄區,如果我衣時興起我會收斂的。」他經常讓特警的工作遇上種種困難,特別是應對卡普勒斯的時候,對他而言那就是他散播信仰的方式,他雖有自覺,卻不打算停止。
開心的向人揮揮手告別,他打算留在酒吧裡再坐一陣子,品味兩人對話所得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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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oms_:
中/這裡也感謝交流! 孜然的動作結合機械的描述真的好有科技和臨場感 ! 也很喜歡他對於謝諾芬的某些話會有所反應的露出笑容 ! 也謝謝您覺得他有魅力 ! 再次感謝您!
| 諾曼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聽見對方認同的回應,男人也予以和善的微笑作為回覆。
看著青年的口中呢喃著些東西,他從細微的反應察覺或許是觸動到了對方的內心,青年被自己的回答陷入了某種情緒當中。
那雙看著人的異色瞳微微瞇起,自鼻腔發出如輕嘆的哼聲。
「Hmmm……沒有人能夠控制一切,孩子(SON)。」男人輕柔地將自己厚實的手掌覆上青年的手臂,隔著衣袖像是在安撫般地揉按著。
他的聲音降低了一些,像是在說著悄悄話。「就連全知全能的神也不能。」
夜幕微染腥紅的眼眸睜圓了一瞬,蟒原因這問題而沉默半响,指尖下意識地敲了敲杯緣,這是一個看似冒犯,但很值得反覆咀嚼的問題。
給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法,就像在面對一個光滑無死角的球體一樣,他無從下手,從未找到答案。
蟒原也和所有人一樣,當被質疑未能拯救所有、能夠不那麼慘烈,只要還頂著責任,這些聲音就未曾離開。
他眼神游移了一會,對這個問題遲疑了,但當他再次看向謝諾芬時,剎時,那問題頓時冒出一絲裂痕。
「……我該感謝你,因為我想,這跟你的第一個問題一樣。」
他的薄唇再次開口吐出言語時,似乎勾起了一絲稍縱即逝的揚起:「這是我的那份選擇,所以即使被質疑被稱為無意義,甚至我自己都產生懷疑,也是我應當接受的。」
他真心感謝這個危險的男人,給予他的思緒一個破口。
「——你呢?你有質疑過自己的選擇嗎?」
「要說是完全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吧。」
畢竟這樣的他也仍然是一名人類。
看著對方緩緩拉近的距離、以及那輕輕落在耳邊的低語。他沒有絲毫要後退的意思,也不似先前那般閃露著些許迷惘,而是直直地、回望著對方的雙眼。
「雖然並不是完全沒有任何想要的,但對於我來說——」
「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略低沉的聲音依舊是那樣的平穩、毫無波瀾,剎那間他想起了過往為求生存而不顧一切的自己,但即便是那樣的願望、對於現在的鴞來說似乎也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或是、您認為我應該要有什麼慾望?」
他微微瞇起眼、以輕聲回應,看上去並不像是被激怒的反問,更像是單純疑問。
一如他方才所提出的那些問題。
xxxo3o:
「我不那麼認為,」
提起神的話題,謝諾芬本來那閃爍躊躇的眼神變得混濁而具有敵意,好像在談話之中,男人所表現的友善、還有那像極了家人般的態度讓他感到了異常的難受。
「神是為了拯救世人、引導人前往極樂而存在的,全知全能的神意味著祂們理解人的未來,我們只是依循著已經決定好的道路擲骰子罷了。」
他停頓了下,注意到自己的手正在顫抖,
「我不會讓你一定要接受我的想法,但我是這樣想的,」
「也許我不能全盤控制,但若我能理解,我就能依定程度的操作它,就像操作輿論、操作人心、炒作新聞、設下陷阱一樣,」即使手機因為觀測到人工心臟的異常而不斷發出震動提醒,謝諾芬仍然拿起杯子將酒給飲盡。
「人心縱使不一樣,卻能夠用數據來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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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謝謝,我從來沒被管理局的人像這樣感謝。」
他毫不猶豫、而且毫無悔意的接受感謝,而且露出了非常高興的笑容,對於男人那淡薄而即逝的笑容,謝諾芬只感受到喜悅,他並不會因為自己的提問沒有得逞而感到失望。
「嗯哼~我一直都在質疑自己,」像是講述著童話故事一樣,他輕鬆且不帶有任何負面情感的繼續解說道:
「我質疑自己的生命、質疑我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只是徒勞無功、質疑我的內心是否在欺騙自己,」
「但沒關係,那些都沒有意義,質疑只有在我的困惑得到解答時才可以緩解,那一天如果會到來,我不會後悔,至少我得到答案了。」
Aurora_0110:
「老實說,我不知道。」他很誠實的坦言,理所當然般,謝諾芬不會知道一個正常的人應該需要什麼,
「也許是想要保護、也許是想要有更多時間陪伴,這些是我在書上得到的,親情、保護慾、成就感、占有欲,那是人們生活的原動力,」
而謝諾芬認為這些特質和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同,他自然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一點也不反對你認為是可有可無的事物,那也是一種想要,畢竟我們都從想要微不足道的東西開始,雖然一個或許沒什麼價值......」
「但是,當這些可有可無不再存在,也許就會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青年的反應變得有些激動,那股以氣勢築起來的防禦壁壘變得明顯起來。但男人卻也沒有因此就將自己的手收回,就只是那麼看著對方激昂地說著自己的理念與想法。
他感受到青年散發的情感,呼吸的節奏隨著語調逐漸加快,好似一股對著自身信仰的執念感。
看著對方的眼神彷彿像隻看著有趣事物的貓科動物般漸漸地瞠起,直到青年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才意識到話題到達了一個段落。
「呵嗯、」男人忍不住發出笑聲,他以另一手掩著自己的嘴角,用低沉的嗓音哼笑了起來。
「——抱歉,這並不是在取笑。」男人停下了笑聲,笑意繼續留在他的嘴角上,他毫不保留地展示著自己的讚嘆:「我反而覺得這是一個很棒的想法。或許我對於『神』的見解與你的不盡相同,但,這真的很棒。」
| 諾曼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男人用方才掩笑的那手撐起自己的下顎,有些歪著頭地看向青年,他眨了眨眼。「在我看來,無關本能或是特質,這——」他移動了原先覆在手臂上的那隻手,往對方的胸口輕輕地點了點,像是在輕敲著門。「就是『愛』了。」
從未喊過別人暱稱,對於謝諾芬的要求有些猶豫,倒不是因為不適,純粹是對於未曾嘗試過的事物而感到些許遲疑。
「好吧,芬恩。」在一陣思索後,還是照著喊了。
「我的名字是所羅門。不過從未有過暱稱,如果你願意,可以隨意喊。」
「倒不至於浪費時間啦,我們就是在閒聊不是嗎?」四月覺得對方倒像個有點無助的孩子,他自然很願意教導跟解釋一些對方想理解的東西,儘管那真的太抽象了。
「很多時候會發生你所想的那種事情,與父母關係不好、跟朋友吵架、甚至跟戀人分手等等,人處於徬徨的時候都會想要尋求一些答案,更何況是與感情有關的事項。」
「用這杯酒的話題來延伸好了,芬恩你提過愛是否如此廉價,你甚至能給這間酒吧每個人點上一杯,但愛的珍貴之處正是在於不能被物質與貨幣衡量,這確實跟生物本能是矛盾的,人本身就很矛盾嘛。」
「高級甜品店的甜點跟喜歡的人手做的甜點,為什麼感性的人會偏好選擇後者也是這樣,對方渴望的並不是多麼高級的待遇,而是一份心意。這杯酒的重點並不是價格,而是你對我的一份體貼。」
「其實,你應該是充滿愛的,只是你不確定那是否能被定義為愛……就像是,想要修補與他人的感情,想要把愛給予他人,這個念頭本身就是愛了。」
「不用急著理解它,去感受它。」
「看來大哲學家對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呢。」椏可沒忘剛開始兩人的對談,藉機揶揄回敬,男人的好勝心就是如此幼稚。
青年手中的玻璃杯已經見底,剩下少許未溶冰塊隨著搖晃打轉。「我差不多得走了,診所裡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呢。」
「大哲學家要繼續在酒吧裡尋找愛的答案嗎?」椏從皮包裡掏出酒水錢的同時抽出了一張名片遞給對方。「我叫椏,『幸福白鴿』私人診所的醫生,很高興認識你。」
xxxo3o:
「......這對我來說,」他看著男人指在胸前的指間,謝諾芬知道,在對方不知道的、那層層遮掩的衣物下,跳動的並不是溫熱的心臟;而是冰冷運作的機械。
「這對我來說太難了,我不理解這種愛。」
雖然他很迷惘,但謝諾芬沒有躊躇太久,他會用快樂與瘋狂忘記那些擾人的思緒,但這反而導致他與周圍人們的關係越變越差,離他所期望的愛越來越遠。
「但我知道你的意思,雖然我無法感同身受,」
理論他當然都明白,至少在這點上,他認同男人的想法,謝諾芬仍舊感謝對方的答案,他喜歡獲得答案,無論那是否讓他迷惘。
「我是謝諾芬·達森,你可以親暱地喊我芬恩,你讓我想起了我的祖父......當然我不是說外表,而是、」
「感覺。」
h_0922:
「太好了,真好、真好。」被喊了小名讓謝諾芬開心的晃著身體,收到禮物似的表現得非常高興。他仔細喃唸了幾次對方的名字,認真地思考了一會:
「嗯~我很想喊你三色堇之類的...你的眼睛很美,像是紅色三色堇一樣的顏色,不過那叫起來太長了,所以我還是喊你所羅門吧,所羅門。」
「所羅門是一個好名字,他是一名智慧的君王,所羅門感覺和所羅門王一樣聰明。」
Project_Playing:
「嗯......我想你猜對了,你所說的那三樣,和父母關係不好、跟朋友吵架、和戀人分手,儘管我想要去做到,但我總是會搞砸。」謝諾芬聽著對方的話,雙手交疊起來碰著彼此,心虛讓他的雙眼不斷的游移,樣子看起來也沒有剛搭話時那樣驕傲,反而在椅子上稍微曲起身體。
「但是,四月,如果我......只是用我的方式愛,其他人接收不到的話,那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他可以理解,謝諾芬能夠明白甜品店與手做點心的差別;可是如果是他自己,他就會選擇高級甜品店。接收者若是沒有同樣的心境,那麼無論多麼深刻的情感都無法傳達,這點他還是明白的。
「謝謝,但我想我也許是失去了感受它的能力。」
「噢,但是我會繼續嘗試的。」
project_PSIII:
「那當然,沒有人真正的理解自己,有時候你也會被你的心給欺騙。」
謝諾芬並沒有因為被揶揄而表現慌張,反而一派輕鬆且釋然的語帶玩笑輕浮地回應。他起身雙手接過名片,禮貌的在手裡看了一眼後,才從大衣口袋取出長皮夾放入其中,同時也取了一張商業名片遞給對方。
「謝諾芬·達森,你可以親暱的喊我芬恩,我只是一位商人。我想這裏沒有答案,只有更多的疑惑,不過我仍然會來這裡追求不確定的解答,」
事實上他還是很意外的,眼前的青年與他所認識的醫生的樣貌和舉止有點落差,不過謝諾芬仍然很喜歡這位有緣的陌生人。
「我也很高興,椏......你是個有趣的醫生。」
「比起所羅門,我更喜歡三色堇呢。」他苦笑著。
「智慧的王嗎...」
「...我可配不上呢,唯一相同的,只不過是擁有相同名字的生父。」輕輕晃了喝到剩下一點酒的杯子,最後一飲而下。
「認識你真開心呢芬恩,不過我得走了。」
「不過我會期待下次能在哪相遇的...。」不論是在工作場合上,或是這種工作後的酒吧之中。
聽著謝諾芬吐出了言語,蟒原當然不明白那些言詞的真假,但他的性格和思考使然,他當然會將對方的話當成全屬真實:「無論是質疑、後悔或是堅持,我想都是一種你能擁有的選擇。」
打從一開始他就不認為對方的行為有什麼不妥的,就像這座酒吧的第一個談話一樣,謝諾芬的行為從來都不該被視為威脅或妨礙行事,即使那會使管理局變得難以執行應盡責任。
——但蟒原認為,當他接下這個職位時,反抗阻饒的市民、無法理解厭惡自己的人,甚至是眼前的謝諾芬,都早已被他劃分成同樣的保護立場了,即使真有受其妨礙,也不過都是自身能力不足罷了。
蟒原沒有意識到,這種想法挺傲慢的。
「蟒原。」他報上了名諱,抬起了摘下手套的手,上頭有著一些不知是作戰留下來或因何而有的幾道以癒合的傷痕:「受益良多的談話。」
h_0922:
「別擔心你配不上,你不需要成為故事裡的所羅門王。」
比起故事,謝諾芬一向更喜歡紀實,現實中實際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比故事裡遙不可及的童話要來得讓人著迷。
「所羅門就是所羅門。」
眼見談話即將結束,謝諾芬緩緩起身,有禮的起身揮揮手向對方告別。
「我也很開心~下次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致電這間酒吧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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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感謝交流 ! 呀沒想到可以在交流中玩到賭博 !
賭性堅強的賭徒好開心.....謝謝所羅門中和獨具魅力的所羅門的交流 !
python_aka:
「對~看來你很不一樣,」謝諾芬像這樣騷擾、不,只是搭訕過很多管理局的人員,其中有不少會因為他的質疑而感到迷失;不過像面前這位堅毅的男人也不少,他猜測對方一定擁有一副強大且無堅不摧的心靈體。
「謝諾芬·達森。」他毫不避諱的握上男人滿是傷痕的手掌,如經商般熟練的在手心加重力道。雖有注意到那駭人的傷痕,但謝諾芬認為這在管理局的前線戰鬥人員身上並不是少見的狀況,所以也並沒有多過問。
「你該更珍惜自己的身體,你知道......擁有健康的身體總是可以更長久的工作,也可以更加堅定的守護你的理念。」雖說不追問傷痕的來源,但作為有好的表現,他還是提醒對方傷痕的存在。
「有時候小傷口也會讓你失去很重要的東西,別忽視傷痕。」
「你也是位有趣的商人,芬恩。」可能是微醺的醉意使然,儘管青年依然意志清醒,卻止不住那些有點幼稚的舉動。
椏將交換回來的名片收至上衣口袋內,在社會上走跳多一份人脈總是好的,雖然現在他還不知道芬恩賣的是什麼樣的商品。
「有緣再見?祝你在酒吧裡可以找到其他有趣的陌生人。」椏微微一笑,禮貌性的揮揮手致意後便朝門口離去。
今日的插曲的確有趣,替他澆愁的行程上多了點調味,或許他會期待下次兩人見面的時候。
/中:呀謝謝達森中的交流!!好喜歡達森整個人的氣質,中之好想跟蹤他在酒吧裡的聊天行程感覺好有趣
(怪人
project_PSIII:
「嗯~我會的,謝謝你。」他隨興的向對方告別似的抓了抓手心以表告別,凝視著青年離去的背影,直到彼此遠離一段距離。
「......。」
謝諾芬喊來了保鑣,一邊端詳方才放進皮夾的名片,一邊讓他們注意那位有趣的醫生是否有平安離開店內,囑咐後便起身返回包廂。他對那位特別的醫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並暗自期待著下一次見面,不論是用什麼方式與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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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這裡也感謝交流 ! 椏的氣質與言談都好出眾,很喜歡他在言語中隱藏的一點秘密,感覺和劇情有點聯繫,好期待看到揭露更多椏不同的面貌 !
再次感謝最棒的白鴿中和椏 !
| 諾曼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如果可以理解,那在往後或許會是一個令你的理念變得更強大的原因之一。」男人收回了手。「不過就算不理解也沒有關係的,這世界上有太多未知的事情了。」
被青年說像是祖父的男人並沒有露出覺得被冒犯的情緒。
他也順著對方所言,以親暱的語調呼喚,像是在確認發音般覆述了一次對方的名字。
「芬恩。」
雖然錯過了可以舉杯的時機點,男人依舊拿起自己的酒杯向著芬恩致意。「真是一個好聽也好記的名字,你可以叫我羅亞爾。」
說完便小啜了一口。
xxxo3o:
「我知道知識會讓我變得強大......」
謝諾芬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搖著還留下冰塊的酒杯發出一點清脆的聲響,
「羅亞爾。」
他也呼喚對方的名字,慎重而溫和的,那是平時的他不見的穩重,通常他在酒吧會更輕浮,但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名男人他下意識的換了方式。
「你很有智慧而且沉穩......讓我想起了一些事,我想你一定是個充滿愛的人,」謝諾芬認為自己雖無法理解常人的思維,但並不代表他沒有情感,只是常人也無法理解他罷了。
「我想你應該有很棒的家庭、和很棒的朋友,因為你理解很多事情...那也會讓你變得幸福?」
「達森先生。」蟒原慎重的重複了一次對方的名字,即使他早已知道對方的名諱。
縱使隔著那艷紅的手套也知道,底下是一具比起自己更單薄一些的掌心與手指,但他仍然用著足夠的力道將其包覆,以表敬意。
而傷痕的話題則讓他眨了眨眼,坦白一點說,這種問題蟒原從未思考過,關於自身的身體是否有需要特別保護這件事情,他始終將這件事情放在順位較後,天平上較輕的那端。
不過至少的,要有健全的身體才能彌補那體質的劣勢這種事情,他是明白的:「我會銘記在心。」
當鬆開那隻纖細的手後,蟒原起身招來了酒保,為謝諾芬支付了他手中的酒錢。
「請當作是為了回禮這受益良多的談話。」那張嚴肅的容顏比起剛開始入座時舒展了許多:「期待下次還能有機會在這樣的場合見面。」
「噢,芬恩,你沒有失去他。」他和善的笑了下︰「你用了你的方式去愛,但我接收到了不是嗎?甚至你都沒注意到你給予了我一份愛。」他指了指自己的酒杯,雖然已經空了大半。
「別擔心,一定有人能接收到的,就像你眼前的一個話很多的老大叔,他從一杯價格普通的雞尾酒中感受到了愛。」
「或許我們偶爾可以出來喝酒聊天,我可能聊聊工作上的煩惱,芬恩聊聊最近遇到的心裡事?」
python_aka:
「噢,別那麼慎重,你可以親暱地喊我的小名芬恩。」
被稱作為達森先生讓他感到彆扭,他對姓名沒有特別的執著,但被叫做和產品一樣的名字還是總讓謝諾芬有點尷尬。
「那太好了,若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聯絡這間酒吧......如果情況許可,我會給你我能做的協助,例如醫療上或物資上的,」他沒有將話給說死,意即若對方有需要,他雖會提供一些幫助,但對於某些事情他也不會讓步。看著對方招來酒保、為自己支付了酒錢,他沒有多餘的推拒,而是欣然接受了那份好意。
「當然聊聊天也行,我就收下你的好意了,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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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安慰我,但......謝謝,我很開心。」
他想如果是他的話,或許無法說出這樣善解人意的言詞,無論那些話語的真假或是否為客套之詞,他確實從中得到了某些東西,即使他說不上是什麼。
「當然,我也喜歡聽工作的煩惱,也許我下次可以請一杯更好的。」他半開玩笑地回應,不加思索的答應對方的提議,如果一杯酒可以換來疑惑的答案,何樂而不為呢?
「能聽到別人這麼說真開心呢。」
站起身後,朝著門口的方向離去,背對著他,揮了揮手回應著。
「如果有的話,一定。」
/謝謝達森中ㄉ交流!!能跟達森交流很開心~很喜歡達森的個性和表達方式!再次感謝達森和達森中~
h_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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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我也對得好開心!!感覺所羅門神祕莫測的言談與外表下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也很期待在劇情進展中更了解他 !
「不用到更好啦,已經很好了。」他笑著擺了擺手,對方的笑容讓他的心情也稍微好轉,雖然自己的話確實聽起來像在安慰,但他還是有稍微試著去幫人解惑的。
「交給緣分嗎?還是你願意留個聯絡方式?」四月的時間並不是那麼的自由,或許他們再次一起來到這個酒吧會是一兩年後?沒有特別約出來或者網路上聊天的話,他真的挺有可能跟對方就是這麼一面之緣了。
但願不願意交換聯絡資訊,這還是得經過同意的。
保護。
在聽見這個有些陌生、又不能說與自己毫無關聯的詞時他稍稍停頓了下。
關於自己並不擅長去保護誰、他是有著自知之明的,他從未逃避這點,而對於對方所舉例的、那一堆屬於人們生活原力的「慾望」也盡是自己所沒有的。
「您說的可能是對的。」
意外的、他的嘴角微勾,那是一抹淺到不細看就無法發覺的笑,但卻無法從中察覺任何一絲的笑意,仿佛就像是虛像一般。
「只是您說的那種不再存在的情況、我從很久以前就體會過了。」
「書上的理論可能並不適用在我⋯⋯或是我們的身上?」
Project_Playing:
「嗯......如果四月想找我,可以打電話到這個酒吧或者......」
他猶豫片刻,由大衣口袋中找到隨身攜帶的小筆記本,撕下一頁並隨手和酒保要了筆,在上頭寫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這是我的私人手機,歡迎你隨時打電話給我,不過有時候我會沒接到,你可以留下語音訊息,我聽到會立刻回電的。」
無奈他的身體狀況不佳,開刀或療養可以說是家常便飯,因此即使連絡上,也許他也只能躺在病床上和對方聊天,不過只有這樣也已經足夠讓他滿足。
Aurora_0110:
「也許吧,不過也不必太在意,反正生活也就那麼過下去了不是嗎?」他拿著酒杯,伸手稍微向前,將兩個玻璃杯輕輕碰在一起,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彷彿慶祝著兩人的言談有了某種共識。
「我們總是在尋找答案~但不想找、或者找不到的時候不找也罷,時間會帶走一切。」雖然沒有得出什麼大義凜然的結論,但謝諾芬倒是很滿意與男人的談話,那像無盡的虛無般,無論如何探求都無法得知真理的神祕令人著迷不已。
「沒問題,那我也把我的給你……」筆記紙上還有空間,他撕了另一半下來,將自己的個人電話留給對方。
「工作的關係我也不一定會有空打電話,如果芬恩有什麼想聊的也可以直接用訊息,我一定會抽空回應。」時間不早,他也得為明天的工作內容準備,起身打算離席:「下次見?或者網路見?」
Project_Playing:
他接下電話號碼,將它小心的塞入皮夾的最裏層並笑著回應:
「如果你忙著工作也不要緊,我可不是那種黏人的傢伙,況且我一向認為工作更重要~盡情工作盡情玩會更開心。」
這是真心話,至少對謝諾芬來說是如此,況且從四月的言談中隱約感覺到男人是個聰慧有加的人,想必對方的工作能夠給社會創造更多價值。他只是想表達不必太過在意自己的訊息,因為他自己也知道那大多沒什麼意義,而他也不介意。
「嗯哼,下次見,四月。也許我很快就會再打擾你,今天很愉快。」
視線跟隨著對方的動作向上,謝諾芬也跟著從座椅上起身,揮揮手和對方告別。
「……」蟒原動了動嘴唇,最後喊出了折衷的選擇:「謝諾芬。」
喊小名對於他來說還是太有失禮節了。
「如果有需要我會的,若你有需要協助,也歡迎聯絡管理局。」雖然謝諾芬當然是不需要任何管理局相關的協助也說不定,但如同他一開始所想,蟒原依然並沒有把對方區隔看待。
他與對方點頭致意後就退離開了吧檯邊,從酒吧門口走入了夜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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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達森中的交流!交流的內容好有趣,您好會接球QQ好喜歡謝諾芬的性格和人設,像這樣蹲在酒吧做觀察好可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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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方表情沒有變化,卻好像有些猶豫的喊了自己的名字,他感到萬分有趣的摀著唇畔,雖然沒有嘲笑的意思,不過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被直呼名字比小名還要開心。
「好,謝謝你的好意,我會經常去打擾的~」經常去找麻煩。
謝諾芬自顧自地向男人離去的背影揮揮手,笑臉盈盈的目送男人離開。雖然他想過是否要讓保鑣確認蟒原是否安全離開,不過想來也沒哪個傻瓜會對身強體壯的特警出手。
「……」
聳了聳肩,他坐在位置上愉快的哼起了歌,暗自期待著下次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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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這裡也感謝交流 ! 我才要誇誇您對角色的性格掌握好好 ! 一開始以為蟒原是個嚴肅的男人,但沒想到在他堅毅的外表下好像也隱隱可以感受到他溫柔的一面,總覺得有點可愛 ! 對待謝諾芬就像對待一般市民一樣真的是個好特警 ! 也謝謝您喜歡這樣的謝諾芬
AKA在酒吧搭訕的無聊人士
羅亞爾以微笑回應芬恩。
些許的酒液殘留在羅亞爾帶疤的唇角,他抿起雙唇,看似沉思了片刻。
「既是理解、也是接受。或許算是一種任人宰割,但我接受那些已經成為既定事實的狀況。」他緩緩地闡述,接著拿起手中那喝到一半的酒杯。
「我認為,無論是怎麼樣的形式都有值得欣賞的地方。而我只是比較願意去站在那些角度去看而已……」
那雙眼睛凝視著杯中那有些融化的冰球,這次倒是換成羅亞爾在嘴中低喃:「……不過……如果那些事情也能——」
他再次以鼻息嘆出輕聲,看著杯子的眼神少了些溫潤,隱約地透露出一些危險的氣息。
一股貪婪的味道。
「噢,一不小心就想得出神了,抱歉。」他很快地收回了那股不一般的氣質,以輕笑回歸到了原先的樣子,好似那種危險的眼神只是在剎那間的錯覺。
他再次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精。
「其實我並沒有像芬恩說的那樣,有著溫暖的家庭哦。看不出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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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男人的此番話語和先前的似乎有點不同,也或許只是謝諾芬自己的錯覺,他不太確定,但那隱藏在穩重、已然看清未來般的釋然似乎有著一股危險的虛無。
謝諾芬不自覺地凝視著那如薰香煙霧般稍縱即逝,卻令人留戀的危險,他黑色的雙目正映照著男人的神情。直到對方吞嚥酒水的那刻,那滑動喉結的聲響才將謝諾芬給拉回現實。
「……我一開始的確沒看出來。」
他話中有話,卻也不打算追問那笑容的根源。
「雖然有些不一樣,但羅亞爾接受已成既定事實的景況,而我......」
「接受神的決定,我認為我的未來已是被決定好的事,縱使會因選擇而改變,但改變不了已定的命運,也許我們之間有某種相似之處,」他拿起酒杯,輕輕碰了對方的杯子。
「而我也沒有溫暖的家庭。」
「十分歡迎你的打擾。」
時間不早,他向著對方揮揮手,接著就離開了酒吧。
這是一場奇妙的際遇,或許芬恩是屬於有情感缺陷的人,但他並不覺得這有甚麼問題,至少從他的觀察中,這個人雖然有著複雜的心思,卻在某些點單純得不可思議。
他也挺喜歡這種聊天內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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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感謝達森中交流!芬恩好可愛哦好想摸摸他的頭……四月爺爺(四月:??)很樂意幫這麼棒的孩子指點迷津……中之要給達森中跟芬恩滿滿的愛
| 諾曼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就算我們並不來自於溫暖的家庭,也不代表我們不能向著其他人散發自己的愛意。」羅亞爾將杯子稍稍抬起,「雖然是第一次跟芬恩見面,但光是這幾次短短的對談,我也能感受到,我與你之間的共鳴。」
他說完便一口將剩下的酒水喝下,以表他對於眼前的青年的敬意。
他將只剩冰塊的酒杯放回被冰水沾濕的杯墊,緩緩地將手掌覆上芬恩的手背。他低著頭,默默地以唇低喃著讀不出何種語系的語言,那樣子好似在替人祈禱。
垂簾的雙眼重新看向芬恩,那是一雙純粹又誠懇的眼神。
「祝你的理念得以彰顯,芬恩。」
Project_Playing:
「掰掰~」謝諾芬抓握著手心,目送著男人離去,遠遠望著四月的背影,他想雖然這位有趣的酒友雖肉眼看上去不算強壯,但應該有排解危機的能力與智慧,便也沒有太擔心。
直到那一點人影徹底消失在夜色與來去的酒吧人潮中,謝諾芬才了坐下來,用雙手捧起手機,哼起歌像在等待今晚可能根本不會收到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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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這裡也感謝交流 !
好喜歡四月的言論中充滿著沉穩與智者令人安心的言談,真的能感覺他是個聰慧且擅長引導、十分耐心的博士 ! 即使謝諾芬不知所云也還是很用心的在聽他說話,四月爺爺(哈囉 好好......
再次感謝三合一中和溫柔的四月 ! 齁我也用力給您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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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雖然無法真正揣測你的想法,但...」他指的當然是那笑容之下的一點捉摸不定的端倪。
「敬你的愛,羅亞爾。」
謝諾芬讓酒保在杯裡添了水,將混有殘餘酒精的水給飲盡,遺憾他今晚已經不能喝更多酒。
「謝謝你的祝福,我想我會努力讓你看看更多有趣的東西,」雖然對方呢喃著他不懂的語言,但謝諾芬並不在意,縱使他有自己的宗教信仰,面對祝福也沒有不收下的道理。當然對於常人來說,他的願望可不是什麼能讓人慶祝的事。
「是。」
這次他沒有再多問些什麼或說點什麼,只是在彷若慶祝的聲響後輕聲的贊同,畢竟他確實也不是很在意那些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很特別的一場談話,不過我想時間差不多了。」
他晃了晃空蕩蕩的酒杯、提醒道,雖然另一邊的桌上仍有一杯屬於他的少量酒水、但他顯然並不打算再去拿取。
即便是味覺貧弱的他也不是很願意在接觸完甜的事物後再去嘗試些帶有苦澀味的東西。
Aurora_0110:
「是呀,時間不早了,」謝諾芬沒有多挽留,雖然愉快的談話時間過得特別快。不過依照他以往的經驗,太糾纏偶遇的一面之緣只會讓他被討厭,謝諾芬從無數的嘗試中總算徹底學習到。
「今天和你聊的很開心,我經常會在這間酒吧,要是你有什麼......煩惱?好吧,我希望你會有,」
他半開玩笑著,隱晦的表達自己仍期待下次與對方見面,謝諾芬想了想,伸出手來攤平手掌,示意著想與對方握手。
「下次見。」
| 諾曼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想必那肯定是個有趣的世界,我會期待著的。」
兩人手中的杯子皆已見底,雖然他覺得自己與芬恩能夠再繼續地深聊下去,不過今晚這樣的偶然巧遇或許在此時告一段落會更加地恰當。
羅亞爾將兩人份的酒錢放在了吧台上,如果多了就當作是給酒保的小費。
他悠悠地站起,拿起自己的外套拎在肩膀上。那看著人的溫和的微笑依舊。
「那麼,今天就先這樣了。晚安,芬恩。」
這次的偶遇無非是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回憶,男人帶著愉悅的表情,離開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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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達森中的交流!><
芬恩的魅力簡直是炸棚了!!!這次充滿愛與魅力(?)的交流真是興奮不已…!!! 希望之後可以看到芬恩繼續用他的方式展現自己的愛!!!
「有機會的話。」
「下次見。」
沒有承諾也不打算留下自己聯絡方式,畢竟他幾乎不這麼做的,只是看了一眼對方攤平的手,伸出手回握。
道別完後的他將一些紙鈔壓在了那杯被冷落的酒杯之下,看那個數量或許足夠支付三杯酒,但他仍沒有多說什麼便起身離開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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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友善的謝諾芬跟達森中的交流!
謝諾芬真的充滿了個人魅力⋯⋯!
好喜歡性格跟他的一些肢體動作、覺得超級可愛,交流的途中總是忍不去去偷看他跟別人的對話互動⋯⋯(
這邊玩的很開心
期待之後看到更多可愛的他,也希望之後有機會的話能再交流
xxxo3o:
「......。」謝諾芬只是從咽喉中擠出了笑聲,若有所思地笑了,他不知道那能不能算得上有趣。如同卡普勒斯般,吞盡一切的虛無,以及極樂般的絕對平等,謝諾芬期望著那樣充滿『愛』的世界。
「謝謝,下次讓我請你。」雖然他揮金如土,但可不是不知行情的人,作為商人他自然察覺到了對方留下兩人份的酒錢,謝諾芬沒有推拒,而是笑著接受了對方的好意。在酒吧內請客的人不佔少數,在這裡接受好意也是一種禮貌。
「晚安,羅亞爾,祝好夢。」他用手掌托著臉頰,目送著這位有趣而莫測的男人離去,僅僅只是凝視著對方的背影,直到男人徹底消失在來往的人群與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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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這裡也感謝羅亞爾中的交流!
羅亞爾好擅長聆聽,而且穩重的言談之下,好像還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一面,對於宗教舉動和愛的描寫非常深刻也很活靈活現 ! 也謝謝您喜歡這樣的謝諾芬 !
Aurora_0110:
在男人的手掌施予禮貌的商業重量後,他重新將手托在臉頰下方,目光跟隨男人將鈔票壓在酒杯下的舉動,他只是頗感興趣的勾起笑容。
「下次見。」不知道對方留下超出額度的酒錢是否有意為之,但在此推拒似乎顯得不解風情,自認為貼心的富商理所當然般接受且一派輕鬆的和對方告別。
「機會會來的~」即便對方已經離去,他也自言自語著哼起歌,期待起下一次的緣分到來時該準備什麼樣的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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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這裡也感謝您!
鴞那無動於衷的反應和不知道是否應稱作為堅定的立場真的很凸顯角色的個性與魅力 ! 也讓人好奇起這樣的鴞背後的故事,對於保護一詞的反應也總讓人感到有點心疼,謝謝您喜歡這樣的謝諾芬&不嫌棄酒店搭訕怪人!